九零億萬美元保姆 第4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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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了公司律師嗎?嚴重嗎?” 蘇珊笑了,“這不算什么,每一家大公司都會遇到這樣那樣的事情,各類訴訟多到你無法想象。你還是個律師呢,你不知道嗎?” “法學院在讀,我還不是律師。” “公司律師說這不算什么,對方還沒有在任何法院立案,我們現在修改招聘啟事,可以……這樣吧,可以招聘男性司機,這樣不在店面里跟女員工打交道,工廠那邊也雇傭幾名男司機?,F在把這個漏洞補上,如果對方還要控告我們性別歧視……” 蘇珊冷冷的一笑,“那就看看我們花的律師費值不值得了?!?/br> 懂,意思是不怵開庭。 蘇珊的動作很快,周六當天,甜品店與飲品店的網站上招聘啟事便添加了一條,招聘司機,性別不限,要求有貨車駕照,兩年以上駕齡,身體健康,無犯罪記錄。周一,各地報紙上的新一周廣告版上,兩家店的招聘啟事也多加了招聘司機一條。 * 這周無事。 八月的最后一周,暑假的尾聲。 美國高校秋季學期開學時間不一,大多在八月底九月初開學,各地學生開始在全國范圍內穿梭往來。 張文雅也要去紐黑文了。 而下周一,肯尼思要在紐約拍電視節(jié)目,會有一周不能見她。 其實跟以前沒有什么不同,之前他在華盛頓上班,也只能周末見她。但他要是實在想念她,下班就飛去紐約,接著再去紐黑文,還是來得及跟她共度一晚的。現在…… 節(jié)目組要求晚上住在他們給安排的住處,他不能回家,唉,這不一樣,被限制了,他不喜歡。 而不湊巧的是,張文雅周一晚上來了月經,又到了每個月流血的那幾天。他想每天做床上運動的念頭落空了。 郁悶。 郁悶的男人這幾天特別黏糊,走哪兒跟到哪兒,不想出門,就是兩個人一起出去參加宴會,他只待了三十分鐘便問她要不要回家。 沒辦法,到底還是提前走了。 回了家男人便抱著她吻個不停,把床上要做的事情除了某一步驟之外全做了。 還不滿足,天天都要問她愛不愛他,有多愛他,搞得張文雅很煩。 周末倆人又一起去了紐黑文,過了個周末。 * 周一一大早天不亮,肯尼思起床了。 小心洗漱過,回來坐到床邊,望著仍然熟睡的妻子。還沒離開,他已經舍不得分別。 他低聲說:“我走了,有五天我都不能來見你,我會每天晚上給你打電話,中午也給你打電話。我會想你想得發(fā)瘋。文文,你也要想念我?!?/br> 他低頭小心親吻她,過了好一會兒,才狠狠心,起身出去了。 * 還是乘直升機返回紐約,一路郁郁寡歡,在紐約某個樓頂落地,便有人扛著攝像機拍攝。 查理沒有出境,節(jié)目編導安排了工作人員跟他對接。 真人秀節(jié)目五花八門,節(jié)目組為他安排的內容是五天做五份不同的工作,親身體驗普通人的工作和生活。 這很少見,絕大部分觀眾就是普通人,他們不想看別人過什么普通人的生活,想看的是與眾不同的生活,所以塑料姐妹撕逼秀可以火,野外生存秀也可以火。 但他是小肯尼思,他不管做什么人們都想看。 第一份工作是……酒店保潔員。 * 張文雅七點半醒了。 丈夫已經走了,在床頭柜上留了一支黃色月季和一張字條: “親愛的肯尼思太太: 不想吵醒你,時間到了,我該走了。 整整五天我都沒法見到你,這會讓我萬分想念你。你曾經說短暫的分別是必須的,我一直不這么認為。我想跟你在一起,知道你在家里,我的心就會無比寧靜。 親吻你,愛你,不管我在什么城市,我的心永遠和你在一起。 你忠誠的丈夫約翰” 作者有話說: *真實世界的小肯和尊龍還挺有緣的。《people》周刊1990年第一次評選“全球最美50人”,梅爾吉布森第6,小約翰·肯尼迪第7,湯姆克魯斯第8,凱文科斯納11,朱麗葉羅伯茨13,奧黛麗赫本14,尊龍19,戴安娜王妃23,米歇爾菲佛25,伊莎貝拉阿佳妮35,丹澤爾華盛頓40,這一年的第一是巴基斯坦總理貝娜齊爾布托。 第536章 ◎約翰的打工生涯◎ 月季散發(fā)淡淡的花香。 花莖上套著一枚黃色藍寶石戒指, 取下來,戴在手上。 唉,大直男! 起床洗漱, 然后去上課。 這學期還有兩門課, 很輕松。再加一門律考課,對耶魯法學院來說,畢業(yè)生第一次律考沒過是無法想象的, 至少這十年還沒有哪個畢業(yè)生需要考第二次。一半的三年級生已經簽下合同,另一半也不著急,耶魯法學院畢業(yè)生幾乎百分百就業(yè),除非你要回家繼承家產。 課間同學們都在說《與約翰的一周》, 真人秀對政治家來說很跌份,但實際競選就是真人秀, 一旦接受了這個說法,肯尼思議員上真人秀節(jié)目也就不是什么跌份的事兒了。 而且多有趣呀!普通群眾萬萬沒想到有一天居然能看到小肯尼思下基層體驗生活! 張文雅感到美國人對肯尼思的濾鏡真的很厚! 前兩節(jié)沒課的學生已經看過電視, 對肯尼思的評價是……真的是個大少爺!一看就知道在家基本啥都不會做的那種, 今天是去酒店做保潔,除了他之外還有個地產商富二代叫唐納德的,另一個紐約州其他選區(qū)的共和黨年輕議員米凱, 米凱還有點做家務的經驗, 但也很有限,唐納德則是慘烈的對照組。 至于肯尼思這個大少爺當然也是幾乎啥都不會的,酒店房間保潔包括整理物品、清潔浴室、更換床單枕頭套、用吸塵器清掃地板,這種事情他頂多就會一個整理物品, 其他都是不會的。 酒店保潔大多是四五十歲第一代移民女性, 她們對小肯尼思沒有好大兒濾鏡, 英文也只是勉強夠用, 但誰能不喜歡一個親切誠懇的大帥哥呢?于是保潔女工笑著手把手教他怎么又快又好的更換床單,教他使用吸塵器的技巧,清潔浴室要用什么洗滌劑,清理馬桶又要用什么清潔劑。 張文雅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些保潔女工頂多只讓他幫忙換下床單,清潔浴室只讓他圍觀了一下用什么清洗劑,壓根沒讓他動手。 啊,這算什么體驗生活呢?這不是鬧呢? 她本來還打算讓他學會一點生活技能,這樣沒有傭人的話他不至于雙手一甩啥也不會干。 她趕緊打電話給查理。 “保潔為什么不讓他動手干活?這樣他還是什么也不會?!?/br> 查理也不想的,“這個問題我對編導說了,但他們告訴我,保潔們說不能讓一位議員先生干臟活累活。” 所以還是“地位濾鏡”。 至于唐納德和米凱,這倆對照組可沒有這個好運氣,保潔女工對他們算是和顏悅色,但一點也沒有想干完活不讓他們動手的意思,唐納德瞪著浴缸不知要從何下手,米凱躊躇了一會兒,還算不錯,戴上橡膠手套,拿出清潔劑和抹布干活了。 唐納德得知肯尼思壓根沒有動手清潔浴室,氣鼓鼓的找工作人員抱怨,為什么約翰可以不用親自動手。 工作人員說:“每個組都是一樣的任務,你要是能說服保潔不讓你動手干活也可以?!?/br> 唐納德這個機靈鬼,最后掏錢讓保潔干完了。 還很得意呢,午餐的時候便得意洋洋的對肯尼思說,他花錢讓保潔干活。 米凱納悶的問:“這么說,你花了錢上節(jié)目,還要花錢請人干活?” 肯尼思悶笑。 電視機前的觀眾也樂壞了:這個唐納德是什么大冤種! 唐納德這會兒明白過來了,但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 * 張文雅中午就著真人秀下飯。 還挺樂的,對兩個中國保鏢說:“你瞧,資本主義大少爺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一點生存本領都沒有。” 牛莉笑著說:“那是,跟咱們中國人可沒法比?!?/br> 另一個保鏢叫□□,“要我看,約翰參加這個節(jié)目已經很好了?!?/br> “你們怎么看?” “要深入群眾嘛,他們美國議員我看沒幾個能真的深入群眾,到基層去?!迸@驌u搖頭。 “中國不也是?你看哪個省長公子下基層的?”□□小聲說。 好像……也沒錯。 “首長公子下基層學的是怎么管理,怎么當好領導,對吧?” 張文雅點頭,“對,你說的對,但中國跟美國的政治制度不一樣,他們的官員不會從基層開始鍛煉?!眹榇蟛煌?,導致上位的路線也大不同。 “約翰參加這個節(jié)目是為了拉選票嗎?” “差不多?!?/br> “會有效果嗎?我看美國年輕人對政治都不太敏銳?!?/br> 國家為她挑選的女保鏢,思想水平和英語水平那都是杠杠的,沃倫非常擔心“spy”說,考察了她倆半年才放心。沃倫不是不放心中國女保鏢的專業(yè)素質,是擔心意識形態(tài)問題。張文雅嘲笑他想得太多,中國還不至于給她身邊安插倆spy。 沃倫表示不同意,舉例電影《蝴蝶君》的原型。 “蝴蝶君”取材真實事件,當事人之一的時君還活著呢。 所以這也是當初nsa拼命想給她安個“spy”罪名的基礎。沃倫擔心將來這倆保鏢會成為肯尼思競選總統(tǒng)之時的短板,一定會被拿來攻訐他。 張文雅是自覺磊落,不覺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但可以理解,國家日益強大,競爭對手當然會擔心害怕。 美國年輕人并不是對政治不敏銳,而是對投票不夠積極,肯尼思答應上真人秀節(jié)目也是想想吸引年輕選民,但至于這些年輕選民會不會去投票,還是很難說的。 * 肯尼思吃了午餐,工作人員帶他去保潔女工的休息室。保潔說是有一小時的休息時間,但實際約等于沒有,因為客人是會隨時退房的,退房后五分鐘保潔便要清掃房間;就是沒有客人退房,從早上八點開始清掃房間,兩個人負責兩層,真的很忙,幾乎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肯尼思、唐納德、米凱還能去樓下員工餐廳吃飯,保潔只能錯開下樓吃飯。 唐納德嫌棄保潔休息室又破又小,什么都沒有,沒有咖啡機,也沒有舒適的沙發(fā)。 肯尼思則問正在午休的保潔女工,她們的時薪是多少,每周薪水夠養(yǎng)家嗎,每天食物支出是多少,房租支出是多少,家里有幾個人,有醫(yī)療保險嗎,都有工作嗎,住在什么地方。 保潔女工很驚訝他居然方方面面都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