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妹香甜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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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無精打采的回到了陳府,突然被抱了滿懷,幼寧哭著罵道:“好你個(gè)寶兒,真的是你,回來都不去找我們,如今是陳家大小姐了,就看不起我們了嗎?枉費(fèi)我還為你流了那么多眼淚!” 幼寧抱著她,先是噼里啪啦把她罵了一通,還是那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性子,叫寶兒心底一軟,看著她身后的濕了眼眶的婳月,也紅了眼。 幼寧推開她,佯做惱怒:“你說,你是寶兒,還是陳宛如?” 寶兒笑道:“在你們面前,我若說不是寶兒,你不得天天來找我吵架?” 幼寧破涕為笑:“這還差不多!” 寶兒看了看周圍,拉著幼寧和婳月道:“我們?nèi)シ恐姓f話?!?/br> 三人關(guān)上房門,說著近況,寶兒大致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幼寧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原來你阿娘當(dāng)年和陳家主有一段情,我只當(dāng)你是借用了陳家大小姐的身份,原來你真的是陳家大小姐?。 ?/br> 上一輩的事,幼寧她們不感興趣,她拉著寶兒,遲疑問道:“那你和謝......” 寶兒不想說,認(rèn)真地看著幼寧,眼底藏著疑惑,問道:“對(duì)了,為了有美人相伴,就會(huì)體會(huì)到食髓知味的滋味?” “咳咳?!眿O月難得失態(tài)地嗆了一口水,看向?qū)殐?,嘴角攢了一抹促狹的笑意,“寶兒,你學(xué)壞了?!?/br> 寶兒驚訝地看著婳月,幼寧也湊了過來:“你說,你要和誰體驗(yàn)食髓知味???” “你們?cè)谡f什么?”寶兒一臉莫名。 婳月問:“那你為何有次一問?” 寶兒垂下眸:“哦,我去侯府還東西,陸乘淵也在,給那誰送了四個(gè)美人,就說了什么食髓知味?!?/br> “什么!”幼寧忽然拍案而起,怒氣沉沉地奪門而出了。 寶兒呆了呆,忽然意識(shí)到,剛剛她在侯府好像也是這樣生氣來著。 “寶兒,”婳月輕輕喚她,“你臉紅了?!?/br> 寶兒連忙用手扇著:“熱的?!?/br> 婳月慢條斯理:“哦?秋天的涼風(fēng)也這樣熱了嗎?” 在寶兒的臉又紅了一層后,婳月低笑出聲:“不逗你了,改日我送你一樣好東西?!?/br> “什么好東西?”寶兒眼中一亮。 婳月神秘一笑:“一本書,讓你深刻了解為何美人能讓人食髓知味的書,你也該了解了解了?!?/br> 寶兒恍然:“那幼寧這般生氣,不是因?yàn)槊廊耸敲靼资乘柚兜氖聠???/br> 婳月攤手反問:“不然呢?難不成你生氣只是因?yàn)殛懮偾浣o謝侯爺送了美人?” 寶兒咳了一聲,避開了婳月明亮的眼睛:“我才沒有生氣!” “哦。”婳月淡淡應(yīng)聲。 寶兒見狀,急了:“我真沒生氣。” “哦。” 寶兒氣呼呼地瞪了她一眼別過臉不理她:“哼!” *** 晚上,寶兒去給陳霽請(qǐng)安,陳霽讓她坐下:“見到謝侯爺了?有什么想法?” 寶兒垂著眸道:“我是陳宛如?!?/br> 陳霽滿意地點(diǎn)頭:“嗯,你明白就好,明日皇后邀請(qǐng)你去紫園賞花,早些休息?!?/br> 寶兒心下驚訝,面上還是乖巧應(yīng)了。 她離開時(shí),陳霽又叫住了她,寶兒轉(zhuǎn)身看向他,陳霽滿眼心疼,好一會(huì)才道:“不管如何,你是我的女兒,沒有做父親的會(huì)不心疼女兒?!?/br> 寶兒抿唇,道:“女兒曉得,父親早些安置?!?/br> 翌日,寶兒打扮妥當(dāng),只帶了海棠一個(gè)婢女隨身,往紫園而去,紫園早已有宮婢等候,看到寶兒十分殷勤地行禮:“陳小姐請(qǐng)隨奴婢來。” 紫園的海棠花開的正好,賞心悅目,寶兒轉(zhuǎn)身卻不見了宮婢,也不見皇后,她心下疑惑,卻聽到一陣腳步聲,她移步看去,正與太子宋琰清溫和的目光對(duì)上,二人皆是滿眼詫異,反應(yīng)過來時(shí),又同時(shí)低頭無奈地一笑,笑過后忽然抬眼相視一愣,這一刻,兩人似乎彼此有默契的心靈相通一般,陌生的兩個(gè)人,莫名有了熟悉之感。 太子跨步朝她走來,寶兒也向前兩步,朝他行禮:“參見太子殿下?!?/br> “免禮?!碧颖信袆e,虛扶一把,請(qǐng)她往涼亭下小坐。 “回去,我會(huì)稟名母后,不叫你困擾?!碧右娝行┰S局促,溫和道。 寶兒釋然一笑,卻道:“其實(shí),臣女是奉父命而來?!?/br> 話說到此,太子便明白了,生在他們這樣的帝王家,百年望族,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他良善道:“那我們?cè)僮鴷?huì),這園中景致還不錯(cuò)?!?/br> 寶兒微微一笑:“好。” *** 謝淮序正與溫若里飲茶,忽然門被踹開,他二人看去,就見左眼頂著烏青的陸乘淵氣急敗壞地沖進(jìn)來,一腳踩在凳子上惡狠狠地瞪著謝淮序:“是你在小七面前告的狀?” 謝淮序不緊不慢:“我沒那么八婆。” 陸乘淵一愣,煩躁地坐下來:“不是你,是誰?” 溫若里喝了一口茶,淡淡道:“昨日我偶遇了婳月,她向我問你在哪兒找的美人,讓你下次若是要找美人,可以去牡丹亭,她會(huì)給你個(gè)優(yōu)惠價(jià)。” “優(yōu)惠個(gè)屁!” 陸乘淵,罵完忽然有點(diǎn)回過神,怔怔地看著溫若里,溫若里朝他點(diǎn)點(diǎn)頭:“就是你想的那個(gè)樣子?!?/br> 陸乘淵怒而拍案:“好你個(gè)葉寶兒!居然告我的狀!” 謝淮序不輕不重地扣了下桌面,涼聲道:“注意你說話的態(tài)度?!?/br> 陸乘淵不服氣地指著自己的眼圈湊近謝淮序:“你看見沒有,你看見沒有,你兄弟我被打了,我不過就是在背后說話大聲些都不行了?” 他語聲頗為委屈,謝淮序伸手將他推遠(yuǎn)些,溫若里涼涼的聲音傳來:“這事純粹是你咎由自取。” 謝淮序贊同:“不錯(cuò)?!?/br> 陸乘淵氣極反笑,笑了好幾聲,才陰險(xiǎn)地看向謝淮序:“如今葉寶兒回來了,你也活過來是嗎?不過,現(xiàn)在葉寶兒可是在和太子相親哦,你還這么氣定神閑嗎?” 謝淮序目光驟冷,一字一頓:“在何處?” 陸乘淵一個(gè)字一個(gè)字的吐:“紫,園。” “咻”的一陣風(fēng)過,陸乘淵吸了一口冷風(fēng),愣了愣:“人呢?” 溫若里繼續(xù)喝茶:“走了?!?/br> 作者有話說: 今天晚上有聚會(huì),所以更得有點(diǎn)晚,有點(diǎn)少~ 第50章 吃醋 ◎你快放手,他是太子◎ 紫園的荷花池里養(yǎng)了許多名貴鮮有的金魚, 初秋只有荷葉鋪呈在池面,金光閃閃的金魚偶然游出,寶兒歡喜地不得了, 直拿魚食去逗它們,太子站在一旁靜靜看著,眼光深邃,似乎若有所思。 寶兒看得盡了興,沒注意腳下的石子, 身子猛地一晃, 太子大驚失色, 忙是扶住了她的手:“小心?!?/br> 寶兒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小聲又嬌氣:“嚇?biāo)懒宋?.....” 明明剛剛坐在那兒時(shí),她還端著一副大家閨秀得體的模樣, 現(xiàn)在卻像個(gè)小孩子一般。 寶兒抬眼剛想對(duì)他示以感激,忽然一陣?yán)滹L(fēng)掠過,她只覺得手臂一沉, 眨眼間就看到謝淮序擋在了跟前,挺拔修長的身姿遮住了她半片視線。 “見過太子殿下。”謝淮序冰冷的聲音開口, 雖是行禮,但卻不見禮數(shù)語氣也不見恭敬, 很是敷衍。 太子被冒犯了, 倒是沒有生氣,淡淡一笑:“謝侯爺?!?/br> 兩人對(duì)立僵持,寶兒歪頭露出整個(gè)視線來,就見她的手還被太子扶著, 而謝淮序的手扣在太子的手腕上, 青筋凸起。 寶兒頓時(shí)覺得這樣太過不敬了, 小聲道:“謝淮序,你放手?!?/br> 謝淮序目光一頓,側(cè)首看過來,眸光揪緊了,寶兒被他的目光刺了一下,好像剛剛她說什么十分過分的話,傷了他一般,她努努嘴,身子移到他的背后,湊近他一些,壓低了聲音:“你快放手,他是太子,你這是大不敬,小心他治你的罪。” 說完她又將身子移出來,朝太子討好的一笑:“多謝太子殿下,剛剛幸虧您扶得穩(wěn),不然臣女就要摔進(jìn)池子里了?!?/br> 說話間她想要自然地用另一只手去掰開謝淮序的手,反倒被謝淮序握住,謝淮序不著痕跡握住寶兒被太子扶著的手,淡然道:“多謝太子殿下?!?/br> 太子適時(shí)放手:“宛如沒事就好。” 松開手,謝淮序就握著寶兒手將她拉到自己身后:“寶兒有些頭疼,不宜吹風(fēng),臣這就帶她回去了。” 太子看著他占有欲極強(qiáng)的模樣,心知肚明,莞爾:“好。” 謝淮序頷首:“臣告退。” 寶兒一愣一愣的,被謝淮序拉著離開,她氣呼呼地拍他的手,把他的手都拍紅了,他也不松開,繼續(xù)沉默冷著臉,寶兒放棄了,腳下死死釘著路面,增加阻力:“我什么時(shí)候頭疼了?” 寶兒為了阻止他帶她走,使了很大的力氣往后拉,結(jié)果謝淮序忽然停住了轉(zhuǎn)過身走回來,寶兒那股勁猛地沒收住,往后仰去,謝淮序抄手?jǐn)堊×怂氖?,輕輕一提,寶兒只覺得眼前景物一轉(zhuǎn),她已被謝淮序抱著坐在了一旁的長廊圍欄上,背脊抵著柱子,謝淮序霸道的氣息瞬間壓了下來,包裹住她。 在謝淮序的手臂與廊柱之間,她動(dòng)彈不得,只能垂著眸,試圖推開他,很顯然是徒勞。 “你在和太子相親?”謝淮序質(zhì)問的口氣壓抑冰冷,墨黑的瞳孔深不見底,不知?dú)獾搅耸裁闯潭取?/br> 寶兒正想解釋,可一口氣堵在胸口,匯成了一股勇氣,她抬眼看向他,在觸及他的目光時(shí),那股勇氣頓時(shí)消散了,她不爭氣地低下頭去,悶聲道:“與侯爺無關(guān)?!?/br> “如何與我無關(guān),寶兒,你是我的?!?/br> 寶兒飛快抬頭瞪他一眼,再次低下頭去:“我什么時(shí)候是你的了!” 謝淮序看著她氣惱的模樣,臉頰鼓鼓的,耳垂卻紅的像是紅寶石耳墜,他聲音暗沉:“那剛剛為何擔(dān)心太子治我的罪?” 寶兒心下一顫,欲言又止:“我,我那是怕你連累我,怕太子遷怒與我,我巴不得太子治你的罪!” “是嗎?那你昨日為何生氣?看到陸乘淵送來的女人你為何生氣?” “誰生氣了?”寶兒推了他一下,更加窘迫,“我,我昨天手上擦多了手霜,不小心手滑而已!” 謝淮序還待說什么,忽然身后傳來一陣規(guī)矩的腳步聲,列隊(duì)的宮婢經(jīng)過,大概沒想到會(huì)在此處見到謝淮序,驚訝一瞬齊齊行禮。 寶兒怕被人發(fā)現(xiàn)說不清,立刻往謝淮序懷里躲了躲,謝淮序嘴角輕勾,寶兒趁他放松轉(zhuǎn)頭時(shí),瞬間從他手臂下而過,頭也不回地跑了。 那群宮婢更加驚訝了,謝淮序眼睜睜看著她逃跑,淡淡一笑。 他回到了侯府,徑直去了漪蘭居,小舟坐在臺(tái)階上,雙手拖著下巴眼睛紅紅的,是在想jiejie了。 那時(shí)候謝淮序大概是想自欺欺人,他沒有為寶兒辦喪事,仿佛覺得只要不辦喪事,寶兒就還活著,所有那時(shí)候沒人告訴小舟,他的jiejie去世了,他一直以為他的jiejie回鳳凰城辦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