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妹香甜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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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你進(jìn)城回府,見過長輩,太夫人想念,必定會拉著你話敘......再回你的侯府......嗯,比我預(yù)估的時(shí)間倒是晚了一些?!币坏浪实穆曇繇懫稹?/br> 寶兒微微挪開些步子,越過謝淮序的身姿,就看到庭院的四方亭下走來一位翩翩佳公子,眉眼含笑,掠過謝淮序朝她看來,目色頓時(shí)一驚:“喲,老鐵樹終于開花了?”爽朗的笑聲中帶著幾絲曖昧。 謝淮序余光暼向身后的寶兒,寶兒還一臉懵。 陸乘淵一副過來人的善解人意,正色拍了拍謝淮序的肩膀:“不必不好意思,我們都懂,食色性也,你也該娶一房媳婦了?!?/br> 寶兒這才從一臉懵的狀態(tài)恍然,紅著臉連忙解釋:“公子誤會了,我是侯爺?shù)膍eimei......”話一出口,寶兒的尾音就低了下去,偷偷瞄了幾眼謝淮序,他面色冷冷的,大概很不愿意承認(rèn)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倒是陸乘淵呆了呆:“meimei?”忽然驚奇起來,“那個(gè)meimei?” 沉默的謝淮序終于開口:“這個(gè)時(shí)辰,你該在你的大理寺?!?/br> 陸乘淵暼他一眼:“知你今日回京,我可不得第一時(shí)間來看你?!?/br> 謝淮序掃了他兩眼,不語。 “難道不是為了來聽好戲?”又有一道語聲,像是秋季夾著微風(fēng)的雨絲。 所有人都向四方亭看去,只見一位銀白錦袍的青年端坐在亭下,放下手里的茶杯,淡淡看過去,眉眼清俊冷漠,那份冷漠與謝淮序又是不同的,謝淮序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威懾冷峻,而這位青年卻是一種淡淡疏離,在這種疏離下,戳穿陸乘淵的心思,又覺得他們之間關(guān)系親密。 陸乘淵干咳了兩聲,他是想聽聽謝家那些親戚的奇葩事,但現(xiàn)下見到寶兒,他一點(diǎn)都不好奇謝家的親戚了。 “少女失蹤的案子,你已經(jīng)查明白了?”謝淮序冷冷開口,制止了對寶兒進(jìn)一步探索的陸乘淵。 近日京城總有妙齡少女無故失蹤,陸乘淵身為大理寺少卿,這件事自然由他來辦。 陸乘淵笑容一滯,立刻皺緊了眉頭:“......還沒有?!?/br> 這么一來,他是沒有心思再去管謝淮序的家務(wù)事了。 謝淮序嗓音微涼:“下回還需要我在圣人跟前替你拖延嗎?” 溫若里無情道:“我看沒什么必要,畢竟他還有時(shí)間來看好戲?!?/br> 謝淮序贊成:“不錯(cuò)?!?/br> “你,你們......”陸乘淵受到了打擊。 謝淮序不予理會,招了管家來帶寶兒和小舟回房。 寶兒剛剛聽他們說什么少女失蹤的案子一時(shí)驚愕,一時(shí)又有些好奇,聽到有些入神,等反應(yīng)過來,在場的人已經(jīng)齊齊看著她。 小舟默默嘆氣,扯了扯寶兒的袖子,寶兒頓時(shí)紅了臉,匆匆行了一禮,跟著管家退下了。 *** 周管家是個(gè)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十分精神干練,可他的體態(tài)微胖,看著人時(shí),總是會習(xí)慣性的含笑,讓人覺得十分親切。 “姑娘和小少爺?shù)男心乙呀?jīng)搬到漪蘭居?!敝芄芗翌I(lǐng)著他們走過游廊。 寶兒問:“漪蘭居?” 周管家:“是啊,早幾日前,南宋小將送了信回府,說是老家的姑娘少爺要回府,特意讓老奴將漪蘭居收拾出來,與侯爺南面的上院倒是不遠(yuǎn)?!?/br> 寶兒跟在身后問道:“剛剛那兩位大人是誰?” 今后住在侯府,她總是了解一點(diǎn),也好小心行事。 周管家回她:“沉默寡言那位是御史中丞溫若里溫中丞,風(fēng)度翩翩那位則是大理寺少卿陸乘淵陸少卿,他們二位都是侯爺?shù)闹两缓糜?,常來府中走?dòng),日子久了,姑娘就熟了?!?/br> 原來如此,后來周管家又說了些侯府的規(guī)矩,就是一切以侯爺為規(guī)矩,至于肅安府那邊的規(guī)矩,就多了,三言兩語也說不清。 到了漪蘭居,已經(jīng)有四個(gè)丫鬟兩個(gè)婆子迎了上來。 漪蘭居是個(gè)二進(jìn)的庭院,走過抄手游廊,穿過前堂,又是一處庭院,繞著后寢屋,內(nèi)院東西兩邊還各有廂房,東南角開著雕壁門,通往松濤閣,一處小院子,就是小舟的住所了。 小舟開心極了,寶兒也十分開心。 荷花更是將里里外外都參觀了遍,走到寢屋忍不住贊嘆:“豪宅啊,豪宅啊,姑娘,咱們在謝府的院子根本不算什么?!?/br> 寶兒笑著:“你不是還不愿意來嗎?” 荷花理直氣壯:“那......既來之則安之嘛。” “寶姑娘在嗎?” 寶兒和荷花相視一眼,會是誰來找她? 荷花正要出去,外頭的人已經(jīng)進(jìn)來了。 玉李沖著寶兒笑得俏皮親切:“還在整理嗎?有缺什么的嗎?和我說也行,你知道的,表哥為人冷峻,不會理這些的?!?/br> 作者有話說: 今日適宜拉郎配。 第14章 表妹 ◎玉李是他的親表妹,她只是他憎惡的女人帶來的女兒?!?/br> 玉李見謝淮序有客,就轉(zhuǎn)道先過來看看新來的姐妹。 “不過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哦?!庇窭钌燥@稚嫩的臉露出正色,“表哥的書房和寢室是絕對禁止進(jìn)入的,我怕你剛來不知情,惹得表哥不快?!?/br> 寶兒自然是不會去謝淮序的書房和寢室的,但是還是很感激玉李的提醒。 “你也不能去嗎?”寶兒見她親近性子好,也漸漸放松了些。 玉李莫名臉一紅,囁呶著:“怎么這樣問我?” 寶兒道:“我覺得你和他關(guān)系不錯(cuò)。” 玉李燦爛一笑,驚喜著:“你看出來了!” 寶兒點(diǎn)頭,剛剛她們?nèi)忝枚荚?,很明顯的區(qū)別。 玉李撐著下巴頦兒看向坐在一旁的寶兒:“我與表哥確然親近些,那年祖母接表哥回府,正好也是阿爹調(diào)回京城的那年,我跟著阿爹回來,才七歲,和誰也不熟,兩位jiejie自小在一塊,也比我略親近些,我很孤單,聽說有位表哥經(jīng)常將自己關(guān)在屋里讀書,我好奇就去看看他?!?/br> 玉李大概回想起那段往事,神色都有幾分沉醉:“表哥起初也不愿見我,任由我在外面拍他的房門,一連幾天下來他還是不理我?!?/br> “后來有一回,宮里的貴人賞了大jiejie一盒糖果,晶瑩剔透的漂亮極了,我就多拿了幾個(gè)去找表哥,你猜怎么著?” “怎么著?”寶兒心里一緊,迫切地想要知道,“然后呢?” 玉李眼波一轉(zhuǎn):“他就開門了!” 寶兒怔住了。 玉李想起那日,謝淮序站在夕陽余暉照進(jìn)去的一片地方,她只到謝淮序的腰際,抬頭望去,仿佛天神一般,從看癡的玉李手里拿過了那顆糖果,端詳良久,對她說了句“謝謝”。 房中靜了下來,玉李素來不會將苦惱說給別人聽,那段剛回京的黑暗日子,從鄉(xiāng)下地方回來的各種格格不入,如果不是謝淮序,她恐怕不會這樣快樂樂觀。 等玉李回過神,眼底藏著的一抹羞澀,很快被活潑取代。 “你能想象嗎?表哥居然從我手里接過了糖果,后來只要我去,他都不會趕我走,任由我陪著他讀書,練武?!?/br> 寶兒不能想象,因?yàn)樗挠洃浝?,是謝淮序嫌棄她拿著的糖果臟,將她推倒在地的無情。 可是,玉李是他的親表妹,她只是他憎惡的女人帶來的女兒。 自然不可比。 寶兒長長嘆一口氣,抒發(fā)心中的郁悶。 玉李:“怎么了?” 寶兒兩眼彎彎,笑得無所謂。 書房那里,聽說謝淮序在回京途中遇刺的事,陸乘淵大笑了兩聲:“這些人是沒聽說過你十七歲只率領(lǐng)了不足二十的精兵攻破天蠶敵軍陣營的兇猛戰(zhàn)績?要?dú)⒛阍趺匆驳谜偌瘋€(gè)百八十個(gè)人才行吧?!?/br> 溫若里道:“自從太子被禁足,二皇子聲望日漸大振,接連辦的幾個(gè)差事都被大臣贊譽(yù),三皇子也與大臣交好,他們想要籠絡(luò)你的心思很明顯了,你遇刺或許跟這件事有關(guān)。” 謝淮序沉默不語。 陸乘淵笑道:“依我看不會是三皇子,他對你家玉李meimei的情意長安皆知,將來做了你的表妹夫,何必多此一舉?!?/br> 謝淮序目色沉靜看向陸乘淵:“妄下定斷是你大理寺辦案的大忌。” 溫若里慢條斯理道:“他還花心?!?/br> 陸乘淵風(fēng)度翩翩一笑:“花心?我那是君子溫潤,廣結(jié)人緣?!?/br> 溫若里無情道:“秦樓楚館的人緣?!?/br> 陸乘淵辯駁:“你可別小看了秦樓楚館,必要之時(shí)還能派上用場?!?/br> *** 玉李愛說話,又愛鬧,拉著寶兒去熟悉侯府上下,寶兒走到松濤閣想喊小舟一起,小舟已經(jīng)睡著了,荷花在陪著他。 想來是趕路累著了,寶兒和玉李輕手輕腳退出來。 侯府布局規(guī)整,移步換景間,侯府的亭臺樓閣盤結(jié)交錯(cuò),精致雅韻又不失大氣磅礴,一面湖泊如一彎新月環(huán)擁著半坐府邸。 湖面的波光粼粼照著寶兒,雪白的肌膚像是在發(fā)光,眼底竟是比七八月的星辰還要閃亮。 玉李看得癡了:“我二jiejie也算是長安出了名的美人了,只是在你跟前一比,倒好像失色了。” 這樣真誠的一句贊美,讓寶兒反而不安起來,就像突然闖入了別人的領(lǐng)地,奪了人家的東西那種感覺。 玉李贊嘆:“你這樣楚楚更讓人憐愛了,看著太好欺負(fù)了,等到了瑯?gòu)珠w,你可得拿出侯府小姐的氣勢來!” 寶兒心想她可不是什么侯府小姐,撐死了不過寄人籬下罷了。猛地她驚了驚:“瑯?gòu)珠w?什么地方?” 玉李訝異:“怎么,你還不知道嗎?祖母讓你和我一起去瑯?gòu)珠w學(xué)習(xí),那兒都是達(dá)官貴人家的小姐學(xué)習(xí)國禮琴棋書畫,你會認(rèn)識很多朋友?!?/br> “你兩位jiejie不去嗎?” 玉李嘆道:“大jiejie在京城是有名的才女,禮數(shù)皆是典范,已經(jīng)無須再去學(xué)習(xí),至于二jiejie......”玉李眉眼有些許不滿又有些羨慕,“二jiejie隨性,她不喜歡交際,不愿去學(xué)院,祖母疼愛她,也就由著她了?!?/br> 寶兒:“太夫人很疼愛你二jiejie嗎?” 玉李:“可不是,最疼愛二jiejie了,我阿爹被貶官外遷時(shí),二jiejie剛足月,祖母舍不得她跟去吃苦,就養(yǎng)在了身邊,加之二jiejie九歲時(shí)查出有氣血不足癥,顯些沒挺過去,祖母就更加溺愛了?!?/br> 寶兒關(guān)心道:“那你二jiejie如今還好嗎?” “經(jīng)過祖母的精心調(diào)養(yǎng),自然是已經(jīng)痊愈了,不過也養(yǎng)了三年之久就是了?!?/br> 花了那么多心思精力,又一直養(yǎng)在膝下,太夫人對玉鸞的疼愛那就可想而知了。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