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妹香甜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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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老二心里一跳,總算關(guān)鍵時刻反應(yīng)過來,連聲道:“淮序說的是,我已經(jīng)在物色人家,年前這婚事就該定下了?!?/br> 謝淮序微微擰眉,語調(diào)微微上揚,波瀾不驚:“年前?” 謝老二目色一頓:“入冬前?!?/br> 見謝淮序滿意了,他心頭一塊大石才放開。 今天的謝府注定是不平靜的,謝淮序?qū)殐撼沉艘患?,二房那邊鬧得人仰馬翻,而三房這邊的院子,卻是沉寂的可怕。 看著陸續(xù)搬完的行李,謝老三長長嘆出一口氣,陰沉道:“想不到淮序竟如此絕情,倒還不如不回來,索性就跟謝家斷了關(guān)系,如此大哥的財產(chǎn),我們總能分得一半,如今財產(chǎn)落了空,連上京求職的路也沒了希望……” “難道就眼看著這到嘴的榮華富貴就這么飛了不成?”謝老三一拍大腿,十分不甘心。 “倒也不是全然沒有希望。”老三媳婦望著院中飄落的楓葉,目露精光。 謝老三冷嗤:“還有什么希望?你沒見在祠堂,淮序連九叔公的顏面都不曾放在眼里!” 老三媳婦冷笑:“那是因為他恨你們,當年明氏的死,說是你們逼死的也不為過,他又怎么可能對你們假以辭色?!?/br> 謝老三眼中悔恨臊意并趨,不愿多談往事,覷她一眼:“那你還說有希望?” 老三媳婦笑了:“他對你們有恨,不見的對誰都有恨,要令百煉鋼化繞指柔的關(guān)鍵你知道是什么嗎?” 到底是二十幾年的夫妻了,只一個眼神,謝老三就讀懂了媳婦的深意,不禁兩眼放光:“你是說內(nèi)侄女楚瓷?” 老三媳婦氣定神閑地笑了。 謝老三又忽然想到什么,連忙搖頭:“不成不成,楚瓷雖貌美,但比起寶兒還是差了點意思,你沒見淮序?qū)χ鴮殐憾家桓崩渚哪?,可見眼光不是一般的高,他能看得上楚瓷??/br> 聽到夫君這般低看自己的侄女,又抬高了寶兒,老三媳婦鼻子一哼,犀利道:“你當她葉寶兒是什么香餑餑呢,你侄子瞧不上寶兒,是她沒本事,我的小瓷卻不然?!?/br> 老三媳婦甩了下手帕慢條斯理道:“她葉寶兒的確貌美,州省找不出第二個來,可到底年幼,稚氣未脫,淮序那樣的大人物,自然看不上眼的,可小瓷媚態(tài)如水,最是讓男人心癢難耐,俗話說溫柔鄉(xiāng)乃是英雄冢?!?/br> 末了,老三媳婦意味深長地瞥了謝老三一眼,謝老三老臉一紅,干咳一聲:“你可有十足把握?” “淮序再如何沉穩(wěn)有定力,也是青年心性,小瓷必然能哄住他?!?/br> *** 晚膳過后,正是賞月時段,荷花正嘻嘻笑著給寶兒賠罪,又裝可憐:“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時候我被大公子嚇過,實在是本能的反應(yīng)。” 荷花從小就跟在寶兒身邊,進謝府前,她們生活雖然不富裕,還有點艱難,但葉氏溫柔善良,可憐荷花無父無母,給寶兒的東西也總會為荷花準備一份。 進了謝府,荷花自然也是跟著寶兒的,那日寶兒熬夜親手編了好夢網(wǎng),一早撐不住去補覺,讓荷花給謝淮序送去。 荷花看著姑娘的手藝美滋滋覺得大公子一定愛不釋手,誰知正在練劍的謝淮序絕情挑斷了編繩,材料零零碎碎掉了一地,眨眼睛,劍尖就在眼前,六歲的荷花嚇得跌坐在地,回去就發(fā)了高燒…… 寶兒頓時心軟了,托著腮,紅潤的嘴唇嘟到了一起:“他這么可惡,誰都怕他啦!” “誰可惡???” 珍珠翡翠兩位mama笑呵呵地走了進來。 兩位mama是謝府的老人,寶兒起身請她們坐,荷花立刻去奉茶了。 “姑娘將來可有什么打算?”入了坐珍珠mama也直接切入主題了,“這世道,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懷璧其罪,你這樣的容貌,若是沒有背景,恐怕惹來許多災(zāi)難是非,將來親事受阻恐也生出許多劫難?!?/br> 寶兒心頭一滯,嫁人......她沒有想的那樣長遠,能有什么樣的災(zāi)難,她也沒有想過,只是以前總有死皮賴臉的世家公子,似乎每次都是謝致蘊出面替她擺平的,是謝府的庇佑,讓她少了許多麻煩。 見她略有沉思,珍珠mama打鐵趁熱:“還有小哥兒呢?”她們話鋒一轉(zhuǎn),寶兒抬眼,聽她們嘆了一口氣,“他總是謝府正兒八經(jīng)的小少爺,總是要跟著大少爺回京的,你舍得離開小哥兒?” “他要帶小舟去京城?”寶兒豁然起身,滿眼震驚地難以接受。 她從沒有和小舟分開過,她是想過若是出去獨立,也帶著小舟,可珍珠mama說的對,小舟是謝府的小少爺...... 或者可以等過兩年再帶小舟去京城呢...... 她已經(jīng)聽不見兩位mama在說什么,只是這個念頭才冒出個頭,就瘋狂滋長,她越覺得或許可行,畢竟小舟還小,也不急著去呢。 “咚”的一聲,板凳翻了地,寶兒已經(jīng)跑了出去。 *** 寶兒顧不上這個時辰可能不太適合去一個成年男子的院落,提著裙子一路跑進了朔風院。 朔風院很安靜,寶兒一股腦熱,想也沒想就敲響了謝淮序的房門。 沒有動靜。 房間的燈卻還亮著,隱約間,寶兒還聞見一股香味,像是酒香。 她又敲了門,這一回她敲得重了些,提高了音調(diào):“是我,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寶兒現(xiàn)在勇氣十足,尤其在這安靜的院落,她不信謝淮序在房間聽不見。 可房內(nèi)還沒動靜。 寶兒本就焦急在心頭,以為他是故意不開門,又高聲道:“若是你還不開門,我就去請珍珠mama來咯!” 她大有威脅之意在里面。 房間里終于有了動靜,寶兒貼耳上前,果然聽到腳步聲,她鼓了鼓勁,站直了身子,板著臉對著門。 門開了,她一鼓作氣,話到了嘴邊,硬生生被咽了回去,咽的太狠了,嗆到了,她猛地咳了幾聲,驚呼起來:“你怎么在這!” 眼前娉婷裊娜慵懶地靠著門框的美人不是別人,正是楚瓷! 她一頭烏黑的青絲松松挽就,飄泄幾縷隨意拂在前額,眼中水波瀲滟挑眼看著寶兒。 已經(jīng)深秋的夜晚,寒意刺骨,她卻穿著一襲輕紗薄裙,領(lǐng)口不知為何松開了些,露出她白皙的鎖骨,她靠著門框時,能依稀見到一點女人特有的嫵媚...... 寶兒不小心看到了,頓時紅了臉,回避開去:“你,你的衣服沒穿好!” 楚瓷輕輕一笑,媚態(tài)叢生,染了豆蔻的手指點向?qū)殐旱男厍埃⑽⒁煌疲骸八?,你不該來?!?/br> 作者有話說: 寶兒羞羞:“我看到你的咪咪了......” 楚瓷:”又不是給你看的!給侯爺看的!” 寶兒憤憤:“呸~!” 下一章星期二更啦!啾咪~ 第9章 意外 ◎?!?/br> 寶兒被她推得后退了一步,乖乖點頭,轉(zhuǎn)身欲走,忽然反應(yīng)過來,在她關(guān)門之前,按住了門板,好奇又不解地質(zhì)問道:“我不該來,你又為什么在這?你們不是離開謝府了嗎?” 楚瓷眼底劃過一絲不耐煩,依舊笑著嫵媚,眼波向后挑了一眼:“自然是有人讓我來的?!?/br> 寶兒順著她的示意向房里看去,卻被楚瓷探上前的身子擋住了視線,幽然道:“這不是你一個小姑娘該看的?!?/br> 寶兒不服氣:“你也是小姑娘!” 她趁楚瓷不備,跑進了屋里,傻了眼。 桌上幾個精美的菜肴,酒香四溢,謝淮序伏在桌上一動不動。 難道喝醉了?喝醉了搖醒就是了。 寶兒就要上手,楚瓷腰肢輕擺插到了他們之間,拂開了寶兒手,嫵媚的姿態(tài)消失了,不耐煩道:“葉寶兒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楚瓷一轉(zhuǎn)身,坐到了謝淮序身邊,手臂搭在了他的肩上,臉頰輕靠上去...... 寶兒莫名看了一會她秀親密的模樣,忽然想起前兩日荷花跟她講下人的風月,說什么張三一日喝醉了酒,第二日和丫鬟翠花睡了一屋,就被翠花的家人找上門,定下了婚事。 她恍然大悟,暗暗抓緊了手,咬牙切齒地轉(zhuǎn)過身,白天還教訓(xùn)她要克己復(fù)禮呢! 寶兒驚詫地轉(zhuǎn)身拉楚瓷起來:“你還沒有和他成親呢!” 楚瓷一呆,甩開她的手:“那又如何,將來總是會成親的!” 寶兒再不諳□□,但也聞到了一絲算計的味道。 但這種事,她一個姑娘家,沒有經(jīng)驗,也不好意思直接戳穿楚瓷,況且這種事,若是讓楚瓷成了,第二日也不知謝淮序會怎樣發(fā)落,他那樣“克己復(fù)禮”的一個人。 寶兒擔憂道:“不行,謝淮序狠心狠面,絕對不是良婿?!?/br> 她低頭看向不省人事的謝淮序:“你若是真在意他,不如我們把珍珠mama找來,讓她拿個主意?!?/br> 她眨巴著美眸,一派天真無邪,真像是在給楚瓷出主意似的。 楚瓷冷然扣住寶兒的手:“你是一定要糾纏不休了是不是!” 寶兒點點頭,楚瓷知道寶兒看上去甜美乖巧,固執(zhí)的時候也是真固執(zhí),真要爭執(zhí)下去,惹來那兩個老婆子,就麻煩了。 楚瓷憤憤地咬咬牙,穿好衣服:“今晚的事你最好守口如瓶!” 寶兒努努嘴,謝淮序的事,她才不想摻和呢! 等到楚瓷落敗而去,寶兒才嘻嘻一笑,悠哉悠哉地坐了下來,好奇地拎起酒壺湊緊聞了聞:“好香啊......” 她舔了舔嘴唇,忍耐著想喝的沖動,看向謝淮序,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沒反應(yīng)。 這么久都沒有反應(yīng)......寶兒又看了看手里的酒壺,忽然恍然:“難道酒里有迷藥!” 這個經(jīng)驗也是從荷花那里聽來的,荷花愛聽八卦,總能聽到許多不可思議的事說給寶兒聽。 寶兒回想了下荷花說起的一樁審犯人的事跡,說是犯人暈了,潑一盆涼水就醒了。 寶兒思來想去,今晚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氣,又破壞了楚瓷的好事,若是不一鼓作氣問個明白,提出自己的訴求,總覺得很虧。 這么想著,手里已經(jīng)捧了一盆水站在謝淮序身邊,通明的燭火從上方照下來,將謝淮序的長睫毛在眼下投下稀疏的睫影,好長哦。寶兒一呆,走神側(cè)過臉去看梳妝臺上的鏡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 她又看向謝淮序,側(cè)臉精致的簡直像是精心雕琢的...... 一陣秋風吹過,寶兒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原來是房門沒關(guān),她放下水盆,去關(guān)上房門,轉(zhuǎn)身時看著昏迷的謝淮序默了默。 覺得這么冷的天,這么一大盆水潑上去,若是醒了著了涼,肯定得找她的麻煩。 寶兒深覺自己思慮周全,把水盆放回盥洗架子上。 回去拿起桌上的酒杯,看著滿載的酒,再看看謝淮序,嘴角漸漸上揚。 她可不是借機報復(fù)他哦,是為了叫醒昏迷的他! 寶兒愈發(fā)有了底氣,一鼓作氣手里的酒杯正對著謝淮序冷峻的臉潑去。 猛地,一股凌厲的力量扣住了寶兒纖細的手腕,她腕間的雙環(huán)玉鐲叮當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