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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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知鈺!” 剛剛程傾還沒半夢半醒,現(xiàn)在倒是完全清醒過來。他喊出始作俑者的名字,并不再試圖抵抗,桎梏感才漸漸松緩下來。 楚知鈺完全地蓋在他身上,臉埋在程傾的頸間,占據(jù)了方才小狗的好位置。這份短暫不易的平和,也被雪納瑞不滿的越叫越兇而沖開。 程傾后知后覺地嗅到了酒精的味道,重到自己的腦袋都是一沉,好像要共醉過去。預(yù)感有什么快要達(dá)到閾值,他開口打破沉悶:“喝醉了嗎?” 楚知鈺沒有回答他。 下一秒,程傾身上就是一輕。 他看見楚知鈺搖搖晃晃地爬起來,手上動作倒是又快又準(zhǔn),提住雪納瑞的脖子就將它扔出了門外,接著將門重重一甩。 雪納瑞在外面抓門,程傾離得遠(yuǎn),這點聲音被瓢潑大雨蓋住,根本聽不到。但楚知鈺聽清,他也聽見楚知鈺意味不明的一句:“它倒是護(hù)主?!?/br> 這條雪納瑞是楚知鈺母親養(yǎng)的那條生的狗崽,之前是程傾說喜歡這個品種,所以一生下來便被楚知鈺抱走,一直以來也都是他在養(yǎng)著。 現(xiàn)在程傾才養(yǎng)了幾天,現(xiàn)在它就已經(jīng)忘卻了先前的主人,護(hù)著程傾來反咬他。 不過也是,程傾一直都擁有這種讓人擯棄一切去喜歡的能力。楚知鈺面無表情地這么想。 他的眉頭和眼角沉郁著冷色,每一步靠近,都叫程傾的呼吸緊繃得更多一些。 片刻后,程傾再次被楚知鈺按倒在床面。自重逢以來,楚知鈺的心思都總叫程傾猜不透,連帶他的撫摸也難辨情緒。 楚知鈺用指腹輕輕地刮著他的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而垂下頭,溫涼的觸感落在程傾頸側(cè)。 一觸即離。 程傾溫順地微仰起頭,細(xì)看卻能看出些止不住的顫抖,不知是自發(fā),還是被楚知鈺搖晃的身軀所帶動。 像在羞赧地敞開展露著自己已經(jīng)褪下吻痕、光潔無暇的身體。 楚知鈺的動作突然便急躁起來,一嘴朝著程傾的鎖骨咬了下去,叫程傾突然頓悟,楚知鈺大抵是不喜歡看他這幅粉飾太平、仿若一切仍是安好的樣子的。 所以程傾將穿到他后背的手回收,抵在了他的肩頭,因痛而擰起眉關(guān),語氣微疑地問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抵抗,楚知鈺不樂意;他接受,楚知鈺更不高興。 簡直是比岑遠(yuǎn)還難伺候。 楚知鈺松開嘴,那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水漬漬的牙印,像是一個深刻的烙印。 他的視線留駐其上許多秒,才微微別過臉,裹著濃重酒氣的呼吸蓋進(jìn)程傾的鼻腔,聲音低到沙啞,不答反問他:“那你呢?你想要什么?” “我應(yīng)該很久都沒有更新微博了?!背虄A不懂他的意思,只是順?biāo)浦?,提出了一個合理的要求,“可以讓我拍幾張生活照,你發(fā)給徐夕景用來營業(yè)嗎?” 遲鈍而緩慢地,楚知鈺抬高起身體,居高臨下地看向他。哪怕這種距離視野都在暗里變得模糊不清,程傾卻仍能直覺他眼神的銳利。 他大概能夠揣測,或是意識到,對方在等待著自己能夠用什么以換取自己想要得到的。 程傾很通情達(dá)理,也沒對楚知鈺出爾反爾的混亂意圖作出什么冷嘲熱諷。幾秒后將手放上楚知鈺精壯的大腿,力道輕輕但足矣透過布料,從流利的肌rou線條上輕撫而過。 以前他總用這種手法挑逗對方和他上床的。 只是現(xiàn)在的楚知鈺沒有一點反應(yīng),像是塊木頭。但這種行徑又似默許,畢竟對方只是沉默著任由他動作。 “啪?!?/br> “嘶......” 沒有任何預(yù)兆,楚知鈺猛扯開他手,壓住手腕便反扣在了他的頭頂。尺骨突起的那一點直直磕上實木的床頭板,痛得程傾表情一瞬瑟縮。 “以前有所圖求你也是這樣爬岑遠(yuǎn)床的?!” 楚知鈺知道也不想自己表現(xiàn)的像一個妒夫,可他忍不住,接二連三地用著這種陰陽怪氣的口吻去表達(dá)。 他明明是怒其不爭,想問的是“你把自己當(dāng)什么”、“為什么始終自甘墮落要把自己當(dāng)作交易商品”,可話一出口,就完全地變了個味道。 從疼痛的余韻中脫身,程傾咬牙狠踹他一腳,忿忿吼道:“你他媽又突然發(fā)什么瘋?” 多日以來的監(jiān)禁生涯雖然沒影響程傾太多,但也到底讓他的情緒生出了些變化。他實在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錯,才落到如今這種地步,需要遭受這些。 “我發(fā)什么瘋?”楚知鈺用膝蓋頂住他的小腿,試圖用臂膀?qū)⑺耆?zhèn)壓,冷冷地問他,“難道我問得不對嗎?!” 楚知鈺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這種姿勢下,程傾像被泡在了酒精里,反反復(fù)復(fù)地?fù)潋v著。那點酒味最終點燃了程傾的大腦,讓失衡的心態(tài)盡數(shù)爆發(fā)。 “對——!” 程傾面上爬起冷笑,語速急促地回?fù)舻溃骸拔揖褪沁@樣爬他床的,一直都是這么爬他床的,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 不論行哪一步都擁有算計意圖的他,此刻好像只是為了發(fā)泄不滿,一切權(quán)衡利弊、計較得失都被他拋諸腦后。 在楚知鈺愈發(fā)恨恨的目光下,程傾依然完全不計后果地道:“怎么了?嗯?這就生氣了?” 微弱、因閃電而忽明忽暗的月色下,楚知鈺被照得面色更是慘白。他用手去堵程傾的嘴,卻被左右晃開或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