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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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打住?!崩韬统降谋砬楦行┕殴郑澳闶前旬斘夜聝涸嚎醋o還是宿管?!?/br> 想了想,才又答上自己唯一一個知道的:“都發(fā)生那事兒了在職的肯定全受牽連換人了啊?!?/br> “你問這事兒干嘛?”黎和辰也是個頭腦靈光的,很快想到,“哎......你家這位是不是孤兒來著,我聽你跟我提過一嘴。他是這家孤兒院的?” 岑遠垂下眸,意思不置可否。 雖然岑遠是個喜怒不形于色的高矜性格,但認識得久了,黎和辰到底也能看出些自己好友意圖。 盯著對方打開手機發(fā)了些什么,他既有夠無語又有夠好笑地說:“怎么,敢情好是想查查舊案有沒有傷害到你家那位童稚的小心臟啊。我看他也沒什么事,你還先替他應(yīng)激上了?!?/br> 這些年岑遠身邊來去的人很多,稱得上是一句情場游刃有余,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談戀愛,一句簡單詢問都反復多思生怕出錯,甚至不惜將事情復雜到先查清楚才會有底道明的程度。 直到將意圖吩咐下去,他才驀然驚覺,自己的這份生怕與小心翼翼。 苦澀,卻又沁著甜意。后味無窮,樂在其中。 連他自己都有些無奈地想笑自己曾幾何時如此膽小,就也真不怪會被黎和辰調(diào)侃。 “不行?”收起手機,岑遠不疾不徐地反問。 “行行行?!崩韬统交卣f,“找個老員工問問多大點事,反正麻煩的又不是你,你也就知會一聲的事?!?/br> 一墻之隔,程傾推門的手輕貼在門上停頓,眼神被睫毛盡數(shù)遮擋。半晌,才重新壓腕發(fā)出力道。 “哥哥?!彼麚P起笑臉。 - 隔天有工作安排需要起早,岑遠送程傾回了公寓后便驅(qū)車離開。 獨自進門后,程傾沒有開燈,草草進浴室洗了個澡,便赤腳踏在了陽臺塊塊名貴冰冷的瓷磚上。 他隨意套上的白色襯衣是岑遠留下的,下擺又大又寬,像是條連身裙。岑遠為他挑選的高檔小區(qū)私密性較高,倒是不用擔心被拍,便沒再套褲子。 隨著微風陣陣,未被擦凈的水珠從忽隱忽現(xiàn)的大腿順延下流。程傾的雙眸霧蒙蒙的,胳膊肘放松地搭在了欄桿上。 這種意境,似乎總與惆悵的煙霧相搭。 可惜程傾不會抽煙。 他還記得當初自己好奇煙是什么味道,垂頭用唇接住岑遠遞過的煙嘗試,卻怎么都學不會過肺。 明明岑遠的語氣一貫如舊,可聲音在夜店狂躁的音樂下傳播似乎總能浮上層曖昧,岑遠湊近些問他:“真的想試?” 片刻后,程傾點了頭。 那是他少有的一次逾越楚知鈺的飾演。 抬煙至唇邊吸了一口,靠在沙發(fā)上的岑遠換了另手掐煙。他將提煙的手臂搭在程傾身后的沙發(fā)上,向他俯身,接著用左手捏住他的下頜迫使著他的張嘴,盡數(shù)將煙渡了進去。 可是岑遠沒有松口。與其說是渡煙,到了后面幾乎是在接吻。過于激烈的唇舌糾纏之下,他只能從間隙汲取空氣時,嘴就同鼻子一起發(fā)揮了呼吸的功效。 這口煙一半進了肺,一半是被咽了下去。 程傾所想象的這種味道和岑遠身上的煙草香氣截然不同,反而十足濃稠的苦,夾帶更多的還有窒息。 等被擒住的唇關(guān)松懈,他咳了好一陣,再抬起眸時看見了岑遠波瀾不驚的眼神。岑遠淡淡地挪開視線,說:“煙不好抽。” 他不知道岑遠是不是有意想要他記住這片刻的痛苦,別再存在或做出這種超脫替身以外的思想行徑??傊堑拇_算不上是場好的體驗,他也再沒想要過嘗試。 往事種種,恍在昨日。 雖是有著岑遠自身價值夠高的緣故,但自程傾擁有記憶以來,岑遠絕對是在他身邊時間留存最久的那個,也是他最為上心的那一個。 所以他倒不免有些惆悵。 畢竟....... 是時候給岑遠一個結(jié)束了。 上次在岑遠面前過過口風不再續(xù)約,岑遠便已經(jīng)知會下去放人的事宜了。等公司那邊的協(xié)議敲定,應(yīng)該就會是這兩天的事情。 也算是個合適的時間點。 只是原本程傾還沒想那么早,打算等到個人工作室成立后運作穩(wěn)定一陣,把岑遠最后的價值榨干,再去考慮脫身。 可惜岑遠偏偏就要追究當年的事件。 前幾年,他的確本本份份的跟著岑遠,沒做過任何對不起對方的事情。一來是因為不敢開罪,二來則是因為完全沒有必要。抱上一條極為可靠的大腿,五年的期限才剛剛開始,他只需要做好自己該做的,等待時間逼近好聚好散,再著手找下家。 他甚至想過協(xié)議期限到達,岑遠不愿放手的情況。不論那時對方是已經(jīng)和楚知鈺這位正主搞在一起,還是并沒能得償所愿,他都愿意和對方繼續(xù)這段關(guān)系。 等到自己變成資本不再需要這條金燦燦的大腿立足,再直接向岑遠坦白點醒他們最初的協(xié)議就好,以岑遠的高傲自然是不可能會糾纏不放的。 只是他沒想過岑遠會對他說喜歡。 而他在權(quán)衡利弊中,也已然做出了協(xié)議期內(nèi)挑選下家的行徑。而他也從沒想過,自己會陰差陽錯和岑遠的寶貝白月光搞在一起去。 他從不認為,岑遠會因為和他轉(zhuǎn)變關(guān)系,就喪失了思考能力與生來自帶的高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