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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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蜜高高興興和大堂哥去割豬草,半路上,發(fā)現(xiàn)身后跟著拿菜籃子,打算去菜地摘菜的大堂嬸。 眼珠子微轉(zhuǎn),故意主動攬上堂哥的腰,媚眼如絲看他。 斜陽的光正好從遠(yuǎn)處的山巒投射過來,黃色的光暈中,是她誘人的紅唇輕啟,“哥,···” 手指卻故意擋住大堂嬸的的目光,指尖瞬即挑過田剛褲襠。 好像是無意,蜻蜓點水般。 呼喚不輕也不重,輾轉(zhuǎn)百回,又直抒胸臆,而且,足夠大堂嬸聽見。 田蜜覺得自己如果在戰(zhàn)亂年代,一定有當(dāng)間諜的潛質(zhì)。 田剛早就被田蜜的態(tài)度,弄的神魂顛倒,眼里全都是sao媚無比的堂妹,那里還看得見自己的親娘? “發(fā)sao啦?等會我你吃下面?!杯h(huán)顧四周,沒看到人,手指已經(jīng)托起她褲襠,也來有樣學(xué)樣,揉摸一把。 走在后面,沒隔多遠(yuǎn)的劉娥,哪里還不明白? 籃子差點扔到兒子背后,最終在手掌心轉(zhuǎn)了圈,那口氣還是忍下了。 田蜜并沒指望就這么一招,大堂嬸會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舉動。 循序漸進(jìn),有個過程,到時候,即便現(xiàn)場抓住,也只是會認(rèn)為是兒子不好。 堂侄女絕對是被混賬兒子逼迫就范的。 野豬草遍地都是,鐮刀幾把割下去,便是大半筐。 帶著大堂哥,田蜜是無須做事的。 她只管隨地一坐,曬曬快要下山的太陽,看看周圍的鄉(xiāng)村野趣。 只要張口,餓了,大堂哥自然會想法子弄來野果給她充饑;渴了,山泉給她解渴。 跟著大堂哥,一輩子都會很輕松。 只要那衰鬼不來找她。 陰翳浮上面龐,田蜜泄憤地扯了根茅草,塞嘴里使勁嚼,等成草沫子,痛快吐出來。 不能就這么聽之任之。 不僅得要讓家里人都知道,來阻止反對他,自己也得想法子,給幺叔下一劑猛藥。 田剛割完豬草,如餓虎撲食過來。 兩人嬉笑打滾間,滾到一處山坡后。 正好有株大槐樹,樹冠如傘,遮住所有,形成一個獨立的小區(qū)域。 田剛粗喘如牛,直接褪了她褲子,腦袋埋進(jìn)去,就像生了根。 在那條溝縫中,舌頭和牙齒,作為武器,開始開疆?dāng)U土,一掃逼水。 田蜜不再壓抑欲望,她纖腰款擺,看似拒絕,其實是在迎合。 身體最隱秘的地方,被人勾舔著,一種禁忌的快感,直沖頭頂。 張大腿,想要堂哥的舌頭,挖的更深。 難怪,幺叔喜歡她吃他jiba。 感覺確實很好。 田剛見自己的行為得到堂妹的喜歡,更加吃啃的賣力,頭發(fā)、臉上,甚至下巴,都沾上yin水。 下身陽器,邦邦硬,很想進(jìn)粉xue插一把。 可他膽怯,心里的念頭壓下又冒頭好幾次,還是不敢。 他怕堂妹生氣,弄不好連給他吃下面,都不肯。 一旦沾染上,哪里還逃的開? 可他只能小心翼翼的,一點點刺探堂妹的底線。 田蜜完全愜意的很,此刻,她完全愜意的很。 大堂哥伺候的舒服,她愿意給他舔。 就像那書里畫的那樣,這件事本來就是天經(jīng)地義,不做這事,哪里結(jié)婚生孩子? - 晚上,自然大家還是在一起吃飯。 劉娥心情憋悶,做飯就有些馬虎,青菜餅子和玉米粥,外加煎了幾個雞蛋。 即便家里男人出門一大半,田銳鋒依舊坐在老位置。 而田蜜,卻稍稍用了點心眼,離他稍微隔了兩個空位。 他能看到的,只是白墻。 眾人心中都有事,這頓飯吃的沉默而又快速。 飯后洗碗收場時,田蜜依然干活。 而本要幫忙的田剛,被他娘叫走,不知去哪里了。 偌大的家,只剩下田蜜和幺叔。 心底慌亂,田蜜做事更加快速。 不能和幺叔待一起,準(zhǔn)沒好事兒。 哪知,今天很奇怪,等田蜜做完家務(wù),發(fā)現(xiàn)幺叔已經(jīng)不在。 而大堂嬸,威風(fēng)凜凜,手里甩著根指甲粗細(xì)的柳樹條晃回來。 身后,跟著頭發(fā)亂糟糟,耷拉成苦瓜的田剛。 仔細(xì)看,脖子處,有兩道傷痕。 田蜜大概猜到,是在外面那一幕,讓大堂嬸對兒子動怒。 大堂哥仗義,并未提及她。 佯裝不知,掩藏狂喜,拔腿回家。 效果比她預(yù)料的好,大堂嬸想必下月,就會和老爹敲定時間。 下月生日定親,結(jié)婚時間興許都翻不過年去,就在臘月。 想到馬上就可以完全擺脫幺叔,田蜜嘴角笑得壓不下去。 只是,一只腳剛踏進(jìn)自家堂屋,便看到橫刀立馬坐在八仙桌旁的幺叔,翹起二郎腿。 顯然,是在特意等她。 見她進(jìn)來,掀眼皮睇她,冷幽幽道,“才回?今天你很不乖,我有些生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