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舒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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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蜜被動、機械地吞吃陽具,直到始終靠在樹上的幺叔,忽地抓住她肩膀,猛頂腰桿,把那滾碩的東西使勁朝田蜜的嘴里塞。 口腔被完全堵塞,連出口氣,都很艱難。 田蜜身體下意識要往后縮,希望中間有點距離,讓她不那么窒息。 可身子稍微離遠一點,就被幺叔的大鐵掌給摁住,拉了回來。 肩膀劇烈疼痛,讓她很想扇他耳光。 她吸口氣,怨怒的眼神,朝上睨。 田銳鋒和她短暫對視,不僅不松開,相反還揪住她頭發(fā),更深的朝褲襠里按。 “嗯哦···”沉悶又舒爽,汩汩濃精,直接射到她喉管里。 怕她吐出來,死死捏住她雙唇,和自己還在她口里的rou柱,緊緊契合。 直到田蜜憋不住,雙頰微動,喉結(jié)一緊。 咕噥,一剎那,全都吞了進去。 一滴都沒漏出來。 田銳鋒仔細乜了她喉嚨好一會兒,確定是全都吃下,心滿意足的噗嗤笑,并無皺紋的眼角,硬生生笑出兩道細線。 看他這副yin蕩饜足的模樣,田蜜又想掐死他。 “來,你在樹上靠著,把saoxue自己扒拉出來,嘴里要說,幺叔,我準備好了,sao逼很餓,想要吃你的roubang?!?/br> 赤裸裸,難堪又難聽。 田蜜渾身發(fā)燙。臉上更是燒成絳紫色。 “磨蹭什么?小侄女,要不要我們回你房里?。拷裢砟愕鹊牟欢?,是不是想要他聽你叫床?” 田蜜指甲刺進掌心,心內(nèi)烈焰滾滾,等再抬頭,已經(jīng)神色平靜,按照他說的做了。 “幺叔,小侄女求你cao我,小sao逼很餓,想吃你的大roubang。”靠樹上,把另一腿壓在一根半截樹樁上,對剛剛換位站定的人,譏誚笑,“幺叔,我準備好了,可還滿意?” 不過是說話而已,風(fēng)一吹就不見。 沒什么,上下嘴皮一搭的事。 下xue已經(jīng)被cao過,還講什么貞潔烈女? 一次和百次,也沒什么區(qū)別。 都是同一個勾人洞。 為了老爹能每日高興喝酒,安心干活,什么樣的委屈,都要承受。 雙腿間,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濕滑的大yinchun,太滑膩,她用手指挑了兩次才挑開。 本該柔軟蟄伏在大小yinchun里的yinhe,此刻已經(jīng)肥厚無比,像片泡發(fā)的木耳。 即便不看,她也能猜到,顏色現(xiàn)在肯定不是粉紅色。 “小sao逼,這里硬的像石頭,好敏感,幺叔給你吃一吃,讓你噴噴水?!笔种改蟠辏⌒〉膟inhe在他手心,像一枚小小的花瓣。 熱氣撲灑,嘴唇舌頭齊上陣,在那逼仄之地,咬舔嚙搓。 好舒服,不是難受,身子輕飄飄的,像在天上。 再被他一咬一松之間,又想墜入山崖。 上天入地,寸秒之間。 田蜜想要蜷縮身體,卻被幺叔的大掌,提前箍住腰腿,動彈不得。 “舒服吧?小sao貨?幺叔是在讓你快活,不是給你罪受?!?/br> 很想封住他的嘴,就拿樹葉子。 雙手在掰xue,沒機會。 嘴唇和陰xue的交碰,砸砸有聲。 xue里不斷涌泉,被幺叔的舌頭快速吞下。 田蜜越來越喜歡,sao水出的越來越多。 連帶著后面緊致的屁眼,也跟著一縮一縮的。 雙腿因為長時間打開,兩側(cè)腿根處,有些酸脹。 被幺叔越來越嫻熟的舔逼技巧,弄的神魂顛倒的田蜜,已經(jīng)把這點不適,當(dāng)做沒感覺。 舒服大過痛苦時,肯定舒服為主。 天上,就要在天上。 快活,就想快活。 xue口痙攣,一股sao水,像瀑布涌出來,即便她想用手接,都阻擋不住。 手心、手縫,全都是水, 而仰臉湊近的田銳鋒,很有技巧地把它全都飚進他嘴里。 也是一滴不漏, “現(xiàn)在,你吃了我的精,我也吞了你的水。咱們兩清。zuoai,還是蠻快活的,對吧?” 田蜜不接腔,其實內(nèi)心已經(jīng)有答案。 很舒服,不難受了。 就連吞拿玩意兒,自己xue下也是濕漉漉的。 那小逼眼,也在悄悄蠕動, 后尾椎骨,都酥麻的不行。 有一種感覺泛起,想被cao,狠狠cao。 “好了,該讓我‘小兄弟’進去鉆洞了。” 半蹲著,柔滑的圓弧頭,在粉溝間四處游走,就是調(diào)皮,不趕緊去它該去的地方。 田蜜情緒被吊起,情急之下,來不及矜持,她握住yinjing,直接塞了進去。 “啊···”兩人同是輕嘆,隨后幺叔抱住她緊緊的,幾乎把她的雙乳,擠壓成rou片。 如榫卯,毫無空隙。 精瘦有力的腰臀,如大浪拍岸,一潮接一潮,不休不止。 水花漫溢,周遭轟鳴。 月朝西去,夜風(fēng)徐徐。 闃靜的鄉(xiāng)村,屋外,情欲爆炸;屋內(nèi),夢魘環(huán)繞。 - 天色大亮?xí)r,田蜜還在酣睡。 田江南一身簇新湛藍襯衣長褲,吐痰去后廚洗漱。 今天,他要和大堂哥出門,賺錢的機會,就在眼前。 瞥了眼女兒緊閉的房門,瞬地放輕腳步。 - 隔壁,大家長田成,已經(jīng)和弟弟約好,去縣里取錢,和兩個兒子一起出門,買碾米機去。 后屋,田江東已經(jīng)連夜把勞動任務(wù)交待出去,興沖沖拾掇自己。 田功把壓在床板下面的兩個存折拿出來,對比數(shù)額后,一咬牙,全都收進貼身的口袋。 又用針線縫合住,最后還拍了拍,安心出門。 田銳鋒作為留守,和堂嫂劉娥一起,外加兩個小輩,在家看家。 想到偌大的田家宅院,在短時間內(nèi),只要瞞過后房母子,就能大cao特cao,他那剛剛軟下去的‘小兄弟‘,激動的又有抬頭的跡象。 小sao貨,果真是屬于他這根大rou的。 翻個身,繼續(xù)養(yǎng)精蓄銳。 機會,多著呢。 -- 數(shù)據(jù)好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