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一晌貪歡在線閱讀 - 一晌貪歡 第7節(jié)

一晌貪歡 第7節(jié)

    第十章 刮金佛百無禁忌

    這《隱芝大洞經(jīng)》的來歷,須從兩百多年前說起。

    彼時道門有一名叫費(fèi)元龍的散修,此人醫(yī)術(shù)精湛,是個奇才,喜歡鉆研各種稀奇古怪的藥方,比如讓人生出翅膀,男人懷孕生子,女人生出陽具等。

    當(dāng)然他也研究提升修為,延長壽元,返老還童之類的正常方子。依照他的方子煉制出來的丹藥,效果極佳。

    這樣的人才在修仙界,自然是炙手可熱。然而近五十年來,誰也沒有見過他,他好像突然從世間蒸發(fā)了。

    《隱芝大洞經(jīng)》是費(fèi)元龍的手記,共有七卷,據(jù)說他畢生所學(xué)都在這七卷經(jīng)書里。桑重也有一卷,卻不知其它六卷的下落,聞言微微色變。

    馬鐸這卷《隱芝大洞經(jīng)》是謝彥華兩個月前替他找到的,一直藏在山莊寶庫里。

    這寶庫陣法重重,結(jié)界層層,機(jī)關(guān)無數(shù),外面還有兩百侍衛(wèi)晝夜輪班看守。哪怕是絕頂高手進(jìn)去偷東西,也不可能不被發(fā)現(xiàn),除非有通關(guān)玉符。

    玉符只有兩塊,一塊在馬鐸手里,一塊原本在謝彥華手里。三日前,在江南游玩的謝彥華發(fā)現(xiàn)玉符被盜,火速趕回天泉山莊,告訴馬鐸。

    馬鐸大吃一驚,進(jìn)寶庫查看,經(jīng)書已然不翼而飛。

    說到這里,馬鐸嘆了口氣,道:“這伙盜賊本事當(dāng)真不小,彥華為我效力這么多年,難得休息三個月,只有我知道他去了江南。他素來謹(jǐn)慎,一路喬裝易容,還是被他們找到了。我想這事也不怪他,他卻自責(zé)不已,堅持辭去大總管一職。我勸不動,只好讓他先歇著?!?/br>
    桑重道:“難怪我沒看見他,他現(xiàn)在何處?”

    馬鐸道:“就在莊里,他想等你來,幫你捉住那伙盜賊,追回經(jīng)書。你要見他么?”

    桑重沉吟片刻,道:“我想先去寶庫看看?!?/br>
    因玉符被盜,寶庫內(nèi)外的法陣結(jié)界都換過了,馬鐸陪著桑重進(jìn)去,小心翼翼地避開一道又一道機(jī)關(guān),走到一間燈火通明,堆滿箱籠的石室中。

    馬鐸指著角落里的一只箱子,道:“經(jīng)書本來就藏在這箱子里?!?/br>
    箱子上的鎖已被撬開了,桑重打開,箱子里只有兩塊石頭。他數(shù)了數(shù),這間石室里至少有兩百多只箱子,無論是顏色,式樣,大小,還有箱子上的鎖,看起來都無甚區(qū)別。

    桑重道:“盜賊怎么知道經(jīng)書在這只箱子里呢?”

    馬鐸苦笑道:“他們應(yīng)該不知道,因?yàn)槟侨瘴疫M(jìn)來查看時,這里的箱子大多被撬開了。有的箱子里只有石頭,是我用來迷惑盜賊的,雖然我也沒想到真有盜賊能活著進(jìn)來,把東西帶出去。”

    桑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得有盜賊留下的東西,我才能用六合天局推算他們的來歷。”

    馬鐸從袖中拿出一個小小的白絹包裹,道:“我叫人里里外外搜了三遍,只找到這一小塊鐵片,不知能否派上用場?”

    這塊鐵片只有一寸多寬,兩寸來長,寒光閃閃,薄如韭葉。桑重捏在指間,閉上眼睛,看見一團(tuán)模糊的黑影走在石室門外的甬道上,他催動法力,黑影逐漸清晰,是個身材瘦高的蒙面黑衣人。

    機(jī)關(guān)觸動,墻壁里暴雨一般激射出無數(shù)利箭,奪目的銀光閃過,伴隨著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慕饘僮矒袈?,斷箭散落一地?/br>
    黑衣人手持明晃晃的彎刀,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

    桑重心中驚嘆:好快的刀!

    黑衣人舉起刀,看了看上面的缺口,嘀咕道:“這般不經(jīng)用,汪啟明還當(dāng)個寶貝疙瘩似的收著,真沒見過世面。”

    桑重指間的鐵片正是這把彎刀上的,汪啟明是個臭名昭著的邪修,以刀法見長。

    進(jìn)了石室,黑衣人便兩眼放光,收起刀,搓了搓手,激動道:“這么多箱子,發(fā)了發(fā)了!”拿出一套撬鎖用的百事和合,挨個打開箱子,將里面的金銀珠寶往乾坤袋里裝。

    桑重睜開眼,對滿臉期待的馬鐸道:“莊主,盜賊只有一人?!?/br>
    馬鐸吃驚道:“一個人能帶走那么多東西?”

    桑重道:“他武功極高,能帶著許多東西全身而退也不奇怪,他用的是汪啟明的刀,汪啟明或許見過他,我想和謝彥華去一趟赤陽山。”

    赤陽山是汪啟明的老巢,兩只白鶴拉著一輛車直上云霄,車?yán)锏闹x彥華不再是賣花人的模樣,他穿著一件做工精細(xì)的青緞長袍,面皮白皙,濃眉細(xì)眼,像個中年文士。

    桑重坐在他對面,道:“謝兄,玉符是怎樣被盜的,你有印象么?”

    謝彥華面露愧色,道:“這幾日,我思來想去,應(yīng)該是三月初五在瓜州渡口的船上被盜的。當(dāng)時船上除了我,還有兩個和尚,一對中年夫婦和他們的孩子,一名叫鐘晚的青年,一名美貌女子。那女子坐在我身旁,和鐘晚是一伙的?!?/br>
    “鐘晚看著病弱,其實(shí)武功極高,中途我們遇上了水匪,一眨眼他便將他們都制伏了,連我都看呆住了。”

    說到這里,謝彥華苦笑著嘆息一聲,道:“現(xiàn)在想來,那些水匪就是他們引來的,趁我分神,那女子便動手換走了玉符,實(shí)在狡詐?!?/br>
    桑重微微點(diǎn)頭,露出一絲贊嘆之色,道:“沒有這般心計,焉能在謝兄身上得手?”

    謝彥華也是個極有心計的人,否則也不能當(dāng)上天泉山莊的大總管,這次被鐘晚和那女子算計,他固然惱怒,更多的卻是佩服。

    “桑長老,我聽說六合天局能重現(xiàn)過去的事,敢問你在六合天局里看見了什么?”

    “一個黑衣蒙面人,一把比閃電還快的彎刀?!?/br>
    謝彥華默然片刻,喃喃道:“一定是鐘晚,這樣的高手怎么會用別人的刀?”

    桑重道:“或許他自己的兵刃并不是刀?!?/br>
    果真如此,他用自己的兵刃時該有多快?謝彥華無法想象,桑重也難以想象。

    汪啟明貪婪好色,jian詐狠毒,喜歡收集女人的手,被他殘害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只因他精通陣法,鮮少有人上門來找他算賬。

    桑重和謝彥華趕到赤陽山,天色已黑,汪啟明的洞府大門敞開,一股惡臭飄散出來,周圍的陣法都被破壞了。

    兩人對視一眼,提著燈走進(jìn)去,謝彥華手中多出一根鋼鞭,警惕地掃視四周。桑重手中多出一塊絹帕,捂住了口鼻,似乎比起潛在的危機(jī),這股臭味更讓他在意。

    走到洞府中央的大廳,兩人看見了惡臭的來源——一個渾身流膿,奄奄一息的人躺在地上,雙手齊腕斷去,似被利器所砍,身下的血跡已經(jīng)干涸發(fā)黑。

    謝彥華近前仔細(xì)辨了辨,道:“汪啟明?”

    飽受折磨的汪啟明微微睜開眼,見有人來了,精神一振,點(diǎn)了點(diǎn)頭,聲音嘶啞道:“你們是誰?”

    謝彥華道:“我是謝彥華,這位是清都派的桑長老,我們有事問你,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汪啟明充滿怨毒的聲音像從地獄里飄出來,道:“日前我在家好端端地睡覺,那兩個天殺的強(qiáng)盜闖進(jìn)來,逼我喝下毒藥,砍下我的兩只手,拿走了所有值錢的東西?!?/br>
    桑重道:“你可有看見他們的臉?”

    汪啟明道:“他們戴著面具,我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br>
    桑重道:“他們留下什么東西不曾?”

    汪啟明搖了搖頭,這間大廳連著十幾個房間,桑重和謝彥華先在大廳里找了一遍,接著查看那些房間。

    其中一間房里放著一尊赤銅佛像,有一丈多高,表面被刮得不成樣子,本來應(yīng)該是鎏金的,鑲嵌的珠寶也被撬走了。

    謝彥華驚嘆道:“連這點(diǎn)金子都不放過,這兩個盜賊怕不是窮瘋了?!?/br>
    桑重伸手覆在傷痕累累的佛像上,閉上眼睛,看見的是一尊端莊體面,寶光艷艷的鎏金佛像。

    兩個戴著胖娃娃面具的黑衣人走進(jìn)來,一高一矮,打量著這尊佛像,高個子道:“這佛像能賣不少錢。”

    矮個子道:“這個太重了,不好拿,把上面的寶石扣下來罷,還能做個冠兒戴。”

    高個子拿出一把小刀,上前利索地撬下了寶石,又拿出一個碗,刮表面的金子。矮個子也拿出一個碗,蹲在佛像旁邊,從腳底板刮起。

    兩張白里透紅的胖娃娃臉,笑得天真無邪,面具后的盜賊目不轉(zhuǎn)睛,刮得專心致志。這情形說不出的滑稽,可憐佛像沒有靈性,否則非一掌劈死他們不可。

    刮完了,矮個子立在佛像前,雙手合十,鞠躬道:“多謝佛祖賞賜?!?/br>
    桑重不禁翹起唇角,睜開眼,看著有苦說不出的佛像,道:“真是百無禁忌。”

    謝彥華道:“桑長老,這佛像也能用來推算么?”

    桑重道:“佛像上的刮痕是他們留下的,自然可以?!?/br>
    謝彥華道:“六合天局果真神奇,不知長老看見了什么?”

    桑重道:“他們說要用撬下來的寶石做頂冠兒戴,稍后我把寶石的圖樣畫出來,你和馬莊主派人去各大金銀鋪問問,或許會有這批寶石的下落?!?/br>
    金銀鋪除了賣首飾,還替人打首飾。雖然世間金銀鋪無數(shù),查起來非常麻煩,謝彥華還是喜形于色道:“好!多虧長老出力,要不然我們真是一點(diǎn)頭緒沒有!”

    兩人將洞府翻了個底朝天,并無其它收獲。臨走時,汪啟明求他們給他個痛快。

    桑重沒有理會,謝彥華知道他嫌臟,便自己動手,一鞭子勒斷了汪啟明的脖子。

    第十一章 誰家玉笛暗飛聲

    謝彥華請桑重回山莊坐坐,桑重婉言謝拒,依舊云游去了。

    這日來到一個小鎮(zhèn)上,天黑了,正找地方落腳,看見一家混堂,忽然想起那假扮秦半山的女子。分手時,桑重給她一道符,說是辟邪,其實(shí)還能夠感知她的位置。

    此時掐指一算,她在山市。

    山市是妖精們的集市,也很受人類修士的歡迎,因?yàn)槟抢锓ǘ人沙?,是個銷贓買贓,吃喝玩樂,放飛自我的好地方。

    那女子本就不是凡人,在山市也不奇怪。桑重對她的真面目還是有些好奇,但要去找她么,又不甘心。她既然不愿意跟他去天泉山莊,他又為何要去找她呢?

    活了三百多年,桑重從不曾對女孩子主動過,當(dāng)然也不會為一個來歷不明,美丑未知的女子破例。

    不過鐘晚和他的同伙或許會在山市銷贓,想到這個,桑重不再猶豫,化風(fēng)來到一座山頭,對著石壁念動咒語。石壁開裂,露出山市的入口,桑重走了進(jìn)去。

    夜已深沉,阿繡躺在床上睡不著,身邊的鐘晚晴發(fā)出呼嚕嚕的鼾聲,像往水里吹氣。

    阿繡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下床披了衣服,走到外間,拿起桌上的白玉素瓜壺,往夜光杯里注入葡萄酒。擎杯走到窗邊,推開窗戶,望著高高在上的弦月,慢慢啜吸。

    一杯飲盡,她低頭打開香囊,取出桑重給的符,看著笑起來。

    一只雪白的手冷不丁地從她身后竄出來,捏住了符紙邊緣。阿繡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要抽出來,兩下用力,嘶啦一聲,符成了兩半。

    阿繡看著手中的一半,呆了呆,怒道:“看看你干的好事!”

    鐘晚晴撇了撇嘴,道:“我還以為什么好東西,半夜不睡覺爬起來偷看,原來是道符,我?guī)湍沭ど暇褪橇??!?/br>
    阿繡道:“黏上還能辟邪么?”

    鐘晚晴道:“真正的符箓高手,一筆一劃都有效力,倘若斷了再黏上便無用了,那是他功夫不到家,怪不得我。”

    阿繡瞪她一眼,將黏好的符收入香囊,道:“上回從佛像上扣下來的寶石,你拿去金銀鋪打冠兒了么?”

    鐘晚晴道:“金銀鋪要不少工錢呢,教主說他會打,我便給他打了?!?/br>
    阿繡狐疑道:“他有那手藝?沒得糟蹋了好東西。”

    “我能隨便讓他試么?”鐘晚晴從乾坤袋里拿出一根金簪,道:“這個就是他打的,怎么樣?”

    阿繡接過來端詳,是一根金累絲壽福祿花連絨簪,做工很是精巧,上面還鏨著一句詩:天意憐幽草,人間重晚晴。筆劃細(xì)似蚊子腿,卻不失風(fēng)骨。

    阿繡凝眸看著這句詩,指腹摩挲,似有贊嘆之意,笑道:“你不說,我還當(dāng)是外面買的呢。”

    二女嘰嘰呱呱說了會兒話,復(fù)又睡下。

    桑重在一家客店住下,次日去了山市最大的金銀鋪,打聽汪啟明洞府里那尊佛像上的珠寶的消息。因那矮個子的盜賊說過,要用那些珠寶做頂冠兒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