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個太子當(dāng)外室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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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請示的下人下去了,紀(jì)景行惱得回身踢了門一腳。 樹上,暗鋒暗嘆了一聲,沒有吱聲。 過了一會兒,耳邊傳來召喚聲。 暗鋒重重嘆了一口,進(jìn)了去。 剛進(jìn)去,迎面而來的就是一擊。 暗鋒心知肚明,也未作驚訝之態(tài),伸臂擋住對方。 兩人就這么過這招,你來我往,騰來翻去,期間未觸碰到房中任何物事。沒有嘶吼,沒有爆喝,只有沉悶的拳風(fēng)和掌腿的破空聲。 一刻鐘后,紀(jì)景行突然收手,轉(zhuǎn)身去了一旁大椅上坐著。 暗鋒也收回招式,當(dāng)然若他沒有將手臂放在身后狂擺,看起來會更和諧一些。 紀(jì)景行出了一身汗,靠在椅子上喘著氣。 今日這般情形在他身上極少能看到,大概只有早幾年他在上書房,或者朝堂上生了什么氣,卻無處發(fā)泄,才會如此。 “行了,你下去吧?!?/br> 暗鋒瞅了他一眼,沒忍住道:“其實(shí)之前屬下就提醒過殿下?!?/br> 可惜紀(jì)景行因另有布置,還是選擇了用端王世子的身份,其實(shí)這件事早晚都會暴露,早暴露比晚暴露好,反正暗鋒是這么看的。 “以顏姑娘的性子,殿下坦誠相告會更好?!?/br> 紀(jì)景行板著臉:“用得著你說?!?/br> “還有,烈女怕纏郎?!?/br> 聽到這句,紀(jì)景行終于愿意給他個眼神了。 “你怎么知道的這么多?” 暗鋒本來不想說,見小主子一直盯著自己,清了清嗓子,盡量用正經(jīng)的語氣說。 “屬下閑來沒事,偶爾會看一兩本話本子,話本子里都是這么說的?!?/br> 話本子? 不過不等他再問,暗鋒就消失得沒影兒了。 暗鋒回到樹上,終于松了口氣。 正想找個舒服的姿勢坐下,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 回頭一看,可不是正是他那冤債小主子。 “你那話本給我看看?!?/br> 暗鋒用只露了兩只眼睛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只把紀(jì)景行打量得快要惱羞成怒,他忙一閃身走了。 “殿下你等等,屬下去找?!?/br> 怕他找錯了,紀(jì)景行又吩咐了一句:“要烈女怕纏郎的那種?!?/br> 不一會兒,暗鋒捧著一摞話本來了。 紀(jì)景行接過來看了看,最先入眼的就是封皮。 且不說這話本的名兒起得有些怪,暗鋒來去很快,這么多話本他是藏在哪兒的? 這下,輪到紀(jì)景行把暗鋒打量得快惱羞成怒了,幸虧他臉上戴著面罩。 “這些都是?” 暗鋒估摸著他也急,這么多大抵也沒耐心看完,遂從中間挑了兩本給他。 之后,紀(jì)景行拿著話本走了,而暗鋒則又把話本拿去藏。 顏青棠就這么一直睡到傍晚才起。 起來后,鴛鴦和銀屏都來了。 三人圍著她,又是布晚飯,又是故意逗趣。 顏青棠失笑:“行了你們,我沒事?!?/br> 素云和鴛鴦對了一眼。 銀屏想了想說:“姑娘,雖然我們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你現(xiàn)在懷著身孕,還是要多開心,不要生氣?!?/br> “我沒有生氣。” 不過看三人這樣,顯然是不信的。 夜深人靜,由于白日睡得太久,此時顏青棠并沒什么睡意,但她不想累得幾個丫鬟也陪著她,早早就上了榻,卻一直沒睡著。 自然不免又想起他,自然不免又皺起眉。 南邊的槅窗響了一聲,她下意識道:“誰?” 不多時,一個人影從窗子外翻了進(jìn)來,這是顏青棠第一次真真切切親眼看他是怎么翻進(jìn)來的。 雖然四下很黑,但窗子那有月光,還是能看清楚。 “棠棠……” 顏青棠連忙翻了個身,不想理他。 很快人就過來了,就坐在她身后床沿上,開始絮絮叨叨。 “……當(dāng)時我扮書生住店,大概是穿得太破舊,被人攆了出來,你讓李貴把房賃給我,當(dāng)時我就覺出一旁的馬車有些不對,但我沒動聲色,我以為是不是被人盯上了。哪知道住進(jìn)去的當(dāng)晚,你找了過來,那時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們有一面之緣……” 不是一面之緣,是他曾經(jīng)救過她。 只要一想到,他明知道自己是誰,自己還在他面前扮丈夫不中用獨(dú)守空房的富家太太,顏青棠就羞憤欲死。 什么惱怒生氣,氣急而走,其實(shí)都是為了遮掩她的羞窘與尷尬罷了。 “……當(dāng)時我覺得你不懷好意,是不是從什么地方知道我的身份,就順勢就裝成了季書生,想試探你到底想干什么……” 誰知她竟是想找他借子。 顏青棠也不禁跟著他的訴說,回到了當(dāng)時的場景。 想到自己近乎不屈不撓的勾引他,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你別說了,不準(zhǔn)再說了!”她氣得坐了起來。 他忙欺了過來,身上穿著景的衣裳,梳著高馬尾,不過今晚沒戴面具就是。 “我不解釋清楚,你如何原諒我,知道我的苦衷?我當(dāng)時以為你不懷好意,沒想到你是垂涎我美色,還那么勾引我……” 他說得分外無辜。 “我從小家教森嚴(yán),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就……” “我沒有勾引你!”她忙打斷他。 “你沒有勾引我?” 他離她離得很近,幾乎是湊在她耳邊說,“那是誰日日給我送吃的,還找我訴苦,說丈夫不中用,自己被人非議,還說公子就當(dāng)可憐可憐我,給我一個孩子?” “我沒有說,我沒有說……” 她捂著耳朵,嗚嗚反抗著。 可惜聲息太弱,反而多了幾分嬌憨的可愛。 他情難自禁,摟過她親了過去,一邊親著一邊抵著她唇道:“我早就想這么做了,就穿著這身衣裳這樣……” “你不要臉……” 她抵著他胸膛,想推開他。 他根本不給她反應(yīng)機(jī)會,又去吻她的臉,她的耳朵,她的頸子及鎖骨:“你老實(shí)交代,當(dāng)初有沒有想過和景這樣?” “沒有,我才沒有……” “真沒有?” 他抱起她,來到窗邊。 外面,月色正好,清清淡淡吐灑著月輝,讓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樣子。 真是景,與以往般無二致。 除了沒戴面具。 “你快放我下去……” “不放,你別害怕,不會讓你掉下去的……” 她擋也擋不開,他死皮賴臉就是往前湊,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無賴? “別……” 手下是冰涼的皮甲,她呼吸不穩(wěn),嬌喘吁吁,眼角泛著水光,不一會兒就丟盔卸甲了。 “你別怕,我不會……” 一晚上,他一直在她耳邊叨叨‘棠棠,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她不理他,他就一直吵。 簡直太吵了! 直到她用手堵住他的嘴。 一大早,素云是最先起來了。 起來后,她先去洗漱,把自己收拾規(guī)整了,才小心翼翼去了正房。 到地方,鴛鴦?wù)诖伍g的小榻上睡得正香,素云失笑地?fù)u搖頭,輕手輕腳推門進(jìn)了里間,想看看姑娘有沒有醒。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件男人的衣裳。 黑色的,很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