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個太子當外室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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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護衛(wèi)見她摔倒,忙要去拉她,這時后面已經(jīng)有人追上來了。 見此,對方忙收回手,三人一個交換眼色,放棄了去救顏青棠。 “你們快把人帶上啊……”章二爺發(fā)現(xiàn)不對忙回頭道。 背他的大漢卻一聲不吭,把他背緊了就往前沖,兩個護衛(wèi)也沒有回頭,加快步子跟上去。 “快把她救下,你們別壞了老子大事……” 聲音越來越小,顯然在這三人心中,什么都沒有主人的安全重要。 還真是不能指望別人?。?/br> 顏青棠心中苦笑,又在心中罵景,關鍵的時候你不來,不關鍵的時候你偏撞進來,死孩子! 同時,握緊了早已出鞘的匕首。 很快,跑在最前面的大漢已經(jīng)到眼前了。 對方伸手來抓她,一道刀光閃過,對方吃疼一聲,罵道:“臭娘們,你敢動刀!” 大漢狂怒,面露猙獰之色,就是一刀劈來。 顏青棠側身躲過,下一刀已然躲不及了,她心中一狠,仗著身量比對方矮,匕首往上朝對方腋下捅去。 刺空了! 她心中叫苦,閉眼等待即將來臨的疼痛。 下一刻,她跌進一個人的懷里。 而大漢倒飛了出去。 她心里一驚,轉頭看去。 在見到那張面具,心里一松。 “你一個女人,就這么自信能打過一個男人?” 昏暗中,他的嗓音沙啞低沉。 顏青棠抿著嘴,推開他,站直了。 “當敵人想殺你,選擇逃跑把背對向敵人,不是什么明智之選。”相反直面而上,說不定能獲得一線生機。 “你把我當成死人了?” 你不是死人,但也跟死人差不多了! 又一次險死還生! 顏青棠并非面對一切局面都能不動容,相反她也會怕,也會恐懼,只是她是當家人,不能在下面人面前露出脆弱之態(tài),久而久之隱藏就成了習慣。 這時,四周一片混亂,她剛才差點被刀砍中,他卻還埋怨自己,顏青棠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悲憤。 只想臭罵他一頓,被占便宜的是她,他反倒還鬧脾氣了。 是是是,這幾日是她故意不理他。 問題是哪個女子經(jīng)歷那種場面,還能不生氣?關鍵是她根本不知如何再與他相處,想像以前那樣,怕他心思更深,不這樣,又能怎樣? “那章二已經(jīng)跑了,走吧?!?/br> 見她不說話,景也冷了聲音。 她埋頭就往前走,期間有人朝這里追來,可來的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飛出去。 還是不知怎么就飛出去了。 意識到這兩個岔子太硬,又是生面孔,就沒人再往這沖了。 很快,兩人就走出了這片灘涂地,將那一片混亂扔在背后。 “那些看場的打手并非普通人,應該是哪個衛(wèi)所的兵卒,來的這伙人也不是沖著殺人來的,我見他們并沒有傷害勞力和商人,應該是沖著章二來的,說不定是內斗?!?/br> 對此,顏青棠并不驚奇,之前她就看出那些打手不是尋常人。 不光站姿,眼神也和尋常人不一樣,一般市井打手可做不到如此地步。 “回去后,你可以給你家欽差大人去一封信,問問這條線可有必要繼續(xù)下去?!彼馈?/br> 自然要繼續(xù)下去。 不過這話景沒有說。 路并不好走,坐車的時候不覺得,真用兩條腿走就不一樣了。 尤其一切情況都是他們猜測,具體怎樣還不知,也不知道后面還會不會有人追過來,情況不明下,自然要趕緊離開這里,所以他們走得很急。 顏青棠本就摔了一跤,腿有些疼,漸漸就有些跟不上了。 可她倔強,又跟對方慪著氣,自然不會開口求助。 突然,前面修長的身影一矮,蹲了下來。 “我背你?!?/br> “不用。”她道。 繞開他,繼續(xù)往前走。 走了兩步,手突然被人抓住,下一刻她騰空而起,落在他背上。 “抓好。”他粗聲道。 她就是不抓,就算腿被他扣著,上身也要直起來,離他遠遠的,可很快她就受到了教訓。 這種姿勢太難受了,還時刻讓人覺得會摔下來,根本堅持不住。 她臉色一陣乍青乍白,終于屈于現(xiàn)實,趴在了他背上。 他的背很寬,待在上面很有安全感,肩膀也很寬。這讓她想起季書生,他的肩膀也很寬,明明人很瘦,但脫下衣裳有rou。 夜風有些涼,吹拂著他的馬尾。 那發(fā)絲一下又一下掃在她臉上,癢癢的。 她沒忍住,用手把他的馬尾扒拉去一邊。 他頓了頓,什么也沒說。 明明看著不強壯,偏偏背著自己走了這么久,連大氣都不喘。 顏青棠有些累了,將臉擱在他肩頭上,心里在想兩人的關系為何會變成這樣。 其實之前她就想過這些,揣測他的心態(tài),和之前他的行為動機。 他常年隱于暗處,離群索居,也許從不與女子親近,她大概是第一個,所以對她生了好感。 他不解世事,不知什么話是調侃,什么是認真,所以對她和宋巍的親近產(chǎn)生了不解和質疑,因此生出為什么他們可,我不可的想法。 至于那個吻—— 也許是他偷看了自己和書生做的事,學來的? 想到這里,顏青棠整個人都凌亂了。 但她還記得一件事,兩人不能再這么僵下去了,總要說清楚。 “那次的事,我不怪你了?!?/br> 她清了清嗓子,越說越順暢,“你年紀小,以前大概沒跟女孩子相處過,所以才會弄混淆男女之間關系。但以后不要再那樣了,男女授受不親是真的,我和宋巍的親近,是屬于姐弟之間的親近,并非你所想的那樣……” 第47章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欺負你◎ 景想把她扔出去。 他見過的女子, 不知凡幾,不乏絕色,不乏家世背景出眾的, 他會弄混淆什么關系? 可他又想起自己的身份——一個常年待在暗處, 永遠見不得光,離群索居,不解人情世故的暗衛(wèi)。 這些都是她理解的。 好吧, 他為何要弄出這樣一個身份? 季書生是這樣,景也是這樣,總能被她找到短板,總能讓她拿捏住性格上的‘軟肋’, 然后牽著他鼻子走。 其實那日在華清池,他強行吻了她, 出來后他就后悔了。 他好像把事情弄復雜了。 其實這種復雜他早就該預料得到,只是他不想去想后果, 糊里糊涂就這么過了好些天。 而這次他的后悔, 根本也不是后悔把事情弄得復雜,更多的反而是……怕她因此生氣。 他從沒有見過她那個樣,眼神那么冷, 他怕……她會不理自己, 厭惡自己。 這世上沒有后悔藥,后來他主動出來,未嘗沒有示弱道歉的意思,可這女人反倒生上他的氣了, 還故意每天都跟宋巍出去, 瞧都不瞧他一眼, 問都不問他一聲。 他, 紀祚,生下來就被皇祖父賜名為祚。 祚有福,帝位之意,注定是天之驕子,是太子,是未來的天子,尊貴了近二十載,何曾這樣示弱、委曲求全過? 她卻棄如敝履,不屑一顧。 甚至此刻,她說的這些話,無不是想把那次的事抹掉,想讓事情回到之前。 她就是這樣! 怕麻煩,討厭糾纏,所以不愿與人牽扯上。 哪怕是季書生,明明兩人關系那么親密,當她意識到這些親密有些過界了,她就會立刻躲出去,讓兩人之間冷卻一下。 如果按照她的想法,此時的‘景’應該聽從她的安撫,就讓一切都過去,當做什么也沒發(fā)生。 這樣其實對他也好,畢竟已經(jīng)有了個季書生,再弄個暗衛(wèi)景出來糾纏不清,算什么? 可這一次,他莫名不想聽她的。 不想按照她的心意,順著她給出的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