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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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圣尼古拉教堂外的廣場上遙遙相對,在騎士島上攜手共賞日落。 咖啡店外,謝昱坐在秋千椅上擼貓,席鈞奕托著下巴注視謝昱。 書店的大玻璃窗邊,席鈞奕低頭看書,謝昱在窗外凝視他的身影。 花店門口,席鈞奕蹲在花叢中認真挑花,謝昱認真看他,順便在席鈞奕耳邊別了一朵漂亮的芙蓉花。 結(jié)婚當日,斯德哥爾摩市政廳。 里面有一條長長的階梯,并不富麗堂皇,但古老而厚重。 謝昱和席鈞奕十指相扣,每一步都走得異常莊重而又堅定。 他們在證婚人的面前共同許下誓言: “我愿與席鈞奕/謝昱先生結(jié)為伴侶,愛他,尊重他,保護他,像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是貧窮、始終忠于他一人,直到生命的盡頭,并許愿來生?!?/br> 他們得到結(jié)婚紀念卡,互為對方戴上戒指,最后親吻對方。 禮成。 茉婭也在受邀之列,她在醫(yī)院工作,這是她頭一次參加曾經(jīng)在醫(yī)院治療的病人的婚禮。 “席,我真替你感到高興!”她太容易感動了,之前的結(jié)婚儀式時就感動得眼淚都流了下來,這會兒眼睛又紅了。 席鈞奕今天再見到珀森教授、茉婭和蒂拉,也不由感到一時的恍惚。 明明就只是發(fā)生在幾個月前的事,他卻覺得好像已經(jīng)很遙遠了。 “謝謝你今天能來。” “我當然要來!”茉婭笑著說:“來蹭蹭你的幸福?!?/br> 席鈞奕笑了,忍不住看向不遠處的謝昱。 這幾天,他一直沒有出現(xiàn)幻覺,或許出現(xiàn)過,但都很短暫,每次謝昱都在他身邊,因此他總是能相當迅速地回過神來,以至于不曾真正進入過幻覺之中。 而茉婭則想起席鈞奕初來的時候是那樣絕望,但很快謝昱就千里迢迢追了過來,隨著后來謝昱一日三餐不厭其煩地送,席鈞奕在短短幾個月內(nèi)就出院了,如今兩個月都還沒過去,他們就結(jié)婚了,而且席鈞奕的狀態(tài)是她前所未見的好。 “我所有的幸福,都是他給我的,我也愿意將幸福分享給所有關心我的人,謝謝你們?!毕x奕道。 珀森教授和周之謹以及謝昱一起討論席鈞奕最近的情況,珀森教授也禁不住感嘆席鈞奕的情況:“周,你果然是對的!” “因人而異,珀森,這是特例,你很難找到相同的情況?!敝苤攺娬{(diào)說。 “但其實每個人都是特例?!辩晟淌趧t說。 “話雖如此,可是你也需要一個有足夠耐心和恒心的病人家屬,才能達成這樣的治療?!?/br> “這倒是不錯?!辩晟淌诳聪蛑x昱:“恭喜你們,周其實也和我說過你的一些情況,你和席曾是彼此的負誘因,但現(xiàn)在你們成了彼此的正誘因?!?/br> “我和鈞奕受到了大家太多的幫助,真的很感激你們!”謝昱說。 “作為醫(yī)生,看見病人逐步恢復,實在是最開心的事,不過作為研究病例,我也希望能繼續(xù)得到你們的協(xié)助?!辩晟淌谡f。 “那是一定的!”席鈞奕一開始是自愿參與珀森教授的某些研究,但后來因為周之謹插手的緣故,珀森教授將席鈞奕的病例調(diào)到了研究項目而不是實驗項目里。 “周,你會繼續(xù)跟蹤下去的吧?” 周之謹點頭。 “那就好,不管如何,這是一次頗為成功的治療方案,仍然有相當大的參考價值?!?/br> 謝昱雖然請了珀森教授等人,但只對自己的父母介紹他們是周之謹在這邊的朋友,至于周之謹,則只說了是席鈞奕這邊邀請的親友。 謝父和謝母英文流利得很,不過珀森教授以及兩位護士對外的習慣都是不會去談論患者的病情,因此話題很大一部分都圍繞后續(xù)的行程上,珀森等三人都是地道的瑞典人,對于瑞典可游玩之處他們?nèi)鐢?shù)家珍。 席鈞奕和謝昱想去看北極光,蒂拉推薦了好幾個負有盛名的景點,最后謝昱決定還是去呂勒奧,那是位于瑞典拉普蘭地區(qū)的沿海城市,據(jù)說那里秋冬季都能看到北極光。 謝父和謝母則打算在瑞典自駕游,陸明和路笙兩個人也一起,方便照顧和換手,謝昱和席鈞奕非常感謝陸明和路笙的好意,雖說自己的父母沒少在國外生活,但外出旅游是另外一回事,有兩個大男人跟著,謝昱當然更放心一些,也能更安心地和席鈞奕去度蜜月。 至于周之謹,因為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便決定先行回國。 晚宴后,眾人互相道別。 有行程的人各自修整,由于周之謹對瑞典比較熟悉,便由他協(xié)助謝父和謝母準備這次的自駕游行程,謝昱和席鈞奕則會留到四人出發(fā)后,才和周之謹一同回到郊區(qū)出租屋,等將他們送走,周之謹便會處理退租以及回國的事宜。 本來,這一切其實周之謹都不需要費心,可是從結(jié)果來看,周之謹仿佛成了東道主。 謝昱從一開始見面起覺得周之謹是個面冷心冷的人,可是隨著連月來的相處,如今的他覺得周之謹是個面冷心熱的人,不過用周之謹?shù)脑捳f,卻是“舉手之勞”,一切都是順手為之,他從不做勉強自己的事,也沒有人能夠逼迫他做他不愿做的事。 他這么說的時候依舊是眉目矜肅不茍言笑的,看著就是個強勢的性子,要勉強他估計也難,由于他這樣子實在太有說服力,大家欣然接受的時候,都忘了要感謝他,好像是被他命令接受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