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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寡婦峰前是非多在線閱讀 - 第80節(jié)

第80節(jié)

    ……一副腦子不太好使的樣子。

    許嬌河生得耀目而美貌,哪怕含怒一眼,依然令孤寡千年的老處男般若品嘗到從未感受過的風(fēng)情。

    他似乎明白了扶雪卿為何會下令活捉她,而非就地處死。

    微頓之后,般若安撫一句道:“其實(shí)姑娘也不必太過害怕,魔尊只是請你到雪月巔做客而已?!?/br>
    許嬌河低下頭不說話。

    到了這一步,她能做的也都努力做過了,接下去再強(qiáng)行為之,搞不好會激怒扶雪卿丟掉小命。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許嬌河識時務(wù)地不再繼續(xù)反抗,跟在夸獎完畢打算回去復(fù)命的般若身后。

    臨走前,她趁著般若沒注意,偷偷看了眼原先躺過的草堆。

    就算無力對抗終將到來的命運(yùn)。

    但她至少可以在微小的細(xì)節(jié)處,做出不甘服輸?shù)目範(fàn)帯?/br>
    許嬌河驚懼于未知的心臟緩緩平靜了下來。

    她仍然垂著頭,斂著眸,萬般心緒中終得一點(diǎn)黑暗生光的希望。

    而許嬌河睨過的位置,潔白無紋的絳帶掩映在錯落的草植之下——身處其中,隔絕外界情形,一門心思煉化妖氣、重塑人身的紀(jì)若曇,尚不知等他重新醒來時,將會面對怎樣的場景。

    第75章 離開黃金籠的第七十五天

    般若把許嬌河倒扛著帶回了雪月巔。

    只不過沒有將她丟入地牢內(nèi), 而是直接扔在了一座陌生宮殿的大床上。

    啪——

    般若粗魯?shù)牧Φ乐?,許嬌河的臉被迫與硬實(shí)床鋪來了個親密接觸,差點(diǎn)撞歪半邊鼻尖。

    她忍著痛捂住鼻子坐起, 身后的空地上已經(jīng)失去般若可惡的蹤影。

    手掌輕拍聲過后, 靜默站立在兩旁的女婢們紛紛退下,扶雪卿高挑的身影逆光來到床前。

    他俯視許嬌河, 半晌無言。

    綠幽幽的瞳孔陷在光線照射不到的陰霾里, 深邃而又危險。

    仰著面孔不愿示弱的許嬌河, 被他看得下意識縮了縮肩膀。

    一雙即將觸及地面的腳掌亦僵在懸空處, 抬高也不是, 放低也不是。

    在迫人的目光里, 她充滿不安地拉扯著下裳,試圖用裙擺蓋住兩只漏在外頭的腳。

    而扶雪卿亦不肯放過這處能夠反映對方忐忑內(nèi)心的細(xì)節(jié),喜怒不辨的視線下滑,逡巡過許嬌河按在裙擺上半蜷的手指, 方才皮笑rou不笑道:“嬌嬌, 你的膽子可真大,刺傷了我,還敢留在欲海不逃?!?/br>
    扶雪卿刻意將話語斷在此處。

    他收了笑容, 緩緩俯下頭顱, 秀美無匹的面孔變得毫無表情, 接著發(fā)問道, “你是篤定我抓不到你, 還是覺得, 就算抓到了你, 我也不會將你千刀萬剮、扒皮抽筋?”

    “……就算你真的要把我千刀萬剮、扒皮抽筋,那我、我也無處可去。”

    許嬌河望著扶雪卿野狼一般的雙瞳, 整個人緊張到了頂點(diǎn)。

    她顫抖著呼吸,在心中重復(fù)了五遍“把自己害成這副慘樣的罪魁禍?zhǔn)拙褪茄矍斑@個死魔頭”之后,鼓起勇氣反問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已經(jīng)叛出了云銜宗嗎?現(xiàn)在整個小洞天都在追殺我,伸頭是死,縮頭也是死……我不待在欲海,又、又能去哪里?”

    “能讓正邪兩道都容不下你,你也是挺厲害。”

    扶雪卿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他不陰不陽地譏諷著許嬌河,仿佛許嬌河淪落到如今皆是咎由自取。

    而比扶雪卿漠然的言語,更叫許嬌河憤怒的,是他冷淡的神色。

    天知道為什么世界上會有這種為了自己的私欲隨意坑害別人,且沒有半點(diǎn)悔過之心的臭垃圾!

    許嬌河越想越氣,便也顧不得什么千刀萬剮還是抽筋扒皮。

    她想反正求不求饒接下來都沒有好日子過,索性如一只氣鼓鼓的小母雞般大喊道:“還不是因?yàn)槟阆莺ξ遥∥彝阃諢o冤,今日無仇,你為什么要把控魔印種在我身上,cao控著我去偷媧皇像??!”

    扶雪卿無視她的質(zhì)問,冷笑著說道:“因?yàn)槟阌秩跤执?,整個小洞天都沒有比你更好控制的人?!?/br>
    “你在得意什么!”

    許嬌河氣得揪緊了身下的衾被,她被扶雪卿戳中死xue,萬般憤惱之下忘卻了應(yīng)避的忌諱,越發(fā)拔高音量罵道,“你是高高在上的魔尊,是妖魔二族俯首稱臣的統(tǒng)領(lǐng),可那又怎么樣!在極雪境內(nèi),你還不是被我這個弱小又蠢的人族弄得暈厥不醒,差點(diǎn)一命歸西??!”

    許嬌河的話語出口,扶雪卿清純美麗的五官忽然扭曲到極致。

    他手指一抬,周遭無處不在的魔氣便化作發(fā)光的繩索,捆著許嬌河上升到半空中,接著面朝下狠狠一摜,壓著她的腦袋將人摔在柔軟的衾被之間,不管許嬌河怎么掙扎也抬不起頭顱分毫。

    “嬌嬌,你是不是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扶雪卿抬起一側(cè)膝蓋半跪在床榻上,目光隔著布料,落在許嬌河曾經(jīng)被他種過控魔印的后背肌膚上,他故意輕喚許嬌河最不想聽到的稱呼,磨著牙道,“你們?nèi)俗逵芯湓捊小藶榈顿?,我為魚rou’,你要是還不明白今時今日自己的處境,不如好好把這句話背上十遍?!?/br>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陰狠的尾音忽然低了下去,探出指尖摁住許嬌河微微凸起的頸骨,用一種商量似的奇異語氣詢問她:“又或者,我將它烙在你的肌膚之上?”

    “……你、你這個死變/態(tài),你是不是有病呀!有本事你殺了我??!”

    忍受不了羞辱的許嬌河一邊罵一邊不住反抗,奈何魔氣將她綁地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唯剩兩條不受桎梏的雙腿奮力向后踢蹬,但由于視線受阻,連扶雪卿半片衣角都沒有碰到。

    “殺了你?你可是小看了我。”

    “你是這世間唯一與紀(jì)若曇有親密關(guān)系的人……更何況,他還把那么要緊的秘密告訴給了你。”

    扶雪卿想到雪山之中,他睜開眼看見許嬌河的第一面。

    亦與很多年前,他與紀(jì)若曇初見的那一日沒有半分區(qū)別。

    一縷信任錯付的仇恨感順著扶雪卿的心緒向上攀沿,他翠綠的瞳孔陡然渲染出幾分血液般的鮮紅,而后并指為刀,用力劃破了許嬌河肩膀處的衣衫,“我有的是手段,讓你覺得連死也是一種享受!”

    “?。 ?/br>
    許嬌河的驚叫聲頓時響起。

    后肩的涼意迫使她掙扎的動作一滯,接著感覺到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傳來皮rou破損的痛意。

    在被扶雪卿所傷的瞬息,她的腦海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百目妖之前的威脅。

    先/jian/后/殺。

    扶雪卿這么喜怒無常,該不會為了羞辱紀(jì)若曇,而要把自己……

    不,不行。

    許嬌河只是想了一想就立刻犯慫。

    她耍起變臉的手段,換作了一副口氣,含著淚道:“對不起、對不起,魔尊大人……當(dāng)日真的不是我想殺你,嗚嗚,我一個沒什么修為的凡人,是被魔氣影響了才會那樣的,嗚嗚對不起……”

    扶雪卿并不清楚許嬌河腦子里催生出來的荒唐想法,只覺得她表面上呈現(xiàn)出來的那幾分氣節(jié)果然都是假象——骨子里依舊是怕死怕疼、只知依附他人的金絲雀。

    她會嫁與紀(jì)若曇為道侶,只不過看中了紀(jì)若曇當(dāng)世無雙的身份。

    倘若自己比紀(jì)若曇更加強(qiáng)大……她會不會也諂媚又討好地繞上來纏著自己不放?

    寡廉。

    無恥。

    ……但似乎又合該如此。

    扶雪卿胸腔內(nèi)晶瑩無瑕的雪之心,被陰暗下流的念頭撩撥著,跳動的頻率激烈到傷口破裂的地步。

    他定了定目光,暴漲幾寸的指甲用力掐入掌心,幾乎將整個手掌洞穿才肯罷休。

    魔族強(qiáng)悍的天賦迅速修復(fù)起受損的血rou,扶雪卿忍耐著刻骨的疼痛,用愈發(fā)低柔的嗓音道:“你知道嗎,魔氣只會惑動弱者內(nèi)心深處最赤/裸的欲望……你說你不想殺我,你撒謊。”

    許嬌河被他的回答噎得講不出話。

    說流就流的淚珠在上下?lián)溟W的睫毛間無聲滑落眼眶。

    她的下巴被扶雪卿的手指捏住,一張梨花帶雨的素面被迫側(cè)轉(zhuǎn)過來,對上他發(fā)紅的目光。

    ……這是什么表情,是要吃人嗎?

    拙劣的謊言叫人拆穿,許嬌河亦被扶雪卿勾魂攝魄的瞳孔震得心神發(fā)抖,她一時想不出更好地、能夠安撫對方的借口,只能眼睜睜看著扶雪卿尖銳的指甲,在自己受傷的肌膚間來回?fù)芘?/br>
    “很、很疼,請你輕點(diǎn)……”

    哭泣是假的,疼痛是真的。

    許嬌河嗚嗚咽咽,唇間溢出些似是而非的求饒。

    扶雪卿收集著自她傷口處滲出來的血液,半真半假問道:“不如,你說說是我厲害,還是你的道侶紀(jì)若曇厲害?倘若答案叫我滿意,我今日就暫且放過你?!?/br>
    這種無聊的問題,放在別人那里難以回答。

    放在許嬌河這里,她卻是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當(dāng)然是你厲害,你是魔界的君主……我、我夫君他,只不過是一個宗門的閣主而已……”

    許嬌河不假思索的迎合,成功令扶雪卿住了手。

    他一直以來想要的肯定,竟然以如此兒戲般的方式獲得。

    這個女人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難道就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成為她從不更改的底線?

    扶雪卿又想冷笑,彎到一半的弧度卻硬生生凝固在唇角。

    他收集夠了血液,從許嬌河的身畔站起,撤掉魔氣束縛的同時,恢復(fù)了冰冷倨傲的神色。

    “真想讓紀(jì)若曇來看看你這副墻頭草般不值錢的模樣?!?/br>
    ……

    扶雪卿丟下一句毫無攻擊力的諷刺,便離開了宮殿。

    許嬌河趴在床上等了片刻,確定身后無人之后,才扭轉(zhuǎn)身體,謹(jǐn)慎地打量著周遭的環(huán)境。

    以黑金為主的色調(diào),從陳設(shè)布置,到家具擺件,均透露出華麗而硬朗的風(fēng)格。

    不遠(yuǎn)處的書案上還散落著翻開到一半的書冊和竹牘,顯然在自己到來前便有人居住。

    許嬌河觀察片刻,得出結(jié)論,這似乎是扶雪卿的寢宮。

    既然是扶雪卿的寢宮,就意味著,只要他回來休息,他們總要接著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