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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寡婦峰前是非多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于許嬌河而言,這無比漫長的上午終于過去。

    她趁著難得出關(guān)的明澹在外和各位云銜宗閣主議事的關(guān)頭,偷偷遛回明鏡堂,把被薛從節(jié)打飛在角落的軟劍柳夭重新?lián)炝似饋怼?/br>
    擦掉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柳夭變回潔白的絳帶纏回許嬌河的腰間。

    做完這些,許嬌河打開靈寶戒,打算取出一枚遁符離開。

    一只潔白而冰冷的手,卻從后方捂住了她的唇瓣。

    “師母,是我。”

    游聞羽用四個字阻止了許嬌河的驚叫聲出口。

    他將許嬌河轉(zhuǎn)了過來,修長身軀重重倚靠在她纖弱的肩膀上。

    “游聞羽,你在干什么?這樣于禮不合……”

    許嬌河的瞳孔擴(kuò)大,下意識就要把他推開。

    往常能說會道的青年沒有立刻開口。

    他一手攥著許嬌河的手臂,一手從衣袖中掏出塊整潔的絲帕,覆在氣息微弱的口唇之上。

    接著,哇地吐出一口血來。

    “師母,行行好,煩請您體諒一次小徒?!?/br>
    “為了救您出水火,我昨夜強(qiáng)行突破境界,差點英年隕落?!?/br>
    第4章 離開黃金籠的第四天

    二人剛回到懷淵峰的屋舍,許嬌河便催促著游聞羽解釋清楚剛才那兩句沒頭沒腦的話。

    從修行之地趕到明鏡堂,又動用大半靈力建山立峰。

    游聞羽以為自己做了這許多,怎么也能夠換來許嬌河幾句柔聲軟語,卻不想對方只是施施然地提起衣裳,歪著身子靠在拔步床的紅木架子上,絲毫沒有招呼他坐下的意思。

    無奈之下,游聞羽只好尋了香案前的矮椅,將它搬到許嬌河面前,敞開雙腿坐下。

    “你怎么磨磨蹭蹭的?”

    許嬌河捏了把春凳上擺放的各色干果在掌心,挑出顆渾圓飽滿的塞進(jìn)口中,撩起眼皮朝他看來。

    雪色的綢緞裙擺下方,一截瑩潤纖細(xì)的腳踝未著寸縷,懸在拔步床的邊緣,一翹一翹。

    游聞羽斂睫窺去一眼,抬頭便恢復(fù)目不斜視的君子姿態(tài):“師母應(yīng)該知道吧,修仙者要平穩(wěn)突破自身桎梏,到達(dá)更高深的境界,需要進(jìn)行天人感悟?!?/br>
    “我怎么知道呀?”

    許嬌河最不愛聽這些高深的名詞,她用齒尖將干果的外殼磕碎,嫣紅舌尖輕巧一卷帶出黃澄澄的果實咀嚼,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只是沒有靈根的普通人,夫君哪里會同我講這個?”

    游聞羽被她理直氣壯的言辭噎得沉默,轉(zhuǎn)念一忖又確實如此。

    他想了想,換成通俗易懂的言語對許嬌河道:“簡而言之,我本不到時機(jī)提升境界,但算到師母您今日會遭逢劫難,因此服用了一棵千年丹朱草來強(qiáng)行突破合魂期到洞徹期的桎梏,再加上——”

    “哦,我明白了?!?/br>
    許嬌河打斷他的話,“你走了捷徑,所以根基不穩(wěn),才會受傷?!?/br>
    也不算太笨。

    游聞羽得出結(jié)論,點了下頭。

    將甜蜜的干果咽下,再將破碎的外殼唾入一旁盛放臟物的托盤中。

    許嬌河上下打量青年幾秒,忽然問道:“那你的傷什么時候才能好?”

    她天生一張柔靡的美人面,春水般的目光不語亦能傳情。

    此刻問出近乎關(guān)懷的話語來,叫游聞羽心跳錯亂了一拍,頗為受寵若驚。

    他答道:“若只是境界不穩(wěn),調(diào)息幾日就能好轉(zhuǎn)。不過我耗費了半身靈力開峰,料想恢復(fù)境界應(yīng)該會慢上許多……大概,一個月總能好吧?!?/br>
    一個月,這么久。

    許嬌河舒展的面孔一皺,看向游聞羽的眼神多了幾分旁的暗芒。

    如今,她雖有了護(hù)身符,但誰知道薛從節(jié)那老匹夫幾時又發(fā)起瘋來,非拉著她為紀(jì)若曇陪葬。

    游聞羽好得這么慢,那這一個月里自己豈不是很不安全?

    許嬌河的眼珠滴溜溜地轉(zhuǎn)了幾圈,坐在對面的青年瞬間猜到她的想法。

    他默默隱去心里那點感動的情緒,淡聲道:“師母成為懷淵峰之主這件事,已經(jīng)在宗主那里過了明路,宗主也說過,不許執(zhí)法長老再對您使用搜魂術(shù),您大可不必?fù)?dān)心自己的安危?!?/br>
    游聞羽一收起嗓音中刻意展露出來的柔和,聲線就變成了能夠封凍一切的冷泉。

    許嬌河再愚笨,亦察覺到青年的心情不太痛快。

    于是握住他的手,勉強(qiáng)展現(xiàn)出三分為人師母的關(guān)懷:“聞羽,你別多想,我不過是覺得懷淵峰如今只剩我們兩人,勢單力薄……要是你的傷一直不好,難免要看別人眼色過日子。”

    游聞羽的手貼上溫軟肌膚,較常人來得更淺的眸色一滯。

    他目光深沉、并不表態(tài)的臉龐,看得許嬌河心生怯意,就在她想要把手收回去的時候,游聞羽反手一握將她的手其扣入掌心:“您的顧慮,我都明白,但凡有徒兒活著一日,師母定能高枕無憂?!?/br>
    許嬌河及笄之年嫁給紀(jì)若曇,到如今二十二歲,從未和人談過正經(jīng)的感情。

    她隱約感覺到游聞羽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如何奇怪,又說不上來。

    可不管怎樣,夫君新喪的寡婦不得與其他男人過從甚密她還是知曉的。

    許嬌河使出吃奶的力氣,把自己的手從游聞羽的掌心解放出來,口中又轉(zhuǎn)移話題道:“我還有件事不懂,你幫我看看?!?/br>
    好在游聞羽沒有強(qiáng)求,順承地松開指節(jié):“師母說的是軟劍青、呃,柳夭?”

    許嬌河做足了同他抗?fàn)幍臏?zhǔn)備,手掌那端的力量卻陡然消失。

    她猝不及防向后仰去,差點整個人翻倒在床。

    幸而扶住了床架,才勉強(qiáng)維持著規(guī)整的儀態(tài)。

    她含怒帶怨地瞪向游聞羽一眼:“什么青游,我的軟劍分明叫做柳夭,柳夭不好聽嗎?”

    隨著她喚出名字,纏繞于腰間的絳帶剎那變化形態(tài),浮在半空中,似乎在端詳二人的舉動。

    許嬌河抓住柳夭的劍柄,把它放在游聞羽的膝蓋上:“你且看看,它的威力如何?”

    許是游聞羽的劍法和靈力來源于紀(jì)若曇的傳承,柳夭對上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抗拒的鋒芒,任由他注入一縷靈力,流淌在劍身的每一道紋路之中,響應(yīng)一般微微亮起。

    能夠觸摸無衍道君親手打造的名劍,還能用靈力與身處其中的劍靈交流共鳴。

    這是多么難得的感悟境界的機(jī)會。

    哪怕身份尊貴如游聞羽,也忍不住眸色發(fā)亮,鼻尖溢出壓抑著熾熱的吐息。

    許嬌河不懂這里頭的關(guān)竅,只是略顯不耐地等在一旁。

    半晌,游聞羽將劍遞還給她,語氣比春風(fēng)還要輕緩:“師母,我已經(jīng)查明柳夭的境界,它的威力與一名合魂期的修士不相上下,有它保護(hù),小洞天內(nèi)能傷害您的人屈指可數(shù)?!?/br>
    屈指可數(shù),是游聞羽拿來哄騙許嬌河的說辭。

    不過,柳夭劍具備合魂期的力量卻是確有其事。

    許嬌河的心緒雀躍起來。

    但雀躍過后,她又想到一點:“我是凡人,柳夭是靈劍,夫君不在,它真的能夠任我驅(qū)使?”

    “是,師尊將您的氣息和他力量封于柳夭之中,因此普天之下,它只奉您和師尊為主?!?/br>
    游聞羽話音未落,便聽見床榻之上一聲歡呼。

    他看著許嬌河心肝rou似地將軟劍抱在懷里,口中念念有詞地感謝著紀(jì)若曇,不免失笑:“還是要當(dāng)心些,雖然柳夭已經(jīng)認(rèn)您為主,但兵器無眼,容易傷人?!?/br>
    許嬌河做侍郎府的小姐時,就常常被嫡母和內(nèi)院婆子管教,哪里還愿意聽游聞羽的嘮叨。

    她唇邊的梨渦淺蕩,纖長的睫羽如蝶翼般一下一下輕扇,頭也不抬地敷衍道:“好啦好啦,我都知道啦——聞羽你應(yīng)該累了吧,天色已晚,要不早點回去休息?”

    ……

    送走無言但透出幾分哀怨的游聞羽,許嬌河捧著柳夭劍坐回原來的位置。

    在她的意念控制之下,這柄名劍一時在室內(nèi)游蕩飛舞,一時首尾相連變成個渾圓的圈。

    一人一劍玩鬧得不亦樂乎。

    這也極大滿足了許嬌河見到那些仗劍飛行的修仙者時,產(chǎn)生的羨慕和向往之心。

    半盞茶的時間過去,她兀自感覺到有些疲憊。

    似乎不用靈力催動軟劍,依然要消耗掉不少精力和元氣。

    許嬌河心滿意足地?fù)崦?,將它變回絳帶,緊緊系在腰上,一閉眼便睡了過去。

    這一覺無夢無愁,酣甜異常。

    再睜開眼,已然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懷淵峰上,唯有侍奉的仆婢和必要的守門人,此刻月上峰頂,萬籟俱寂。

    未遮擋的窗欞外,靈力維系的明晰燈火在院落的四角闃然燃燒。

    許嬌河睡得迷迷糊糊,借著似有似無的光亮,一轉(zhuǎn)眼便看到了山水屏風(fēng)上的景象。

    瑩瑩流淌的河水和收翅亭立的雀鳥,均象征著時間來到酉時過半。

    “哎呀!”

    許嬌河一拍腦袋,掀開薄毯坐起。

    她的腦中睡意未減,一片空白,刻入骨髓的習(xí)慣已經(jīng)敦促身體自發(fā)向床底摸索鞋履。

    完了完了。

    早就過了用晚膳的時辰,紀(jì)若曇一定會罰她抄寫一百遍《懷淵峰日常例令》。

    紀(jì)若曇三個字碾過舌尖,許嬌河的動作又頓了下來。

    她隨即捂住雙眼,自失一笑:“是我忘了,夫君已經(jīng)不在了?!?/br>
    “真奇怪,從前他在的時候,我并不認(rèn)為自己是有夫之婦?!?/br>
    “如今不在了,才發(fā)現(xiàn)處處都是他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