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與緊咬h
漣穎難以自控的貼近,抗拒著僵硬著,距離一點點拉進,葛懸輕唇角漾起勝利與喜悅的笑。他微急的呼吸噴在臉上,距離已經(jīng)貼近,他在期待著。唇邊濕濡的熱氣交融在了一起,漣穎咬著舌尖,在最后關(guān)頭意志扳回一局,側(cè)頭一騙,唇幾乎貼著他蒼白的臉劃過。 盤算落空了。葛懸輕笑容一滯,忽又笑了。 嘖,師姐就是難誘惑呀。 不,是清醒的師姐可真難誘惑呀。 師姐清醒,但又不那么清醒不就好了? “師姐,又要親又不親的,撩撥得我心癢。”葛懸輕頭俯得更低些,讓她手臂攀得更緊,熟稔而親昵的動作好似兩人是恩愛的戀人。漣穎下巴枕在他肩上,呼吸迅速被他的氣息侵略,不妙,漣穎本能偏頭想躲,一轉(zhuǎn)頭,那星星點點的吻痕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甚至連她的齒痕都看見了。 轟地一下,血液直往腦上沖。 初次,大抵是因為魅藥的緣故,漣穎大半時間都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直到被快感覆蓋,她才漸漸清醒。故而她并不十分清楚知曉自己對葛懸輕做了什么,如今看來,只怕是不得入目…… 漣穎心中的底氣莫名xiele不少…… 下巴在她心神稍動之刻被擒住,臉被掰了過來,半融的糖漿親自喂到了漣穎的嘴邊。葛懸輕并不似以往那般急切,不急著索取,只是吻著師姐的唇瓣,微啟著唇,濕軟的舌尖輕輕抵在在她的口齒間,點著,掃著,輕輕觸碰著師姐的唇舌,像是要把舌頭喂給她嘗。 那是騙魚上鉤的誘餌! 就等她咬鉤了! “唔~”漣穎躲,葛懸輕偏不讓她躲,伸手摁住了她的細白脖頸,桎梏她的躲離。 舌頭又喂進了一下,輕盈越她的唇瓣時還舔了幾下,漣穎的舌尖嘗到他舌尖的味道…… 兩條舌軟滑滑地相觸著,交融著。入侵的軟舌像是知道她咬破了舌尖,一點一點的輕觸她的舌尖,在火辣的痛感中逐漸濕濡它,滋養(yǎng)它,似憐惜更似誘惑?!班А钡匾宦坊鸹◣чW電的麻痹感由脊背連接四肢,漣穎頭皮與心尖都在發(fā)麻發(fā)緊,是麻的也是怕的…… 與前幾次神志不清,與床上糾纏時不同,這是漣穎在意識清醒時與葛懸輕的親吻。一直以來的師姐弟親似乎在這吻中咔嚓出現(xiàn)了裂縫,漣穎難以接受的裂縫。 她該拒絕的,可她做不到…… 只是一個略微濕濡的親吻,便已經(jīng)讓漣穎渾身麻痹了一樣發(fā)軟,她似軟化在了葛懸輕懷里,張著唇急促的喘息,可呼出的氣息與涎水皆被掠奪去,就連鼻息也被那清雅的藥香搶奪。 “師姐,必須再解一次yin毒。” 被吻得頭腦不清醒的漣穎被放倒了,她的師弟在上方壓著她,他處于上首,眼眸晦暗在她身上流連,晦澀的可怕。 腿被勾到了他清癯的腰肢上,單薄的單衣往下腿露出白皙的腿,零星布滿了吻痕。葛懸輕最喜歡將師姐的腿攏在腰間,讓她看清,她是如何勾著他纏著他不放的。 下身就沒干過,一吻后更是濕得一塌糊涂,guntang的硬物蹭了蹭,黏膩的花心哆哆嗦嗦抽動顫搐,漣穎渾身的力氣像是被猛然抽走了,“不……不行!” “即便師姐再不喜我,可現(xiàn)在師姐yin毒纏身,唯有我能緩解?!眊untang的roubang壓在跟發(fā)了大水的xue口,沉沉地壓,那頭便蹭著碾著軟膩膩的rou入了一截,漣穎意識已經(jīng)在潰敗的邊緣,腳趾都緊繃。 無論是動作還是話語皆是引誘,“師姐如果再不解一遍,難以維系清醒?!?/br> “師姐是要身子還是要命呢?選擇在師姐。” 說著,guntang的硬物撤離了顫搐的花心,像是真要給她選擇?;ㄐ囊凰梢还擅土业目仗撍查g侵襲入神,黏膩不斷地銀絲牽連著roubang不放,晶亮亮的牽連著。 黏糊糊的,糾纏不清。 就像現(xiàn)在與四師弟一樣。 漣穎閉上了眸,復(fù)又睜開,“你少在那里各種引誘我!你行就行,不行我另請高明……” 話尚未說完,粗長roubang沒有絲毫的緩沖,猛地插了進去,一路殺開抽動絞纏的媚rou,貫到深處?!斑腊??!”漣穎仰起脖頸,潮紅由臉蔓延至全身,猛然的進入顯然她承受不住,roubang才剛一進去,體內(nèi)的媚rou便又饞又浪的蠕動著,蹙縮著,吐著黏糊糊的黏水纏上了入侵的roubang,小腹火燒似的,又被更熱的硬度堵得滿滿的。 燒得漣穎像是被燙熟了的蟹,熱氣烘上顱頂,蒸發(fā)得腦子混沌不清,嗚~!要死了!! “啊~……”她急促喘息,在難以忍受的快感熱潮中,尋求一絲喘息。無措的手推著葛懸輕,讓他慢些輕些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撞碎在喉口,只要嗚嗚啊啊的哼泣。 葛懸輕捏著她急促開合,含糊不清的小嘴,身下狠狠撞她:“師姐,不要在床上跟男人倔,會被干死的。嗯?” 葛懸輕極其能引誘師姐,而師姐不止能輕易撩撥他的欲渴,更能輕易點燃他怒火。 她知道他在引誘她,他也知道有意激他。 誰也不服誰。 好像回到了幼時。 他提胯,roubang輕輕抽離一些,他這一動漣穎頭發(fā)都在發(fā)麻,體內(nèi)媚rou癡纏著不放,緊緊吸附著,被凸起的guitou刮著剜著帶出了,又爽又悶的快感刺激著漣穎,她淚眼朦朧地嗚了一聲,她不愿服輸,緊閉著嘴也不愿討?zhàn)垺?/br> 心理上是抗拒的,rou體卻是歡愉的,充滿反差矛盾。 葛懸輕也不想給她討?zhàn)埖臋C會,他對師姐會心軟,可jiba對她硬得發(fā)痛。roubang倏然沉重兇狠的頂?shù)缴钐?,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重重沒入,又悍然抽出,葛懸輕還是顧念著師姐的,留了很大一截沒插入,只插了大半也將漣穎cao得目眩神迷。 他每一下挺胯,漣穎便會哆嗦著從緊咬嘴里,泄出低低地“唔啊……”的抽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