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退婚后嫁給了年代文大佬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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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回來還聽人說你又跟趙嬸子提了建議說是要搞集體養(yǎng)殖?”唐寧把 米飯蒸上之后又走過來跟唐心一塊坐著摘菜。 唐心點點頭,“對,我看山上好些地方,反正也種不出東西還不如養(yǎng)殖。” 唐寧倒是不懂這些,看了自家小妹一眼,“你這丫頭現(xiàn)在想法怎么這么多?” “我哪里想法就多了,二姐你還記得咱們廠區(qū)旁邊那個公社嗎?別人公社婦聯(lián)主任為了帶動經(jīng)濟發(fā)展帶著當?shù)氐膵D女同志搞了一個手工竹版畫工藝品,年初的時候那個工藝品還當做禮品贈送給了外國來我們國家的訪問的外賓。” “要是咱們家屬院有人弄這些,還不用養(yǎng)殖呢,要是被選中當做來往承載友誼的禮物,那可是光榮的事情?!别B(yǎng)殖這些都更勞累,這些手工藝品雖然現(xiàn)在看不到太直觀的價值,可再過幾年價值不可估量,特別是八十年代后期隨著經(jīng)濟開放,來華的外國人越來越多,屬于這個國家獨有的工藝品會掀起一股新風潮,備受國內(nèi)外的收藏家喜歡。 要是能弄一個這個以后可有價值了。 “懷洲告訴你的?”唐寧知道妹夫的父親是北京的司令,聽說他二嫂還在外交部工作,這些除了他知曉還有誰能告訴小妹? 唐心只顧著自己說了,倒是忘記現(xiàn)在大家信息獲取渠道有限,順著二姐的話點了點頭說,“對呀?!?/br> 唐寧也沒懷疑,對于小妹要做的事情她也是支持的,不過還是提醒了一句,“你也不要太累了,現(xiàn)在還懷著孩子,身體更重要的。” “我知道的,二姐。” “對了,還有那個馬小珍要是報名去工作,最后又沒去,你也別去動員了?!?/br> “為什么?” 唐寧解釋道,“你是不知道她那個婆婆,難搞得很,錢大永是不敢對家屬院的別人動手,但是她那個婆婆呢?萬一發(fā)起瘋來跑過來鬧你還懷著孩子,沖撞到了怎么辦?” 她雖然同情馬小珍,可唐心才是自己的親meimei,她肯定更偏心自己的meimei。 “她還能為了這事兒來婦聯(lián)鬧呢?” 唐寧撇撇嘴說,“你是不了解那個老太婆,人都說閻王好打發(fā),小鬼難纏,她比那小鬼還難纏?!?/br> “有多難纏?” 唐寧為了讓小妹引起重視就挑了馬小珍婆婆干過的事情來同她說,“我記得還是幾年前馬小珍剛來隨軍,她跟著過來看自己的兒子,正趕上過年文工團的過來表演節(jié)目,當時臺上有個跳舞的姑娘,長得好看看起來又溫和,結果節(jié)目才剛結束就沖到了禮堂的后臺,當時那群姑娘還要準備下一場舞,正在換衣服,她就這么大刺刺的重進去了?!?/br> “都是十七八的姑娘,面對突然沖進來的人,就算是個女人也被嚇得不行,紛紛大聲呵斥她讓她出去,偏她無所畏懼甚至還走過去摸那個姑娘的屁股,說她屁股大一看就能生兒子,要帶回去給自己小兒子當兒媳婦?!?/br> “哈?”唐心聽完這話表情都不知道該怎么控制了,這是個什么玩意兒,“不是,她有病吧?” 唐寧一副,你知道厲害了吧,接著道,“這還不算啥,當時文工團不是要在駐地演三天嗎?還有旁邊農(nóng)場也要慰問演出,這老太婆可厲害了,雖然沖進去那事兒被駐地領導批評了,可依舊賊心不死,甚至還到處造謠說那個姑娘看上了她兒子,等演出結束就要把人帶回鄉(xiāng)下?!?/br> “還有別人演出她就天天給那姑娘送飯,鬧得還真有那么一回事一樣,把那姑娘都嚇哭了,最后這事兒鬧到了老首長那里,老首長把她和錢大永叫過去狠狠批評了一頓,最后錢大永趕緊把他老娘送走了這事兒才算結束了?!?/br> 唐心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有種吃了蒼蠅的惡心感,“她這次又來駐地也沒人管?” “嗐,這事兒能怎么管,這些年錢大永又沒犯什么原則性的打錯,況且那是錢大永的親娘,還不允許她來探親了?法理之外還講人情呢?駐地誰敢說不讓她來看兒子,這不是給人遞話柄嗎?” 這話也確實是這樣,那老太婆頂多就是sao擾別人,也別做出實際傷害人的事情,造謠這種事就是這樣,連法律都很難辦。 更何況這個年代愚孝的偏多,有些事兒還真挺難辦的。 唐寧看唐心不說話,還以為她被嚇到了,“你也別怕,姐給你說這些事兒主要讓你有個防備,以后見到那個老太婆千萬別搭理,雖然姐說這話你可能會覺得心狠,還有馬小珍呢也少和她接觸,別人家的事情我們不好說什么,可因為一時心善被那種人纏上簡直是不死也脫層皮?!?/br> 誰的meimei誰心疼,她別的不管,但是欺負到她meimei身上她肯定不干的。 “姐,我知道的,我動員也就是在廣播里動員,細化的事情都是趙嬸子她們在做,她要發(fā)瘋也找不到我身上,再說她要無故來纏上我,我也不是好惹的。” 這一點唐寧還是相信的,她們家人都不是那種會白白受氣的,小時候父母也教過她們不惹別人,但是別人找上門也不怕事。 因為從小這樣的教育,背后又有父母撐腰,兄弟姐妹三個還真沒受過這種氣。 今天宋懷洲和劉存志都沒回家,宋懷洲是帶兵出去訓練了,劉存志則是因為錢大永打老婆的事兒。 所以兩姐妹吃過飯之后唐寧又給飯盒里裝了飯菜,打算去醫(yī)院的時候順便給丈夫送飯。 ———— 唐心下午不用去廣播站,就在家里整理一下養(yǎng)殖的技術書,看著天氣好又把床單被套拿到院子里晾曬一番。 這邊空氣潮濕,又趕上回南天,墻壁都開始返潮,更別說這些棉質(zhì)的衣服和被子了。 所以一出太陽,家屬院到處都是曬衣服和被子了。 唐心曬好之后覺得這樣暖洋洋的天比較舒服,索性搬了家里的藤椅放到院子了的涼棚下乘涼,一邊吹著海風一邊看書,愜意極了。 宋懷洲訓練完就徑直回家了,就看到院子里晾滿了衣服和床單,當剛走進院子就看到了斜靠著藤椅上的妻子,身穿一件藕白色的長裙,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耳后,抱著一本書睡得正香,偶有微風拂過卷著她的秀發(fā)翻飛,此時夕陽的光斜斜投射過來照在她身上,仿佛給人鍍上了一層金光,美的讓他有些回不過神了。 原本訓練一天的勞累也在看到滿院子的衣服和她之后煙消云散,他走過去撈過一件衣服輕輕搭在唐心身上,正要抽走她抱在懷里的書,躺在藤椅上的人就微掀開了眼。 唐心望著站在身旁彎著腰的男人,愣怔了一會兒才嘟囔了一句,“你回來了?不是說晚上才到家嗎?”她的語氣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又有些嬌氣,讓著聽著有種無比的滿足感。 “結束得早就提前回來了。”宋懷洲看人醒了也坐在一旁問,“怎么不在屋里睡覺?這樣容易感冒?!闭f著還把蓋著她得衣服往上拉了拉。 “沒事,又不冷?!?/br> “要起來了嗎?” “嗯?!碧菩恼f著就自然的朝宋懷洲伸手,他也熟練的彎腰把人從藤椅上撈起來。 “明天媽和趙姨就要上島了吧?”唐心起身后才想來明天婆婆和趙姨該到了。 宋懷洲說,“對,這會兒已經(jīng)在船上了?!?/br> “不知道媽她們暈不暈船?” “我已經(jīng)提前跟她們說過了,她們上船前已經(jīng)做了準備,就算要暈也是避免不了的?!?/br> 這話聽著就直男得很,唐心簡直無法和那個在船上哄著自己的男人聯(lián)系到一起,難怪他總說家里父母最羨慕別人家生了女兒的,這話要讓婆婆聽見能不羨慕嗎? “哎,果然還是生女兒好?!碧菩母锌艘痪?。 宋懷洲根本不知道妻子想了啥,還配合的說,“是啊,女兒多好啊。”說完又看了唐心一眼,生個像她的女兒,用心把她養(yǎng)大,真的很好,很幸福啊。 宋懷洲回來了晚上的晚飯就輪不到唐心做了,原本唐心還體諒他累了一天,自己做點簡單的,結果被他拒絕了,“那點訓練算不得什么,不影響我做飯,心心我給你做洋柿子燉魚吧?!?/br> 最近唐心又吃不了太油膩的,正好用洋柿子燉魚,里面害了一煮一些素菜,再做個辣椒蘸碟,開胃又不膩。 “好,對了晚上不要煮太多,就我們兩個人吃,太多了吃不了?!?/br> “二姐和姐夫不過來?” “下午劉大嫂給我?guī)?,二姐夫要和團里一塊兒處理錢大永的事情,那個馬小珍身邊又沒人照看,家里還有兩個孩子,二姐得幫著照應一下?!甭犝f三團團長的愛人回老家去了,二姐這個副團長的愛人自然也要幫著照應一下團里的家屬,所以晚上就不過來吃飯了。 宋懷洲是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以前除了工作幾乎不管別的事情,現(xiàn)在除了妻子和工作,別的事基本也不知道,更何況他今天又帶兵出去訓練了,更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當聽到妻子說處理錢大永的事情問了一句,“處理什么事情?” “就是他打他妻子的事情?!?/br> “打他妻子?”宋懷洲聽到這話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一下,眉頭也跟著擰了擰。 唐心就把今天家屬院發(fā)生的事情和丈夫說了起來,越說越生氣,特別是馬小珍的那個婆婆的時候,嫌棄的樣子已經(jīng)掩蓋不住了。 “你說怎么有這么惡心的人呢,還有那個錢大永,更讓人惡心,自己老娘啥德行不清楚,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還能被人欺負,她說馬小珍打了她,他就要打馬小珍,不是個東西?!?/br> “確實挺不是東西的,男人的手當抬起來打女人那一刻他就不是個東西了?!彼螒阎拊u價還是很客觀的,不能因為自己是男人就覺得這事兒是正常的。 唐心原本自己一個人罵還很生氣,現(xiàn)在丈夫和自己一塊兒罵她好像又沒那么生氣了,反而和宋懷洲討論了起來。 其實家暴在后世都根本無法阻止,在這個時代家暴的反而更多,畢竟這個時候還有更多的有封建思想的人。 “也不知道最后這個事情怎么處理?” “估計就是道歉,最多把錢大永的老娘送走?!彼螒阎拚f這話的時候還抬眼看了一眼妻子,說的挺小聲的。 其實唐心也猜測到這個結果了,說到底這個事情還是家庭糾紛,說來說去外人能干什么呢?還是要當事人支棱起來。 “好了,也別為了別人家的事情浪費心神,我給你帶了個小玩意兒回來。”宋懷洲說完把手洗了又把手上的水漬擦干才走近屋里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里掏出一個小玩意兒放到唐心的手上。 “哇,這是木雕?雕刻的是小馬駒?” “對,你的屬相,好看嗎?” “好看?!碧菩哪﹃行鄄会屖趾鋈幌肫鹆伺踔⊥嬉鈨悍旁诒亲忧奥劻寺?,果然帶著淡淡的香氣,又問,“這是黃花梨?” 宋懷洲見妻子認出來了還驚訝的挑了一下眉,“你怎么知道?” 唐心道,“我當然知道。”她還知道以后這老料缺乏得很呢,一個小物件價格讀能炒到上百萬,關鍵這老料價格也是從幾百到幾千一斤不等,要知道這個可是堪比黃金價格的東西。 她都差點忘記島上盛產(chǎn)這個東西呢,不過因為一些原因,其實這會兒也不算多了。 “你從哪里來的呢?” “以前開荒的時候這些木材都當做柴火燒了,我看著怪可惜的就收了起來放在一起,前不久聽說島上有個木雕師傅技術很好,我就想到了那批木料就挑選了一塊給你雕了一個這個,正好今天回來的時候我收到就給你帶回來?!?/br> “哇,你還收集了一些,是多少?” “也不多,就上百斤?!彼螒阎拊疽詾樘菩牟幌矚g這些,所以也從沒跟她說過,他也是從外公那里知道這些的,以前那些大家族就喜歡用黃花梨做家具,現(xiàn)在這種條件也沒人會用這個做了,他還是認識的,雖然現(xiàn)在這個木頭不值錢,也沒見過什么好料,但是既然看到了也有些舍不得。 當時他撿回來的時候還有人說說怪累人的,懶得拿,拿回去也是當材燒,他就把別人當材燒的全部收集起來了。 唐心還挺喜歡的,畢竟這個的價值很不錯,當然就算不為了賣錢,以后拿來做一套家具放在家里也是相當可以的啊。 “那打一套家具還不夠呀?” “那就再買一些先存著,我聽人說島上有些人家里還存著些呢?!?/br> “真的嗎?那我們都買回來吧。”唐心記得這個時候這個木料可是便宜的很,買到了就是賺到啊。 宋懷洲看她激動的樣子,也不問緣由,“好,等我看到合適的就買下來?!?/br> 唐心摸著宋懷洲給他的小玩意兒又笑了起來,有種快要發(fā)財?shù)母杏X了。 —————— 第二天一早,宋懷洲就起來了,今天要去港口接母親所以他申請休了一天假。 不過他的作息還是沒變,依舊六點不到就起來了,去了一趟團里,雖然休息團里的事情還是要處理的,回來的時候路過一片小山丘,上面的野花開的正好,他又摘了一些回來,把家里的空置的瓶子里都插上鮮艷的花朵。 唐心喜歡這些,所以家里鮮花沒斷過,也幸虧海島這邊氣候合適,沒有冬天,所以這里也不缺花。 等把家里收拾好之后鍋里的早飯也熟了,是唐心愛吃的紅薯粥配上韭菜餅。 這時候臥室也傳來的響聲,他知道是唐心起來了把粥盛出來晾著之后就進臥室了。 唐心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正站在鏡子前打著哈欠梳頭發(fā),從鏡子里看到男人進屋又朝他笑笑,“你怎么休假還起這么早?我醒來沒看見你還以為睡過了呢?” 宋懷洲走過去自然的接過她手里的梳子,幫著她把頭發(fā)梳順之后說,“作息已經(jīng)習慣了,放心吧,昨天海上風浪大,我聽說進港的船都要晚到一些,媽她們也要晚一些才到,不會遲的?!?/br> 唐心一聽又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時間還早索性就賴在宋懷洲懷里,等他給自己梳頭發(fā),自從懷孕之后她人就變得無比的倦怠,明明每天都睡得不少,可身上就是沒勁兒,這會兒丈夫在身邊更是頭發(fā)都不想梳了。 但是宋懷洲也從來沒給人梳過頭發(fā),幫唐心把頭發(fā)梳直之后就有些束手無措了,“媳婦兒要不你教我給你編辮子?” 唐心抬眼看著宋懷洲認真的樣子問,“你想學?” “嗯,學會兒以后我給你梳頭發(fā),以后咱們女兒長大了我也可以給她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