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贅婿竟然是皇帝 第28節(jié)
李勇與嚴(yán)綱見到時澗有點驚訝,沒料到這次竟然親自來了,“爺,您怎么來了.” 明清軒抬眼看著時澗,輕快地笑著搖了搖手中的折扇,“來得好啊,打完了我可以早點睡覺?!?/br> 時澗現(xiàn)在不想跟他們多說,抽出手中的劍,直接朝竹林下帶頭站著的黑衣人刺去。 刀光劍影之間,竟是被割喉的悶哼聲,被砍斷手叫得犀利的慘叫聲. 半個時辰后,四人看著滿地躺在地上的死尸,時澗依舊一臉凌厲,叫人見了不由心生膽寒。 其實近幾年,他已經(jīng)很少親自殺人了,盡管他殺的人都是想殺他的人,也有大jian大惡之徒,可他身為一國之君,殺人這件事情是會永遠(yuǎn)被人放大,被后人評說。 這是一個弱rou強食的世界,若是他心懷一點點的仁慈,現(xiàn)在怕是早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 時澗收劍入鞘,身上的白衣未染絲毫鮮血,他喜歡干凈,這次殺人的時候他很小心。 明清軒搖著扇子,“這么久沒動手,技藝依舊嫻熟啊,我就想知道,是誰讓你動這么大氣?!?/br> 時澗冷聲不經(jīng)意地扔下一句,“他們盯上了小姑娘。” 明清軒聽此大驚失色,“什么!那是應(yīng)該動手.她沒事吧.” 時澗向前走著,“沒事?!?/br> 明清軒心道,怪不得時澗親自動手呢,時誨這個老家伙怎么往他槍口上撞啊,這下有的好戲看了,他再一抬頭時澗早已不見了蹤影,“喂,等等我嗎?” 現(xiàn)在他才明白,時澗找他來哪里是當(dāng)什么情感師父,明明就是拿他當(dāng)暗衛(wèi)使啊,可恨的是他自己竟然沒覺出來. 時澗剛回到云香閣,從后窗翻進(jìn)來,見小姑娘床頭微弱的燭火還在亮著,他不禁走進(jìn)層層的帳幔中的,直到小姑娘的床頭,竟然發(fā)現(xiàn)雪芙早已經(jīng)合眼如夢,手中還捏著一本書。 時澗將那書拿起放在床頭,并把雪芙放倒在枕上,又替她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雪芙半夢半醒之間,借著微弱的光,好似看到一個人,那人正是自己喜歡的模樣,她伸手拉過時澗的脖子,閉眼輕聲喚她,“夫君.可是你來了?” 第30章 床塌 時澗輕聲回道:“是我。” 雪芙滿意地點點頭, 嘴角帶著一點笑,口中不知再說些什么,最后又沉沉睡去。 時澗將雪芙身上的被子拉好, 轉(zhuǎn)身回房之際, 忽然瞥見小姑娘案頭放著一本書。 他隨手拾起,只見上面寫著《嬌嬌記》, 三個字, 隨意翻看了幾下, 竟是些,才子佳人的故事,只是寫得纏綿悱惻一些,其中不乏有些房間隱晦之事。 女人時澗見過不少,至于男女之事, 時澗亦能明白,可就算是這樣,時澗上位上的艱難, 他也很難相信任何一個躺在他龍床上的女人,保不齊能夠在云雨之時要了他的命。 小姑娘涉世未深,對男女之情, 男女主之事, 好奇也是有的。時澗將那本書又原封不動地放回原位,吹熄燭火,回到自己的東稍間。 脫下一身帶有淡淡血腥味的白袍,時澗喚小廝備水,向來干凈他, 今夜身上哪怕滴血未沾, 也要將自己的好好清洗一遍。 從前在皇宮的時候, 他也是極愛干凈,滿宮上下,只要是時澗目之所及之處,皆都是干凈平整,身側(cè)伺候灑掃的人也格外小心。 是從什么時候,他開始愛干凈?還是要從年少時在敵國當(dāng)質(zhì)子的那些年,在臟污凌亂當(dāng)中摸爬滾打慣了,敵國地給他的待遇,還不如一介平頭百姓。 久而久之,心里便對干凈整潔近乎生出了執(zhí)念。幾經(jīng)生死,即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全宮清洗一遍,細(xì)到每個角落他都會親自去查看,就連一件擺飾沒有放對,他也會糾正過來。 時澗仰頭靠在溫?zé)岬乃?,身上淡淡的血腥氣散盡,他閉眸想著,恭王的人盯上小姑娘的那一刻,他如鯁在喉,從今日起,他要時時刻刻地留在小姑娘身邊才可。 他知道,那幫人拿住了他的軟肋,今夜不過是輕輕試探一番,他已經(jīng)表露了心跡。 其實小姑娘被窺探的一瞬間,他也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可是那一瞬間,他幾乎是出于本能的出手殺人。 這件事情,若是被恭王知曉,意味著他在他眼里便再也不是,金剛不壞之身。 時澗輕輕嘆息一聲,心想著,小姑娘,從此以后她好像要和他過上一段不太平的日子了。 不過他會盡他所能地保護(hù)她,定不會叫她受到絲毫的傷害。這一刻,時澗第一次生出保護(hù)一個人的沖動,保護(hù)一個自己在意的人,保護(hù)他的. 妻子。 時澗從盥洗室出來的時候,看了看自己的床,又看了看小姑娘的內(nèi)室。 從這處到小姑娘身邊,還是要有一段距離,要是發(fā)生危險,他不能及時趕到她身邊,后果怕是不堪設(shè)想。 思來想去,時澗得出唯一一個能夠保護(hù)好小姑娘的辦法,就是要. 睡在她的身邊。 盡管他心底告訴他,這么做一萬個不妥,可還是要做啊。 思及至此,時澗抽出削鐵如泥的寶劍,在自己的床角各處都劃了幾劍。 他在一伸手輕輕一推床柱,只聽嘩啦一聲,那床便瞬間塌了一半。 聽見響動,忙有丫鬟在窗外問道:“姑爺,發(fā)生什么事了?” 時澗看著窗外,沉聲道:“無事,恐怕是這床年久失修,塌了?!?/br> 小丫鬟忙點頭,“哦,我這就找人來給姑爺修床?!?/br> 時澗看了看天色,已近天亮,“不用了,等天亮以后再說吧,我先在地上對付一下?!?/br> 小丫鬟聽此只得作罷,悻悻離去。 天色大亮,時澗早早醒來,故意沒有起床。 雪芙一覺醒來,今日無事,她起得稍晚些,昨日看書看得久,今日又睡飽了,雪芙的精神極佳。 收拾過后,她才發(fā)現(xiàn)往日起身在身邊晃蕩的人,竟然沒有出現(xiàn)? 雪芙朝時澗的東稍間走去,剛推開門,便看見時澗正躺在地上睡著,皺著眉頭。 而他身側(cè)的床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塌了一半。 雪芙輕聲喚道:“夫君?” 時澗慢慢睜開雙眼,看到雪芙在他面前,“芙兒?!睍r澗的嗓音沙啞,甚至有些說不出話來。 雪芙一臉擔(dān)憂,“你的床怎么了?你怎么在地上睡?” 時澗艱難地支起身子,昨夜在地上睡了半宿,讓他骨頭都睡散架了。 他伸手揉了揉酸脹的肩膀,“沒事,許是因為年久失修,昨夜睡著的時候,床塌了?!?/br> 雪芙見此,直接將時澗從地上扶起,看著那塌下來的床,涌上一陣納悶,好端端的床怎么說塌就塌了呢,要知道當(dāng)初給夫君的東稍間選家具的時候,她可是按照最好的選的?。?/br> 時澗若無其事地拍打著肩膀與后腰,“我無事,先去盥洗,很快出來。” 雪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著時澗離去的背影,怎感覺哪里不對呢? 她看著時澗榻下的床,忽然想起昨夜話本中的一幕。 若是他能.哎呀,只是那樣,就實在太羞人了. 雪芙心底斗爭了一瞬,又掙扎了一瞬,不管怎么樣,她就是要把他留在身邊啊。 況且他們都是夫妻了,她在糾結(jié)那么多干什么? 想通了,也勸好了自己,雪芙忙朝外將靈犀青云叫了過來。 “姑爺?shù)拇查搅?,你們叫人來修修。?/br> 靈犀青云相互對視,不約而同道:“床,塌了?” 雪芙點了點頭。 靈犀道:“小姐,這個床看來壞得很嚴(yán)重的,要拿去修,怕是要很久?!?/br> 青云道:“就是,就是,那這個床被拿去修,姑爺住哪里呢?” 雪芙看著兩人十分認(rèn)真地等她回話,她臉色一紅,大著膽子,輕聲道:“先睡我床上.” 話音剛落,正好趕上時澗從盥洗室出來,剛剛梳洗過的他神清氣爽,英俊非凡,雪芙的心跳得更快了。 時澗抬起頭溫聲隨口問,“什么睡你床上?”一臉的迷茫。 雪芙的臉都要漲成一朵嬌艷的玫瑰色了,“是你.” 時澗仍舊迷茫,指著自己,“我?” 雪芙心一橫,出口解釋,“你的床壞了,眼下沒處去,只得先睡到我床上啦?!?/br> 時澗聽此,垂下眼來,“嗯,若是勉強,我可以先打地.” 時澗話還未說完,青云忙說道:“不勉強,不勉強,姑爺有所不知,府中這地磚,真是又硬又涼,睡久了對身體不好的。”說罷又看了看靈犀。 靈犀忙接到:“就是,就是,況且有師傅在這修理,定然要放置許多工具的,屆時也會妨礙,姑爺休息?!?/br> 青云點頭,“姑爺,眼下就得跟我們小姐睡一張床了是吧。” 靈犀道:“是啊,姑爺和小姐本就是夫妻,睡一張床天經(jīng)地義啊?!?/br> 雪芙被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弄得自己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哎,你們兩個.先去早膳了?!?/br> 她又抬眼看了一眼時澗,輕聲問,“你要一起來嗎?” 時澗臉上并未有太多表情,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回好,隨后跟在雪芙身后,出了門。 只是前面的那主仆三人并未發(fā)現(xiàn),跟在她們身后的時澗,嘴角微不可查的淡淡一笑。 用過早膳,雪芙帶著時澗去給紀(jì)天龍請過案,剛出了玉松院,便看到兩下朝她疾步跑來一個小廝,“大小姐,小的有事要稟報?!?/br> 雪芙柔聲問,“何事?” 小廝清了清嗓子,“大小姐,您的好姐妹讓我轉(zhuǎn)告您?!毙P又轉(zhuǎn)了動靜,模仿者雪芙平日好姐妹的聲音,“芙兒,今日天氣甚好,邀你到牡丹亭聽?wèi)蛸p花去,記住一定要帶著你那風(fēng)姿俊逸的夫婿呀?!?/br> 接到平日相處極好的閨蜜邀請她和時澗赴宴的消息。雪芙聽著小廝回話,說務(wù)必要帶上她的夫君,雪芙簡直嗤之以鼻了,這到底是想她了還是想她的夫君了? 時澗一直跟在雪芙身后,聽此勾了勾嘴角,雪芙打發(fā)了小廝,轉(zhuǎn)過頭問,“我的好姐妹好像想要見見你,你要去嗎?” 雪芙覺得,依照夫君平日的性格定然不喜歡這等無聊的小聚會,更何況是她們姐妹之間的。 時澗幾乎未加思索地回答,“自然是要陪你去的?!?/br> 雪芙微微一怔,看了看時澗,“哦,好。”心底涌上一股小小的雀躍和歡喜。 回到云香閣,雪芙十分認(rèn)真地?fù)Q了一身衣服,又仔細(xì)打扮了一番,一個時辰后,出現(xiàn)時澗面前,帶著淡淡笑意,朝時澗問,“我好看嗎?” 時澗偏頭一想,剛才不過就換了一身衣服,補了補妝,又換了一些發(fā)誓,便讓他等了一個時辰。 看著雪芙精致的妝容,他溫聲贊嘆,“好看?!本褪且路行┍⊥噶艘恍?,連她勝雪的肌膚都隱約可見。 大概愛美是小姑娘的天性,想起宮中的妃子娘娘太后,那個不都是花心思打扮在自知身上,時間久了他也就習(xí)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