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抽卡君臨天下[基建] 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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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于蜀軍的慌亂和潰敗,城頭上的長恒關(guān)守軍此刻已是歡呼聲一片。 “是援軍!朝廷派援軍來了!” 他們臉上的絕望死氣一掃而空,逼入絕路后求生的希望再次占據(jù)上風(fēng)。 一時之間,熱血上涌,守軍們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再一次將從云梯殺上城頭的敵軍打退,重新?lián)尰亓顺穷^的控制權(quán)。 就在蜀軍慌不擇路后撤時,蜀軍后方大營處,察覺到不對勁的蜀王狠狠擰起眉頭:“怎么回事?明明都攻入城了,怎么退出來了?” 主將騎著馬匆匆趕來,沉著臉道:“王爺,不好了,是朝廷的援軍來了?!?/br> 蜀王:“多少人馬?” 主將搖搖頭:“不清楚,應(yīng)該只有先頭部隊,最多一兩萬人。” 蜀王立刻放下心來,不屑地冷哼一聲:“區(qū)區(qū)萬余先鋒部隊,竟敢猖狂?傳令下去,命前鋒暫時退出城門,重新整軍,明日再戰(zhàn)!” “末將領(lǐng)命。” 主將猶豫一下,道,“對面那個將官很有幾分厲害,據(jù)說乃是偽帝的心腹近臣,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前鋒士兵大部分都是為此人所殺?!?/br> “哦?有這么厲害?”蜀王倒是從《大啟日報》上看過不少有關(guān)秋朗的事情,只覺那些筆桿子吹得天花亂墜,不料今日一見,險些被此人領(lǐng)著一群親衛(wèi),將他的前鋒殺個對穿。 蜀王望著遠處城關(guān)再次改變的局勢,瞇了瞇眼,道:“你派個使者過去,同那個秋朗說幾句話。如果是個人才,本王不介意收為己用?!?/br> “是?!?/br> 蜀王抬頭看了看頭頂日頭,前方戰(zhàn)場上,除了一支斷后的部隊被秋朗砍殺得七零八落以外,大部分主力軍都退了回來。 數(shù)個巨大的軍陣漸漸回攏重整旗鼓,在漫天黃沙中自有一股震撼人心的強大氣勢。 堂堂正正之戰(zhàn),靠的就是以人多欺人少! 蜀王看著自己坐擁的幾十萬大軍,只覺穩(wěn)如泰山,這次起兵之前,他早已暗中聯(lián)絡(luò)了燕然王和西南夷族。 三軍夾擊,蕭青冥那點兵力捉襟見肘,最后一定是被圍攻致死的下場。 那個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秋朗武力再高又如何?他雙拳還能抵擋千軍萬馬不成? 在兩軍交戰(zhàn)的時候,匹夫之勇根本無法改變戰(zhàn)局。只消一輪箭雨,哪怕對方是武神降世,也只有被射成刺猬的份。 ※※※ 這天晚上,長恒關(guān)守軍終于睡上了十數(shù)日來第一個安穩(wěn)覺。 翌日一早。 前幾日每天清晨響起的進攻號角并未如期而至,蜀軍在城關(guān)外擺開陣勢,與秋朗所部遙遙對峙。 城關(guān)處,蜀軍的使者騎著馬來到秋朗陣前。 他面上一臉倨傲之色,對著秋朗揚起下巴道:“我們王爺有言,十分欣賞秋將軍的勇武,如今我蜀州五十萬大軍直撲京城,更有燕然和夷族大軍,一北一南虎視眈眈?!?/br> “偽帝倒施逆行,得罪天下士人,注定是一敗涂地,眾叛親離的下場?!?/br> “閣下一身本領(lǐng),何必跟注定的輸家陪葬?只要閣下愿意投誠,王爺座下大將之位,依然為閣下留——” 他話音未落,卻見秋朗神色驀然一沉,眸中厲色如有實質(zhì),嚇得使者脊背發(fā)寒。 他張大嘴,后面的話還卡在喉嚨管,對面的青年將軍手腕一動,只見一道銀光一閃而過,快得看不清軌跡,使者頭頂一涼,緊跟著額頭流下一線血跡,沿著鼻尖往下滴落。 使者大駭,差點從馬背上跌下去,他巍顫顫摸了一把頭頂,松垮的發(fā)髻竟然從中間斷裂,順著兩側(cè)滑下來,束好的頭發(fā)瞬間在風(fēng)中凌亂,宛如一個瘋子。 秋朗在劍尖上屈指一彈,冷冷道:“留你一命是讓你回去告訴蜀王,只要他立刻投降,本將軍就留他一具全尸?!?/br> 他捂著頭頂,瞠目結(jié)舌地瞪著秋朗:“你、你竟敢——” “還不滾?” 使者驚怒交加,慌忙地抱住馬脖子,拉緊韁繩飛也似的逃回了蜀軍陣營。 蜀軍高地的看臺上。 蜀王得了回話,差點氣得七竅生煙:“他竟敢如此侮辱本王?!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來人,傳本王令,給我射死他!” 蜀軍主將親自領(lǐng)兵,傳令旗手在軍陣中來回穿梭,不到片刻,蜀軍軍陣中的攻城步卒開始后撤,露出整裝待發(fā)的弓箭手。 本來攻城時,弓箭兵自下而上朝城墻射擊,很難發(fā)揮作用,眼下秋朗的先鋒部隊出城迎戰(zhàn),倒是叫蜀王這支引以為傲武裝的弓箭軍派上了用場。 這支足足由一萬多人組成的弓箭兵種,在前排盾牌兵的保護下,整齊地朝著秋朗的先鋒軍逼近。 萬人齊踏的腳步揚起漫天塵土,氣勢驚人。 長恒關(guān)守軍剛從絕境里松一口氣,又看見這兵力差距懸殊的一幕,緊張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戰(zhàn)場上,唯獨秋朗和他身后的一萬五前鋒軍,靜靜立在馬背上,沉默且不屑地看著前方逼近的敵人。 秋朗沉聲道:“著甲!準備隨我沖鋒!” 他身后親兵齊刷刷將頭盔護目部位下壓,須臾之間,這群從頭到腳武裝到牙齒的先鋒隊,如同一支覓食的惡狼般沖了出去。 奔騰的殺氣排山倒海,幾乎是迎著正面拋射而來的箭雨,殺向敵人軍陣! 蜀王舉著望遠鏡看見這如同自殺般的一幕,哈哈大笑:“沒有盾牌兵保護,本王倒要看看他們沖到陣前,還能剩下幾個活人!” 萬余騎兵的沖鋒在密集如狂風(fēng)驟雨的箭矢下,不斷發(fā)出尖銳刺耳的金屬刮擦撞擊之聲。 令蜀王難以置信的一幕發(fā)生了——秋朗這支先鋒隊竟然絲毫不懼強弓! 他們身上的甲胄全是精鐵打造,內(nèi)里還夾著棉甲,普通的弓箭根本無法射穿,就連眼睛的部位都有細細的鐵絲網(wǎng)保護,坐下的軍馬也披著全甲。 除了少數(shù)倒霉蛋,大部分弓箭哐啷砸在鎧甲上,也不過只剩一點余震的力道,根本不被秋朗放在眼里。 一旦被先鋒隊近距離破入陣中,立刻又是一場人仰馬翻的砍殺,秋朗率軍把大陣沖的七零八落,直到蜀軍主將調(diào)動中軍前來包圍,他才施施然帶著部隊撤回城關(guān)之下。 蜀王臉色鐵青地聽著屬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匯報戰(zhàn)損,手里的望遠鏡差點被捏碎。 “蕭青冥這怎么有錢?連軍馬披甲都是用精鐵?!” 蜀王差點嘔出一口老血,他們蜀軍的弓箭鏃頭,甚至還不如對面軍馬用的鐵質(zhì)量上佳,更不用說刀槍。 “不要放他們安安穩(wěn)穩(wěn)回城,大軍壓上去,他們才不到兩萬人!” 不需要蜀王下令,蜀軍主將早已親自帶兵銜尾追擊秋朗,數(shù)萬大軍從兩側(cè)包夾而去,秋朗沒有絲毫戀戰(zhàn),且戰(zhàn)且退,仿佛一門心思撤回關(guān)內(nèi)。 主將大喜,對面畢竟只有這么點人,他們也是怕的! “快追,必須將他們消滅在這里!”主將咬牙,這支先鋒隊一定是禁衛(wèi)軍里最精銳的主力,哪怕是拼著傷亡,也要將秋朗摁死在這里。 就在蜀軍龐大的主力即將咬住秋朗時,城樓上,數(shù)十架固定完畢的大炮裝備好炮彈,引線燃沒的瞬間,一連串驚天動地的巨響,猛地在蜀軍大陣中綻開! 剎那間猶如天崩地裂,地動山搖。 長恒關(guān)城門轟然洞開,數(shù)不盡的銀色鎧甲在燦金色陽光下閃耀,如同一條銀光躍動的長河,源源不斷從城門涌出。 城頭一面面飛揚的龍旗迎風(fēng)招展,巨大的明黃華蓋之下,蕭青冥一身銀色戎裝,身后披風(fēng)殷紅似血。 他安然佇立在城垛之間,靜靜俯視著下方硝煙漫天的戰(zhàn)場。 龍旗所至,帝王親臨。 城關(guān)上頓時激起海浪般的山呼之聲,朝著四面八方遠遠傳開。 第140章 熱武器的碾壓局 “轟轟轟——”火炮猛烈的震響, 在蜀軍大陣中爆出一蓬蓬激揚的沙塵。 蜀軍步兵戰(zhàn)陣密集,猝不及防之下吃了大虧,被炸得人仰馬翻, 驚慌失措的士兵們面對未知的爆鳴聲,恐懼和死亡的慘狀幾乎叫人崩潰。 這次蕭青冥將軍備廠最新研制出來的改良版□□, 一口氣全部通過鐵軌運到了前線。 □□的炮彈是空心的,里面塞滿了密密麻麻的鐵蒺藜和鋼針鋼刺,還有顆粒狀火藥, 爆炸以后,周圍五米到十米之內(nèi)都是殺傷范圍。 爆裂飛濺的破片鋼針,能瞬間洞穿禁衛(wèi)軍身上最優(yōu)良的鎧甲, 更別提蜀軍身上那些“破銅爛鐵”的防具, 跟禁衛(wèi)軍一比,在火炮面前防御力基本跟紙糊沒有差別。 幾輪火炮覆蓋下來, 蜀軍大陣已經(jīng)完全亂成一團, 這么長的射程,這么恐怖的威力,這么劇烈的聲響, 聞所未聞。 對這些沒見過火炮普通士兵而言, 簡直如同神罰一般難以理解。 “剛剛是什么響聲!”蜀王神色愕然,耳邊甚至還有些耳鳴, 身邊的副將緊緊扶住他,才沒有失態(tài)地從高臺上滾下去。 “末將也不知, 可能是對面守軍的秘密武器……” 眼看著大好的形勢突然急轉(zhuǎn)直下, 蜀王臉色一陣青白交替, 難以置信地看著對面飄揚的旗幟:“蕭青冥竟然親自來了?” 他心急火燎地不斷派人打探, 直到前方戰(zhàn)場傳來氣勢如虹的沖陣之聲, 才不得不相信,蕭青冥真的親征了! “鳴金收兵!”蜀王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從牙縫里擠出這四個象征著失敗者的字眼。 與此同時,整個長恒關(guān)自守將而下,全部守軍和全城百姓,都陷入了一股難以抑制的激動,人聲如沸,將方才差點被敵軍攻入城內(nèi)的驚懼一掃而空。 “聽說皇帝來長恒關(guān)了?現(xiàn)在就在前線!” “我親眼看見御駕進城了!城頭上都是龍旗,錯不了!” …… “參加陛下,陛下萬安!”長恒關(guān)守將還是頭一次親眼見到皇帝,他一身臟污的軍裝,雙手簡直不知該往哪里擺。 蕭青冥抬手示意他起身,淡淡笑了笑:“將軍辛苦了?!?/br> 守將漲紅了臉,結(jié)結(jié)巴巴搖頭道:“不、不辛苦。” 守將咽了口唾沫,難以言喻地看著那一排排轟鳴的鐵疙瘩,還有對面敵人驚惶后撤的戰(zhàn)場。 乖乖,什么玩意竟然這么厲害?蜀軍幾十萬人連城墻的邊都摸不到,就嚇得收兵了。 戰(zhàn)場上,比士兵殺傷更叫蜀軍難以承受的,是對砲車、撞樁以及攻城梯之類大型攻城器械,毀滅性的打擊。 長恒關(guān)上的火炮全都可以調(diào)整方向的距離,以及射擊角度。 雖然蕭青冥嫌棄射程不夠遠,但勝在準確度變高了。 他站在城樓上,看著下方火炮手們不斷轉(zhuǎn)動炮口,對準敵人那些醒目的砲車,一兩炮就能炸毀一架。 而制造這樣龐大的一架砲車,起碼也要數(shù)十個工匠忙活上一整天,轉(zhuǎn)眼之間,一炮干廢。 蕭青冥微微一笑,舉著望遠鏡看著對面將領(lǐng)震驚到麻木的臉孔,有種別樣的愉悅感。 這就是碾壓局的快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