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小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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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茯苓在這次“出門”之前,不是沒有去過大學。 父母尚在的時候,她曾在父母就職的大學學院里寫作業(yè)。 物理學院的辦公樓在老校區(qū),是個回型樓,中間圍出個個院子。秋天天氣正好的時候,樹下的小幾就是燕茯苓鋪開寫字本的地方。幾面是透明的玻璃,她有時開小差,能在上面看到頭頂樹冠的間隙和自己的臉。 后來陸鶴良照顧她,也帶她去過自己就職的院校。 陸鶴良不怎么待辦公室,去學校也是在實驗室里,忙完實驗就走,不多留。 他那時在做一種電池,配催化劑時會戴藍色的一次性手套。陸鶴良摘掉手套的時候,手腕被禁箍的地方會有一圈淺淺的印子,被腕表半遮半掩,看著很澀。 燕茯苓??刂撇蛔∽约海低得槟腥说氖滞?,沒一會兒就把臉貼了過去,挨著他的手掌亂蹭。 但這次來大學,是她一個人。 燕茯苓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好像有什么在校園里呼喚她。她感覺自己好像往前邁了一步。 聽講座,參觀大學校園,筆面考試,燕茯苓對每一件事都表現(xiàn)出了前所未有的熱情。 原來叔叔讀過的大學是這樣的,燕茯苓仰頭看著這一片銀杏林。 冬天,又是北方,葉子早已經(jīng)掉的差不多了,碎掉的枯葉子鋪了厚厚一層,有很多貓窩在樹根旁曬太陽。充當校區(qū)地標指示牌的機器人兼有提供貓糧和為游人拍照的功能,燕茯苓蹲在胖貓旁邊,和同行的同學各自拍了照片。 來參加單招考試的學生都住在大學宿舍里,實木外型的上床下桌,看起來很有學習氛圍。 女生人數(shù)無法被四整除,燕茯苓一個人住。 大概是因為白天觸景生情,她抱著手機猶豫了一會兒,給陸鶴良撥了電話過去。 陸鶴良正在燕茯苓房間,幫她收拾洗好的衣服。家里有很多方便她換洗的衣物,襪子,內(nèi)褲內(nèi)衣,毛衣睡裙,都被陸鶴良迭得整整齊齊。 “一個人睡覺害怕嗎?”陸鶴良垂眼看著手里的東西。 是一條女孩子的內(nèi)褲,淺色,很柔軟,有小小的兔子印花。 他慢慢把它迭好,放進燕茯苓房間柜子的抽屜。 “還好誒?!毖嘬蜍呗龏A著腿,憋了半晌,還是忍不住開口:“叔叔……” “怎么了?” 燕茯苓咬著指尖,軟聲道:“我想你……” 她蜷起身體,有些緊張地揪緊被子:“我好想你呀?!?/br> 電話那邊很安靜,燕茯苓聽得認真,怕男人還像以前那樣,只當做她胡說八道,或者是全當做沒聽見,自然地跳過這個話題。 差不多又過了那么幾秒,燕茯苓聽到陸鶴良低低嗯了一聲。 “然后呢?”他語氣帶著笑意。 燕茯苓振奮起來,她小聲道:“想要你?!?/br> 說罷可能是覺得羞,陸鶴良聽見她在那頭傻笑。 “想要,”她的聲音清脆而活潑:“想要您!” 陸鶴良有些忍俊不禁,他走出燕茯苓的房間,回身關門,道:“還有兩天,如果沒什么事做,要不要提前回來?” 燕茯苓正覺得夾腿不夠,小心摸著自己的下體,一點點找那個讓她會顫栗的地方。 她沒注意到自己聲音的變化,哼哼唧唧地說:“那,也可以呀?!?/br> “那就明天吧,”陸鶴良道:“我?guī)湍阌喥??!?/br> 陸延回國才多長時間,他當然不知道這種冬令營,本來最后兩天就基本沒什么事做。 陸鶴良看中的航班到達時間在明天中午一點。陸延要去上課,直到夜晚到來之前,小姑娘都會是他一個人的。 陸鶴良心下有了打算,注意力再回到手里的手機時,他聽出了女孩子在偷偷做什么。 那頭傳來輕聲的嗚咽,應該是找到了地方。陸鶴良聽到她甜膩的呻吟,糖水一樣,攪得人心猿意馬。 腦海里浮現(xiàn)出小姑娘用細嫩的手指試探著揉自己的陰蒂的樣子,陸鶴良捏緊了手里的手機。 “不要玩太久,”他喉嚨發(fā)干,但仍盡量保持聲音的平靜:“記得把手洗干凈,我記得行李箱夾層里,有裝消毒棉片?!?/br> “就像叔叔之前一樣嗎?”女孩子吚吚嗚嗚地呻吟。 陸鶴良已經(jīng)來到書房,低頭整理桌上的文件,但他的注意力并不在眼下的檔案袋上。 “對?!?/br> 陸鶴良告訴她裝的位置,接著是女生窸窣的腳步聲,似乎是去拿了。她應該沒穿襪子,因為往下爬樓梯的聲音格外明顯。 咚,咚咚咚咚。 “叔叔…” 燕茯苓再次鉆進被子,趴在床上,擦了一根手指頭,又擦了一根,接著把整雙手都擦得干干凈凈。 她夾著腿,手探到身下,像父子兩人對她做前戲的動作那樣,輕輕摸上xue口。 “叔叔,好奇怪……”她輕輕抽氣:“好像沒有您碰的時候舒服。” 陸鶴良壓住自己心頭的躁動,問她:“怎么自己玩的?” “就是……”燕茯苓聲音抖得厲害:“碰屁股里面?!?/br> 教她找自己的敏感點并不難,如果忽略身體難耐的反應,那么聽著少女在電話那頭,用一根手指就把自己插到抽泣著流水,水聲細微像通話電流,幾乎是一種令人舒暢的快感。 陸鶴良垂眼看著自己胯間夸張的反應,面上平靜,無有波瀾。他在回味方才的感覺。 通話已經(jīng)結束了,打了二十多分鐘,女孩子最后用饜足的聲音說她喜歡和他煲電話粥。 陸鶴良身體和精神最興奮的時刻,大概是他的小姑娘按照他說的指令,在電話那頭,忍著羞恥輕輕扇自己的臉。 輕輕的拍打,像夏天用小扇子撲螢火蟲的風聲。 陸鶴良大概想象得出她是怎么羞得蜷緊了腳趾,嫩xue卻熱情地流著水,不然她也不會只用自己一根手指,就把xiaoxue插得水聲汩汩。 扇巴掌不論是他做,還是她自己來,都能最大程度調(diào)動起性興奮的程度。 這大概可以勉強算一種羞辱,畢竟是他刻意冷下聲音,要求她扇自己的臉,作為夜間在宿舍發(fā)情的懲罰。 陸鶴良不是不知道那些床上羞辱人的話術,賤貨,母狗,sao貨,諸如此類。 但這些話都不該用在她身上。陸鶴良看著訂單界面,輕輕揉了揉自己的眉角。 他的……小狗。 陸鶴良摘掉眼鏡,靠在桌旁,把手放在了勃起的yinjing上- 飛機上睡了一覺,在A市機場落地之后,燕茯苓急急去行李轉盤取了箱子,跑到一號口找陸鶴良。 陸鶴良在來的路上,碰到了燕茯苓那個女同學韓莎莎的父母。他們在很久之前一次會議上見過面,這次再次碰面頗覺有緣。 陸鶴良遠遠就看到了燕茯苓。 黑色的長羽絨服,很聽話地把膝蓋胳膊都護得嚴嚴實實。脖頸上是厚厚的紅格子圍巾,只有一張漂亮的小臉露在外面,正在左顧右盼,整個人都散發(fā)出名為期待的氣息。 男人走上前,俯身從女孩子手里接過了行李箱。身高擋著,他低頭,隔著圍巾輕輕親了親燕茯苓的側臉。 燕茯苓登時紅了臉,睜大眼看著他。陸鶴良身后不遠處,是韓莎莎的爸爸mama,以及剛推著行李過來的韓莎莎。 陸鶴良這才發(fā)現(xiàn)燕茯苓的圍巾系得亂七八糟,他把圍巾解下來,重新給女孩子系好。 為了不讓燕茯苓的耳朵暴露在冷風里,陸鶴良十分耐心地把圍巾在女孩子腦袋上也圍了一圈。 “叔叔,這不是頭巾啦,我不想……”燕茯苓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樣,但她覺得這樣系有點兒土。 陸鶴良很滿意。 “很漂亮,像小紅帽,聽話?!彼罅四笱嘬蜍叩谋羌?,攬著她的肩轉身,上前和韓莎莎的父母交談。 燕茯苓紅著臉點頭,她的心在怦怦亂跳。 我像掉進奶酪蛋糕的小老鼠,她想,簡直要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