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帽子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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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延下午去理了頭發(fā)。 他本來是想直接剃成寸頭的,但看著鏡子,又有些猶豫。男生理發(fā)通常對外貌影響很大,陸延好像沒有這種困擾,但仍免不了想如果剃了頭發(fā),不像陸鶴良了,燕茯苓真的不再喜歡他了怎么辦。 心緒轉(zhuǎn)了幾個彎,陸延指著自己的發(fā)尾:“這里,剃干凈。” 燕茯苓占他便宜的時候總是愛摸這里,想必是愛屋及烏。陸延只想當(dāng)屋子,不想做烏。 現(xiàn)在,他盯著穿著他衣服的少女,低聲問:“這么晚了,你跑來這種地方找我,想問什么事?” 他有意無意壓著她,牛仔褲的料子時不時磨著裙邊與褲襪,似乎有壓抑的渴望在黑暗里從一個人傳遞到另一個人。 反正是陸延的衣服,也不心疼。燕茯苓把手背在后面,墊在身后的墻上,在黑暗里找到一點安全感,這才道:“就是感覺你好像從今天開始生我的氣了?!?/br> 陸延低低笑了兩聲,他往前傾了一點,緊緊盯著面前女孩子臉上的衛(wèi)衣帽子:“從今天嗎?燕茯苓,你總是試圖套我的話。” 他已經(jīng)決意要做這件事,燕茯苓躲也躲不過去,于是腰突然被他掐住,接著吻就堵了過來。 “嗚……” 帽子的布料不薄不厚,能讓燕茯苓感覺到吻是落在她的嘴巴上,僅此而已。 陸延在親她,或者說隔著帽子親她。這算強(qiáng)吻嗎?可她好像也并非不愿意。 燕茯苓胡亂想著,身體還是主動迎合他。 本來只是覺得這觸感難得,有些好玩,但很快就被他弄得開始腿軟,產(chǎn)生真正嘴唇相碰的悸動。 因為陸延一點一點舔濕了她嘴唇的地方帽子的布料,那點逐漸滲透開的濕意開始粘附唇峰,而后是唇珠唇瓣。 她幾乎可以想象陸延此時捧著她的臉,偏著頭一點點用濕吻濡濕兜帽的樣子。 陸延的聲音隔著寬大的衫帽傳進(jìn)耳朵:“……等你愿意了,再把帽子拿開?!?/br> 衛(wèi)衣上是陸延的氣息。在網(wǎng)吧待了一晚上,洗衣液的皂香已經(jīng)被消沒了,但他自己身體的氣味還在,青澀的男人體味,像煙草被干凈的襯布裹著曬太陽的感覺。 ……好喜歡。 陸延隔著兜帽舔出她嘴巴的輪廓之后,就開始沉緩而滯重地和她接吻。 之所以用這兩個形容詞,是因為他打定主意要燕茯苓即便隔著一層也能完全與他同頻,因為他早已經(jīng)被親到她的興奮沖昏了頭腦,連jiba也被牛仔褲束縛得發(fā)疼。 她好可愛,陸延想,他們的第一次接吻,他不要朦朦朧朧的,而是要她完完全全記住這次的感覺,忘也忘不掉的那種。 于是陸延的每一次吮吸都很用力,燕茯苓的呻吟有甜膩的意味,和昨天他在書房外聽到的一樣,是小貓被侍候舒服的嗚噥。 陸延覺得只在這里隔著帽子接吻,他就能自己刺激自己到射精。 陸延的聲音模糊沙啞,他問:“舒服嗎,燕茯苓?!?/br> 燕茯苓感覺屁股上的內(nèi)褲又被流出的水黏住了,總想偷偷扯幾下透透氣。 她聞言,嗅著陸延衣服上的味道,逞強(qiáng)似地開口:“陸延,你還沒成年就抽煙啊,我要告訴你爸?!?/br> 陸延放在她耳邊的手收緊,聲音像刀片:“這種時候你還提他。 “我們兩個人的事情,為什么總要摻進(jìn)來我爸的名字?” 他有些生氣地咬了一口,帽子隔著,燕茯苓得意的聲音從下面?zhèn)鞒鰜恚骸昂?,你再咬我,我可不疼,嘻嘻?!?/br> 陸延松開手,拉掉帽子,親眼看著燕茯苓的表情從囂張變成鵪鶉似的乖巧。 他再度捧住她的臉,低頭貼近。 陸延能感覺到燕茯苓沒有閃躲的意思,她小狗一樣的眼珠黑而亮,正老實地看著他,像是等他來親。 陸延的心稍稍安定了一點,他悶聲道:“我不抽煙。” 聲音連同情緒一道被面前人的舌頭堵回了喉嚨,陸延的吻沒有陸鶴良那么溫柔,帶著兇勁兒追著咬她的舌尖,燕茯苓眼淚都疼出來了,反而被他變本加厲地按著舔親。 這樣的疼痛在接吻過程里讓人竟然腿軟,燕茯苓有點站不住,慢慢滑下去蹲靠在墻角,陸延也蹲下來,就著這別扭的位置繼續(xù)親她,一只手輕輕放在她的膝蓋上,慢慢地揉紗棉的褲襪。 手上的力氣有多溫柔,嘴上就有多不留余地。 燕茯苓被咬得眼淚汪汪,斷斷續(xù)續(xù)吸著鼻子哼哼,徹徹底底把這種又酸癢又痛的感覺記在腦子里。 她抬手捶他的肩膀,想讓陸延輕一點。 ……王八蛋不要咬舌頭了真的會痛??! 陸延毫無反應(yīng),仍舊自顧自吮著她的舌尖,待她被撫慰的癢覆蓋痛楚,主動朝他所求,就又是輕輕一口。 燕茯苓被這種忽上忽下的感覺吊得難受,手亂抓著打他,動作間意外碰到他的發(fā)尾,這才發(fā)現(xiàn)他理了發(fā),指尖碰到頭發(fā)最下面剃尾收邊的發(fā)青,密密麻麻的扎著,像胡子一樣。 燕茯苓反復(fù)摸著,于是姿勢也像攬著他的脖子,抱著他和他接吻。 旁邊有大電箱擋著,陸延的動作逐漸開始有些肆無忌憚。仗著女孩子穿的衛(wèi)衣寬松,他的手伸進(jìn)去,慢慢包裹住燕茯苓的胸。 揉了一下,放在她膝上的手就察覺到兩腿的緊閉動作。陸延一點一點揉著,聽燕茯苓原本間隙發(fā)出的呻吟變成了小溪一樣連綿的哭喘。 “陸延……好癢…你別摸了嗚嗚……” 出門之前,陸鶴良剛給燕茯苓吸過奶。乳尖此時還腫著,被陸延揉捏間,輕易就立起來。因為覺得自己套了好幾件衣服,于是只穿了薄薄沒有墊杯的胸罩,此時很輕松就被陸延察覺到乳尖的異樣。 他心里原本的熱瞬間就冷下來,這段時間給燕茯苓在學(xué)生會的單間吃過幾次奶,她的胸正常情況是什么樣,陸延早已經(jīng)十分熟悉。 眼下乳尖明顯腫大,肯定是被他父親吃過了。 陸延又咬了一下燕茯苓的舌尖,退開:“自己偷偷玩兒了多久?奶子這么腫……” 燕茯苓rou眼可見地心虛,她小聲道:“才不是玩……” 是舔,是咬,是被男人粗糲的指尖夾著碾磨,看乳汁一股股涌出來,最后才用舌頭細(xì)細(xì)舔舐著安撫。它們才是腫的原因。 陸延心里可太清楚了,酸得不行,又摻雜著嫉妒,他抽出手,盯著她濕漉漉的眼睛,啞聲道:“怎么這么sao?!?/br> 燕茯苓明顯對這些話有反應(yīng),夾緊了腿,眼神也愈發(fā)地軟。 她沒什么惱意地說:“不許你這么說我?!?/br> 陸延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又親了一下她的嘴唇。 雖然不是第一個,但好歹是第二個,陸延自我安慰。 平復(fù)了一會兒呼吸,燕茯苓想到什么,突然問陸延:“這樣的親親,你說算不算足球里的帽子戲法?” 陸延也笑了,他輕輕揉著掌下的細(xì)腰,問她:“燕茯苓,你知不知道在球場之外,帽子戲法是什么意思?” 他驟然把燕茯苓的身體拉向自己,扯著燕茯苓的手摸上自己的下身。 guitou被她隔靴搔癢地?fù)崦呀?jīng)開始聽話地流水。陸延耐心地告訴她: “是一天性交叁次的意思。燕茯苓,……你最好不要什么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