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
書迷正在閱讀:人浪中想真心告白(父子丼,1v2)、三分熱戀、情迷離(出軌 h)、朕靠抽卡君臨天下[基建]、豪門養(yǎng)女找錯爸爸后爆紅了、外室女(作者:菜汪汪)、重生:刑少嬌寵白月光無下限、七零年代文中醫(yī)不是沙雕[古穿今]、意外攻略瘋批反派、胭脂痣(重生)
玉指輕輕撫著蕭皓的書信并近日真跡,荀姹面上難得流露出幾分喜悅來。 原來為得美人一笑,也不消去點(diǎn)燃烽火臺呀,齊瀾心道。 然而她抬起眼,望見他后,眸中湛湛秋水又冷了下去。 “我若還在常凈觀中清修,便隨時可去尋月鈞,而不消對著平而薄的紙箋,方能睹一睹他的近況了?!?/br> 他想說,倘若蕭皓出仕,在帝都為官,她照樣能隨時尋之訪之??扇粽f了,便會令她怒火更甚,一時止訕訕笑了兩聲。 而今,紫宸殿寢殿內(nèi),滿架道教典籍,案頭常陳設(shè)流珠等法器,知道的曉得是皇帝寢宮,不知道的還當(dāng)是哪位道長的靜室。 也確實(shí)是靜室無疑。 荀姹閑無事正盤坐在軟榻上讀經(jīng)時,幾個宮娥似是無意,在一旁敘起閑話來。 她們哪敢在她讀經(jīng)時有攪擾她之處。非是她跋扈,是那男人叮囑使然。 因此,她們此時談?wù)摰?,便是齊瀾想讓她知道的。 原來此時御書房內(nèi),一個番僧正向陛下傳歡喜禪,侃侃談著“以欲制欲”“令入佛智”之類的佛理,她們聽得不甚明白,只覺得有些內(nèi)容,聽了教人覺著怪羞臊的。 荀姹頓時將經(jīng)書闔上了,雙腿落了下去,問那幾個正“無心”談著天、實(shí)則眸光不住往她身上飄著的宮娥,“陛下近前還需添茶么?” “已添過了的。” “那便上些新茶過去,我與你們同去?!?/br> 不多時,奢闊的御書房內(nèi),幾個宮娥捧茶行了進(jìn)來。 覷見走在末后那個容色冷艷至極的,那番僧一霎時幾乎把七魄丟得凈盡,只剩了一片兒,還吊在這敕順皇帝跟前為榮華富貴奔波。 聽聞這個圣上不近女色,他原有些存疑,此時總算信了。不然這等美人,竟就擱在眼前做宮娥?不得封了娘娘日夜恩寵著。 這圣上既然不知享用,他若果真能說動之,教之隨他修習(xí)歡喜禪,不若便求了這美人做恩典,甚或就誆圣上這宮娥正是極合適的明妃人選。 色欺那數(shù)重天上的佛蓮,又哪算得上誆…… 心中盤算著,口中滔滔著,濁眼中余光則悄悄往美人身上遞送著,猶講得起勁時,皇帝忽然打斷了他,說是今日疲乏了,他先退下罷。 若要得到美人,自然得千般萬般討好皇帝,那番僧便做著來日方長的青天白日夢,畢恭畢敬退下了, 礙眼的退出去后,齊瀾將荀姹抱至了膝頭。 不止礙眼,還色膽迷天,竟敢在他眼底下,賊溜溜盯了姹兒許久。 而膝上這等閑不進(jìn)到御書房里來的人兒么…… 他頓時莞爾,假裝不知她為何來,“姹兒聽到方才那僧人講的東西了么?依他那意思,朕若受他灌頂,便能繞開帝師的教導(dǎo),直接隨他學(xué)雙修,朕聽了半晌,頗有些心動……” 她雙眉顰緊,“真正的歡喜禪,必得是修行到了極高境界,方能隨師尊參之。那禿驢有什么果位,竟然教你繞過帝師隨他修去!你終年浸染于世塵中,色欲又重,若行之,便是純粹摧殘少女、供己身yin樂!” “朕哪里色欲重了!”他忙反駁,“況且,朕也沒說就聽信了那‘禿驢’?!?/br> 他還是頭一回從她口中聽到這等輕侮的稱謂,看來果真是氣得緊了。 “你哪里沒說?你說了你頗心動?!?/br> “朕想試探試探你罷了,”他笑道,“姹兒不愿朕懷中坐別的女子罷?” “我是不想看你傷天害理?!?/br> 佯裝惱怒,他俯臉望她唇上咬了一口,“你便騙朕一回何妨?” 很快卻又想開了,“你不想朕傷天害理,是在關(guān)心朕,你心里有朕!” 正文:她不想我身染殺佛之罪,她心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