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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入衾中,齊瀾撫了撫荀姹的小腹。 這處昨夜受了許多精,他為她清出去了大半,她吸收了一部分,此時已歸于平坦。 “姹兒可餓了?” 她沒答言。 經了一夜折騰,想也知道她這會兒必定饑餓。 他不免收斂起性情,兀自傳了膳。把她抱在懷里,他親自喂她。 她倒是再記恨他,也不會作踐自己的身子。畢竟她自己已經沒有舉箸的力氣了。 回到宮中后,除必須要同他講的話,她再不同他說一個字,棠唇鎖得極緊,待他極冷淡。他便是把嘴皮子磨破了,煩得她耳中生繭了,也難從她口中撬出一個字來。 昔日幽王難博美人一笑,他倒好,莫說千金一笑了,一字便值用萬金買來。 夜里她也止是僵挺于榻上。 一夜,他仰臥在榻上,使她雙腿大張坐定在他腰胯間,心口發(fā)癢,問她可聽說過倒?jié)布t燭,他想同她試來,想教她扶著他下腹自己動上幾時。 本以為按慣例,一字也等不來,她竟開口了。 “你便是將我扔去喂了野獸,殺了后主,夷了荀家,屠了臨安,燒光江南,我也不會向你獻媚一時一刻?!?/br> 卻不如不說…… 癢意霎時被透髓的涼意取代,“姹兒這說的什么話,你把朕想成什么人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人有惻隱之心,朕大順疆域是廣了些,可四海六合皆是誠心拱伏,并不曾動許多干戈。故梁更是禮儀之邦,朕豈舍得將江南焚成焦土?” 她才不信他連篇鬼話,繼續(xù)道:“若嫌不夠解恨,便把我扔給士兵們甚或極盡卑賤的人物凌辱。” “姹兒!” 兩人間靜寂片刻后,掐著她兩條纖嫩的玉股,他問她:“朕娶你可好?” 他一早就打的娶她的主意,是她萬般不愿才按捺至今,想著等她誕下孩兒后,再哄著她將名分定了。 “不好?!彼铑^如舊,冷冷一笑,“您若是舍不得殺我、辱我,便不要假裝舍得。日后膩煩我了,便放我離去。” 而今,她唯一的綏靖是還肯留在他身邊。 這些天,他特意讓宮娥們在她耳邊放風聲,告知她,他征戰(zhàn)許久,卻從未yin辱過女子。她卻并沒有如他期待的那般,對他改觀,知曉她在他心里原來確有一些分量,她真的可以“恃寵生驕”后,她心中只是更堵——這天象素來避過一個“yin”字,卻偏偏對她一人予取予奪。 是以,他哪可能有朝一日膩煩她,又哪可能放她走。心緒煩悶,指掌間力道登時重了,在她白生生的腿上倏忽印上了緋紅的指痕。 即便她不肯主動以逼xuetaonong他那器物,這紅燭,他今夜還是澆定了,就著她騎在他胯間的姿勢,自挺動下體干她。 看她受顛簸,乳團晃蕩,再不愿,手兒也慌亂去扶他下腹,還是有趣的。 小胞宮受了連日淋漓的澆灌后,荀姹的月事又如期而至。 隔著月事帶,褻弄花阜時,齊瀾戲謔,“姹兒怎么又不曾有孕?朕要疑心朕不行了?!?/br> 她止不動聲色拂開他正作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