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黑夜不落的星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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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她一向驕縱的模樣,總讓人誤解她是哪個豪門大小姐在娛樂圈體驗生活,因而一直以來很多營銷號都說岑煙家里有礦,背景了得。現(xiàn)在又開始有人爆料岑煙其實根本不是什么豪門出身,這波cao作屬于給自己草人設(shè)翻車。 然而岑煙自己從頭到尾都表示過自己家里有礦,她基本沒提過家里的事,也從來不會說自己認識那些地位很高的人,要不然她從前也不會過得那樣艱辛。 岑煙看到這些奇怪的詆毀沒什么想法,只覺得十分幼稚。先前分明還說自己不是什么豪門千金,沒有那份真正的豪門氣質(zhì),那會兒怎么不說自己出身豪門,這會兒又說自己草人設(shè),那這份人設(shè)好像也沒深入人心,否則前段時間怎么沒人去用這點反駁周憧依發(fā)的通稿。 再者,什么出身重要嗎?她難道還要拿出一通證據(jù)去證明自己不是低人一等? 這個世界上存在偏見的人總是很多,當他們對你不滿意的時候,任何一個借口都可以拿來作為摧毀你的工具。 岑煙甚至沒有跟這些人計較的想法,只給沈喬發(fā)了信息讓她不要管。 但讓岑煙沒想過的是,傍晚工作室的群發(fā)來消息。 “我還準備注冊個小號反駁一下,沒想到煙煙粉絲這么給力?!?/br> “什么?我看看?!?/br> “[鏈接][鏈接]” 鏈接里是岑煙的某個粉絲發(fā)出的澄清,稱岑煙本人從來沒說過自己家世如何如何,她發(fā)了兩個視頻,一個是岑煙早期做替身多么努力,另一個是岑煙中學跳舞的視頻。 視頻里,她姿態(tài)優(yōu)美,像優(yōu)雅的天鵝。 配字寫的是,不論繁華或頹敗,她永遠是耀眼的公主。 岑煙心里一動,按理來說這個視頻并不是很多人都有,那么這個發(fā)視頻的人是不是她以前的朋友呢。她盯著那行字很久很久,總覺得是她很熟悉的人。 工作室群里又彈出信息,“我記得這個人不是每年都給我們家煙煙應援的那個老粉嗎?真愛啊?!?/br> “有這樣的粉絲阿煙哭了沒有?” 因為澄清,很多人反而因為那個視頻對岑煙路轉(zhuǎn)粉。視頻里的岑煙還很青澀,但那時她骨子里的氣質(zhì)就已經(jīng)足夠征服很多人。 她優(yōu)雅地轉(zhuǎn)著圈,哪怕只是一個剪影都叫人著迷。 視頻立馬出了圈。 【“我要是跟岑煙一個學校的就好了,這不就是女神嗎?”】 【“我以前就是跟岑煙一個學校的,她那時候成績好長得也漂亮,而且以前家世也不差,只是后來出了點事故。那時候很多人喜歡她,沒點資本的都不敢追她。”】 【“有一說一,雖然明星愛發(fā)通稿,但是也不一定每個都是明星發(fā)的吧。有時候你們自己在網(wǎng)上瞎編故事,過后又說人家草人設(shè),這是不是有點離譜?”】 【“承包煙煙美女,下輩子能長成這樣嗎?”】 【“便宜晏然川了嗚嗚嗚?!薄?/br> 岑煙看到晏然川的名字,眼前浮現(xiàn)出那人向來不被任何情緒左右的淡然的臉,他骨子里總是能保持著最好的修養(yǎng),興許看見了這些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可她為什么期望這些是他做的呢? 岑煙聽見了聲響,似乎是車輛開進車庫的聲音,晏然川回來了。她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晏然川的身影,忍不住起身出去看了眼。 夜晚的車庫燈光并不是很明亮,晏然川夾著煙草的手擱在車窗上,鏡子里映出一張卓越的臉,在煙霧后影影綽綽。 他熄滅煙,還在跟人通話。 岑煙到的時候晏然川電話也打得差不多了,他“嗯”了一聲,“沈秘書會把錢打到你賬戶上?!?/br> 男人打開車門,看見岑煙站在不遠處看他,夜里微涼,她外套都沒穿,看上去單薄得好像能被一陣風吹走。 是有些偏瘦了,一參加活動就提前節(jié)食,一截細腰好像手稍微掐一下就會斷掉似的。 晏然川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岑煙聞到淡淡的煙味,她抬手從他的外套口袋里摸到了煙盒,抽出來一根放在紅唇間,“啪嗒”一聲,火焰燃上煙尾。 她眉眼間帶著些張揚,煙霧后的臉帶著朦朧的美,好像在笑他怎么也染上了煙癮。 “你在這兒做什么?” 晏然川垂眼看著他的公主,“聊些工作?!?/br> 晚風吹在他們臉上,并排走的時候晏然川抬手將她的煙抽出來遞到唇邊,她抬眼,看向他好看的薄唇,喉嚨有些癢。 岑煙伸手想搶,他沒讓,“因為網(wǎng)上的事煩心?” 這樣微不足道的事他也會知道嗎? “怎么會,這種事不值得我放在心里。” 晏然川看了她幾秒,“那就好?!?/br> 岑煙站在原地沒動,直到晏然川的背影離她遠了一些她才回過神。她嗤笑了一聲,剛剛竟然有些莫名的錯覺,好像在他面前,自己還是那個被管著的小女孩。 她剛剛是不是忘記自己現(xiàn)在是甲方了? 回去后晏然川看衣服沒收,換好睡衣后幫她折疊著衣服,手指碰到黑色的內(nèi)衣,他指尖灼熱。 岑煙剛好看見,抬手觸碰內(nèi)衣,剛好碰到他的手。兩個人指尖相碰,好像有電流在他們之間劃過。 她眼尾勾著誘惑的弧度,漫不經(jīng)心地問,“喜歡嗎?” 分明是簡單的問句,聽起來卻像是勾引一般。晏然川沒有回應,只是抬眼看她,他什么話都沒說,眼前卻已經(jīng)設(shè)想出想做的畫面。 如何揉碎她的唇,又如何留下曖昧的痕跡。 “要幫你放洗澡水嗎?” 聽起來,他像是在轉(zhuǎn)移話題。 岑煙看著他,眼底一點點泛出慵懶的笑意,“好啊?!?/br> 第39章 對峙 ◎不乖的話沒人會要你?!?/br> 浴室里水霧繚繞, 溫熱的水流順著白瓷一樣的皮膚蜿蜒流下,灼熱的氣息在交融間傳遞,一點點地侵蝕理智。 她看到一汪波光粼粼的水在眼前晃動, 刺得她閉上了眼睛, 細長的脖頸往后彎,像一輪皎潔的月亮。 掌握著控制權(quán)的人表情逐漸隱在朦朧的水霧里,并不知曉另一個人睜開了眼睛, 他被她坐在身下,眼神卻比誰都清醒。一點點地,危險的氣息彌漫開。 在他清晰的視線里。她脖子上未去的吊墜因為動作反了過來, 細細的鏈條勒著嬌嫩的皮膚, 晏然川眸色深了些, 上似乎想到什么, 隱隱約約能聞到空氣里略微沸騰的味道。 而后岑煙喘息, 腦海里什么都想不到, 攥著他的肩膀用力了一些,留下輕微的痕跡。 岑煙不會讓這件事超過三次,她盡興了就會喊停, 任由晏然川收拾殘局。眼皮有點沉, 岑煙靠在床頭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無人知曉,一墻之隔的浴室里男人在如何發(fā)泄多余的精力。他面前又浮現(xiàn)出纖細的天鵝頸,掌心濕潤, 點點雪白沒入水流中。 翌日清晨,岑煙坐在床上穿衣服, 后背上的搭扣不好扣, 她背對著晏然川讓他幫忙。墨色長發(fā)披在上好的白玉上, 他伸手將發(fā)絲撥開, 纖長的指尖不經(jīng)意地觸及敏感的脊背,泛起一陣酥麻感。 他視線掠過那截纖細的腰,漫不經(jīng)心地收起不軌的想法。 內(nèi)衣是昨天那件,她轉(zhuǎn)過身看他,發(fā)絲落在胸前,問了和昨天一樣的問題,“喜歡嗎?” 這并不是調(diào)情或者討好,她用最天真脆弱的面龐問他最致命的問題,只要他給出了肯定的答案,他們這場無聲的戰(zhàn)爭也就以她的勝利而告終。 岑煙向來知曉自己有多誘人,她哪怕是樹上被蛇看管的禁果,也一定會有人冒著生命危險來摘取。但她一定不知道,在晏然川這她并不是只有現(xiàn)在這樣才有誘惑力,她哪怕只是朝他笑一笑,都會激發(fā)他內(nèi)心深處某種破壞欲。 但他卻仍舊是那副不為所動的模樣,并不想落入下風,更準確地來說,他也不愿意結(jié)束這場游戲。 他準備起身,岑煙卻拉住他,“我要你走了嗎?” “那你要什么?”男人俯著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有那么一瞬間她又想到了重逢時第一眼見到的他,掌控欲那么強,好像只要他想,整個世界都可以為他cao控。 岑煙只被他壓制了幾秒鐘,她突然輕笑出聲,眼底的天真浪漫一點點沁出來,好像不懂事的小孩,平靜地闡述一個事實,“逃避就是喜歡?!?/br> 她微微直起身,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你是不是被我勾到了?” 可惜,這對于她也不過是一場決定勝負的游戲罷了。 她并不在乎問題本身。 晏然川也沒認輸,漆黑的眸子看著她,“那你呢?!?/br> 他借著跟她對峙的名義試探,“和別人差得遠,為什么又要用?” 果然男性尊嚴不能輕易挑戰(zhàn),就連晏然川這樣的男人都不例外。 岑煙敷衍,“將就將就,等合約結(jié)束自然會找個更好的?!?/br> 兩個人眼神對峙,空氣里硝煙氣息彌漫開,誰也沒有退讓的意思。 最后是她笑了一聲,“你這個表情是要吃了我嗎?” 床頭還扔著一條昨晚用來蒙晏然川眼睛的領(lǐng)帶,她隨意拿過來戴在他脖子上,好像要給他系領(lǐng)帶的意思。但她只是隨意繞了繞,然后手上一緊,將他往自己面前拽了拽。 半晌,她一字一句—— “不乖的話,沒人會要你。” 她清晰地看見他眼里的強勢一點點褪去,好像在認輸,又好像記起了合約的內(nèi)容,并不想繼續(xù)跟她糾纏。 那條被揉亂了的領(lǐng)帶最后并沒有重新回到晏然川的衣柜里,他大概是不想看到他被蒙眼的證據(jù)。可岑煙卻清晰記得,那張臉當時是如何地脆弱,如何地想讓人生出摧毀的壞心思。 她將領(lǐng)帶收好,起身走到臥室里。 那一整天晏然川都受到了她的針對,故意挑刺說做的午餐油脂太多,讓他重做,又或者是別的,幾乎處處都叫他不順心。 晚上岑煙讓他端盆水來給自己洗腳,最后濺了他一褲子的水,見他狼狽,她反而笑得開心。 晏然川瞇眼,看起來似乎有些不悅,他伸手攥住纖細的腳踝,好像要跟她算賬似的。但幾秒鐘后,他還是拿出毛巾幫她擦好,動作溫柔。 他被折騰了一天,大概也有些不滿,“睡嗎?” 這話只是單純地詢問,偏偏到了岑煙口中就變了一層意思,她笑著問,“這么直白?” 晏然川喉結(jié)滾了滾,好半晌后才收回眼神。 如此又過了幾天,岑煙不僅在家里這樣,在外面也是如此。晏然川大概是真的生氣了,回來之后聽到岑煙又開始這樣說,慢慢解開自己西裝外套上的紐扣,動作很慢。 他看上去有些想要找她算賬的意思,岑煙饒有興趣地看著他,但晏然川只是問,“想要什么?” “給我卸個妝。” 岑煙心情不錯,就連沈喬給她接了個不是很樂意的活動也欣然答應。 沒過幾天,岑煙參加完活動如約前往晏家看望紀聆雪,她特意去買了些禮物,下車的時候是晏然川拿進來的。 遠遠地,紀聆雪看見兩人站在一起,身上的衣服還正好是同色系的黑色,像是情侶裝。她笑得嘴都合不攏了,一手扯著披肩一邊和藹地問,“來了?” “來蹭飯?!贬療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