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沉迷學習2(快穿) 第24節(jié)
喬微此時卻有些懂秦王的苦, “不是秦王不愿意, 怕是太皇太后一哭二鬧三上吊 呢。秦王不能不孝, 只能咬著牙答應?!?/br> “其實就算是沒有太皇太后,王彤背后也代表著工部侍郎和東平侯, 若是沒有這二人,秦王更難在朝堂立足?!眴涛⒅狼赝跻彩潜槐茻o奈,他現(xiàn)在拉攏不到實權的朝臣, 如果連姻親都得罪了,還有誰愿意幫他? “可是如此一來秦王妃之位怕是沒什么好人家愿意嫁女。”郗太后搖了搖頭,覺得秦王實在是讓王彤給毀了。 想到這里郗太后忍不住看向幼妹,王彤的事情還少不了喬微的推波助瀾,她幼妹向來走一步看三步, 如此算計秦王又是打算將秦王推向何處? “朝中自然沒有, 可其他地方有的是呢?!眴涛⑿α诵? “若我是秦王, 與其將秦王妃之位交給京中沒有實權的朝臣之女,倒不如將目光放向地方?!比羲乔赝?,還不如將秦王妃之位留給現(xiàn)在的河西節(jié)度使留后馮毅之女, 好讓馮毅掏心掏肺為他賣命。 也許在京中人眼中秦王妃之位現(xiàn)在是個火坑, 可對于地方上的將領特別是秦王的下屬來說, 上司娶自己女兒為妻這是莫大的榮耀。 所以秦王妃之位是秦王收攏舊部最好的價碼。 郗太后不明白喬微的意思, 但見著喬微已經(jīng)胸有成竹的樣子,也就不再多問了,她雖然參與朝政,但也多是為了在朝堂上聲援自己父親,壓制太皇太后,至于朝政她基本上不處理,都是由郗重處理好后交給她讓她看一看就好,郗太后的興趣實在不在朝政上。 另一邊褚肅在太皇太后給自己賜下王彤這個帶封號的側(cè)妃,氣得好幾日沒入興慶宮,直到太皇太后低下了頭,派人去請他才再次進宮。 “你放心,即便你有側(cè)妃,母后也一定為你找一個上佳的貴女做正妃?!碧侍蟀矒嶂赝?,“這正妃一定要賢德,若是連側(cè)妃都容不下,又如何為你打理后院?以后少不得也是個悍婦?!?/br> 褚肅實在是不想聽太皇太后這些話,現(xiàn)在京中怕是沒有貴女愿意嫁給他。 “兒臣想要求娶懷化將軍之女為正妃,還請母后替兒臣賜婚,將懿旨送去秦地。”秦王冷聲道。 “懷化將軍?”太皇太后沒明白。 “河西軍第一將領,懷化將軍馮毅,兒臣要求娶馮毅的嫡女?!瘪颐C黑著臉解釋道。 “絕對不行!”太皇太后想都沒想,直接否決。 “為什么?”褚肅壓著怒氣問道。 太皇太后呵斥道:“那馮毅不過是個粗鄙的武夫,以前還是個殺豬匠,不過是運氣好才混到了懷化將軍的位置,他的女兒,不就是個殺豬匠之女?你讓一個殺豬匠之女當秦王妃,你會被人笑話死的!”她的兒子是高宗最尊貴的嫡子,該是天下最溫柔賢淑的名門貴女來配,如何能娶一個屠夫的女兒? “就算慕家不行,母后還為你看中了東榮侯之女,雖然東榮侯官位是低了些,但好歹也是侯爵之位,怎么都比一個殺豬匠強?”太皇太后其實也不想選東榮侯,可實在是她找了幾個人家,對方全都推辭掉了,慕家也是如此。 她也想強行賜婚,可是她手中的鳳印因為私詔秦王進京后,郗重那個老狐貍借口將她的鳳印收走了,她想要給兒子賜個婚,還要閣部同意用印,所以必然事先會被那些消息靈通的官員得知,到時候在朝堂上來個拒婚,她更沒面子好嗎? 東榮侯現(xiàn)在是朝中唯一一個愿意應下這門婚事的勛貴。 “東榮侯文武皆不成,根本就 沒有在朝中出仕,手中更沒有實權,如何能和鎮(zhèn)守一方的懷化將軍馮毅相比?”比起太皇太后的愛面子,褚肅要的是實惠。 “總之我絕不允許你娶那個殺豬匠之女!”太皇太后大聲怒道。 隨后太皇太后哀嚎道:“就是郗微那個死丫頭也比殺豬匠之女好?。 比绻缰纼鹤拥恼灰湓谝粋€屠夫之女手中,她還不如一早同意了兒子娶郗微呢。 郗微好歹是真正的世家之女,郗氏一族在江東名聲顯赫,是絕對的世家,只論家世來說要比一個殺豬匠之女好上一千倍一萬倍。 “母后現(xiàn)在后悔也無用了?!瘪颐C想到那篇君臣表,如果當時太皇太后同意他和江都郡主的婚事,他真的求娶了江都郡主,是不是就不會有這篇將他徹底置于被動之地的文章出世?是不是他甚至可以讓江都郡主的才華為自己所用? 現(xiàn)在后悔也沒用了,他自回京后做出的所有正確決定,全都被他母后打亂地一點都不剩,自從回京后他母后只會給他拖后腿,他怕再這樣聽他母后的話,他會死得更快,所以這一次無論太皇太后如何反對,他都不會再聽太皇太后的話了。 “無論您同不同意,我已經(jīng)讓人準備好了聘禮,明日王府長史就會攜聘禮前往秦地提親了,如果您愿意,兒臣讓府中長史帶著懿旨去彼此都有臉面,若是您不愿兒子這婚也是一樣要結。” “你這是威脅我,你就不怕我不賜你王妃誥命?”太皇太后被兒子氣得只能靠在墊子上,頭腦都開始發(fā)昏了。 “誥命不是只有您一個人能賜,太后也可以,宗室不會連這個面子都不給兒子,郗重和太后也很愿意賜下這個誥命來打您的臉,賜與不賜,您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后,褚肅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興慶宮。 他現(xiàn)在一堆的事情,刺客剛剛有了線索,他忙得厲害,哪里還有時間陪太皇太后折騰,他現(xiàn)在只想要知道想要他命的到底是誰。 出宮后,褚肅直接去見了嵇謹,來到京中也不少時間了,他也知道了嵇謹和太皇太后的關系,原本褚肅對嵇謹是厭惡的,可是后來發(fā)現(xiàn)他來到京都后能為他辦事且有辦事能力的也就只有嵇謹了,他再是對自己母親的男寵厭棄,也得用人啊。 就這樣,褚肅厭惡著嵇謹,但若論誰是褚肅在京都的心腹,嵇謹卻依舊是第一人,連東平侯都比不上,主要是東平侯在褚肅面前總是喜歡以長輩自居,而嵇謹卻十分恭順,換誰都會喜歡用一個辦事有能力又恭順的下屬的。 “查到了嗎?”褚肅看著嵇謹托盤上的箭頭,這些是當初喬微讓慕兮給他處理傷口時從他身上清理下來的,還有孔開令人打掃亂局后發(fā)現(xiàn)的,最后都交給了他。 “因為這種羽箭沒有特殊的標記,所以查起來有些費時間,讓王爺久等了。”嵇謹拱手將羽箭遞給褚肅,“王爺請看,這是一只射甲箭。” 秦王是熟知兵事的人,自然能認出射甲箭來,大魏的箭共分為三種,分別是射甲箭、生仳箭和長垛箭,他手中這枚羽箭只要仔細辨認就不難認出這是射甲箭。 “射甲箭的箭羽共分三種,其中以雕翎為上,但雕翎難得,所以這種雕翎箭一半都是貢王爵以上的親衛(wèi)和陛下宮中禁軍使用。” 隨后嵇謹又道:“王爺手中的護衛(wèi)多是出身河西道,用這種雕翎箭的不多,但王爺自己應該是用雕翎箭的吧?!?/br> “不錯?!瘪颐C點頭,嵇謹?shù)姆治龊苡械览怼?/br> “我讓人查看了那些刺客所用的馬匹,也多是禮部和兵部配給宗室王爵護衛(wèi)的儀衛(wèi)所用,所以能夠肯定刺殺王爺?shù)娜耸浅鲎宰谑?。”嵇謹?shù)馈?/br> “宗室儀衛(wèi)的羽箭上都可都有王爵之名,可這些羽箭沒有?!瘪颐C道,這才是刺客最難追查下去的原因。 “臣今日命人仔細翻查了制造雕翎射甲箭的官員,他們說凡是從他們這里出去的羽箭都是有記載的,我讓人去查看記載中發(fā)現(xiàn), 三個月前刑部尚書以緝拿盜賊為由向他們索要射甲劍,兵部的官員不同意,但刑部要得急,說是要捉拿重要罪犯?!?/br> “這個時候還是韓王出面,將原本配備給自己的一批還沒有來得及打上印記的雕翎射甲箭給了刑部,這也是這幾年唯一從他們那里出去卻沒有打上印記的雕翎射甲箭?!?/br> “是韓王?”褚肅無論如何猜測也沒有想過會是韓王,他心中大駭。 “韓王年紀已經(jīng)那么大了,還有上位之心?”不是褚肅不明白,實在是就算是幼帝過世,怎么著也到不了韓王上位啊。 褚肅解釋道:“韓王有一嫡長孫降世,當時有一相師說此子貴不可言,韓王或許是聽信相師所言,想要為嫡長孫鋪路?!?/br> “韓王狼子野心,當誅!”褚肅大怒,什么貴不可言,只有天子才是貴不可言。 韓王自然不可能是全然聽信相師的話才做出如此大逆之事,恐怕是韓王早有了上位的心思,不過是相師一句話讓他更加堅定了這個心思而已。 說起來其實褚肅和韓王是堂兄弟,只不過這兩個堂兄弟年紀差距有些大,韓王的長子都比他大,宗正卿一職也是因為韓王是這一輩中最大的一個,所以才成了宗室的領頭人。 其實褚肅從心底里是看不起韓王的,褚肅是先帝的嫡子,而韓王的父親老韓王不過是高宗的庶出兄弟,論尊貴如何能與他比? 現(xiàn)在被自己一直看不起的韓王居然反過來要他死,褚肅心里仿佛被打翻了燭臺一般,燃起了熊熊怒火。 “我說之前劉裕死咬著刺客是自己自盡,沒想到是為了維護他這個老丈人?!瘪颐C想到當日劉裕的三寸不爛之舌,讓自己沒法反駁,他當時就覺得蹊蹺,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借著這次機會他一定要讓劉裕和韓王好看。 “韓王既然有膽子做,本王就一定要讓韓王付出代價。”褚肅冷聲道:“明日早朝我就要上奏朝廷,治韓王的罪?!贝虤⑶赝醯淖锩刹恍。踔量梢宰岉n王削爵下獄。 “臣這就為王爺整理表書和證據(jù)?!憋?shù)馈?/br> 第二日朝堂之上,褚肅拿著嵇謹給他整理的證據(jù)上了朝狀告韓王和劉裕,太皇太后雖然才和幼子吵完架,但是這種時候哪里還記得幼子剛剛把自己氣得差點昏過去,只剩下滿腔的怒火和殺了韓王和劉裕為幼子報仇的想法。 正在太皇太后要發(fā)火的時候,劉裕卻不慌不忙地站了出來,“太皇太后,太后,秦王這是誣告,他是害怕臣揭發(fā)他謊報河西軍制之事,所以想要先下手為強,誣告于臣,這樣他和東平侯聯(lián)手吃空餉的事情就沒有人會揭發(fā)了?!?/br> 眼看著太皇太后要呵斥劉裕,郗太后趕緊道:“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劉尚書還請細說就是,據(jù)實稟報才是對朝廷的忠心?!?/br> 一聽這話劉裕瞬間就來了精神,“臣要奏報的是河西道的軍籍十分之五六全是偽造,東平侯和秦王每年因為這些偽造的軍籍吃下的空餉就高達二十萬兩銀子,何其可怖!還請?zhí)笙铝顝夭楹游鞯儡娂?,就知道臣說的是否屬實?!?/br> “刑部又不用監(jiān)管我河西道軍政,如何知道此事?莫不是劉尚書在信口雌黃,想要借著這莫須有的空餉之事來搪塞刺殺本王之事?”褚肅道:“還是說劉尚書身為刑部尚書,卻插手我河西道軍政,這又是劉尚書的職責嗎?你這是在越權行事?!?/br> “并非是臣越權,是有人不滿河西道的貪污,所以擊鼓鳴冤?!眲⒃5溃骸傍Q冤之人乃是河西道沖角營的一名隊正,他帶來了河西道沖角營的真實軍籍,還請?zhí)笥[閱?!?/br> “劉尚書說此人是河西道的隊正他就是嗎?”東平侯上前道:“若此人是誣陷,這軍籍冊是偽證呢?僅憑一個隊正的的話就要誣告我和秦王,劉尚書不覺得證據(jù)不足嗎?” “再說這隊正既然在沖角營服役,又如何會來到京都,這不是擅自離開軍營嗎?此人論律當斬?!睎|平侯一 下子就抓住了關鍵。 不過劉裕也不是事先沒有準備,“東平侯這是要急著殺人滅口嗎?” “東平侯不必著急,此人是隊正不假卻已經(jīng)因為腿傷退役,祖籍就是京都,所以現(xiàn)在來京都狀告并無不妥。”劉裕對著郗太后道:“太后,臣所奏是真是假,只要派人去河西道點一點軍營的人數(shù)就知道?!?/br> “想來這個時候新任節(jié)度使鐘雋大人此時也到了河西道,不如朝廷派刑部兵部戶部三部遣人前往河西道配合鐘大人徹查河西道軍制?”郗重道。 “臣附議。”嚴宏達帶著一群官員復議。 褚肅不曾想自己本來想要扳倒韓王和劉裕,結果反倒是給自己惹了一堆麻煩。 “難道你們只想著河西軍之事,就沒想到秦王被刺之事嗎?”太皇太后怒道:“河西要查,那韓王和劉裕也要查!” 褚肅總覺得哪里不好,果然他就聽到郗重開口了。 “太皇太后說得對,既然雙方糾葛不清,又互相誣告,那就雙方都查?!臂氐溃骸俺继嶙h戶部侍郎東平侯和刑部劉尚書都暫停職務,與韓王秦王一起閉府自省,待兩件事情全部查清楚之后,再復朝不遲?!?/br> 這太皇太后如何能同意,直接否決,“東平侯是國之棟梁,戶部離不開東平侯,還有秦王還要教授陛下,如何離得開?郗相是要耽誤陛下功課嗎?” “臣不敢,只是秦王沒回京之前陛下的功課不也是井井有條?秦王自回京后一直忙著追查刺客,又入宮給陛下上過幾次課?”郗重不慌不忙,“陛下身邊兵法武學有鐘指揮使教授,經(jīng)史子集有聞太傅悉心教導,如何會耽誤功課?” “至于東平侯,戶部尚有樓尚書和右侍郎在,缺了一個左侍郎想來也不會妨礙戶部的正常運轉(zhuǎn)吧?”郗重轉(zhuǎn)頭言笑彥彥地看向旁邊的樓雋,“樓尚書,你說是嗎?” “自然,有臣和右侍郎在足以讓戶部正常運轉(zhuǎn),絕不會耽誤朝中政務,還請?zhí)侍蠛吞蠓判摹!睒请h這次沒有和郗重唱反調(diào)。 直到剛剛樓雋聽著秦王狀告刺殺自己的幕后主使是韓王和劉裕后,他這才清楚為什么江都郡主要將軍籍冊交給劉裕,原來是打得這個主意。 如此一來,從東平侯到劉裕,從秦王到韓王,短時間內(nèi)都不會再出現(xiàn)在朝堂上,而且他還遠離這場爭端,不會被太皇太后的怒氣牽連,實在是再好不過的主意。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郗重也許老謀深算,但和多智近乎妖的江都郡主比起來,勝負怕是不好說,甚至論起朝廷爭斗來郗重怕不是自己女兒的對手。 樓雋終于放下了心,就算郗重日后真的不放權,只要江都郡主一直站在陛下這邊,一切就會迎刃而解。 這一日的朝堂,秦王和韓王兩敗俱傷,郗太后和郗重將兩派各打板子,誰也不能不服氣,因為兩派都握有給自的證據(jù),可是證據(jù)卻都不充分有待查證。 景祐帝聽到這個消息后,撫掌而贊,“姨母果然算無遺策?!?/br> “此事確實打壓了秦王,但并不值得陛下如此慶賀,陛下是天子,天子該是擔憂天下事,而不是只局限于朝堂和京都?!眴涛⒁贿吔o景祐帝烹茶,一邊溫聲教授著景祐帝。 “姨母的意思是……河西道?”景祐帝問道。 “不止是河西道而是所有的都護府。”喬微道:“陛下以為偽造軍籍,吃空餉這樣的事情只是河西道獨有的嗎?所有的都護府怕是都存在這樣的弊病。” “只是不如秦王厲害罷了,即便樓尚書如何算計派人核實,也只能是減輕這類情況,而做不到杜絕?!眴涛⒄f道:“我之前和陛下說過留著秦王是為了以河西道為由頭削藩,現(xiàn)在就是我們最好的機會?!?/br> “請姨母教朕?!本暗v帝也敏銳地感覺到了這個機會,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利用這個機會。 “若是偽造軍籍,吃空餉的問題在軍中屢見不鮮,甚至是有些高級 將領默認的規(guī)矩。”喬微道:“歷代吃空餉的將軍最多也就是落得個免官奪職的地步,陛下要做的是趁此機會重新整理編制河西軍,將河西軍整編調(diào)撥?!边@才是把刀往秦王心里戳呢。 “當然此事秦王不會同意。”喬微又道:“陛下可趁此機會逼迫河西道懷化將軍馮毅兵變,如此一來,陛下方有正式的理由對秦王下手?!?/br> “才能一擊必中?!彪S著這句話落,喬微將烹好的茶水遞到了景祐帝面前。 景祐帝接過茶水,“朕明白了,若是削弱地方節(jié)度使之權,先從河西道下手,之后才是其他都護府。” “只是河西道之事,朕怕鐘雋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本暗v帝有些發(fā)愁。 “待到緊急之時,我愿為陛下前往河西道?!眴涛⒃S諾道。 景祐帝聽到這話高興了,“有姨母在,朕后顧無憂。” 喬微笑了笑,之后又道:“除了河西道,陛下也還是要看看朝中,劉尚書被罰在家自省,無法處理朝政,陛下覺得刑部何人該代理尚書之職?” “論規(guī)矩應該是刑部左侍郎?!本暗v帝說到這,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刑部左侍郎是誰,實在是刑部是劉裕的一言堂,左右侍郎都被壓制地死死的。 “刑部的大部分官員都是劉裕一手提拔,左右侍郎也是如此?!眴涛⒄f道:“此二人都是由劉裕舉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