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美人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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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切——” 陸知晚揉著鼻子,已記不清這是?今天打的第幾個噴嚏。 教?坊司舞技最為精湛的舞姬綠芙湊上前,柔聲關(guān)懷:“婕妤可還好?不然先歇一歇吧。” “沒事。”陸知晚理了理手臂纏繞的彩色絲帶,朝眼前身段窈窕的美人兒淺淺一笑:“還是?抓緊時?間繼續(xù)練吧?!?/br> 畢竟離蕭景廷給的期限還剩兩天。 只是?不論她怎么勤學(xué)苦練,同一支舞,綠芙跳出來就像是?出水芙蕖,翩然若仙。而自己每次揮動雙手扭動腰肢,都有種原始猿人求愛既視感。 這叫陸知晚不由擔(dān)心,到?時?候蕭景廷會不會以為她在敷衍,當(dāng)場黑臉把她打入冷宮。 事實(shí)證明,她永遠(yuǎn)摸不準(zhǔn)那男人的腦回路—— 三日后的夜晚,當(dāng)她穿著輕薄妖嬈的紗質(zhì)舞裙,隨著樂聲翩然起舞時?,上座之人卻低低笑出了聲。 一開始那笑聲還算克制,后來干脆藏都不藏,男人慵懶斜靠在寶座上,像是?被點(diǎn)?了笑xue笑個不停。 皇帝笑了,左右伺候的宮人也都有些憋不住,還是?多年的職業(yè)素養(yǎng)才?叫他們沒笑出聲。 陸知晚在下面都無語死了。 「笑個鬼啊有那么好笑嗎!好歹老娘認(rèn)認(rèn)真真學(xué)了七天,尊重一下勞動成果會死??!」 「還笑,小心牙笑掉了!」 她邊腹誹,邊回想?著下個動作,然而人愈緊張,就愈容易出錯。 在一個甩著綢帶轉(zhuǎn)圈圈的動作結(jié)束后,她一個不慎,踩到?綢帶,“啪”得摔倒在地。 霎時?間,殿內(nèi)樂聲靜了下來,上座之人的笑聲也戛然而止。 陸知晚趴在地上,只覺腳踝處火辣辣地疼,心下覺得丟人又有些慌張。 「完了完了,跳的這么糟,狗皇帝不會找我麻煩吧?!?/br> 思及此處,她忙撐起身子。 一抬眼,便?見那玄袍玉冠的男人離了座,正大步朝她走來,眉心擰著,似有不悅。 陸知晚心下發(fā)緊,干巴巴解釋:“陛下恕罪,嬪妾是?一時?失誤……” 男人高大身軀背著光在身前站定,如?同一團(tuán)濃重陰影兜頭籠住她,她仰起臉,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 直到?他蹲下身,狹眸凝著她:“哪摔疼了?” 陸知晚長睫眨了眨,怔怔回神,下意識想?說?“沒事”,話到?嘴邊,卻被一種奇怪情愫牽扯著,脫口成了一句綿軟哭腔:“腳疼,手疼,屁股也疼……” 這聲撒嬌不似作偽。 蕭景廷看著她蹙起的黛眉和泛起水光的烏眸,眸色暗了暗,又飛快挪開。 他彎下腰,伸手將她從地上撈了起來。 陸知晚詫異驚呼一聲,他嗓音淡淡:“摟著朕的脖子?!?/br> “好、好的……” 雙手緩緩摟住男人的脖頸,陸知晚還有些懵,原以為摔了個屁股墩,狗男人會幸災(zāi)樂禍嘲笑她,沒想?到?他第一句話竟是?問她哪摔疼了。 好吧,看在他難得當(dāng)次人的份上,她收回之前對他的激情辱罵。 “傳太醫(yī)。” 撂下這句吩咐,蕭景廷抱著陸知晚往寢殿內(nèi)走去?。 這突然的狀況叫殿內(nèi)的宮人們也都愣了片刻,待反應(yīng)過來,請?zhí)t(yī)的請?zhí)t(yī),收拾現(xiàn)場的收拾現(xiàn)場,各自忙活起來。 靜謐寢殿內(nèi),燈燭朦朧,熏香裊裊。 陸知晚斜靠在榻邊,一只纖細(xì)白皙的小腿被蕭景廷握著,小巧腳踝處已高高紅腫一塊。 兩根長指輕輕按了下,蕭景廷看著她的反應(yīng):“很疼?” 「廢話,你扭個試試看。」 吸了吸鼻子,陸知晚嗓音放得愈柔:“疼,鉆心疼。” 蕭景廷斜睨她一眼,沒說?話。 陸知晚抿了抿紅唇,小聲問:“陛下會不會覺得嬪妾很沒用?,連支舞都學(xué)不會……” 蕭景廷:“嗯?!?/br> 陸知晚:“……?” “不過你也不必妄自菲薄。” 蕭景廷拿過藥酒,倒在掌心搓熱后,輕輕替她揉著腳踝:“你跳舞雖略顯滑稽,日后往滑稽戲發(fā)展,沒準(zhǔn)能成為行業(yè)翹楚?!?/br> 陸知晚嘴角抽了抽。 「這到?底是?在安慰人,還是?在侮辱人?不需要的舌頭可以捐掉。而且我個后宮妃子為什么要往滑稽戲發(fā)展啊喂!」 「不過這男人按摩的手法倒是?不錯,瞧著挺有經(jīng)驗(yàn)的,難道他以前經(jīng)常崴腳?總不能他也給別人這樣上過藥吧?!?/br> 不等她問出來,面前之人先開了口:“五年前把大花從野外救回來時?,它后側(cè)左腿幾乎被咬斷,獸醫(yī)用?了最名貴的藥,每日給它按摩,才?將將養(yǎng)好,現(xiàn)在雖然還有些跛,但?不仔細(xì)瞧也看不出?!?/br> 陸知晚微詫:“大花是?從野外救回來的?” 蕭景廷略略抬眼:“很奇怪?” 陸知晚悻悻一笑:“嬪妾原以為錦貍苑里?的貓兒們都是?臣子們四處搜羅來,敬獻(xiàn)給您的?!?/br> 「沒想?到?這家伙還是?個野生動物愛心救助者?」 “有些是?番邦敬獻(xiàn)而來,有些是?湊巧救回?!笔捑巴⒄Z氣平靜道:“一山不容二虎,大花二花都是?被各自山頭的獸王驅(qū)逐而出?!?/br> “原來如?此……”陸知晚恍然。 再?回想?自己在錦貍苑第一次見到?大花二花,被它倆嚇得花容失色的樣子,不禁嘟噥:「都被趕出來了還那么兇,下次再?去?錦貍苑,看我不狠狠笑話它們倆?!?/br> 蕭景廷聽得這話,揉腳踝的動作不禁一頓,薄唇輕啟:“虎落平陽被犬欺。” 陸知晚第一反應(yīng)是?,他在內(nèi)涵?轉(zhuǎn)念再?想?,他怎么會知道她在想?什么……不過這人無緣無故說?這句話作甚? 疑惑間,又聽蕭景廷繼續(xù)道:“二花被找到?之前,和野狗奪食,可見那句俗語并非憑空捏造?!?/br> 陸知晚嘖了聲:“堂堂山大王,混到?和野狗奪食,那是?挺慘的?!?/br> 漫不經(jīng)心的一聲感嘆,卻叫蕭景廷想?到?什么,下頜不動聲色繃緊了些,他沉默地繼續(xù)揉捏著腳踝。 沒過多久,御醫(yī)趕來,替陸知晚檢查一番。 所幸只是?扭到?腳踝,并不嚴(yán)重,靜養(yǎng)一陣即可。 待御醫(yī)退下,陸知晚仰起一張楚楚可憐的臉,柔聲問蕭景廷:“陛下,這第二件事,嬪妾也算完成了吧?” 蕭景廷看著她故作柔弱的模樣,一邊眉梢微挑:“你覺得呢?” 陸知晚:“……” 「我覺得你就是?個吃飽了撐著沒事干的昏君!」 “陛下若覺得不滿意,那等嬪妾的腳踝恢復(fù)了,嬪妾再?去?教?坊司學(xué)習(xí),重新跳給陛下看?!标懼硌鄄ê?,脈脈望向他:“只要是?為了陛下,嬪妾什么都愿意?!?/br> 蕭景廷:“還是?別學(xué)了?!?/br> 驚喜來得太突然,陸知晚眼睛亮了亮:“陛下?” 蕭景廷認(rèn)真道:“這次是?扭到?腳踝,下次若扭到?脖子死了怎么辦?!?/br> 陸知晚:“……” 我謝謝你哦。 不論怎樣,跳舞這事好歹是?翻了篇。 夜里?陸知晚靠在蕭景廷懷中歇息,沒了跳舞任務(wù)的壓力,她又想?起主線劇情的事。 「這會兒顧容予已經(jīng)在下江南的路上了吧?也不知道京城到?金陵要走多久。」 蕭景廷幾個夜里?沒召她過來侍寢,不曾想?今夜人在懷中,她腦中想?的卻是?別的男人。 她就那般喜歡那個顧容予,一見傾心? 搭在那把細(xì)腰上的手掌不自覺捏緊,直到?懷中人發(fā)生一聲細(xì)細(xì)嬌嗔:“陛下,您捏疼人家了?!?/br> 帷帳內(nèi)昏暗沉靜,蕭景廷半闔著眼,長指稍稍松開些,“你怎的還沒睡?” “嬪妾快要睡著了,被您捏醒了?!?/br> “你這是?在怪朕?” “……嬪妾不敢。” 陸知晚訕訕道,被子下的手很是?狗腿地牽住男人的手掌,搭在自己的腰上:“您喜歡的話,隨便?捏?!?/br> 夏日寢衣單薄絲滑,隔著薄薄一層綢緞,男人的掌心能感受到?那纖細(xì)腰肢的緊致線條。 蕭景廷忽的有些好奇,她腰上的觸感,是?否也如?她的手一樣柔軟溫?zé)帷?/br> 長指掀開薄綢,觸碰到?那細(xì)嫩的剎那,懷中之人顫了一下。 「臥槽狗男人在碰哪里??」 “你的腰……” 觸碰的手指稍停,蕭景廷低了低頭,嗓音沉?。骸昂苊舾校俊?/br> 男人說?話的熱息不經(jīng)意拂過額前,陸知晚半邊臉頰莫名變得guntang,心跳也越跳越快,磕磕巴巴答道:“有一點(diǎn)?……” 雖說?之前一直被他摟著睡,可這是?第一次沒有隔著衣料接觸。 男人指腹帶著粗糲薄繭,碰到?腰間,好似有電流激過,叫她背脊繃緊,呼吸也逐漸急促。 「今晚不會要那啥了吧……」 「這也太突然了,我的腳還傷著,待會兒豈不是?很不方便??」 「啊啊啊啊為什么突然這么緊張,大家都是?新手,我有什么好緊張的,該緊張的是?他吧,聽說?男人第一次都挺那啥的……」 就在陸知晚胡思亂想?之際,男人的手掌已完全握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