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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折青梅記在線閱讀 - 折青梅記 第77節(jié)

折青梅記 第77節(jié)

    賀礪一點頭,起身往門外走。

    孟允棠想不到他今日如此好說話,狐疑地示意禾善悄悄跟著他。

    禾善看著賀礪翻墻出去了,回來稟道:“娘子,賀大將軍翻墻走了。”

    孟允棠這才放下心來,讓兩個丫鬟叫粗使丫頭提水來沐浴。

    伺候孟允棠洗過澡,兩個丫鬟也大汗淋漓了。孟允棠從賀礪帶來的果籃里抓了兩把荔枝給兩人,讓兩人下去洗漱休息,自己則披散著一頭長發(fā)坐在窗下吹風(fēng)吃荔枝。

    荔枝好甜,可是難剝,剝得指甲疼。孟允棠又饞,剝兩下就護(hù)疼地吹一下指甲,剛剝了小半顆,身后忽然傳來一聲輕笑。

    孟允棠嚇得一下從坐床沿上跳了起來,跑到房間正中回頭一看,卻是賀礪趴在窗臺上。

    她又羞又惱,道:“你怎么又回來了?”

    “回馬槍沒聽說過?”賀礪洋洋得意地翻進(jìn)窗來,在坐床沿上坐下,朝她伸出手去,“過來,我替你剝?!?/br>
    孟允棠走過去,被他抱在腿上,看他給她剝荔枝。

    他剝一顆她吃一顆,吃完荔枝rou還要把核吐在他手心里。

    賀礪瞟著她,道:“若是以后有個女兒,差不多也就這樣養(yǎng)了吧?”

    孟允棠呆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紅了臉道:“我不吃了?!闭f著要從他腿上下去。

    賀礪一把將人摟過來,笑道:“跑什么?我是來與你商量婚期的。”

    “與我商量什么?你與我爺娘商量便是?!碧崞鸫蠡?,孟允棠還是有些害羞,不肯看他。

    “哦,那就定在你生辰的第二天吧,七月初八,宜室宜家?!辟R礪道。

    孟允棠抬頭道:“那就只有十來天了,如何來得及?”

    “怎么來不及?還有什么沒準(zhǔn)備好,我給你們送來?!辟R礪問。

    孟允棠:“……”其實成親女方需要長時間準(zhǔn)備的只有自己的嫁衣與給男方親長的各種針線,其它床帳被褥什么的,有些家底的人家都直接買或雇人做了,很少有需要新嫁娘自己親手做的。

    但是賀礪他家里沒人了,所以她不需要準(zhǔn)備什么送給男方親長的針線。

    賀礪見她答不上來,猜道:“舍不得離開爺娘?又不是遠(yuǎn)嫁,我也不會阻止你回家,你想回來須臾便至,有甚可舍不得的?”

    孟允棠低頭不語,該怎么說,她是有些怕與他行那夫妻之事?

    上次她悄悄問過林宛燕了,林宛燕說那事可比針扎一下或打一下的疼多了,第一次幾乎會從開始疼到結(jié)束,雖是可以忍住的程度,那也像受刑一樣。而且除了第一次,后面幾次也會疼。

    女人嫁人就意味著遭罪,生孩子要疼,連圓房也要疼。

    她怕疼。

    “戒尺打的傷養(yǎng)得如何了?”她不說話,賀礪也猜不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但她這般香香軟軟地坐在他懷中,他又不是那柳下惠,難免就有些燥燥的想法。

    “好了。”孟允棠撩起袖子給他看。

    不過是戒尺抽出來的皮rou傷,一直用活血化瘀的藥膏擦著,過了這么多天,那些青青紫紫早不見了,胳膊又恢復(fù)成圓圓潤潤腴□□嫩的模樣。

    “身上呢?”賀礪看著她上身穿的半透明的小衫,啞聲問道。

    “也好了。”

    “我看看?”

    孟允棠愕然,繼而羞不可抑,推他道:“不給看,登徒子!”

    賀礪抓住她的手,低聲笑道:“還害羞呢,過了納征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

    “那也不給看。”孟允棠抱住雙臂。

    “那就說定了,七月初八大婚。”賀礪摟著她喟嘆道:“待娶回家了,我總能想看就看了?!?/br>
    孟允棠:“……”

    “我阿娘說,最好九月成婚,那時候天氣好?!彼跞醯馈?/br>
    “一竿子給我支到九月去了?想得美,門兒都沒有。”賀礪道。

    “……那、那要是我現(xiàn)在給你看,能九月再成婚嗎?”孟允棠雙頰緋紅,聲如蚊蚋。

    賀礪微愣,低頭看她。

    她垂著紅彤彤的小臉,長長的睫毛慌亂撲閃,右手猶猶豫豫羞怯地將小衫的衣領(lǐng)一點一點扯到左肩下面,露出一只白嫩玲瓏的香肩,柔滑的長發(fā)絲絲縷縷地蜿蜒在那玉白的肌膚上,仿佛從雪山上淙淙流下的小溪。

    賀礪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個來回,喉間仿佛著了火,伸手抬起她的小臉就封住了她的嘴。

    唇齒交融,他一向不愛吃荔枝這樣太過甜膩的水果,此刻卻覺得,荔枝的滋味也挺好。

    又許是與荔枝無關(guān)。

    孟允棠仰著臉,承受著他強勢又霸道的親吻,心臟突突直跳。

    欲念深重,他一邊親著她,一邊將她小衫的下擺從齊胸長裙中抽了出來,略顯粗礪的大掌毫無阻隔地握上她的肩臂,那柔滑的觸感讓人著迷。

    孟允棠小手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衣襟,在他懷中蜷起身子。

    賀礪松開她。

    她紅唇濕熱喘息不止,將臉側(cè)過去埋在他肩頭,臉頰到耳根處一片春日桃林般的粉艷。

    賀礪抱著她站起來,向床榻走去。

    孟允棠緊張起來,低聲乞求地喚:“臨鋒哥哥……”

    賀礪將她放至榻上,揮下紗帳,沙著嗓音哄道:“離別了這么久,至少讓我親個痛快?!?/br>
    晚風(fēng)從窗外拂進(jìn)來,輕輕撩動輕薄的紗帳,帶來一陣茉莉花的芬芳。

    禾善手執(zhí)一枝盛開的茉莉花,腳步輕快地來到孟允棠的房內(nèi)——今晚輪到她守夜。

    她本想將茉莉花送給娘子的,一抬頭,發(fā)現(xiàn)房里空無一人,心中老大不解:娘子這么早就睡了?看看床榻那邊,紗帳都放下來了,可見真是睡了。

    禾善目光一轉(zhuǎn),看到窗下坐床的幾案上有一小堆荔枝殼與核,就走過去收拾,到了近處才發(fā)現(xiàn)沐浴后伺候娘子穿上的小衫居然扔在坐床上。

    她拿了那小衫,再次轉(zhuǎn)頭看向床榻,赫然發(fā)現(xiàn)榻前腳踏上除了娘子的絲履外,赫然還有一雙男人的描金烏頭靴。

    雙頰一下漲得通紅,當(dāng)下也不管其它了,禾善將房里的燈一吹,就急匆匆地退到外間,將里間的門合上。

    孟允棠這時候才敢喘氣,羞憤不已,抬手捶打趴在她身上的賀礪,低聲道:“她必是發(fā)現(xiàn)了,我明天怎么見人?”

    賀礪笑著一個翻身,放她趴在自己身上,一手?jǐn)n著她的長發(fā)一手摩挲著她的后背,道:“怕什么?我們現(xiàn)在是未婚夫妻,有些親密舉動也是正常的?!?/br>
    “才不正常,誰家未婚夫婿像你這般,半夜三更翻墻入院,還……還上床。”孟允棠被他摩挲得身子發(fā)軟,想從他身上下來,又被他勾著脖頸按下頭去親。

    黑暗中,充斥著女子馨香的狹小床帳內(nèi),呼吸逐漸急促粗重起來。

    良久,床帳內(nèi)低低傳來孟允棠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能不能不親了?”

    “為何?”

    “我嘴巴有點痛。”

    “這般嬌氣,婚后如何受得住我?少不得要多適應(yīng)一番?!蹦腥诵σ庥?,嗓音沉柔。

    “我不唔!”

    衣袂窸窣,鼻息火熱,又過了好一會兒,孟允棠喘道:“九月大婚?”

    賀礪:“不可能的?!?/br>
    孟允棠一呆,惱道:“你怎么說話不算話?”

    “我說什么了?不都是你說的?”

    孟允棠用她漿糊似的腦子費力地一回想,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她沒等他答應(yīng)就扯開衣裳了,然后就……

    “九月再大婚好不好,求求你了,臨鋒哥哥,你最好了?!彼_始撒嬌。

    “我等得,它等不得?!?/br>
    孟允棠突然噤了聲。

    賀礪哄道:“七月初八大婚,只要成了婚,什么都好商量,嗯?乖?!?/br>
    ……

    次日,天大亮了禾善才在外間隔著門扇喚:“娘子?”

    孟允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眼皮酸澀。

    身邊已經(jīng)沒人了,她極想再睡,又怕自己不回答禾善要胡思亂想,便開口道:“進(jìn)來?!?/br>
    禾善與穗安端著水盆帕子等物進(jìn)來,禾善將水盆擱在架子上,穗安過來撩起紗帳。

    孟允棠強迫自己坐起身來,伸手揉眼睛,揉完眼睛一抬頭,只見穗安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的身子。

    她低頭一看,齊胸裙上方裸露的皮膚上,星星點點的全是紅痕。

    她雙頰爆紅,伸手抱住雙肩。

    穗安回過神來,忙去取了小衫來給她穿上。

    “娘子,要、要不要喝藥啊?”在伺候她洗漱的時候,穗安輕聲問道。

    孟允棠面紅耳赤地?fù)u了搖頭,叮囑兩個丫鬟:“別告訴我阿娘?!?/br>
    前院正堂,孟扶楹聽到賀礪說的婚期,險些一口茶噴出來,放下茶杯瞪眼道:“七月初八?這……只剩十一天了,如何來得及?”周氏叮囑他說盡量將婚期安排在九月的。

    賀礪道:“從七月中旬到八月末,都是盛夏,天氣太過炎熱,不太方便辦事。九月十月……當(dāng)年,九月我家出事,十月,有我祖父父兄的忌日,十一月,有我祖母母親的忌日,十二月,有我阿姐的忌日……且皇后病情每況愈下,有消息稱,頂多也就半年之內(nèi)的事了,萬一崩逝,為官者百日之內(nèi)不得嫁娶。綜上,我認(rèn)為七月初八是個親迎的好日子,孟公以為呢?”

    孟扶楹:“……”話說到這份上了,他還能怎么以為?以為什么?

    “你說得對?!彼行╊^大道。

    賀礪揚眉微笑:“那便如此定下了。家里若有什么來不及準(zhǔn)備的,盡管同我說,畢竟將婚期定得如此急迫,是我的緣故?!?/br>
    孟扶楹客套一番,婚期便算是敲定了。

    賀礪又道:“礎(chǔ)潤肩上的傷應(yīng)該好得差不多了吧?不知今后孟公對他有何安排?”

    “尚無安排,先把他阿姐的婚事辦完了再說吧?!泵戏鲩旱馈?/br>
    賀礪道:“若孟公舍得,讓他來給我當(dāng)親事如何?”

    孟扶楹一愣,道:“三品大員的親事,按律當(dāng)由六品七品官之子才能充任啊。”

    賀礪道:“此乃小事。此番出去,我發(fā)現(xiàn)礎(chǔ)潤還是有幾分男兒的血性在骨子里頭,讓他跟在我身邊摔打兩年,將性子磨一磨,再謀個一官半職的,你與孟夫人也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