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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青梅記 第56節(jié)

    得到這樣一個答案,賀礪略感意外。他從未將那女子放在眼里,沒想到她還真有本事壞他的事。

    “怎么搭上的線?”他松開孟扶林。

    孟扶林道:“秦五娘主動去鄭家找的我內(nèi)人,說,只要我們能讓老三放那兩車貨物進(jìn)去,她就能讓鄭家不休棄我女兒?!?/br>
    賀礪轉(zhuǎn)身就走。

    到了外院,鹿聞笙牽馬上來,看他面色發(fā)白,眉頭隱皺,估計是入獄兩天伙食不調(diào)勻,胃疾又犯了,便問:“阿郎,可要先回府略作休整?”

    賀礪頷首,既然是沖他來的,那就必然會主動舞到他面前來,不然豈不是辜負(fù)了精心安排的這出好戲?

    第49章

    小半個時辰后, 鹿聞笙拿著一張紙條匆匆來到松齡院的湯池。

    “阿郎,剛從門外遞進(jìn)來的?!彼牍蛟跍剡吷希瑢⒓垪l展開給泡在池子里的賀礪看。

    賀礪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 伸手?jǐn)n了把濕漉漉的長發(fā),起身向池邊走去。

    “阿郎, 再有一會兒藥就煎好了,不如喝了藥再去?!甭孤勼系?。

    賀礪將睡袍披上身,道:“回來再喝。”

    “那某去稍做安排?!甭孤勼贤讼?。

    輔國公府,秦元志從外頭回來,剛好看到秦思莞要出門,便叫住她問道:“這是要去哪里?”

    秦思莞端莊又不失俏皮道:“阿爺, 我和劉尚書家的四娘她們約好了一起打馬球?!?/br>
    秦元志頷首:“注意安全?!?/br>
    “知道啦,多謝阿爺關(guān)心?!鼻厮驾感Σ[瞇地向秦元志行個禮,就帶著下人走了。

    秦元志來到內(nèi)院, 見到夫人韓氏, 想起昨日阿爺說的話, 便問韓氏:“最近莞兒都在做些什么?”

    韓氏道:“她能做什么?還不是那樣,與她的手帕交見見面, 一起逛逛東西市。”

    “那阿爺為何說,最近外頭有些關(guān)于莞兒的流言?你有耳聞么?是什么流言?”

    韓氏張了張嘴, 有些煩悶地在一旁坐下,道:“都是無中生有之事,下次再聽到有人傳謠,便該將人抓起來, 下獄, 拔舌。”

    “到底是什么傳言?你倒是說啊!”秦元志急道。

    “定是相爺?shù)膶︻^傳出來的,竟然說, 竟然說咱們莞兒在外頭養(yǎng)漢!”韓氏一副說出來都臟了嘴的模樣。

    秦元志驚呆,隨即問道:“你確定這是空xue來風(fēng)?”

    “自然!你自己的女兒難不成還不如外人了解她?當(dāng)初我也是氣急了,責(zé)問莞兒,莞兒為證清白,自請讓我身邊的mama驗身,仍是完璧!”韓氏道。

    秦元志聽聞此言,怒道:“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誰在外頭造謠,著實可恨!”

    韓氏附和道:“正是?!?/br>
    此時,他們深信不疑的女兒正在自家位于道政坊的脂粉鋪改換裝束,戴上帷帽,而后從脂粉鋪的后門出來,獨自策馬出坊一路向南,進(jìn)了青龍坊之后,來到位于青龍坊東北角的一座烏頭門上掛著花燈的宅院前。

    進(jìn)了外院,一名管事模樣的中年男子迎了出來。

    秦思莞下了馬,問:“都準(zhǔn)備好沒有?”

    管事的有些憂心,道:“準(zhǔn)備是準(zhǔn)備好了,只是,娘子,那畢竟是衛(wèi)國公,太后的親侄兒,萬一……”

    “讓他們下手時注意分寸,別重傷他。若是他識相,說不定也用不著走到那一步,到時候注意聽我信號。”秦思莞吩咐道。

    管事應(yīng)喏。

    秦思莞想想還是不放心,道:“找的那些人靠譜嗎?賀礪可是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別到時候一幫人還摁不住他一個?!?/br>
    管事道:“娘子請放心,這回雇的這幫人都是有走鏢或江湖經(jīng)驗的,都有兩把刷子,而且懂規(guī)矩。不問主家是誰,不問目標(biāo)是誰,干完這一票就拿錢走人?!?/br>
    秦思莞頷首:“這樣最好。”

    兩人進(jìn)了正院,秦思莞又問:“我叫你處置的人,都處置完了么?”

    管事道:“旁人都處置了,唯有那位姓白的郎君,非要再見娘子一面。老奴顧及娘子前段時間最寵他,便將他留了一留,娘子可要見他?”

    秦思莞猶豫,但很快便道:“不必了,最近外頭有些對我不利的流言,這些人需得盡快處理干凈,一個不留。”

    管事答應(yīng)著去了。

    秦思莞想起一會兒將要見到的人,激動地彎起了嘴角。

    雖是不能像前朝得勢的公主一樣豢養(yǎng)男寵,但若是能得到賀礪,男寵又算什么東西?

    賀礪單騎來到紙條上所說的青龍坊東北角這座門上掛花燈的宅院前,正在觀察是否是這座宅院,烏頭門就為他打開了。

    他策馬走了進(jìn)去。

    后院涼亭,秦思莞手里掐了朵開得正好的牡丹,正百無聊賴地把玩,管事來報:“娘子,賀礪來了?!?/br>
    秦思莞眼睛一亮,問:“他一個人?”

    “是,我們的人從衛(wèi)國公府開始跟蹤他,只有他一個人,沒見別人尾隨。”管事道。

    “請他去花廳奉茶,我稍后便來?!?/br>
    秦思莞回到自己的房間里,跪坐在妝臺前,看了眼自己的妝容,鏡中少女肌膚嬌嫩五官精致,發(fā)髻華美容貌昳麗,怎么看都是不差的。唇上的胭脂因為方才在亭中喝茶似乎有些不勻,她用纖纖細(xì)指自胭脂盒中沾了一點胭脂,往唇上涂抹時,不知想到什么,眼底漾起嬌羞,雙頰也泛上淡淡嫣粉色澤。

    在權(quán)勢,美貌,金錢的威逼利誘下,她見過形形色色的男人俯首折腰。

    她跟他們沒有過肌膚之親,他們不配,她只是單純地享受這種馴服男人的過程而已。

    卻不知賀礪這種男人小意溫存起來,會是何等模樣?

    她很快就能見著了。

    花廳的東窗外種著一圃芍藥,此時正是花期,開得飽滿艷麗花姿婀娜。

    秦思莞來到花廳時,賀礪正抱著雙臂站在東窗下。今日他穿了一件黑底銀絲繡蔓枝花紋的長袍,腰束蹀躞,從背后看去,肩寬,腰窄,腿長,這副身材兼具了力量與美感。

    她欣賞著,開口:“怎么不坐?”

    賀礪轉(zhuǎn)過身來。

    秦思莞看著他,窗外如畫的春景并未在他臉上留下絲毫痕跡,他的表情還是那樣冷漠,看她的眼神讓她感覺自己在他眼里仿佛不是一個人,而是什么物件兒。

    這讓她心頭閃過一絲惱怒,但他完全長在她審美點上的五官無形之中沖淡了這絲惱怒,讓她不至于被情緒所左右。

    “我這個人沒什么耐心,有話直說。”賀礪道。

    秦思莞走到墻邊的高腳花凳旁,伸出纖指撫著那盆春蘭翠綠的葉片,幽幽道:“是嗎?我瞧著你對孟允棠挺有耐心的呀。”

    賀礪抬步就往門外走。

    秦思莞又驚又惱,回身嬌叱:“你不想救孟扶楹了嗎?阿爺死了做女兒的可是要守孝三年,你猜這三年中會發(fā)生什么?”

    賀礪回身,目光兇戾。

    秦思莞一點都不怕,他越冷越兇,越是野性難馴,她就越喜歡。

    “為了你,我特意藏起來一個關(guān)鍵人物,只要把這個人送到大理寺去,孟扶楹自然就能脫罪出來了。”說完,她補(bǔ)充道:“別想著自己發(fā)動人馬去找,你找不到的。而且就算你找得到,在你的人抵達(dá)那一刻,我的人也會殺了他。”

    “人在哪兒?”賀礪問。

    秦思莞眼底泛起黠光,緩緩道:“想知道?很簡單。你過來,抱著我,求我,我就告訴你?!?/br>
    賀礪眼神微凝,隨即嘴角一哂,笑了起來。

    這還是秦思莞第一次看到他笑,他的笑也與旁人不一般,帶著幾分風(fēng)流,卻還是冷冷的,透著點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他在秦思莞驚艷的目光中緩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搭在她肩上。

    秦思莞側(cè)過臉看著他搭在她肩上的手,心里有些訝異,有些得意,還有些憤懣。

    她期待他妥協(xié),卻不曾想過他這般輕易就妥協(xié)了。他就這么在乎那個孟允棠?

    他忽然將她扭過身去,背對他。

    秦思莞心中一慌,感覺他從背后靠了過來,心頭頓時又怦怦直跳。

    她看中的男人,果然與眾不同,就連擁抱,都喜歡選擇如此充滿掌控欲的姿勢。

    賀礪站在她身后,左手順著她的左臂往下滑,握住她的左手,右手卻將一枚金釵遞到了她的右手中,然后修長的手指將她的右手包裹起來,使她被動地握緊那枚金釵。

    秦思莞看到那枚金釵好像就是她自己發(fā)髻上的,正疑惑,就因為他過于用力的抓握,金釵硌到了她的掌心而娥眉微蹙,道:“放手,疼……”

    “放手?不是你要我抱著你,求你么?”賀礪雙臂環(huán)住她,低下頭去在她耳邊低語著,攥著她的左手抵到她下巴下面,迫使她用左手托住自己的下頜,仰起臉來。

    秦思莞這時已經(jīng)感覺到不對,想掙扎,可正如孟允棠在他手中毫無反抗之力一般,她也一樣,拼盡了力氣還是阻止不了他將她的右手一點一點拉上來,將她握在手中的那枚金釵的釵股抵到她臉上。

    “你要做什么?賀礪,我警告你別亂來!你知道這樣對我的后果是什么?”她驚慌失措。

    “我當(dāng)然知道。你毀容,然后你爺娘去官府告我。我會對官府的人說,是你自己動的手。官府的人會在你手心發(fā)現(xiàn)與金釵形狀相吻合的傷痕。我再告你祖父與我聯(lián)姻不成就犧牲孫女的終身來栽贓我,只要你不尋短見,可以在家慢慢等著看這場鬧劇的結(jié)果?!辟R礪一邊說著,一邊握著她的手往她眉心用力,釵股尖尖刺破了她眉間的皮膚,并向她額頭的方向劃拉過去,血溫?zé)岬仨樦谋橇夯洹?/br>
    “啊——”劇烈的疼痛讓秦思莞渾身顫抖,不管不顧地大喊:“來人!快來人!救命!”

    外頭寂寂無聲,沒人來救她。

    “喊什么,這不是如你所愿么?”賀礪緊緊地箍著她,附在她耳邊道。

    他此刻的嗓音低柔沉魅,像是什么山精野怪在勾生人的魂。

    秦思莞痛得大腦一片空白,淚流滿面,死死地咬著嘴唇不想讓自己叫得太過凄慘。

    “現(xiàn)在這個程度,貼個大一些的花鈿還能遮掩,再往上,可就什么都遮掩不住了。來,告訴我,那個人在哪兒?”賀礪握著她的右手,她的掌心也被金釵硌破,血從掌緣滴落到他黑色的衣袖上,只留下一小塊洇濕的痕跡,什么都看不出來。

    秦思莞心中又懼又恨,咬著唇瓣不說話。

    賀礪不與她廢話,握著她的手就用力往上劃。

    秦思莞痛得哭叫起來:“我說!我說!”

    賀礪松開她,走到一旁,道:“來人?!?/br>
    鹿聞笙推門進(jìn)來,看到鮮血披面的秦思莞,愣了一下。

    秦思莞抽抽噎噎地把地址說了,鹿聞笙正要告退,賀礪忽然道:“我會在這里陪著你,一直等到我的人將事情辦完為止?!?/br>
    秦思莞遲疑一下,從頭上拔下一枚紅珊瑚雕花金簪交給鹿聞笙。

    鹿聞笙離開后,賀礪來到坐床邊坐下,提起案上的茶壺沖洗手上沾染的血跡。

    秦思莞怔怔地走到他對面,坐在坐床沿上,道:“隨你回長安的不止你府里的那幾百部曲,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