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fā)
避雷//含癡漢行為 邊莘茨看著眼前裹尸袋一般的獸皮。 “不可能!絕對不肯能!我今天從這里跳下去!讓流浪獸擄我走!我都不可能穿成這樣跟著你們去交際!” “神女,此話說不得啊,說不得…” “你叫什么來著?哦裘西是吧,你要是逼我穿這個我就跟殷丘說你別想跟著一起去虎涯!” 邊莘茨無賴一般地在地上打滾蹬腿,自己堂堂夜店女王,好不容易練出的前凸后翹怎么可以被裹成粽子!還要拿干草編成的巨大帽子遮住臉!想想自己可是下樓丟個垃圾,不!去醫(yī)院化療吐在醫(yī)院洗手間也要補上口紅的人! “那個裘西,我也不為難你了,你把你們首領給我叫過來,我就不信了這獸皮非要掛我身上?!?/br> 裘西覺得自己家堂堂首領怎么會因為眼前這個無賴的雌性而浪費時間,然而他想錯了,就見著一米九多的男人坐在地上,聽著女人的指導,反復拆卸縫合那塊獸皮。 “腰再改細一點!“ ”好。“ ”下擺再大一點!這樣才能顯得腰臀比好!“ ”好。“ ”多出來的布給我做個短褲?!?/br> ”好?!?/br> ”裘西,能不能幫我去倉庫準備些棉花帶著?!?/br> 聽見神女突然喊自己,裘西趕緊收回了神,應了一聲就跑出洞xue。邊莘茨低頭看著認真縫補的男人。 ”為什么要棉花?“男人寵溺的聲音傳來。 ”哦我姨媽快來了。就是月經,例假,葵水。” 男人抬起頭,好似在空中聞了一下,微笑道:“好像沒聞到呢?不過帶著總歸有好處?!?/br> ”你能聞出女人什么時候來姨媽?“ ”嗯哼,雄性在結侶后對雌性的身體狀況會更敏感…好了,你穿上看看。“男人站起身,幫邊莘茨穿上縫制的修身大衣,上半身貼合身線,勾勒出女人優(yōu)秀的身材,腰間用一顆琥珀扣上,下擺大開,女人修長的腿展露無遺。 ”不僅是你的月經,還能聞到排卵,發(fā)情…“殷丘在女人的頸肩細細嗅聞,大手握在女人腰間,單手為她扣上腰間的紐扣。在發(fā)絲上親了一口,便吸氣退后了一步,雙手抱在胸前,欣賞起眼前穿上新衣服的女人。 真好看。 邊洗茨轉了個圈,回頭問道:“這次要去那么久嗎?冬裝都準備好了?!?/br> “虎涯偏冷,而且我們可能會一直趕路,怕你在我背上吹風著涼?!?/br> 更擔心你看上哪位就待在那邊過冬了。 思緒被裘西的呼聲打斷,約莫20多歲的男子站在洞口,旁邊站著通行一起去虎涯的雄性們?!笔最I,剛剛觀察好像今晚會有大雨,我們要不要提早出發(fā)?“ 裘西看著眼前穿上新衣服不亦樂乎的女子,與早上撒潑打滾半個時辰的模樣判若兩人。他承認眼前的神女是有些姿色,但是能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首領更厲害! 邊莘茨看著裘西對自家男人欣賞又佩服的眼神,嗅出一些不一樣的氣味,哼,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連迷弟都一大堆。 而此刻的殷丘皺眉計算著趕路時間,路況,還有途徑可以居住的地方,規(guī)劃著路線。抬頭便看見裘西和邊莘茨復雜交匯的眼神,不知兩人間有什么瓜葛。他輕咳一聲:“那一個時辰后在部落門口集合,多準備一些火種,下雨的話生火很麻煩?!彼麄冏约阂垣F型過夜當然沒問題,只是不能委屈到神女。 裘西憋憋嘴看了神女一眼,而邊莘茨則是雙眼含笑,看著一波人離去。 “這一個時辰干啥呀?!边呡反拿撓掠行┖裰氐拇笠?。 “做一場?!蹦腥瞬挥煞终f將大衣掛到手上,另一只手單手將女人抗起,放在吊床上。自從有一次他們嘗試在吊床上zuoai,仿佛打開了新世界大門。通常是邊莘茨坐在吊床邊,雙腿環(huán)住男人的腰,殷丘則站著,用雙手握住女人的腰,把控頻率和深淺。有吊床卸力,自己既可以享受全身支點都在男人身上的搖曳感,又能感受男人控制自己的力度。 想著自己身下便涌出一股濕潤。 這股濕潤…不對勁,邊莘茨幾乎是從男人的懷里彈開,跳下吊床,想查看自己的內褲。 “我現在聞到了。我去幫你拿泥炭蘚和棉花。“ “你現在聞到頂個屁用!啊——我就這么一條內褲怎么洗??!” 殷丘安撫似的吻了吻女人的臉龐,伸手褪下了女人的內褲。邊莘茨瑟縮了一下,內褲上淺淺一滴暗紅色的印記,果然是剛剛滴上去的。 “我用棉絮和兔絨給你做了幾條,覺得你不一定習慣,就沒拿給你。你要是不喜歡,這條現在洗完馬上烘干也可以,就是要先光著等我?!耙笄饘妊澥赵谑种?,從收納箱里拿出同樣純白色的內褲,除了外側有細小的小絨毛,幾乎和自己的沒有差別。邊洗茨再次擊潰于眼前男人的細心。 殷皇后,朕定不負你。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邊莘茨玩弄著手上有有些可愛,還有股清香的小褲頭,他一定是定期在清洗保管。其實她剛剛根本也沒想怪罪男人,人類早就沒有特殊意義上的發(fā)情期,或者說,有科學家猜測,人類是時時在發(fā)情的一類物種,因為資源的豐富和環(huán)境的改變。而自己的姨媽,說不定還是男人那一舉動的刺激而激發(fā)出來的,明明是自己鬼迷心竅。 邊莘茨紅了臉,這么大還沒有男人為自己洗沾了姨媽血的內褲,雖然自己從不需要,甚至覺得有些怪異,但是對方是殷丘,如此自然地收走自己的內褲——等等,這玩意那么喜歡自己下面的味道…不會… 殷丘走出山洞,在清水中搓洗著女人的內褲,看著紅色的印記淡去,內褲又整潔如新,擠干了水正想掛在枝插上點火烘干。一個沖動卻涌上心頭,鬼使神差地拿起內褲低頭輕輕嗅聞了一下,隨之好像干了什么虧心事一般立刻放下手,紅著臉把已經擰干的內褲又重新洗了一遍。 我只是想確認有沒有洗干凈罷了。 殷丘這么安慰著自己,但是不可否認,自己靈敏的嗅覺在每一次幫對方清洗內褲時都被誘人的氣味挑逗,每次都要廢勁地按耐欲望。但這次,是帶著血腥和yin液味道的刺激,原始的獸欲和男人的欲望被一起點燃。 自己真是糟糕。 等殷丘拿上棉花回到山洞,女人充滿審視的目光向自己投來,男人不經嚇愣了神。 看著眼前的人反應,邊莘茨馬上有了判斷:“好啊你殷丘,不會真拿我內褲打飛機了吧!說!有幾次了!” “我…什么是打飛機?“殷丘抿著嘴,還是將處理好厚厚的一片棉花墊著泥炭蘚放在內褲上,托起女人的腳,為她穿上。 “就是擼管!就是拿著我的內褲摩擦你的唧唧!”邊莘茨可不管什么道德禮教,只想戳穿男人的罪行,然后…然后…因為這樣的場面太可惡,所以她想讓男人在自己眼前重演一遍贖罪。 “我沒有。”回答的干脆。邊莘茨rou眼可見的失落了,那樣香艷的場景自己要看不到了,都怪這個男人太老實。 “但我承認我好像…會聞一下…你知道我嗅覺敏感,也不是主動聞,有時候是被動。今天是主動。對不起。“殷丘沒有抬頭,他莫名感覺到女人對這樣舉動的排斥。 吼吼,男人,你也不過如此。 邊莘茨壓住翹起的嘴角,沒好氣地說道:“真沒有打飛機?切,要是打了我還夸你一句男人?!?/br> 殷丘抬起頭,對方描述什么打飛機,自己早就在第一次為對方清洗內褲時就想那么干,用她殘留著氣味的內褲摩擦自己的性器,或將它捂在自己的口鼻間,甚至射在那一塊白布上。 “罷了,下次要是那么打飛機,記得洗干凈?!边呄创闹匦麓┥夏腥酥谱鞯亩萄?,挺巧的臀線被勾勒出來。 殷丘微紅著臉,自己下身早有趨勢,將不爭氣的小弟向下按了按。一段時間沒法zuoai,或許真要靠女人說的辦法排解自己時常被對方點起的欲望。 出發(fā)的時間提早了半個時辰,跟隨的幾個人沒有怨言,只是在嗅到神女身上的血腥味時有了判斷。首領,可真是爭分奪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