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5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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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航,這樣的你才是私底下真實的你嗎?你是不是對你的歷任前女友也使用過暴力?” “景航,你到底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一面?” 景航頃刻被唾液吞沒。 他蹲下來,蒼白的手護著腦袋,身子蜷縮成一團,猩紅的眼底布滿了絕望。 第671章你知道十色老板是誰? 十色會所內(nèi)。 溫時月給葉南傾點了一杯酒,舉杯,“慶祝一下,大宋風(fēng)華主演的事情,你解決得不錯?!?/br> 葉南傾跟她碰杯,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這時,身后一個貴婦匆匆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風(fēng)一般地走過,怒氣橫生。 “好你個陳冥!老娘嫁給你這么多年當(dāng)牛做馬,你為了這里的一個服務(wù)員跟我鬧離婚!你對得起我嗎?” “十色的老板呢!讓你們老板出來!你們這里的服務(wù)生不正經(jīng),勾引我老公算怎么回事?” “……” 葉南傾縮了一下脖子,看見那個貴婦叉著腰破口大罵,而后被翟拓帶著保安領(lǐng)走了。 沒一會兒,一個滿眼通紅、神情崩潰的中年男人從葉南傾身后匆匆走過。 “張洪梅!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十天不回家到底是被這里的哪個小鮮rou給迷住了!用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在外面養(yǎng)男人是吧?你對得起我嗎?” “我砸了這里,我看你還敢不敢來!” 葉南傾后背發(fā)涼,轉(zhuǎn)頭看見翟拓又領(lǐng)著人把中年男人架走了。 溫時月對這些事習(xí)以為常,還饒有興致地說道:“你知道嗎?現(xiàn)在整個上流圈,都在扒十色背后的老板到底是誰!” 葉南傾臉色發(fā)白,“???為什么?” “還能是為什么?”溫時月漫不經(jīng)心地聳肩,“你也看到了,這里每天都在上演這種戲碼,為此離婚的家庭不計其數(shù),難免把賬算在十色老板的頭上?!?/br> “十色內(nèi)部簡直就是妖魔成群,上至管事的,下至調(diào)酒師、服務(wù)生、保安,男的個個都豐神俊朗,女的個個是人間妲己……” “嘖嘖嘖!亂花漸入迷人眼??!” 葉南傾想了想,“長得帥和長得好看不是錯?!?/br> 她覺得本質(zhì)是因為那些夫妻本身之間相處就有問題,所以才容易生二心。 “你這是在為十色的老板說話?”溫時月瞇起眸子看她,“你知道十色老板是誰?” 她這才想起葉南傾跟十色這個叫翟拓的管事家伙關(guān)系很好,上次有個女人在這邊鬧事還是翟拓看在葉南傾的面子上出手相助的。 既然葉南傾跟翟拓那么熟,那么認(rèn)識這里的老板,好像也不是沒可能。 “我、我怎么可能認(rèn)識、認(rèn)識十色的老板?”葉南傾別開視線,強裝鎮(zhèn)定,“我只是說出我的心里話?!?/br> “也是?!睖貢r月收回視線,“你怎么可能認(rèn)識十色的老板?十色好歹也是個殺手組織,背后的老板恐怕也是個窮兇極惡之徒?!?/br> “不過,窮兇極惡之徒對于顏值的鑒賞品味倒還不錯,挑的服務(wù)生頂帥?!?/br> “而且,我倒是很期待十色老板被扒出來的那天,就憑現(xiàn)在京都上流圈對十色的怨氣,也不知道到時候他還能不能活著呼吸這新鮮的空氣。”溫時月笑得玩味。 “有命賺錢,也得有命花錢才行啊?!?/br> “我說得對嗎?傾傾?” 葉南傾捏著酒杯的手漸緊,涼意直竄天靈蓋。 “對?!?/br> —— 網(wǎng)上關(guān)于景航的謾罵和數(shù)落還在繼續(xù)。 景航感受著從天堂跌落地獄的折磨,情緒漸漸崩潰…… 他這些天沉迷于酗酒,日夜都是在十色度過。 似乎只有這里的喧囂和熱鬧才能讓他忘記一切。 而且那些狗仔們沒有錢也拿不到能進十色的卡。 又是半杯酒下肚,薛姝的電話打來。 “景航!你到底在哪里啊?景總讓你去給葉南傾道歉,你人呢?” “道歉?”景航苦笑一聲。 他連人家的影子都見不著,怎么給人道歉? 莫名其妙被打,又莫名其妙得罪了葉南傾,事情變得一團糟。 “景航,你振作起來!只要葉南傾愿意原諒你,我們都還有機會的!” 景濤那邊放話說如果景航?jīng)隽耍撬部梢詽L了。 薛姝不得不急。 “你快把你的位置告訴我,我去接你,景總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葉南傾?!彼龑χ娫捘穷^大聲道。 “我在……” 景航神色猛變,視線直勾勾地看向某處角落里那兩道熟悉的身影。 那兩個女人,居然還保留著跟試鏡那天一樣的裝束! 一想到自己如今的一切都是拜這個助理所賜,他便變得面容陰鷙,掛了電話提起了手邊的一個酒瓶子就朝著那邊走過去。 該死的,不僅打了他,還因為跟葉南傾相似的側(cè)臉而導(dǎo)致這場誤會,害得他如今聲名狼藉…… 他怎么能不恨? 他怎么可能克制得住要弄死她的沖動? 悄無聲息地靠近了那兩人,景航揚起了手中的酒瓶,對著女人的后腦勺就重重地砸了下去! 第672章我是葉南傾,也是打了你的那個人 “哐當(dāng)!” 桌子翻倒。 酒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葉南傾一腳踩在景航的胸口,神情漠然地看著他,“景航,你很閑?” 剛才她聊天聊得好好的,身后忽然一陣?yán)滹L(fēng)飄來讓她意識到危險臨近,躲開后才注意到是景航想用瓶子敲她腦袋。 呵,不講武德。 “你……”景航一瞬不瞬地盯著少女的臉頰。 他懷疑自己喝醉了。 這個女人,到底是打他的那個助理,還是夜菲? 為什么她跟夜菲長得一模一樣。 這一刻,他腦子好像混沌了,失去了思考能力。 “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是不認(rèn)識我了嗎?不是之前還見過面嗎?” “不是之前還見過面嗎?” 少女嘴角掛著冷笑,唇畔吐出來的話像是警鐘一樣,在景航的耳邊久久長鳴…… “你……你到底是誰?”景航呆呆地看著她。 “我是誰?”葉南傾笑了笑,“我就是那個讓你摔得粉身碎骨然后只能像老鼠一樣躲在這里買醉的那個人啊?!?/br> 聽清楚她說的話,景航徹底清醒了,連帶著一星半點的醉意都逃遁得無影無蹤。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景航聲音控制不住地發(fā)抖,“你是葉南傾?” “恭喜你。”葉南傾向他投去贊許的目光,“你的眼睛,總算不是個擺設(shè)了。” 她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道:“我是葉南傾,是夜菲,也是打了你的那個人。” 景航面色瞬間慘白如紙,“那天、那天是你?” 她不是助理嗎? 景航又猛然看向另一處! 是那天那個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女人。 此刻,女人端著酒杯坐在真皮座椅上,慵懶的視線也在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著他,像是在觀賞一場好戲。 “你不會連溫氏集團的溫總都認(rèn)不出來吧?”葉南傾似乎洞悉了景航的一切心理活動,揚了揚唇,目露嗤笑。 如五雷轟頂,景航渾身僵硬! 所以那天出現(xiàn)在試鏡現(xiàn)場的根本不是什么來試鏡的十八線女演員。 而是投資人? 他難以接受! “所以不要再做無謂的妄想了,做人還是要收斂一些的好,你覺得對嗎?”葉南傾睨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身離開。 景航呆愣在原地,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一片混亂。 翟拓接到命令,帶著人毫不客氣地將景航從十色扔了出來。 薛姝找到景航的時候,景航像是丟了魂一樣坐在路邊,被無數(shù)記者圍堵卻一言不發(fā),神色凌亂。 薛姝費了好大的勁安排保鏢疏通了秩序把景航帶走。 “怎么回事啊?你喝酒喝傻了?” 景航不說話。 “我打聽到明天葉南傾作為大宋風(fēng)華的投資方之一要去參加溫氏舉辦的活動,我們到時候可以去碰碰運氣,也許能見到她?!毖︽荒樥J(rèn)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