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4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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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一無所有,現(xiàn)在還是一無所有。 一旁的白大褂醫(yī)生被這哭聲震得心肝都在顫,便拿出一塊抹布堵住了葉安雅的嘴巴。 他已經(jīng)將藥劑配置好了。 注射器里的液體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淡藍色的光澤。 葉安雅咬著抹布,看著醫(yī)生向自己走來的身影,猛地睜大了瞳孔。 醫(yī)生走至手術(shù)臺前,又半信半疑地看了顧沉一眼,嘆一口氣,“顧二少,把健康的活生生的人作為試驗品,是一件殘忍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做到這個地步。 顧沉面無表情,幽幽地吐出一句:“那你大可以把她想象為一個畜生。” 醫(yī)生:“……” 第551章哦,我在玩火 怡園。 雨停了,天亮了。 顧肆寒睡眠一向淺,半睡半醒中陡然被懷中少女身體劇烈的抖動給驚得睜大了眼睛。 他坐起來,便看到少女緊鎖著眉頭,小小的身體緊緊繃著,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場景。 顧肆寒看見她因為夢里的驚嚇將嘴唇生生咬出血來,連忙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喊她的名字,“傾傾,你醒醒?!?/br> 葉南傾像是被關(guān)在夢里出不來,身子顫動更加劇烈,臉上逐漸慘白得不像話,就連呼吸聲都漸漸變得沉重。 他看著葉南傾劇烈起伏的胸腔,能感覺到她被情緒折磨得呼吸困難,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不行,再這樣下去要出事的。 顧肆寒狠下心來,直接托著她的后背將她從床上拉起來,聲音染上幾分冷硬,“傾傾,你快醒過來!” “顧沉!” 葉南傾脫口喊出這個名字,然后猛地睜開眼睛,眼眶紅得不像話! 顧肆寒原本朝著她臉頰伸過去的指尖微頓,然后閃電般的收回來。 空氣陷入了寂靜。 顧肆寒定定地凝視著少女眼角那一圈明顯的紅,面上強裝鎮(zhèn)定,可問出口的話卻帶著幾分質(zhì)疑:“你剛才喊誰?” 葉南傾整個人是呆滯的,她皺眉,似乎在竭力思考顧肆寒問的這么問題。 良久,她緩緩?fù)鲁鲆痪洌骸拔覄偛庞泻罢l的名字嗎?” 她做了一個夢。 夢里還是那個場景。 在她跟顧肆寒相繼死后,那個男人出現(xiàn),畫面變得灰蒙蒙,連天都陰了臉。 他割了程方奕的喉,又輕松擰斷了葉安雅的脖子。 最后抱著她的尸體放聲痛哭…… 顧肆寒忽地笑了一下,笑意卻冰冷不及眼底,“你剛才喊了顧沉的名字。” “顧、沉?” 葉南傾如醍醐灌頂般,臉色驟變! 畫面自動重置般,將那個男人始終模糊的臉一點點變得清晰…… 最后,跟顧沉合二為一! 隨著這個認(rèn)知的出現(xiàn),葉南傾激靈了一下,渾身汗毛倒豎,臉色變得無比慘白。 “我剛才喊了他的名字嗎?” “是。” 葉南傾一怔,渾身冰涼。 跟顧沉的見面次數(shù)不多,可一次次的畫面在腦海中依舊清晰可見。 “顧肆寒難道就沒有告訴過你,顧家還有我這個二少爺?” “顧沉醒來的時間,跟你十八歲生日是同一天。” “我什么都不要了,我把一切都給了你,而你只記得顧肆寒,你拿我當(dāng)什么?” “喊我一聲阿沉好不好?” “下次見面的時候,不要不記得我的名字好不好?” “……” 葉南傾懷疑自己病了,且病得不輕。 原本帶著前世記憶重生的事情已經(jīng)夠離譜了,可現(xiàn)在隱隱有一種直覺告訴她,她所看到的,遠遠只是冰山一角。 看來,是時候該帶著“誠意”再去拜訪一下天師了。 葉南傾陷在自己的思考中,沒有意識到身邊的人許久都沒有說話。 她再抬眸望過去的時候,只見顧肆寒抿著唇一言不發(fā),那臉色冷淡得下一秒就能結(jié)冰似的。 葉南傾后知后覺才反應(yīng)過來…… 她居然清晨睜開第一眼就喊了別的男人的名字? 顧肆寒這個醋精不生氣才怪。 想清楚這一點,葉南傾撐著身子由坐在床上的姿勢換成一個半跪的姿勢,然后緩緩挪到了顧肆寒跟前。 “肆寒,我不舒服,沒力氣。” 聲音,嬌弱無力。 顧肆寒原本冷漠的樣子瞬間消失不見,表情變得緊張,“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還是很虛弱嗎?” 他用有力的小臂托著她的腰,著急地望著她。 葉南傾“嘿嘿”笑了兩聲,然后伸出手貼在他的臉頰上,“騙你的,沒有不舒服?!?/br> 顧肆寒立馬就捏了一下她的腰,“不好玩?!?/br> 他別扭地別開臉,但又擔(dān)心她身體脫力,一只手將她的身體牢牢地圈在懷里。 他這個擰巴的樣子看得葉南傾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顧肆寒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移開視線不去看她。 葉南傾莫名覺得顧肆寒這個樣子像一只河豚,神情染上愉悅,勾了勾唇。 “肆寒……”她將聲線壓低壓長,溫柔得不像話,“醫(yī)生說我現(xiàn)在身體虛弱,需要照顧?!?/br> “我知道,我沒有說不照顧你。”顧肆寒沉聲道,“不管怎么樣,我會照顧好你?!?/br> 葉南傾還穿著單薄的睡衣,這會兒鉆出被子好一會兒,體溫驟降,五指有些冰涼。 她沉思了一會兒,然后冰涼的指尖輕車熟路地摸到他的耳垂,還在上面捏了一下。 冰涼的觸感襲來,顧肆寒身體僵硬了幾秒。 但是少女的手一直不拿走,順著他的耳垂向下,又滑至鎖骨處,激起一陣細(xì)微的癢意。 男人不自在地偏了偏頭,想避開。 葉南傾嘴角噙了一抹壞笑,指尖刻意追隨著他,讓他無處可避。 “傾傾!”顧肆寒大概是惱羞成怒了,不悅地喊她的名字,警告她。 葉南傾裝作聽話地將手收回,卻又不安分地將嘴唇湊到他耳邊,聲音無比清甜,輕聲說了幾句下流的話。 顧肆寒眸光變得危險了幾分,“傾傾,你……!” “我怎么了?”葉南傾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你在玩火!”顧肆寒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 “哦?!比~南傾淡定一笑,“我在玩火?!?/br> 然后沒下文了。 這個行為對顧肆寒來說簡直就是挑釁。 顧肆寒成功地被挑釁到了。 他手臂用力,把少女的身子撈進懷里…… 可他還沒來得及有什么別的動作,葉南傾又一副恍惚想起什么似的表情,故作無意道:“哎呀,差點忘了,醫(yī)生說我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得好好休息,不能做一些激烈運動?!?/br> 顧肆寒徹底惱羞成怒,不悅地蹙起眉,很兇地瞪了她一眼。 葉南傾又伸出手準(zhǔn)備調(diào)戲他。 卻被他一把摁住。 顧肆寒臉色很黑,從牙縫里擠出來幾個字:“你不許再動了!” 葉南傾臉上揚起大大的笑容,十分囂張,聲音又甜又乖:“好啊~聽你的,不動了?!?/br> 第552章這個嫂子怎么茶里茶氣? 金燦燦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傾瀉進來,在少女細(xì)潤如玉的側(cè)臉打下一道溫暖的光。 顧肆寒情不自禁用手指撫上少女的眉眼,一下下的,動作輕柔無比,像是要把她的模樣刻進心里。 此情此景,他想到了書中看過的一句話: “在我荒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出自聶魯達《二十首情詩與絕望的歌》) 他這個無趣的人,自從擁有了這朵玫瑰,才發(fā)現(xiàn)早起的晨光能這般溫暖、發(fā)現(xiàn)原來生命可以這么鮮活。 這朵玫瑰,他要用心滋養(yǎng),用愛呵護,保她永不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