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4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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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雅還沉浸在葉南傾被帶去處死的消息所帶來的狂喜中。 她的世界一片歡喜。 之前肆爺愿意跟她春宵一度,就證明對她有愛。 只是在之前,這愛不敵他對葉南傾的。 但現(xiàn)在…… 葉南傾人都沒了。 她成功上位,理所當(dāng)然。 薄怗答應(yīng)過她,組織會將這一切攬下,不會讓這件事影響她跟顧肆寒今后的感情。 她在笑,程方奕在哭,哭得肝腸寸斷,聲嘶力竭,不知道是為自己還是為葉南傾。 葉安雅端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至程方奕身邊,看著這個愚蠢的男人跪倒在地上,無聲地望著葉南傾被帶走的方向,悲痛欲絕…… 她發(fā)出無情的嘲笑:“程方奕,要說你不愛葉南傾吧,她跟別的男人跑了以后你肝腸寸斷,整日折磨自己,把自己弄得年紀(jì)輕輕就心臟衰竭了……” “要說你愛她吧,你推她出來的動作比什么都快,哈哈哈!你真是窩囊得讓我刮目相看??!” 程方奕猛地抬起一雙腥紅的眸子望著眼前這個笑得邪魅的葉安雅,聲嘶力竭地控訴:“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歹毒?” 葉安雅翹了翹嘴角,“因為你的眼神一向都是那么不好?!?/br> 程方奕咬牙,“你是被水泥給封了心嗎?葉南傾好歹算是你jiejie!” 現(xiàn)在看來,跟葉安雅比起來,葉南傾的那點絕情根本不值一提。 葉南傾頂多只是渣了點,而葉安雅卻想弄死葉南傾,還跟其他男人勾結(jié)起來把他騙得死去活來。 葉安雅捂著嘴發(fā)出“咯咯”的笑聲,對此十分得意,“心不狠,站不穩(wěn),這個道理難道還需要我來教你嗎?” 程方奕被她一句“至理名言”給噎住,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如果不是因為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他一定要掐死葉安雅! 是他害死了她的傾傾! 葉安雅仿佛洞察了程方奕隱忍眼神下的心思,不介意再捅他一刀:“你現(xiàn)在就仿佛那個廢物。” “葉安雅!你……!”程方奕一臉怒容,神色看起來前所未有的兇惡。 “哦?”葉安雅眉眼含笑,羞辱似的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你想對我動手是嗎?你盡管試試,你能碰到我,算我輸?!?/br> 程方奕心臟一陣絞痛,這痛感讓他血色盡失,雙手顫抖。 葉安雅沒看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 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掰成了兩半,他用手摁住胸口,可一灘鮮血還是從胸腔噴了出來。 葉安雅后退兩步,一臉嫌棄加厭惡,“咦,你的血弄臟了我的鞋子?!?/br> “……” 程方奕心口像是又被插了一把毒刀子,又是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你嫌我臟?當(dāng)初在我膝下承歡的時候怎么沒嫌我臟呢?” 葉安雅臉色驟變,她氣得一腳踩在程方奕撐著地面的手掌上,“那是我的恥辱,你不許再提!” 程方奕:“……” 薄怗拿著手機站在不遠處,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對蠢男女互相傷害。 手機鈴聲忽然急促地響起。 薄怗一臉輕松地接起,而對面?zhèn)鱽淼牡谝痪渚妥屗?dāng)場石化。 “什么?您根本沒有傳令?” 對面的人無比憤怒,“怗,組織成員在交接貨物時,是不會多言的,更不會跟你解釋這些莫須有的東西!這點你難道沒有察覺出來嗎?” “我……”薄怗想起那戴著墨鏡的兩個男人,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就不是組織內(nèi)部的人! “怗,組織里有內(nèi)鬼,這是任務(wù)失敗的主要原因,但你,同樣難辭其咎!” 聞言,薄怗緊抿著唇,因為憤怒,雙目染上一抹赤紅,陰鷙的眼底閃爍著寒意,清冷的氣質(zhì)倏然變得陰沉。 彼時,葉安雅邁著步子緩緩走了過來。 她看到薄怗接了電話以后迅速斂去的笑容和陰冷的氣場,關(guān)心地問:“薄二少,怎么了?” 薄怗死死地盯著那輛黑色suv離開的方向,狠戾的眸中一片暗沉,突然仰天冷笑。 “呵!百密一疏?。“倜芤皇琛?/br> 葉安雅心中生出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到底怎么了?” “任務(wù)失敗了?!北G沉聲道。 這一場豪賭,他輸?shù)靡凰俊?/br> 葉安雅臉色慢慢地垮了下去,就好像薄怗說的這句話,變成了一把殺人的鈍刀,一下下地在她心上切割。 任務(wù)失敗了? 那接走葉南傾的人是…… 薄怗蒼涼絕望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不愧是顧肆寒??!哈哈哈!” “顧……顧肆寒?”葉安雅臉色一片慘白,眼底布滿了震驚。 顧肆寒救走了葉南傾,那她所做的這一切,豈不是…… 功虧一簣? 第549章我要的是感恩嗎? 她紅著眼睛去抓薄怗的手,像是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不是說那兩人是組織的人嗎?怎么突然又變成顧肆寒了?是不是搞錯了?。俊?/br> 怎么會呢? 她不接受! 薄怗心里本就堵得慌,這會兒更是心煩意亂。 他將葉安雅推開,低聲怒斥:“瘋女人!” 葉安雅重重地摔在地上,蹲起來的時候像是被抽走了靈魂,整個人了無生息,滿眼空洞。 心,像是從云端跌落到泥里,摔出一灘心血。 她算是明白了剛才程方奕為什么會夸張地吐出血來。 因為,真的很痛。 角色互換,剛才還痛不欲生的程方奕忽然仰天大笑起來,“傾傾沒死!哈哈哈!傾傾沒死!” 他不用帶著這愧疚度過余生了。 他還可以當(dāng)做這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繼續(xù)去追回葉南傾。 薄怗對這癲狂的兩人感到極其無語。 他甩手就走。 葉安雅察覺到以后,追了上來,“薄二少,等等我!” “等你?”薄怗可笑地看了她一眼,“我要去國外,你也要出國不成?” 葉安雅神色僵硬,“出……出國?為什么?” 薄怗神色凝重,“自然是逃生。” 他不惜以得罪顧肆寒為代價放手一搏。 最后的結(jié)局,不是成功地在bsa組織的協(xié)助下成功擠掉薄景仁,成為薄家繼承人,就是死。 現(xiàn)在任務(wù)失敗,這場豪賭,自然是輸。 以顧肆寒在外的名聲,只要他還留在京都,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 葉安雅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神色還是茫然的,“薄二少,你不是說組織會承擔(dān)一切后果的?” 薄怗冷笑一聲,“任務(wù)成功了,自然由組織承擔(dān)一切后果,畢竟,無論葉南傾是死還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都是bsa的手筆。但任務(wù)失敗了,顧肆寒要追究的話,找的還是你和我?!?/br> 葉安雅后知后覺,面色一點點變得慘白,她越想越怕,無數(shù)種恐怖的猜想像毒蛇一樣在她心里纏繞,毛骨悚然。 再回過神來的時候,薄怗已經(jīng)鉆進車內(nèi)消失不見。 葉安雅蹲下身來,安慰自己,顧肆寒應(yīng)該不至于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 好歹她曾經(jīng)跟他有過春宵一度,算是他半個女人。 他就算愛著葉南傾,也不至于對她到多狠厲決絕的地步。 她這么想著,一顆心終于放松下來。 頓時無所畏懼了。 她站直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恍惚了一下,突然看見從遠處一片荒涼的道路盡頭停了一輛車。 薄怗丟下她就走了,從這里到市區(qū)又是一段極其漫長的路,她只能寄希望于這輛突然出現(xiàn)的車。 于是擦了擦臉上的灰塵,朝著從車上下來的那兩個男人跑去。 近了才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看上去身份地位更高的人竟然有著一雙異瞳。 她的目光在男人漂亮又深邃的眼睛上停留了幾秒,這才楚楚可憐道:“先生,您是要回市區(qū)的嗎?能不能帶我一程?” 她以為要費一番心思跟男人解釋。 畢竟這里是荒野郊區(qū),而她穿著又十分的艷麗,另外還有一個吐血吐得半昏不醒的程方奕在一旁的空地上躺著…… 卻沒想到面前這個長相妖冶異常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就笑著吐出兩個字:“好??!” 葉安雅心花怒放。 這個看上去本應(yīng)該清冷的男人對她這么熱情地笑著,大抵是對她有好感。 這種場面她見多了,對這種熟悉的氛圍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