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4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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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方奕知道,一旦將葉南傾交出去,無疑跟親自手刃她無疑。 他們之間的裂痕,將再也無法修復(fù)。 他想保護她,想在最后這一刻做出一個無愧于心的決定。 可他不是孤身一個人。 他如果死了,愧對于程家,愧對于生他養(yǎng)他的父母。 程方奕雙唇哆嗦,嘴里喃喃地喊著:“傾傾,我是愛你的,我想證明給你看。” 可他的手,卻毫不留情地將葉南傾推了出去,推向了那血盆大口,那無底深淵。 葉南傾踉蹌了兩步,半跪在地上撐住身子,眼底沒有絲毫意外。 談不上失望,畢竟從未有過期待。 看見這一幕的葉安雅放聲大笑:“哈哈哈!葉南傾,你覺得這一幕可笑不可笑?” 葉南傾沒有閑情理會葉安雅這莫名其妙的笑點。 她環(huán)顧四周,腦中竭力思考著解救自己的方案。 程方奕弄的這藥確實厲害,她的身體果然疲軟得使不出任何力氣。 要說他蠢吧,又偏偏在這件事上做得這么周到…… 沒有通訊工具,聯(lián)系十色的人不切實際。 她知道唐卓在今天開的那輛車?yán)锇惭b了定位,可顧肆寒即便發(fā)現(xiàn)她遇難了,也不可能立刻就趕到這里來。 葉安雅察覺到葉南傾失神的狀態(tài),臉色猛地一變,及時地提醒薄怗:“薄二少,你再不抓緊時間,肆爺恐怕就來了?!?/br> 薄怗神色緊了緊,厲聲吩咐道:“把人帶過來!” “飛行員即刻準(zhǔn)備起飛!” “……” 第546章在華國境內(nèi),將其直接處死! 不到十秒,葉南傾被拽到了薄怗眼前。 薄怗饒有興致地看了一眼面前小臉蒼白、容貌卻不失驚艷的女人,感嘆一句:“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無辜?明明什么也沒做,卻莫名得罪了bsa組織?!?/br> 他剛說完這句話,口袋里用來聯(lián)絡(luò)的特殊手機就響了起來。 薄怗臉色一變,連忙摁了接聽鍵。 對面?zhèn)鱽頇C械的男音:“計劃有變,二十分鐘后,一輛黑色的車牌尾號為023的車會跟你對接,務(wù)必把人交給與你對接的人!” 薄怗眼底閃過疑慮,“這是為什么?明明我已經(jīng)順利接到人了?!?/br> 對面?zhèn)鱽淼穆曇舳嗔藥追植蝗葜绵沟拿?,“怗,這不是你該問的問題,命令是由上級傳達的!難道你想違抗不成?” 電話被掛斷。 薄怗拿著手機的手緊了緊,金絲眼鏡下的一雙眸子沉了沉。 “所有人!原地等待二十分鐘!” 葉安雅自然沒聽到電話里的內(nèi)容,這會兒臉色倏地變得很差,“薄二少,為什么還要等?說不定現(xiàn)在顧肆寒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葉南傾不見了,他很快就會找來?!?/br> 她失敗了那么多次,這一次好不容易可以置葉南傾于死地,只想越快越好。 薄怗沒說話,回以一個冷漠且厭惡的眼神。 葉安雅捏了捏手心,不甘心地閉上了嘴巴,一雙幽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葉南傾! 葉南傾知道自己今天大概是難逃命運,但她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bsa這個神秘組織身上。 目前她跟顧肆寒搜集的線索已經(jīng)隱隱能將當(dāng)年的事情串聯(lián)起來。 他的父親蘇深,在作為京都商業(yè)巨鱷的同時,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國際頂尖的生物研究專家。 十年前,蘇深針對致幻劑的研究取得重大突破,這個研究的結(jié)果對bsa當(dāng)時竭力攻破的某項研究有重要意義。 借以蘇深的研究數(shù)據(jù),bsa極有可能一舉改變僵局,成功研發(fā)出足夠?qū)θ祟惿鐣斐深嵏驳纳锼巹?/br> 因此,蘇深被這個組織的人盯上了。 葉南傾現(xiàn)在有一種猜測:父親也許沒死,而是迫于bsa組織施加的壓力不得不選擇保全家族成員,營造出蘇家被滅門的假象。 可這只是猜測。 要知道真相的話…… 她原本是打算從實驗室爆炸的事件入手,進了京都以后跟當(dāng)時同為實驗室成員的王海教授接觸,看能不能取得有用的線索。 但是現(xiàn)在看來。 與其彎彎繞繞,為什么不直接深入bsa內(nèi)部求證真相呢? 這是個機會。 卻也可能是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她的命只有一次,重生已經(jīng)是奇跡,再以身犯險,很有可能命喪黃泉。 可事情都到了這個境地,她好像也沒有別的選擇。 “薄二少,我很好奇,你在bsa這個組織里面充當(dāng)什么角色?”葉南傾看向面前的男人。 薄怗,表面看似斯文雅爾,實則野心龐大。 薄家內(nèi)部的繼承權(quán)之爭,一直都十分激烈。 表面上和和氣氣的薄家三兄弟,為了奪權(quán),背地里陰招不斷。 以她上一世對薄怗這個人的了解,如果不是bsa組織對他承諾了某種利益,他是絕對不會豁出徹底得罪顧肆寒的風(fēng)險,把她交給bsa組織。 而她猜測,這個利益,極有可能涉及薄家的權(quán)力之爭。 薄怗面無表情地看她一眼,卻不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只送給她一句:“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br> 葉南傾垂眸,知道從薄怗的嘴里套不出任何話來,便識趣地不再說話…… “來了?!北G的目光望向遠處往這邊駛過來的一輛黑色的大型suv,兀自呢喃道。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那輛車。 只見它停在距離這里不到一百米的地方。 從車上下來兩個戴著墨鏡的男人,是葉南傾沒有見過的。 薄怗掃了一眼車牌號,對得上。 看著那兩人走近,他又心存疑慮地打量了好幾眼,才開口問道:“你們是來接人的?!?/br> 那二人面無表情地點頭:“是?!?/br> 薄怗從這二人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破綻,只能叮囑道:“路上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錯?!?/br> 說完,他擺手,吩咐手底下的兩個人將葉南傾押到了兩個墨鏡男跟前。 兩個墨鏡男毫不客氣地將葉南傾雙手扣住,領(lǐng)著人就要走。 薄怗忽然感覺心跳得慌,伸手摁住其中一人,“不知二位是否知道出了什么變故?好好的,為什么要臨時改變路線?” 被摁住手的那人身形頓了頓,片刻,機械的聲音響起:“蘇深的尸體已經(jīng)找到,之前猜測蘇深未死的說法已經(jīng)不成立,所以這個女人的存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 另一人冰冷地宣判道:“所以……組織吩咐,在華國境內(nèi),將其直接處死!” 葉南傾眉尖抽動,瞳孔驟然一縮! 父親的尸體找到了? 所以,她心中僅存的一點僥幸……不過是虛妄? 葉南傾像是忽然被什么刺激到了,眼眶變得猩紅,她開始奮力地掙脫,瘋狂搖頭,“不是這樣的,肯定不是這樣的!” 她這段時間在京都查到的那些,包括顧肆寒的說法,都給了她莫大的信心,指向一個父親并未死亡的可能。 不僅她的父親還活著,甚至可能她母親也還活著。 上一世她渴望親情至死,留下永遠的遺憾和悔恨。 她不要那種因為拼湊在一起而產(chǎn)生的虛情假意和利益交換。 她要的是真正的親生父母,是那個任由她騎在脖子上逗她開心的父親,是那個模糊記憶中溫柔地握著她的手一筆一畫寫字的母親。 是真正沉重如山的父愛,和真正似水母愛。 是其樂融融,是一個真正因為化不開的血脈親情而互相陪伴,互相取暖的家…… 她以為自己很快就要觸近真相。 很快就能實現(xiàn)自己夢里才能奢望的溫暖。 可現(xiàn)在,就連這夢都碎了。 過度渴望,才會招致完全絕望。 撕心裂肺的痛感從胸腔傳來,因為咬破了唇而彌漫了滿口腔的血腥味刺激著神經(jīng),少女的眼神透著死寂般的空洞絕望。 原本就癱軟的身子徹底脫力,重重地摔在地上。 兩個戴著墨鏡的高大男人身形明顯一怔,反應(yīng)片刻后,隨即粗暴地將這個渾身透著死寂和絕望的少女從地上生硬地拽起來。 其中一人望向薄怗,“怗,你還有問題嗎?” 薄怗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淚流不止的少女,才緩緩道:“沒問題了,把人帶走吧。” 蘇深已死,這個事情讓他都有點回不過神來。 組織那么迫切地要逮住葉南傾,不過是為了證實對于蘇深未死這件事的猜測。 既然蘇深早就死了,那葉南傾自然不再有存在的價值。 這個邏輯,的確無可挑剔。 足以讓薄怗打消所有的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