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3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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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這位擾亂秩序的粉絲當(dāng)然是被警方帶走了,但是不過也是拘留幾天就放出來了。 大家是奔著夜老師才華來的,又不是奔著臉來的,議論了幾句以后倒是沒有再說什么。 葉安雅的目光也在打量著臺上的夜菲。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那藏在面具底下的那張朦朧的臉,很熟悉…… 第407章夜菲,竟是葉南傾 葉安雅覺得自己是想多了,她不應(yīng)該總是將臺上這個談笑風(fēng)生的夜老師跟葉南傾聯(lián)系在一起的。 臺上的夜老師從自己對鋼琴的理解講到各種參賽心得,以及訓(xùn)練技巧,最后還表達了一下對同學(xué)們未來發(fā)展的祝福。 四十分鐘的講座就此結(jié)束。 眾人對夜老師的印象幾乎是一致的深刻。 “啊啊?。∷糜绪攘?,雖然說話總是低著嗓子,但是聲音也很好聽啊。” “這么有氣質(zhì),長得也一定很好看吧?” “夜老師真的好有才華,而且我覺得她對鋼琴很有自己的理解,這么年輕就這么成功。” “……” 程方奕也混進來在后排看完了夜菲的全程演講。 結(jié)束以后他看著幾位工作人員將夜菲帶來出去,連忙拿著那個墨玉鋼琴音樂盒跟了過去。 全程主辦單位的各位負責(zé)人都在跟夜菲搭話,他根本沒機會靠近,而且也不被允許靠近。 直到夜菲跟那幾人說了一句什么之后就單獨進了拐角的衛(wèi)生間。 程方奕趁著沒人注意,也拐了進去。 然后他成功地在衛(wèi)生間出口處將夜菲堵住。 夜菲出來的時候還在用手帕擦拭著手心的水珠,抬眸卻對上一道緊迫的視線。 對視的幾秒,兩人似乎都有些驚訝。 程方奕覺得眼前這個女人面具下的那雙眼很熟悉,但是緊張間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見過。 他主動開口,聲音是試探的,“我是程方奕?!?/br> 葉南傾沒說話,只淡淡地點了點頭,也沒明確表達什么。 程方奕突然就有點興奮。 夜菲果然知道他。 那就說明,她跟他聊天、錄琴聲給他聽,以及送他這個鋼琴音樂盒都是真的。 “還記得嗎?這是你送我的。”程方奕將手中的鋼琴音樂盒遞過去。 葉南傾的視線盯著程方奕手心的東西,想起了很多事情,突然感覺胃部不適。 原來,極度抵觸一個人或者一段回憶的時候,真的會產(chǎn)生生理上的排斥反應(yīng)。 她依舊不想說話,目光只是盯著那精致的墨玉音樂盒,面具下的臉繃緊了。 程方奕很急地問出自己心中一直想知道的事情,“為什么后來,你不聯(lián)系我了?也不回我的任何消息?!?/br> 明明一開始,是她先招惹他的呀。 葉南傾眸色漸冷,然后在程方奕面前說出了第一句話: “把你手中的東西,還給我吧?!?/br> 沒有壓低聲音,也沒做任何聲音處理,是用原原本本的葉南傾的聲音說出來的。 話音落地,葉南傾看著站在她面前的人表情逐漸僵硬,慢慢抬眸,連臉頰上的肌rou都在隱隱抽動。 時間靜止了幾秒,程方奕幾次開口像是想說什么,但是連續(xù)幾次,要發(fā)出的音節(jié)還沒鉆出來就又被他吞了下去。 他終于知道這雙眼睛為什么熟悉了。 他吞咽了一下,聲音突然變得干啞,“你……” 不等他說完,葉南傾干脆利落地打斷他,“沒錯,我是葉南傾?!?/br> 然后她伸手奪走了他手中的墨玉音樂盒,扯了扯嘴角。 她的榮譽,放在誰的手上都不該放在程方奕手上。 但是既被程方奕碰過,多少有點不干凈了。 可惜。 她垂下目光,眼睛沒有絲毫感情,幾步走至垃圾桶旁,將這個沉重的鋼琴音樂盒扔了進去。 發(fā)出“噗通”的一聲沉悶的響聲。 這個舉動驚呆了程方奕,他三兩步走過來,著急地看了一眼被埋在垃圾里的音樂盒,語氣很差,“我真是搞不懂你怎么想的!你把它扔了做什么?” 葉南傾有些心不在焉地瞥了他一眼,“我的東西,扔了也比放在你手里好?!?/br> 她轉(zhuǎn)身就走。 程方奕愣在原地,隨即眼中升騰起一股說不上來的情緒,是恨意和怨意交織,還夾雜著滿滿的不可置信。 那些之前想不明白的東西,忽然之間好像都明朗了。 難怪夜菲會主動加他主動找他聊天,還刻意在兩人之前營造曖昧的氛圍。 夜菲,竟是葉南傾。 葉南傾喜歡他的時候夜菲也喜歡她,葉南傾不喜歡他的時候,夜菲也不喜歡他。 所以哪有那么多人喜歡他? 自始至終,喜歡他的,都是她葉南傾。 他像是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猛地握緊拳頭向墻上砸去,眼眶猩紅地大口喘息著。 他從未這樣悲痛這樣難以呼吸,也分不清到底是因為葉南傾還是因為夜菲,又或者是,他得知了原來葉南傾曾經(jīng)給過他不止一倍的喜歡…… 才意識到,自己弄丟的原來那么多。 第408章老婆不會不愛他的 葉南傾再回到那一群人之中的時候,申世煜也來了。 他一看到她就朝她招手,“等了你好久?!?/br> 說完,就遞過來一個金色的獎?wù)隆?/br> “好消息,你那首《綻放》被評定榮獲21屆星馬鋼琴編曲獎,獎?wù)录倪^來了?!?/br> “謝謝?!比~南傾接過獎?wù)隆?/br> 關(guān)于鋼琴賽事,這樣的獎?wù)滤e累了一個箱子,她對于這些東西保管隨意,總是丟得到處都是。 后來申世煜實在是看不下去,覺得她這種對待榮譽的態(tài)度實在是太上心了。 他罵罵咧咧地說這里面隨意一個獎項都是人家一輩子都得不到的,卻被她當(dāng)垃圾一樣到處扔。 他罵完就找了個結(jié)實的小箱子,把她大大小小的獎?wù)露挤诺嚼锩嫒リ惲衅饋怼?/br> 那個放滿了獎?wù)碌南渥?,現(xiàn)在就在申世煜的公司里,放在最顯眼的地方。 申世煜逢人就炫耀,“看見沒?這都是我?guī)С鰜淼膶W(xué)生獲的獎,厲害不?” 不知道的還以為申老師帶出來了很多優(yōu)秀學(xué)生,畢竟那么多獎?wù)聰[在那里,哪知道申老師帶出來的學(xué)生里其實只有葉南傾一個有出息。 葉南傾取出手機將獎?wù)路旁谑中呐牧艘粋€照,然后對申世煜說,“明天我去你公司把那個箱子取過來?!?/br> 申世煜懷疑地看了她一眼,“怎么?現(xiàn)在知道這些獎項的來之不易了。” “不是?!比~南傾笑了一下,聲音也變甜了,“我找到更適合幫我保管這些獎?wù)碌娜肆??!?/br> 申世煜盯著她臉上的笑兩秒,露出一副“懂了”的表情,然后酸了起來,“嘖嘖!這談了戀愛以后就是不一樣了?!?/br> “……” 云上城。 顧肆寒身子靠在座椅里,指尖夾著細長香煙,緊繃著的臉表明了心情不怎么好。 坐在對面的陸燃散漫不羈,襯衣領(lǐng)口隨意地敞開,他拿過顧肆寒面前空了的酒杯,將其添滿。 做完這些事情,他看了顧肆寒一眼,低頭,又忍不住抬頭看他一眼。 “哎呀,我說肆哥你有事說事,一個人喝悶酒是什么意思?” 顧肆寒剔看他一眼,“傾傾開始有事情瞞著我了?!?/br> 今天早上撞見她偷偷跟人打電話,表面上裝作不在意,可總怕她心不在他這里了。 陸燃一雙眼頓時噙滿了惡趣味的笑,“肆哥,你現(xiàn)在多少有點像是那種懷疑老公出軌的怨婦?!?/br> 說完,他突然覺得更好笑了,忍不住哈哈哈地笑起來。 直到空氣變得冷寂。 冷寂中他隱隱感覺到了殺意…… “陸燃,你跟我說實話,這代表了什么,她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有了別的男人?!鳖櫵梁埔曀?。 “應(yīng)該不會……” 話沒說完,顧肆寒打斷他,“你信她還是信我?” 陸燃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止住笑,無辜地看著顧肆寒,只能依著他的話說下去。 “我早說了,葉南傾那個女人嘛,就是個不安分的主?!?/br> 顧肆寒不說話。 “肆哥,你想啊,她明明喜歡程方奕,突然又找你結(jié)婚,這就是不合常理的嘛,說明什么,說明這個女人變心很快的。” 顧肆寒將煙蒂扔進煙灰缸,又拿了一根咬在嘴角,瞇起一雙狹長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