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2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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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丫頭,怎么可能是他們“十色”的盟主?她有什么資格能擔得起這個稱號? 這個時候,陸云汐滿臉不可置信地沖過來,“你們什么意思?葉南傾跟十色到底是什么關系?你們要為了她而懲罰我哥嗎?” 她渾身顫抖,臉色鐵青。 怎么也不相信葉南傾居然跟“十色”的人有聯(lián)系。 “來人,給我把她摁?。 钡酝乩涑庖宦?,“這是沒大沒小!就你也能直呼她的名字?” 陸云汐很快被人反摁住了雙手。 她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沖動了,開始放聲大哭,“放開我!哥,你快讓她們放了我?!?/br> 賈明深知組織的手段,“噗通”一聲跪在翟拓面前。 “翟區(qū)域長,你讓他們先放了我meimei,不管我做什么,都跟她沒有關系,都是我一個人的意愿,她身上還有傷,你們不能……不能這么對她的。” “哦?”翟拓笑了笑,“你說她是你meimei,難怪你會為了她置組織的規(guī)矩于不顧,利用組織的資源來辦理自己的私事!” 賈明臉色一白! 他跪地不起,垂著頭,痛心疾首道: “我……我知錯,甘愿受罰?!?/br> 翟拓也懶得廢話,直接讓人把陸云汐扔到一邊去。 這個女人他管不著,但是賈明…… “帶回總部!” “……” 一群人馬押著賈明,井然有序地準備撤離機場。 卻在這個時候,沖過來一群神色不善的人擋住了去路。 “讓開!”翟拓大步向前,看向對方那個碧眼的外國人,總覺得有些熟悉。 “讓開?”斯洛克機械道,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翟拓,“得罪了我們主子,可不興讓你離開云城!” 翟拓神色微變,看向對面的人統(tǒng)一的r.k制服,頓時也清楚了對方的來路。 r.k確實不好惹,跟他們勢均力敵,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組織。 “什么意思?還不讓我們走了?” “你們組織在華國辦什么事都跟我們r.k無關,但是既然動手動到我們主子的人身上了,便不可能讓你們安然無損!” “你說話就說清楚,我們什么時候跟你們犯過沖突?我查清楚以后會給你們組織一個交代,但是現(xiàn)在,我們必須離開云城!” 斯洛克眼神陡然一凜,二話不說就掏出尖刀,動作如迅雷。 翟拓臉色一變,傾身躲開,嘴里罵罵咧咧,“一言不發(fā)就動手,你們可想過得罪我們十色的下場?” “下場?”斯洛克冷笑,“你們得罪我們肆爺?shù)哪且豢唐?,就該想到今天的下場!?/br> 翟拓氣笑了,“就怕今天你們r.k就在我們手底下徹底瓦解!” “呵!”斯洛克氣勢也不減,“那就試試,看到底是誰滅了誰!” “……” 第383章她行不行無所謂,她男人行就行。 雙方大打出手,瞬間亂作一團。 本是不相上下的局勢,可r.k仗著這里是云城,支援方便,又喊來了十幾號人。 翟拓氣得不行,“以多欺少?你們r.k就是這樣的處事風格?你們主子怕是個腹黑吧?” 斯洛克面無表情,手上進攻的動作就沒停,“人多,也是一種實力。” “呸!”翟拓在地上翻滾幾圈躲過連續(xù)刺來的尖刀,累得大口喘氣,“我去你妹的實力!論實力,你們連我們十色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br> 斯洛克不在乎地聳聳肩,然后發(fā)出更為兇猛的進攻…… 最后,意料之中的,“十色”的人陸續(xù)被制服。 翟拓也被反手壓制住,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斯洛克低頭俯視著他,蹲下來,極羞辱性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蛋,“回去告訴你們盟主,以后接單子前,最好掂量掂量對方的身份,不要誰的人都敢動!” “你在教我們做事?”翟拓眸光憤怒,“呵!我們盟主九十斤的身體有八十九斤反骨,不是你們區(qū)區(qū)一個r.k可以威脅的?!?/br> 斯洛克愣了一下,冷嗤一聲: “才九十斤?你們盟主怕是個娘們唧唧的瘦疙瘩?他是不是不行?” 翟拓面無表情,“她行不行無所謂?!?/br> 她男人行就行。 翟拓驚了一下,也懶得跟廢他話,直言道:“回去告訴你們盟主,帶著你們的人滾出華國!否則,下一次見面,讓你們統(tǒng)統(tǒng)變成尸體!” “你……!” “沒有實力的人就不要說話,我們主子說過,成王敗寇,是永恒的道理?!?/br> 翟拓:“……” 斯洛克揮揮手,下令,“把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剃成光頭,讓他們長長記性,然后扔到深海區(qū),至于游不游得回來,看自己的本事?!?/br> “你敢!”翟拓原地掙扎,“要是被我們盟主知道了……” “知道了又如何?”斯洛克不屑,“按照我們主子的意思,要是今天你們盟主親自來了,他也要被剃成光頭?!?/br> 周五。 葉安雅回到葉家別墅。 眼前氣派高大的大門緊鎖,門口空無一人。 她從書包里掏出鑰匙,試探幾次才發(fā)現(xiàn)別墅的鎖被換掉了。 她手頭的鑰匙根本打不開! 葉安雅氣得跺了兩下腳,一通電話打給葉華茂: “爸,什么情況?家里大門的鑰匙怎么被換了?新鑰匙在哪里?我現(xiàn)在進不去??!” 話音落地,身后傳來葉華茂匆忙的呼喚聲: “安雅,在這里,過來!” 他一邊快速招手一邊小心翼翼地四處張望,好像是在提防什么。 葉安雅掛了電話,快速走過去,“爸,你這是干什么?這是在我們家門口,你為什么要像做賊一樣?” “安雅,你先別急,你先跟我走,我后面再跟你解釋!” “走?”葉安雅眼神不解,“去哪里啊?” 葉華茂沒說什么,鬼鬼祟祟地將她拉走,上了一輛出租車。 “司機,去北部群租房?!?/br> 葉安雅瞪大了眼睛,“去群租房?我們?nèi)ツ抢锔墒裁???/br> “還能去干什么?不帶你去那里,你晚上住哪里?”葉華茂也很惱火。 “別墅呢?我不去群租房,我要回去住以前的別墅?!比~安雅趁著車子還沒啟動,拉開車門從車上下來。 “你給我站??!”葉華茂快步跟過來,不耐煩地拽住她的手腕往回扯,“要不是你是我親生的,我才懶得管你!” “爸?”葉安雅扭頭,眼眶猩紅,“我要是你親生的,你就讓我回去住別墅,除了別墅,哪里我都不愿意?。 ?/br> “你這個混賬東西!”葉華茂一巴掌甩過去,“哪里還有什么別墅?房子已經(jīng)抵押出去,被銀行沒收了!” 葉安雅怔住。 臉上火辣辣的疼都不如心臟的刺痛來得真實。 渾渾噩噩地被葉華茂帶去群租房,看著眼前不到二十平米的狹小逼戾的空間,廉價又簡陋的布置,她徹底傻了。 她們家,已經(jīng)窮到這個地步了嗎? 難怪最近她要零花錢的時候葉華茂都支支吾吾地不肯給她。 陰暗潮濕的房間內(nèi)傳來老人被病痛折磨的呻吟聲。 四處亂竄的蟑螂,破舊水管滴水的聲音,還有空氣中彌漫的鐵銹味和樓下垃圾熏臭的味道…… 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 這明明是人間煉獄! 以前她總覺得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沒有公司,葉家要東山再起也不難。 可當貧窮真正來臨的時候,卻是這樣的猝不及防且真實! “安雅,去看看奶奶吧,她沒多少時間了,我們沒錢繼續(xù)在醫(yī)院治療,所以把她接回來了。” 葉安雅目光往里探了探,卻沒有勇氣上前。 “mama呢?”她四處張望。 沒看到薛云嵐的影子。 “她?”葉華茂冷笑一聲,“眼里只有錢的賤人!早就跟男人跑了。” 葉安雅驚得后退一步,“怎么會……這樣?她不要我了?” 葉華茂想到薛云嵐就氣得踢桌子,“她不是你mama了,她現(xiàn)在是你們班張麗麗的mama!” 葉安雅長大了嘴巴:“!??!” 怎么一夜之間,她連媽都沒了? 還有,張麗麗是什么鬼?是她們班那個一百五十斤的張麗麗嗎?那個每天穿金戴銀暴發(fā)戶模樣的張麗麗? “別想了!”葉華茂瞪了她一眼,“你那個眼里只有錢的mama,現(xiàn)在傍了一個比我還大十歲的孤寡老頭,就是那個張麗麗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