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2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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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坐在駕駛座上面無表情的裴南湛,兩人之間的氛圍冷漠疏離得像是北極冰川。 再也沒有之前的柔情蜜意。 這一些,都是拜該死的葉南傾所賜! 沈柔恨得咬牙。 等鑒定的結(jié)果出來證明孩子是南湛的,她穩(wěn)坐裴少夫人的位置之后,再慢慢修理那個死丫頭! 孩子還在腹中的時候,只能通過羊水穿刺的方式來做鑒定。 裴南湛似乎并不關(guān)心鑒定的結(jié)果,采了血之后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沈柔一個人坐在醫(yī)院的長廊上,感覺從窗戶吹進來的風格外的冷。 短暫的時間忽然變得無比漫長。 直到醫(yī)生讓她去取鑒定結(jié)果…… 沈柔沒想到,上帝沒有將她趕盡殺絕。 看著報告結(jié)果上顯示的99.99%的匹配度,她笑得嘴都咧開了,急不可耐地拿著鑒定報告進了裴南湛的私人辦公室。 彼時,裴南湛正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抽煙,雙腿交疊,神態(tài)散漫。 “南湛,鑒定的結(jié)果出來了,孩子是你的,一切都還不算太荒唐。” 她以為只要證明了孩子是他的,他就會原諒她犯下的一時錯誤,念著舊情娶了她。 誰知—— 他嘴角勾起一抹妖冶的弧度,俊逸的臉上浮現(xiàn)魔鬼一般的邪肆笑容,“沈柔,你是不是覺得,只要孩子是我的,我依舊會像以前那樣去舔你?” 沈柔的臉色一僵。 他看都不看她一眼,“我早跟你說過了,這個孩子是誰的我都不在乎,現(xiàn)在既然確定是我的,那就麻煩你去把他給打了吧?!?/br> “你瘋了?”沈柔完全沒想到能從裴南湛的嘴中聽到這樣冷血無情的話。 他的家庭教養(yǎng)一向良好。 認識他以來,都是謙謙君子,溫潤紳士。 而且醫(yī)者仁心啊!這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 她絕對不信裴南湛能做出這種心狠手辣的事情。 誰曾想—— 裴南湛輕蔑地看她一眼,“你難道忘了我以前對時念有多狠?你怎么就斷定我不會像對她那樣對你?” “你這是什么意思?”沈柔心驚膽戰(zhàn),由心底升起一股細細麻麻的涼意。 “送進來吧?!迸崮险空辛苏惺?。 話音落地,一個護士從外面進來,手中端來了一杯水,一盒藥。 裴南湛接過,取出一粒放在手心,親手送到她的眼前。 他把藥遞過來的這一瞬間,像是將一把鮮血淋漓的匕首呈現(xiàn)在她的眼前。 沈柔滿目驚惶,“這是……” “沒錯,是你想的那樣,吃了它,不會有多痛苦,至少……不會比念念那個時候痛苦?!?/br> “你真的瘋了!”沈柔重重推開他的手,怒目而視,“這可是你的孩子,又不是別人的,你為什么容不下他?你是不是被葉南傾洗腦了?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不正常的想法!” “我沒有容不下他,可是……”他如白骨般陰森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這個孩子,得為念念肚子里死掉的那個孩子贖罪啊?!?/br> “……” 第297章你為人坦蕩,你最蕩了 網(wǎng)上沈家被裴家單方面宣布退婚的消息鬧得沸沸揚揚,就算沈柔一哭二鬧三上吊,輿論的利箭還是毫不留情地直指沈柔。 昔日才貌雙全的女神跌落神壇,現(xiàn)在被網(wǎng)友噴成了垃圾。 葉安雅心驚膽戰(zhàn)地翻著微博上那些諷刺惡毒的評論,心情幽怨又復雜。 她干不過葉南傾也就算了,沒想到有著京都背景的沈家大小姐也像是一只螞蟻一樣被葉南傾輕易捏死了。 面對現(xiàn)在戰(zhàn)斗力如此強悍的葉南傾,她要怎么辦? 她可不想落得跟沈柔一樣的下場! 焦慮不安地坐在座位上,盯著手中熄屏的手機,她仿佛透過屏幕看到了葉南傾那張滿臉得意又令人討厭的臉。 幻覺,這一定是幻覺! 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閉了閉眼睛,再睜開,只見葉南傾的那張臉在屏幕中一點點放大。 嚇得她手機都掉了! 身后有涼意襲來。 伴隨著一道陰惻惻的聲音響起: “安雅,你這是怎么了?是什么讓你嚇成了這個樣子?” 葉安雅扭頭對上葉南傾那咫尺之間的妖冶笑容,沒好氣道: “你干嘛大白天要像個鬼一樣悄無聲息?恐嚇我能讓你感到快樂嗎?” “當然能?!比~南傾只笑,“你又干什么壞事了?心里有鬼???” “胡說,我為人坦蕩,你以為我是你?” “是!是!是!你為人坦蕩,你最蕩了?!?/br> 葉安雅臉唰地一下就青了,“是坦蕩,不是蕩??!” “是!是!是!是挺蕩的。” “……”葉安雅氣急敗壞地扭過頭去,“我再也不跟你說話啦!” 葉南傾戲謔地看她一眼,“嘖”了一聲,“我稀得跟你說話?” 葉安雅忍無可忍,差點氣得站起來指著葉南傾的鼻子破口大罵。 但她忍住了。 她要憋大招,等到合適的時候一次性把葉南傾的血條打沒了。 于是清了清嗓子,強裝鎮(zhèn)定道:“葉南傾,看你這個樣子,還不知道你的狗腿子出事了吧?” 葉南傾一時真沒反應(yīng)過來葉安雅所說的“狗腿子”指的是…… “呵!虧得陸囂平時對你噓寒問暖,你轉(zhuǎn)頭把人家忘得干干凈凈,難怪方奕哥哥說你是渣女……” 葉南傾完全不聽后面的話,反問:“陸囂怎么了?” 是有一段時間沒見陸囂來煩她了。 “聽說陸囂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被人打了,麻煩鬧大了?!?/br> “誰?” “呵!”葉安雅得意地看她一眼,“我就好心地告訴你吧,他被沙刁給打了?!?/br> “沙雕?哪個沙雕?” “就是沙刁啊,還有哪個沙刁?”葉安雅露出嫌棄的臉色,“沙鮑的弟弟就是沙刁?!?/br> 葉南傾恍然,“原來沙老大的弟弟是沙刁?” 為什么要取一個這樣的名字? 怪容易讓人誤會的。 葉安雅轉(zhuǎn)頭看葉南傾摸著下巴陷入沉思,卻沒有任何表態(tài)。 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有意無意地試探:“你不會不管陸囂吧?我記得前段時間你跟黎落還有陸囂,你們?nèi)齻€人整天形影不離的?!?/br> 沙鮑,是云城令人聞風喪膽的地下組織“洪門社”的老大。 只要是在云城長大的,幾乎都對這一團伙有所耳聞。 也有不少人深受其害。 葉安雅聽說沙鮑和沙刁兩兄弟都是好色之徒。 不知道如果葉南傾卷入這件事情里面去,還能不能有個全尸。 葉南傾背后的男人再厲害又如何,對上這些亡命之徒,有十只手也護不住她! 她這一次學聰明了,要來個借刀殺人! 恰逢這時,背著粉色書包黎落歡歡喜喜地往這邊走過來,“傾姐,你來了?”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葉南傾盯著她手中的兩張票。 “哦,這個呀?這個是陸囂哥塞給我的,他說是今年云城賽車年度錦標賽的門票?!?/br> “又拉我們?nèi)タ此荣??”葉南傾扶額。 “陸囂哥說我不應(yīng)該錯過他帥氣的精彩時刻,我不去,他就給我塞了很多好吃的逼我去?!?/br> 說完,黎落真從書包里掏出一大袋零食。 “看,都是我愛吃的?!?/br> “……”葉南傾輕咳兩聲,“這不是逼你,這是誘惑你。” “唔……好吧,是誘惑我,傾姐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最經(jīng)不起誘惑。” “……” “這么說,你剛從陸囂那里回來?他怎么樣?” “他前段時間被人給打了,這會兒還住在醫(yī)院休養(yǎng)呢!不過他說這不影響他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大放異彩,但是他說他需要傾姐你的安慰?!?/br> “我的安慰?”葉南傾目露茫然。 “是啊,他說如果你能把你的戰(zhàn)車借給他去參加這場比賽,他現(xiàn)在就可以活蹦亂跳地從病床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