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2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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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有把握,即便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以他對我百依百順的心理,這孩子他會毫不猶豫地當(dāng)做自己的孩子養(yǎng)起來。” “你就這么自信他不會生氣?這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可是要命的。” “我當(dāng)然有這個自信!我都沒嫌棄他離過婚,他有什么理由嫌棄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裴少那么愛你,你怎么還干這種蠢事?” “就是因為他愛我,所以我才不用對他盡心盡力,因為不管怎么樣,他都是被我牢牢拴在身邊的一條狗,我喚一聲,他就到了。” 突然響起的錄音讓沈柔徹底發(fā)狂。 她從床上爬下來要搶走裴南湛手中的錄音筆,卻被裴南湛毫不留情地推開。 “南湛,你關(guān)掉它,求你了?!?/br> 裴南湛面色冷若冰霜,噙著冷笑望她一眼,“沈柔,我真的很好奇,你的嘴里還能說出什么話?!?/br> 錄音又繼續(xù)播放起來: “裴南湛這個人,已經(jīng)徹底被我拿捏住了,我的喜怒哀樂,都能輕易牽動著他的情緒,可偏偏這樣的游戲讓我覺得無趣。” “人活著總不能一直這么無趣,他對我好沒錯,但有時我也難在跟他的相處中找到當(dāng)初的心動,所以,那天我喝醉了,跟別人有過一次一夜情,就還挺……挺難忘的。” “你說時念那個女人嗎?她大抵是已經(jīng)死了,她走的時候,我安排了殺手在路上的路上堵她,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尸體,畢竟,只有死人才是沒有威脅的……” “你還不知道吧?以前陪在時念身邊的裴家傭人,其實是我放在他身邊的眼線,每次我都能在時念需要裴南湛的時候恰到好處地把南湛支到我身邊來,也正是如此?!?/br> “時念拿什么跟我斗?她再喜歡裴南湛,可一個女人在男人那里受到的冷落多了,終歸是會心灰意冷的,等心徹底涼透了,就怎么也捂不熱了?!?/br> “對了,時念的那個孩子,也是我找人做的?!?/br> “其實我做的一切并非滴水不漏,只不過,裴南湛平時看都懶得看時念一眼,哪能察覺到這些端倪……” 沈柔響亮的聲音,在病房里經(jīng)久不息。 第294章原來在你眼中,我竟這么廉價? 錄音中最后一句話完美落地。 一字一句,如雷貫耳,讓沈柔的臉色一片煞白! 裴母不可置信地望著沈柔,全身都在顫抖著。 一向性情柔和的人此刻指節(jié)已是握得發(fā)白。 “沈柔,這才是真正的你?你可是我看著長大的?。∵@真的是從你嘴中說出來的話嗎?” “不是的,不是的!”沈柔連滾帶爬地跪到裴母的腳下,“阿姨,我沒說過這些,這都不是我說的……” “你簡直……”裴母死死地瞪著沈柔,抬起的手揚在空中停滯了半天,卻始終沒有狠心落下來,“你品行惡劣,為人陰險,我裴家實在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裴南湛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他陰著臉走向沈柔,垂眸望著她,眼底一片如寒潭般的幽冷。 “沈柔,在你看來,我只是一條隨叫隨到的狗?” 他怒極反笑,“呵!原來在你眼中,我竟這么廉價?” 所謂是因果有輪回…… 時念走之前也曾指著他的鼻子質(zhì)問他: “南湛,在你眼里,我卑躬屈膝的討好和關(guān)心,是不是廉價得像是路邊的一灘垃圾?” 他當(dāng)時怎么說來著? 他說:“我又沒強迫你對我好,一切還不都是你自找的?” 現(xiàn)在想起這句話,對于他也同樣適用。 是?。∫磺羞€不都是他自找的? 沈柔從未見過裴南湛這樣陰冷絕情的眼神,她瑟縮著,不安和恐懼在瘋狂叫囂。 “南湛,不是這樣的,這都是葉南傾設(shè)計陷害我的,是她逼迫我說的這些話?!?/br> “我逼迫你?”葉南傾忍不住笑了,“嗯,是我逼你跟別的男人一夜之歡,是我逼迫你雇了殺手去要時念的命,也是我逼迫你做掉了時念肚子里的孩子,對嗎?” 沈柔一噎,幽怨地盯了葉南傾一眼,臉上迅速地陰沉下來。 要不是現(xiàn)在旁邊有人,她早就沖過去一刀捅死這個該死的葉南傾了。 “孩子……”葉南傾的話再次提醒了裴南湛。 他眼中掠過慌亂,粗暴把沈柔從地上揪起來,雙目瞪圓,“念念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被裴南湛拽住手腕上的傷口,疼得她臉皺成一團。 再對上裴南湛那雙野獸般猩紅的眼睛,沈柔捂著耳朵尖叫:“啊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萬豪沖上前去將裴南湛拉住,“夠了!你難道還要因為一個已經(jīng)離婚的女人跟柔柔置氣?” 裴南湛驀地愣住,他xiele氣一樣松了手,神情空洞,“念念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啊,那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 可他竟然怎么也想不起來念念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沒了的。 他只記得那天夜里凌晨,沈柔的主治醫(yī)生給他打了電話說她病情惡化。 他冒著風(fēng)雨趕去醫(yī)院,在沈柔的身邊擁著她、安慰她整宿…… 中途時念給他打電話,電話里她的聲音無比虛弱,可他完全不記得她說了什么,只是聽到好像孩子沒了。 他不以為然,還怒斥道:“沒了就沒了吧,我反正不稀罕你給我生孩子,生下來,也是個累贅?!?/br> 時念后來是怎么自己去的醫(yī)院,他都不知情。 那天夜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也沒有過問。 后知后覺,他驚得冒了一身冷汗。 那是他的孩子,孩子沒了,他竟然像個無關(guān)者一樣無動于衷,不聞不問。 只是一個星期后,時念拖著瘦了一大圈的身子回家,小腹也變得平坦了。 從那個時候起,她看他的眼神里,好像總彌漫著一望無際的冰霜,冷冷清清,一片死寂。 “怎么會?我怎么會對這件事情毫無印象,那天她給我打電話,到底說了什么?”裴南湛捂著頭,睚眥欲裂。 葉南傾忍不住站出來,噙著發(fā)紅的眼眶怒斥道:“你當(dāng)然沒有印象了!誰會對自己毫不關(guān)心的人和事有所記憶?” “你的孩子沒了,對你而言不就是一日三餐一樣平淡的小事嗎?” “你不是想知道那天夜里發(fā)生了什么嗎?我告訴你!那天夜里,有人明目張膽地進(jìn)了別墅,把時念從二樓的樓梯上推了下去,當(dāng)場孩子就沒了!” “明目張膽?”裴南湛露出不解的神色。 為什么要用這個詞? “因為把她從樓梯上推下去的那個人,手中拿的就是你別墅的鑰匙,隨意就可以進(jìn)出你別墅的大門?!?/br> “鑰匙?怎么可能?別墅的鑰匙除了我跟時念,還有誰的手里有?” 葉南傾冷冽的眼神緊盯著他,嘴角揚起一抹嘲諷,“裴南湛,你好好想想,你家的鑰匙,真的只有你跟時念才有嗎?” 話音落地,裴南湛幾乎是瞬間就想到了什么! 一股涼意從腳底蔓延開來,順著他的脊背爬上頭頂。 他如夢初醒般,用震驚的眼神望向沈柔! 那一次,沈柔向他哭訴,說她去悅瀾園找他,卻被時念以極其囂張的態(tài)度打了一巴掌,門都沒踏進(jìn)去就被趕了出來。 他看著她臉上鮮紅的巴掌印,心疼不已。 當(dāng)下就把悅闌園的鑰匙給了她,“以后你可以隨意進(jìn)出那里,我的家就是你的家?!?/br> 回去以后,他還就這件事警告時念,說她以后再也沒有資格把沈柔從這里趕走,還揚言沈柔以后才是悅闌園堂堂正正的女主人!她隨時可以來。 時念當(dāng)即紅著眼睛質(zhì)問他,“南湛,這里是我們的婚房,你這樣做,可曾考慮過我的感受?” 他是怎么反駁她的? 他毫不在意地瞥了她一眼,丟下一句話: “你的感受難道很重要嗎?” 原本他以為無關(guān)緊要的回憶,像是潮水猛獸一樣洶涌襲來。 那些他說過的絕情的話,忽然變成尖銳的利箭,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朝他猛射過來! 心臟像是被人伸進(jìn)胸膛活生生地剖出來,疼得他弓身曲背,站都站不起來。 “沈柔不止一次地在你不在的時候,拿著你給她的鑰匙,大搖大擺地去找時念,甚至還……” “還什么?”對上葉南傾憤怒又隱忍的神色,裴南湛忽然有點不敢再聽下去。 “還讓時念以女傭的姿態(tài),伺候她這個堂堂正正的‘女主人’!她像個得意的女主人,在正牌面前耀武揚威,而她的自信,統(tǒng)統(tǒng)都是你給的!” “……” 第295章他欠念念的,好像再也還不清了 “裴南湛!你還不明白嗎?你對另一個女人的每一分嬌寵和縱容,在一點點剜掉時念身上的血rou!直到她,只剩區(qū)區(qū)一架白骨!” “……” 一字一句,像是判官的重錘敲打著他! “你別說了,我不想聽!”裴南湛神色痛苦地蜷著身子。 他竟覺得渾身發(fā)冷! “不!我要說!”葉南傾冷睨著他,“你說你要找到時念,跟她重新開始是嗎?可我要是時念,就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再選你!” “你跟古代那些儈子手有什么區(qū)別?人家是一刀下去人頭落地,而你則是恨不得挖了時念的心送到另一個女人嘴里,惡心至極!” “不,我沒有。”裴南湛頭疼欲裂。 “有沒有的反正你都已經(jīng)做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