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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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人推開的時候,王秋香睡得正香,夢見她的葉安雅參加金融財富杯競賽以后奪得冠軍,不少記者圍在葉家的別墅門口采訪,然后葉安雅拉著她的手站出來說: “能取得這次競賽的國一等獎,離不開我奶奶的支持,她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總之,葉安雅說了很多話,讓她欣慰得笑出聲來。 直到一盆冷水迎面把她給澆醒。 睜眼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王秋香氣得坐起來,“又是你?” 王秋香被抓了以后,顧肆寒就陪葉南傾去京都參賽了,無暇顧及王秋香。 倒是這段時間唐卓跟她打了不少照面,在顧肆寒沒有下達(dá)明確命令之前,唐卓也是每天幾個饅頭確保她不餓死,讓她日復(fù)一日地呆在這里。 “老太婆,你不是一直嚷著放了你嗎?現(xiàn)在我們爺來了,或許你可以跟他談?wù)劊俊碧谱啃θ莸紫虏刂蹲印?/br> 對于這種老妖婆,他是半點都無法同情。 就算南傾小姐不是葉家的親生血脈,好歹喊了她一聲奶奶。 可她居然心狠手辣到找人要撞死南傾小姐! 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恨? 王秋香的目光在顧肆寒身上肆無忌憚地打量,“綁架我?呸!你休想從我葉家拿到一分錢,我兒子辛辛苦苦賺的錢,憑什么要給你?” 這些綁架的案件她在電視劇里看得多了。 這是有錢人家經(jīng)常會有的煩惱,什么綁架啊,勒索啊之類的…… 不就是為了那點錢嗎? 她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只是在嘆息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會有這樣的煩惱。 顧肆寒薄唇微啟,淡然如常地問了一句: “葉南傾于你葉家,算什么?” 想起葉南傾那個野丫頭,王秋香頓時就清醒了,也來勁了。 “她還能算什么?不過就是一條賤命唄!要不是我葉家養(yǎng)著她,她早就被街上的流浪狗給啃食了,沒想到現(xiàn)在她脾氣大了,連我的話也不聽,還敢欺負(fù)我親孫女,不過,她前段時間被車撞死了,真是活該!” 一字一句從王秋香嘴里吐出來,卻驚得一向波瀾不驚的顧肆寒雙眼泛起殺意。 “唐卓,你該把她跟曹嘉運關(guān)到一起的!” “……”唐卓暗暗捏了捏手心,“是?!?/br> 第240章惡人還得惡人磨 王秋香連“曹嘉運”的名字都沒聽說過,更不知道他是誰。 但她被綁了這么多天,難受極了。 “要多少錢才能放了我,我讓我兒子給你就是了?!?/br> 唐卓聽后,笑了一聲,“您看我們肆爺像缺錢的人嗎?” “你們不要錢?那你們要什么?” 顧肆寒淡漠的眼神從她臉上掃過,“要的是你以后對待南傾的態(tài)度能變得像狗對自己的主人那樣溫順。” 王秋香的臉色頓時變得繽紛多彩,驚訝和不解摻半。 “怎么可能?” 她為什么要像狗一樣對待葉南傾? 她才是那個死丫頭的主人才是。 顧肆寒沒打算回復(fù)她什么,抬腿,高大的背影退出這陰暗狹小的房間。 唐卓解開繩索的另一頭,拽著王秋香就往關(guān)押曹嘉運的地下室走去。 “你們到底要干什么?。空媸钳偭?!你們跟葉南傾是什么關(guān)系?是不是她指使你們這樣對我的?我就知道那個丫頭翅膀硬了,現(xiàn)在連我都敢咬。呸!真是沒良心的小賤貨……” 走在前面的唐卓聽到這樣大不敬的字眼,猛然回頭瞪了王秋香一眼,拽著她的頭發(fā)直接將她從剩下的兩節(jié)臺階上推下去。 王秋香一個打滾摔在地上,疼得叫出聲來。 “你知道我兒子是誰嗎?你們真是活膩了……” 王秋香艱難地扭轉(zhuǎn)腦袋,睜開眼,看到眼前的場景,原本要發(fā)出的聲音在空中戛然而止。 只見這足足有五十多平米的空間內(nèi),中央用青色石磚砌筑的臺子上,用鐵鏈鎖著一個渾身是傷,血rou模糊的老男人。 整個地方,充滿了詭譎的陰森氣息,而地板上各種奇怪的拖痕和血跡交錯,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在這里發(fā)生的一切。 王秋香徹底呆住了,就連剛才摔在地上的疼痛都被這未知的恐懼給一并遮蓋了。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們這樣把一個人監(jiān)禁起來虐待,是犯法的!” “犯法?”唐卓毫不客氣地用蠻力將王秋香從地上拽起來,扔到曹嘉運的腳底下,“老太婆你居然還知道犯法是什么意思?那你對南傾小姐做的事情就不算是犯法嗎?” 王秋香這個時候才終于明白這一切的用意。 她滿目震驚,“葉南傾沒死?” 她不僅沒死,還知道了車禍的事情是她做的? 這一切,都是為了報復(fù)她? “讓你失望了,車禍現(xiàn)場的確死了一個人,但那個人不是南傾小姐。” 王秋香露出大失所望的表情,“那個丫頭真是福大命大,這都讓她逃過一劫,可惡……” “你到底是怎么就如此容不下南傾小姐?她從沒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碧谱靠匆娡跚锵氵@么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眼中噙著憤怒。 他跟著肆爺,見過商場上手段層出,心狠手辣的人多了去了。 可從沒見過一個人的心,可以歹毒到這個樣子…… “她?”王秋香眼里只有鄙夷和不屑,“一個沒爸沒媽的人,死了也就死了?!?/br> “就因為南傾小姐父母不在了?”唐卓雙眉緊緊擰在一起,“可他人的生死也不是你說了算,你這是在謀殺!” “才不是。”王秋香固執(zhí)地冷哼一聲,“路邊的阿貓阿狗死了都是沒人管的,只能等著發(fā)爛發(fā)臭,葉南傾也一樣?!?/br> 唐卓大為震驚,雙目圓睜,“可南傾小姐又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她是活生生的人啊!” “有區(qū)別嗎?” “……”唐卓愣住了。 他石化在原地,突然發(fā)現(xiàn)這場對話毫無意義。 原來在有些人眼中,一個人可以輕賤到如同路邊的流浪貓流浪狗,可以被隨意地捏死。 可他聽肆爺說,南傾小姐作為曾經(jīng)蘇家的大小姐,當(dāng)年一場生日宴都能驚動到整個京都圈里的貴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提前半年準(zhǔn)備賀禮。 被視為蘇家掌中寶的千金小姐,怎么到了這里,就宛如草芥呢? “葉南傾縮在哪里躲著了?你讓她來見我!我得要好好說教一下這個丫頭才是!” 居然敢糊涂到把她關(guān)進(jìn)這種地方,真是活膩歪了。 “想見南傾小姐?”唐卓陰惻惻地笑了一聲。 下一秒,他做出了一個自己都沒想到的舉措: 解開了曹嘉運身上的鎖鏈。 沉甸甸的鎖鏈掉在地上的那一刻,曹嘉運那雙噙著紅血絲的眼睛猛地睜開。 王秋香原本以為眼前這人是受害人,可這一刻,對上這雙陰冷濕暗的眼睛,她有一種眼前的人是被鎮(zhèn)壓的惡獸的錯覺。 “曹嘉運,你不是想從這里出去嗎?”唐卓望著地上的人。 在聽到這句話以后,奄奄一息的人眼里又燃起了光。 他匍匐在地上,虔誠懺悔的模樣,“爺,您愿意放了我?” “當(dāng)然!”唐卓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王秋香的方向,“看見她了嗎?那是一個該死的老太婆,現(xiàn)在開始,她就是你的獵物……” 曹嘉運聽見“獵物”兩個字,心中扭曲的嗜血因子忽然變得興奮起來。 他緩緩扭頭朝著王秋香望過去,布滿傷痕的臉上扯出一個詭譎的笑容。 這個笑,看得王秋香心底發(fā)毛。 她下意識地就拔腿往外跑,嘴里喊著“瘋子”! “曹嘉運,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你的獵物要是跑了……” 不等唐卓說完,曹嘉運像猛獸一樣撲過去,拽著王秋香一點點拖回來。 王秋香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雞,發(fā)出尖銳的叫聲。 唐卓輕輕“嘖”了兩聲,“惡人還得惡人磨??!” 他轉(zhuǎn)身,將地下室的那扇門徹底封死。 —— 回去的路上,顧肆寒和唐卓的臉色都不好看。 兩人一路無言。 車子開到沁園,顧肆寒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葉南傾的身影出現(xiàn)在櫻桃樹底下。 溫暖的陽光打在她的側(cè)臉上,秀發(fā)如瀑般泄下,發(fā)梢也被打上一層光暈,朦朧得像幻境。 此刻她揚著小臉,費力地伸手要去夠那樹上的果子。 可惜還差一點距離。 她試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 他迅速下車,大跨步走過去,替她摘下她想要的那顆櫻桃。 櫻桃樹長勢喜人,此時樹上碩果累累,果粒飽滿,隱隱透著香味。 難怪她會被誘惑到。 顧肆寒捏住她的小手,把櫻桃放在她掌心里,臉上的陰霾也早已驅(qū)散,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寵溺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