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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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人是肆爺??! 程方奕有什么資格在這里不甘呢? 程方奕茫然地拽住他,“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不長眼睛了?葉南傾那個女人現(xiàn)在成天跟那個男人廝混不清,難道我還要像個瞎子一樣當做什么都沒看到嗎?” “那你就盡管去把那個男人干趴下!我不奉陪!”程方仲甩開他,徑直下樓離開。 可腳步剛要踏出大門,就被人狠狠地拽了回去。 轉(zhuǎn)頭就對上一張男人的臉,目光嚴肅且透著殺意。 強烈的不安涌上心頭! 因為眼前這人……根本就不是他們安排的! 那人將他扣住,嘴角噙著冷笑,“不好意思,程二少,今天一只蒼蠅也別想從這里飛出去!” 另一邊,程方奕死死地攥緊拳頭,心想: 將那個男人干趴下?倒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他氣勢洶洶地回到包廂門口圍觀。 恰好聽見范志朝著顧肆寒叫囂道:“你這個廢物!有種你自己出面,讓這個大塊頭來護著你算什么男人?” “哦?是嗎?”顧肆寒眼神微微寒涼。 “混賬!你敢對我主子出言不敬?”唐毅身手迅捷如同虎豹一般,猛地向范志這邊撲過來。 “唐毅,他這么想死。不如就遂了他的愿?”顧肆寒冷然道。 唐毅愣住,隨即用同情的眼光看了范志一眼,默默退下去。 范志還不知道自己這一句挑釁,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他還以為是以前那種打打鬧鬧。 甚至在看見顧肆寒要直面他的時候還露出得意的笑容,“你小子終于敢站出來了?” 唐毅仿佛已經(jīng)看見了范志死后的慘樣…… 范志完全忘了自己在之前的交手過程中在顧肆寒手上到底吃了什么樣的虧,此刻頗有些勇氣地拿出了冷硬的刀械工具在空中亂舞。 眾人嚇了一跳,沒想到范志這樣剛。 “就不怕出人命嗎?”人群中有人問。 “你又不是不知道范志之前聚眾斗毆也捅死過人,他有他那個爸爸撐腰,天不怕地不怕的,只是那里面那人可就可憐了,碰上了一個硬骨頭!” “天哪!我不敢看了!”有人捂著眼睛,只露出一條縫。 范志這一次是實打?qū)嵉貏恿藲⑿摹?/br> 他握著刀子往顧肆寒眼前刺過來。 電光火石之間,眾人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原本氣勢高昂的范志右手手腕被一個不明物體打中,慘叫一聲,手中的刀子掉在地上。 偏偏那刀子掉下來的時候角度刁鉆得很,直接插在了他的腳上。 范志低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臉色慘白。 他這算什么? 拿起刀子扎了自己的腳背? 而他手腕處被打中的地方,有一道明顯的割痕,割痕劃開動脈,血流不止。 范志整個人都傻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被什么暗器所傷。 可再看向顧肆寒,他好像在原地根本一動也沒有動。 或許他動了,但只是不起眼的一瞬間,讓人根本來不及捕捉。 所有人都在驚嘆顧肆寒手段殘忍,驚呼和恐慌聲不停響起。 只有唐毅知道,自家主子這一次根本就沒下殺手。 倘若自家主子真的要讓范志死的話,割的就不是他手腕處的動脈了,而是直接抹了脖子一招斃命。 顧肆寒無奈地按了按眉心,伸出手摸了摸葉南傾的頭頂。 “傾傾,我還是沒辦法在你面前傷人致死,你這么干凈,看到這些,晚上會不會做噩夢?” “又或者說,你如果知道我手段殘忍,知道我手染鮮血,以后又會不會怕我?” 第191章凡是參與者,一個都別想走! 薄景仁輕描淡寫地掃了站在一旁張牙舞爪還沒來得及上前的那群小蝦米,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一群井底之蛙!” 以為誰都是可以拿捏的? 這會兒把自己送到老虎窩里還沒意識到嗎? 他都已經(jīng)開口提醒了,眼前的人不是他們可以得罪得起的。 范志默默地扯過衣服包扎住流血不止的手腕,聽到旁邊的人對他說:“范少,我還是撤吧,這個事情不對勁……” 話還沒說話,范志不死心地撿起掉在地上的刀子,趁著顧肆寒還在葉南傾耳邊低語的時候快速地捅刀過去。 “該死的!你敢傷我?今天勞資不讓你見血我就不姓范!” 能有什么不對勁的!在云城,他范志要搞的人還沒有弄不定的! “肆爺!”唐毅驚呼一聲,做好了拿身體擋刀子的準備。 可下一秒,顧肆寒摟著葉南傾的腰避開。 空中響起冷器撞擊的聲音。 范志的刀子被一股力道彈開,又一次掉在地上。 另外一把匕首悄無聲息地扎進了他的腹部。 “你……你!”范志摸了摸被捅的部位,手上頃刻間沾滿了鮮血。 他不可置信地跪倒在地上,嘴里噴出大口的鮮血。 門口有人躥過來,緊張地拽起范志,“范少!我們先走!我們不是這兩個人的對手,這兩人絕不簡單!” “想走?”顧肆寒冷笑一聲,一雙噙著森冷寒意的眸子散發(fā)著幽幽的光,“剛才已經(jīng)給過機會了,可惜他沒要!” 這樣的口吻,讓人聯(lián)想到白骨森森,驚悚不已! 猶如地獄判官的聲音響起:“凡是參與者,一個都別想走!” 話音落地,一大群全副武裝的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走廊盡頭,邁著整齊的步伐氣勢洶洶地往這邊快速跑來。 來者個個腰間帶著足以致命的兇器和刀具,表情冷漠得像死士。 有人察覺到了這股非比尋常的勢力,大喊:“來人了!快跑!” 等到那群人沖過來在一分鐘之內(nèi)以迅猛的動作將門口十幾個人撂倒在地以后,范志徹底傻了。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為什么他能明目張膽地養(yǎng)著這么一群訓(xùn)練有素的殺手? 這真的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嗎? 聽到周圍連續(xù)不斷的慘叫聲響起,他終于縮了脖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從地上爬起來想走。 趁亂往外爬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雙皮靴擋住他的路。 “讓開!”范志頭也不抬。 “怎么?現(xiàn)在想清楚要跑了?” 熟悉的聲音自頭頂響起,嚇了范志一跳。 他猛地看過去,瞳孔放大數(shù)倍,“薄……薄大少?” 薄景仁一腳踩在他的背上將他壓趴在地上,一雙眼透著死寂一般的冷意,“你得罪了肆爺!還以為自己可以走?” “肆……肆爺?”范志身子猛地一顫,像是被人注射了麻醉劑,身體失去知覺。 連京都四大家族之一的薄家大少爺都要尊稱一聲“爺”的人,到底是誰? 而薄景仁居然根本就不是為程方仲來撐場子的。 他跟那兩個男人根本就是一起的! “薄大少,你……難道根本就不是來幫程二少的?”他不死心地問。 薄景仁嘴角陡然扯出一抹冷笑,“幫他!葬送我整個薄家去幫他嗎?你們這些個云城的人,竟如此天真!” 范志急了,“程方仲可是你妹夫?。∧汶y道眼睜睜看著他出事都不幫忙嗎?” 不應(yīng)該這樣??! 薄景仁臉色陡然變得無情,加重腳下的力道,踩得范志嘴角流血。 “妹夫?就他?想娶我meimei簡直就是白日做夢!”他露出冷漠的笑容看了一眼四處,“你就沒發(fā)現(xiàn),程方仲那個孬種早就跑了?” 范志心底一涼,艱難地扭頭著脖子四處搜尋程方仲的身影。 可哪里還能找到程方仲。 “該死的!我要弄死那個野種!”范志氣得快要咬碎了一口牙。 陰冷諷刺的聲音自上方響起: “現(xiàn)在你更應(yīng)該考慮的是你自己!” 范志身子一僵。 下一秒,薄景仁提著他的衣服像拖死豬一樣將他拖到顧肆寒腳底下。 “肆爺,這小子想跑,我給你扔回來了,任憑您處置!” 范志抬起頭就看見那一張他恨極了的臉。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你怎么敢這么囂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