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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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不知道現(xiàn)在的葉南傾變成了這樣一個言而無信的下三濫的人? “我一直說的都是我可以考慮一下,從未正面給過你承諾?!?/br> “你……你敢騙我?”付小燕聲音嘶啞地吼道。 她連尊嚴(yán)都不要地討好她,就換來了這嗎? 憑什么? 葉南傾視線漠然地看著她,“跟你爸爸說話,一點都不講禮貌嗎?” “啊啊啊!葉南傾你耍我,你怎么不去死呢!” 付小燕氣得雙眸通紅,張牙舞爪地要抓葉南傾的頭發(fā)。 目光陡然落在一旁荷塘安靜的水面上,眼底冒出怨毒的兇光。 葉南傾真該淹死在這里,她想。 于是伸手就狠狠地朝葉南傾推過去。 “噗通”一聲響起。 池塘中水花四濺。 莫名其妙掉進去的付小燕像鴨子一樣在里面撲騰著,拍得周圍水花不斷冒起。 她呼吸不過來了。 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 感覺身子在一點點下沉。 付小燕哇哇亂哭。 她是不是要死在這里了? 如果真的死在這里,她做鬼也不會放過葉南傾! 她的魂魄絕對不會去投胎,一定要眼睜睜看著葉南傾付出代價。 可下一秒,她清晰地聽到葉南傾的聲音從岸上傳過來: “付小燕,你在里面做什么?這水深剛夠到你胸口……” 空氣安靜了一瞬。 付小燕停止了鬼畜,才發(fā)覺腳底下踩著的是結(jié)實的泥土。 渾濁的水順著她凌亂的頭發(fā)滴下來,每一滴好像都是在嘲笑她的狼狽和不堪。 周圍不知道什么時候聚集了一些人,對著她指指點點,更有甚者肆無忌憚地咧著嘴嘲笑。 葉南傾則像個沒事人一樣沖她喊: “同學(xué),我拉你起來?” “我不需要!”付小燕幾乎咬碎了一口牙。 她看了看四周,拖著麻木又疲憊不堪的雙腿往岸邊爬。 恨得幾乎咬碎了一口牙。 明明只有幾米的距離,卻像是一個世紀(jì)那么煎熬。 在這漫長的世紀(jì)里,她在心里咒罵了一遍葉南傾的祖宗十八代。 剛才她推向葉南傾的時候,葉南傾居然像是早知道她下一步的動作似的,躲得十分巧妙。 還順手摁著她的頭,把她送進了水里…… 等到爬上岸,付小燕想找葉南傾算賬,可哪里還有葉南傾的身影? 葉南傾早就晃悠悠地來到了教室。 不少人在議論紛紛。 她聽見有人說“陸云汐回來了”。 她知道,陸云汐是陸燃的meimei,陸家的千金。 長了一張溫柔清秀的臉,一舉一動都優(yōu)雅端莊,看得出來有著良好的家庭教養(yǎng)。 只是,上一世她跟陸云汐交集不深,而且,陸云汐在大二就因為研究出專利而轉(zhuǎn)去了京大深造學(xué)習(xí)。 她也記得上一世葉安雅就經(jīng)常上趕著去跟陸云汐套近乎,倒是陸云汐總是一副無波無瀾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 但是她好歹還愿意跟葉安雅說說話。 所以不少人都覺得,陸云汐跟葉安雅算得上是朋友。 第93章我來云城找家人…… 陸云汐坐在座位上,享受著眾人喜仰慕的目光和熱情的招呼,揚著嘴角。 視線忽然被什么吸引,原本平靜的目光從一個陌生少女瓷娃娃般精致的臉上掠過,頓時多了幾分意味深長。 “她是誰?” 葉安雅趕緊回答,“云汐,黎落是從京大來的學(xué)霸,到這里來交換學(xué)習(xí)一段時間?!?/br> 陸云汐嘴角掛著淺笑,笑容不達眼底,“還有人會從京大來云大交換學(xué)習(xí)?” 葉安雅怔怔地看著黎落那瓷娃娃般漂亮的側(cè)顏許久,有點恍惚,“我也想不通?!?/br> 黎落的氣質(zhì)看著就跟云大的人不一樣。 邢芳對她更是像對自己的親女兒一樣,有求必應(yīng)。 甚至黎落一句話,邢芳還親自跑腿去給她買糖。 只是這個新來的同學(xué),大部分時候都不上課,跟陸囂一樣,神出鬼沒,偶爾來學(xué)校也好像是來湊熱鬧的。 是不是她如果傍上了那個來自京都的男人,也能有像黎落這樣高貴的氣質(zhì)? 就像葉南傾一樣,突然變得不可一世且美艷眾生。 想到這里,葉安雅雙手握拳,眼神更堅定。 葉南傾身邊的那個男人,她一定要得到! “葉南傾呢?她為什么還不來,你不是說她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陸云汐笑吟吟地環(huán)顧教室。 葉南傾在她的印象里,永遠都跟“狼狽”兩個字密切相連。 活得像個笑話。 讓人看著又好笑又覺可憐。 葉安雅身子微微一怔,指著不遠處,“云汐,那不就是葉南傾嗎?” 她還以為陸云汐早就看見了呢。 陸云汐的視線順著掃過去。 于是便目睹葉安雅口中所說的那種翻天覆地的變化,究竟是有多不尋常。 少女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明眸皓齒,傾國傾城…… 脫胎換骨也不過如此。 陸云汐的身子猛地一緊,牙縫里緩緩擠出來幾個字。 “她……真的是葉南傾?” “你是不是也覺得現(xiàn)在的葉南傾變得很討厭?”葉安雅眉心擠在一起,嫉妒像藤蔓纏繞。 陸云汐面無表情地擠出來兩個字: “確實?!?/br> —— 葉南傾從某個時刻起就感覺身后有道視線一直盯著她。 可回頭又什么都捕捉不到。 突然前排的龐瑞轉(zhuǎn)頭過來跟她說: “葉南傾,邢老師讓你和黎落一起去找她?!?/br> “我和黎落?”葉南傾微微皺眉。 “是的?!饼嬋鹣袷且豢桃膊桓叶⒅~南傾的眸子,很快地就扭過頭去。 他盯著眼前桌面上的一套競賽模擬題發(fā)呆。 上面大片的空白在告訴他,這么長時間以來不顧一切的堅持和努力,就是一場笑話。 葉南傾平時成績這么差,毫不努力就輕松考了一百四十二分。 有的時候,上帝的確不公平。 黎落翻著一本漫畫書看得咯咯笑的時候,視線里忽然落下一道陰影。 抬起一雙水眸,看見站在她桌前的人,黎落眼里忽然噙了干凈的笑意,“南傾jiejie,你看著我干什么?” “jiejie?”葉南傾眼底微微詫異,“不要喊我jiejie,我比你大不了多少?!?/br> 這一喊,顯得她好像忽然和老氣。 “我十二月份的,你三月份的,比我大九個月。”黎落一本正經(jīng)地說。 葉南傾眸光一緊,語氣不自覺冷了幾分,“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 大約是死過一次的原因,被人欺騙算計到頭破血流的經(jīng)歷,讓她對一切超出正常的事情,都變得警惕。 “我問的。” 黎落聲音低了下去,訕訕地指了指一旁的同桌。 葉南傾盯了她片刻,“走吧,邢芳喊我跟你去她的辦公室?!?/br> 于是兩人一前一后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