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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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雙手撐在她的課桌上,此刻狹長黑眸緊緊盯著她,臉上神情莫名透著狠戾。 “同學(xué),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打女孩子?” 語氣中,警告意味十足。 葉南傾若無其事地盯著草稿紙上一道復(fù)雜的數(shù)學(xué)模型,皺眉,“昨天這個位置就是我的了,不信你問葉安雅。” 她還很認(rèn)真地在課桌上寫了名字,又將課桌上方方正正的“葉南傾”三個字指給陸囂看。 葉安雅聽到自己被提及,筆尖一頓,一張小臉藏不住慌張,抬頭剛想說話,就聽見陸囂看都沒看她,卻是盯著葉南傾皺眉頭問: “葉安雅是誰?我不認(rèn)識什么葉安雅!” 空氣安靜了幾秒。 葉南傾瞥了一眼空氣人葉安雅,輕吐出兩個字: “就她?!?/br> 葉安雅尷尬得用腳摳出了一座城堡。 陸囂神情微動,火焰般的眸子盯向了葉安雅。 “這個位置,是……是楊哲的,不是葉南傾的?!比~安雅磕磕巴巴地說出口。 話音落地,就察覺到身邊一記冷眼掃過來,是來自葉南傾的方向…… 第47章座位讓給你,我不要了。 葉南傾望著葉安雅,冷嗤一聲。 果然,葉安雅這人,嘴巴里面噴出來的永遠(yuǎn)都是屎! 給她機(jī)會,她也不中用。 這個時候,其他同學(xué)也開口說了: “陸哥,這座位真是楊哲的,葉南傾的座位在最后排。” “對啊,我可以作證!是葉南傾占了楊哲的位置!卻恬不知恥地說是自己的?!?/br> “……” 葉安雅也清楚陸囂的脾氣,心想這會兒葉南傾怕是要被陸囂狠狠教訓(xùn)一頓,嘴角差點不自禁地?fù)P起弧度。 葉南傾低垂著眸,很深刻地想了想。 發(fā)現(xiàn)之所以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就是因為她沒陸囂狠。 所有人都怕陸囂,但是不怕她。 她站起來,看了一眼楊哲的方向。 想起顧肆寒跟她說的話: “你看見不爽的人,都可以隨便打。” “我來給你兜底?!?/br> 她信顧肆寒說的話。 他真的會給她兜底…… 就在大家以為葉南傾站起來離開只是為了給陸囂讓座的時候,卻發(fā)覺,事情好像并不像想的那么簡單。 葉南傾默不作聲地走到楊哲跟前。 原本看似平靜如水的眸子,突然掀起一陣風(fēng)暴! 她逮著楊哲的衣領(lǐng)就將人拉到了跟前,轉(zhuǎn)過身子鉗著他的手將其腦袋撞在了教室后面的墻上。 額頭出了血,腥味蔓延開來。 楊哲頭暈眼花,想反抗,卻被那股巨大的力道拽著幾乎無法動彈。 “楊哲!相較于你對我做過的事來說,你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這些,根本不算什么!” 上輩子,她被欺負(fù)從來都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那些又屈辱又難堪的記憶,一點點在眼前浮現(xiàn): 在她的課桌上倒剩菜剩飯…… 在她喝水的杯口涂滿強(qiáng)力膠水…… 甚至想過要撞死她! 他說: “你這個葉家養(yǎng)女的命!一文不值!撞死了也不可惜,沒撞死你,是遺憾!” “葉南傾,誰讓你天生就是低賤的命?低賤不是你的錯,但你欺負(fù)我們楊家的人,那就是你不知好歹!” “……” 葉南傾喉嚨又干又澀,亦沒察覺自己眼尾腥紅,恨意在里面滋生。 上輩子她低調(diào)到塵埃,不聲不吭,換來的是無底線的欺壓和欺騙! 那這輩子,為什么不肆意野蠻地生長? 就是要讓所有的人,懼她,畏她,敬她! 楊哲被壓制得喘不過氣來。 也是在這個時候,他驚恐地發(fā)現(xiàn),面對葉南傾,居然真的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昨天他還以為葉南傾只是僥幸…… 現(xiàn)在才意識到,這是赤裸裸的碾壓。 一下,兩下,三下。 砸進(jìn)了全班人的心里。 楊柳真嚇哭了,蹲在地上抱著頭不知所措,“葉南傾!求求你放開我哥,你這是干什么???你要?dú)⒘怂麊??你再這樣我要報警了,嗚嗚嗚,求你了,你住手?!?/br> 其余人震驚的眸子驚恐地盯著葉南傾。 “臥槽!我不敢看了,葉南傾到底在干什么???楊哲還活著嗎?” “太他媽兇狠了,沒見過怎么不把人命當(dāng)一回事的!” 竟沒一個人敢上前去勸架的。 而此時的葉南傾滿腦子都是那些被踩踏,被侮辱,被欺壓的畫面,竟真的有一種殺了楊哲的沖動。 直到一只手緊緊地按住了她的手將她扯開。 葉南傾才清醒過來,一雙美眸恢復(fù)冷靜。 轉(zhuǎn)頭就對上那雙如火焰般囂張的眼睛。 “座位讓給你,我不要了。”陸囂眸色沉沉地盯著她,聲音如之前那般嘶啞。 他沒見過這么兇悍的女同學(xué)。 跟他不相上下。 好像要跟他競爭“校霸”的頭銜似的! “我又沒用多大的力氣。”葉南傾冷冷地看了楊哲一眼。 楊哲的確還清醒著,此時緊緊皺著眉頭癱坐在地上,額頭上有傷口,血往外冒,但算不上嚴(yán)重。 少女輕飄飄的一句話吐出,陸囂眼神一動,喉嚨里溢出低笑。 “同學(xué),你天生蠻力嗎?” 這叫沒用多大的力氣? 她打的可是一個男的,又不是嬌柔的女孩子。 說完,陸囂皺眉盯了楊哲一眼,“你真不是女孩子吧?” 楊哲整個人直接麻了。 他到底做錯了什么? 被人揍得流血也就算了,為什么還要被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羞辱他像個娘們? 于是楊哲轉(zhuǎn)頭就找了班主任去打小報告。 這事他不能忍。 坐在辦公室的刑芳一聽,氣得把筆都摔了。 “這個丫頭真是野蠻,她爸爸mama可是前腳才剛走,又敢挑撥打群架?敢情我這個班主任就是天天圍著她轉(zhuǎn)的?” “老師,不是打群架。”楊哲捂著包了紗布的腦袋解釋。 邢芳一愣,認(rèn)真看了一眼楊哲這嚴(yán)重的傷勢,斬釘截鐵道: “不是打群架是什么?就她一個人怎么可能把你打成這個樣子?” 直到楊哲抓了幾個同班同學(xué)到邢芳面前作證。 刑芳才終于信了。 還真是葉南傾一個人的手筆! 尤其是監(jiān)控準(zhǔn)確拍到這一幕,又兇又狠,幾乎不像個小姑娘能做出來的事。 楊哲懷疑,要是沒有陸囂拉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這個美妙的世界。 平生第一次生出感恩陸囂的想法…… 葉南傾不在乎楊哲去找誰告狀,此刻安靜地坐在葉安雅身邊的座位上刷題,眼睛時不時微微瞇著,明顯有些犯困。 葉安雅一直在發(fā)抖。 根本沒法靜下心來。 完事之后,葉南傾雖然什么都不說,但一想起剛才葉南傾剛才那個樣子,她就知道,自己又得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