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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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整個云城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權(quán)力者! 葉安雅的身軀猛地一震,驚恐的目光看著葉南傾像是在看著一個怪物。 那天,秦驍當(dāng)著眾人的面宣讀的內(nèi)容在腦海浮現(xiàn): “從簽訂協(xié)議之日起,葉家將不得以任何,名義養(yǎng)育除了南傾小姐以外的任何子女!南傾小姐將作為葉家的唯一繼承人!繼承九州礦業(yè)集團(tuán)!” “那天的事情,你還沒通知給葉華茂嗎?”葉南傾嘴角噙著冷笑,在葉安雅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道。 葉安雅嘴唇緊抿,不停地揉擰雙手。 那天拍賣會上,葉南傾干的那些瘋狂的事,說的那些瘋狂的話她早就添油加醋地告訴葉華茂了。 可是葉華茂說,葉南傾沒那個膽子搶走九州礦業(yè)。 葉南傾不過是個小丫頭,不足以構(gòu)成威脅。 可是現(xiàn)在對上葉南傾這雙幾乎能將人凌遲的眸子…… 這樣的葉南傾真的不足以構(gòu)成威脅嗎? 她猛地推開葉南傾,額頭上冷汗直冒。 誰知她只是輕輕一推,葉南傾就弱不禁風(fēng)地摔在了地上。 葉安雅整個懵住了。 轉(zhuǎn)頭就看見葉南傾倒坐在地上,露出一副受傷的表情。 “meimei,我知道你不想我待在這里,所以恨不得我立刻就離開,可是我怎么能背著爸爸逃走呢?” 說完,葉南傾艱難地爬起來,拖著一瘸一拐的腿蹦跶到葉安雅跟前。 撐開掌心,露出手心那張酒店的房卡。 葉安雅心頭一緊,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這房卡還是還給你吧,這么晚了,我哪也不想去?!?/br> 葉安雅驚得張大了嘴巴,一把將房卡從葉南傾手里拿過想要藏進(jìn)褲兜。 可是已經(jīng)晚了。 “葉南傾!你剛才說什么?”葉華茂大步走過來,威嚴(yán)冷肅的臉上滿是質(zhì)疑。 他二話不說將房卡奪來。 看到上面鑲金邊的“鑫瑞酒店”四個字,葉華茂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爸爸,不是這個樣子的!我只是……” 葉安雅話還沒說完,就見葉南傾上前去抓住葉華茂的手喊: “爸爸!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既然找回了安雅,我就應(yīng)該離開的,不該在這里礙了安雅meimei的眼睛,她也不至于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逼著我離開!” “安雅meimei變得現(xiàn)在這樣面目全非,又是不擇手段出軌我的未婚夫又是陷害我誣陷我,都是我的錯。” “我還是離開這里吧?!?/br> 說完,葉南傾哭哭啼啼地就要上去收拾行李。 “葉南傾!你給我站??!”葉華茂冷聲喊道。 葉南傾現(xiàn)在還不能走! 下一秒,他轉(zhuǎn)身給了葉安雅一巴掌。 “賤種!” 葉安雅被打得腦瓜子嗡嗡響,眼淚更是洶涌而出。 她自從回到葉家的這么多年來,葉華茂可是從未對她動過手的,對葉南傾動手倒是常事。 可這一巴掌,差點(diǎn)打歪她的嘴巴。 葉南傾在不遠(yuǎn)處捂著嘴巴偷偷笑。 薛云嵐趕緊沖上前來,扶著葉安雅搖搖欲墜的身體,對著葉華茂聲淚俱下: “老公,安雅好歹是你的親女兒!你怎么可以這樣打她?” 葉華茂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當(dāng)著程家人的面,我的臉都被丟光了!你知道從飯店出來以后,我私底下給了姜彩霞多大一筆錢才說服她刪掉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記錄嗎?” 聽說聊天記錄被處理了,葉安雅在一旁松了一口氣。 薛云嵐無可反駁,對葉安雅的心疼轉(zhuǎn)化成對葉南傾的憎惡。 她狠狠拽著葉南傾將她拖到葉華茂跟前。 “如果不是這個丫頭平日里欺負(fù)安雅欺負(fù)多了,安雅也不會做出這些反常的舉動,她從回到家的第一天起,就一直很乖的,絕對不是這個樣子!” 葉華茂的視線從葉安雅那張跟他有幾分相似的臉上閃過,眼底有幾分動容。 葉南傾將眼前一切盡收眼底。 只覺得諷刺至極! 葉安雅勾引她的未婚夫,倒成了她的錯,真是天大的笑話。 無論她做什么,葉安雅永遠(yuǎn)都是對的,她永遠(yuǎn)都是錯的! 這就是為什么她永遠(yuǎn)都無法跟他們成為一家人。 上輩子的忠心耿耿和言聽計從,換來的,是眾叛親離,是死后靈魂不得安放! 她勾唇,嘴角扯出一抹決然冷笑。 “惡心!” 葉華茂和薛云嵐皆是臉色一震,“葉南傾!你說什么?” 真是無法無天。 “我說你們一家子的嘴臉讓我感覺到惡心!怎么?我做錯了事情,又是罰跪又是關(guān)地下室的,葉安雅連人倫都不顧,都不需要受到任何責(zé)罰?!?/br> “公平嗎?親生的和撿來的,到底是不一樣!” 她眸色幽幽泛寒,諷刺道: “既然你們無法履行承諾,亦無法按照協(xié)議規(guī)定的來辦事,那九州礦業(yè),我便不客氣地收回來了。” 似乎九州礦業(yè)這幾個字觸到了葉華茂的逆鱗。 他狠狠抓起葉南傾的手腕,眸色變得兇狠。 本性頃刻間暴露! “葉南傾!別忘了,你的親生父母早就死了,九州礦業(yè)!是我的!你休想動歪心思!” 正在這個時候,管家風(fēng)風(fēng)火火從外面趕來,一臉的倉皇和驚疑。 “葉……葉總,陸氏集團(tuán)的陸少來了!” 葉華茂眸色瞬間一變。 陸氏集團(tuán)? 陸燃? 他怎么會來這里? 來不及多想,葉華茂匆匆放開葉南傾,著急忙慌地趕去迎接。 凌晨一點(diǎn)半的夜晚,泛著凄凄的寒意。 可葉家門口排列整齊的商務(wù)車和全副武裝的打手,威嚴(yán)氣勢不減。 饒是見慣了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葉華茂在走出門的那一刻,也恍然有一種要被拉進(jìn)刑場的感覺。 他匆忙得連睡衣都來不及換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走到陸燃跟前。 “不知道陸少這么晚來這里,是發(fā)生了什么?” 陸燃雙手插兜,目光環(huán)視四周,刀削冷硬的臉不自覺透著狠。 “我來接個人?!?/br> “接人?”葉華茂納悶不已,神情費(fèi)解。 陸燃嗤笑一聲,“聽說今天下午南傾小姐被葉總你擅自帶到這里?” “南傾?”葉華茂一雙眼睛瞪大,“她是我女兒,怎么能說是擅自帶到這里呢?” 陸燃冷銳的眸子已經(jīng)噙著不耐。 他隨意揮手,“去!把南傾小姐找出來!” 一行人行動整齊地闖進(jìn)葉家別墅。 葉安雅被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劫匪,縮在角落里哇哇亂哭。 誰知道那些人只是來到葉南傾跟前,恭敬地齊聲道: “南傾小姐,陸少來接您了!” 陸少? 是上次在云上城見到的那個陸燃嗎? 他這么晚跑來這里就是專程為了接走葉南傾的嗎? 想到這里,葉安雅匆匆跑出去,想要再看那個男人一眼。 那個比程方奕不知道尊貴多少倍的男人…… 整個云城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權(quán)力者! 她好不容易擠出大門,看見葉南傾在眾人的保護(hù)下被送到陸燃跟前。 男人修長的身影在月色中,孑然而立,渾身上下透著尊貴強(qiáng)大的氣場。 就連她一直以來都十分敬畏的父親在這個比他小了多少歲的男人面前,也眼巴巴地不敢說一個“不”字。 葉安雅鼓起勇氣,裹著睡衣匆匆跑到陸燃跟前,溫柔一笑,眸色清純。 “陸少,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