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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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底淚水蜿蜒,小臉透著無辜,“爸!媽,我沒有讓程少向我求婚,也從來沒有勾搭過程少,你們相信我!” “你這個小賤蹄子,你自己做的事情你還不承認(rèn)?”姜彩霞忍無可忍地站起來,拽了拽程方奕,“你把你的手機拿出來!” 意識到即將可能發(fā)生的事情,葉安雅臉色一陣慘白不適,舌頭在發(fā)抖。 程方奕動作緩慢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僵硬地遞給了姜彩霞。 姜彩霞一邊展示證據(jù)一邊振振有詞道: “葉安雅給程方奕發(fā)的信息里,有一半都是明里暗里的挑撥方奕跟南傾的關(guān)系,甚至還主動暗示方奕去家里的小閣樓找她!這不是勾引是什么?” “真是不知檢點!” “她還敢給程方奕發(fā)女仆照!” “說什么晚上一個人睡寂寞,想要方奕去找她!” “就連三個月前自稱跟蹤葉南傾去醫(yī)院看見葉南傾進(jìn)了婦產(chǎn)科的那一次,也是她一個人的自導(dǎo)自演!” “真正懷孕然后打了孩子的,其實是葉安雅!而且竟還是她主動不讓程方奕戴套的!說這樣比較有感覺!” “葉夫人,想必你也沒想到吧,你好不容易找回來的親生女兒,背地里是一個妖艷賤貨!” “玩得可真是花??!” “就這么缺男人嗎?連自己的姐夫都不放過!” “三個月前葉南傾被罵得人盡皆知, “……” 姜彩霞一字一句毫不留情地甩出,扭曲的臉上盡是諷刺。 她知道,不這樣做,根本不可能讓葉南傾動搖,也解釋不過去方奕為什么要跟葉安雅求婚! 只能將這一切都?xì)w結(jié)于葉安雅頭上! 葉安雅雙眼含淚,一雙嘴唇幾乎要被咬出血來,額頭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細(xì)汗,腳尖不安地顫抖著。 怎么會這樣? 往日姜彩霞對她說過的話一字一句在腦海里浮現(xiàn): “安雅,你真是比你那個沒教養(yǎng)的jiejie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安雅,如果你是我兒媳婦,阿姨一定高興壞了。” “呵!葉南傾算個什么東西?還真以為我程家看得上她?就算她跟方奕訂婚了,在阿姨心中,你才是我們認(rèn)可的兒媳婦!” “……” 往日的一切,跟眼前的場景,大相徑庭! 都變了! 程方奕變了,程夫人也變了!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坐在一旁的薛云嵐頓時覺得口干舌燥,巨大的信息量讓人猝不及防,胸口好像被狠狠地勒住,喘不過氣來。 “這……這怎么可能?” 第31章我會讓你整個葉家都永無翻身之日! 她記得三個月前,葉安雅跟葉南傾連續(xù)幾天不見人影,回來以后臉色蒼白了許多。 她質(zhì)問起來的時候,葉安雅說她不小心撞見葉南傾去醫(yī)院打胎,便不放心地在醫(yī)院默默觀察著葉南傾。 葉南傾一口否認(rèn),說自己是被人綁起來監(jiān)禁住了。 她怎么可能相信葉南傾的話!當(dāng)即認(rèn)定事實就是葉南傾在外面廝混懷孕了,去醫(yī)院打了胎不敢向家里人說。 她葉家也要臉,當(dāng)即封鎖一切消息線索。 可不知怎么的,這消息還是傳出去了一些。 葉家的臉都被丟盡了! 自那以后,她更是沒有給過葉南傾好臉色,對她不是打就是罵。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 譏諷的冷笑從葉南傾嘴里吐出來。 薛云嵐瞬間清醒,側(cè)頭就對上葉南傾陰惻的視線。 “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喊你葉夫人了吧,你配做我母親嗎?薛云嵐!” “訓(xùn)我之前也不好好想想,那個凡事二話不說往我身上推卸反而將葉安雅的責(zé)任摘得干干凈凈的人是誰?” “那個貶低我打壓我讓我卑微到塵埃里的人是誰?” “葉夫人!你只配守著你的葉安雅,休想覬覦屬于我的任何東西!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六親不認(rèn)!” 一字一句,聲若雷霆,卻無一不是對這對母女惡習(xí)的控訴! 姜彩霞見自己的目的差不多也達(dá)到了,臉上擠出小心翼翼討好的笑容,對葉南傾溫聲道:“南傾,現(xiàn)在你相信方奕了嗎?” 原本以為這一場腥風(fēng)血雨過后,葉南傾斷然不會再追究下去。 畢竟這一連串都是對葉安雅的公共處刑! 卻不曾想,少女精致的眉眼間,挑起冷傲的笑,幽幽吐出三個字: “不相信。” “這……”姜彩霞張大了嘴巴,一股羞怒的情緒差點直沖滿門。 為什么都做了這么多,這個丫頭居然還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她生生忍住,嘴角牽出一抹尷尬的笑,“南傾啊,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方奕都是被葉安雅勾引的。” “但這不代表程方奕對葉安雅沒感情啊,畢竟在我看來,他們情濃似海,如膠似漆?!?/br> 薛云嵐再也忍不住,狠狠地扯著葉南傾的頭發(fā)從座位上拽起,動作極其粗暴。 “你還要怎么樣?葉南傾!” “在這么多人面前這么踐踏安雅,她是個女孩子啊,你這樣讓她以后怎么生活???” 葉南傾眉眼閃過一絲不耐,反手拽著薛云嵐的頭發(fā)就將她的臉摁在了餐桌上,順起一把鋼叉就懟著薛云嵐的臉。 “葉夫人!我沒警告過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怎么?今天是我逼著程夫人將程方奕的手機拿出來公開處刑的嗎?” “你別忘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葉安雅是個什么東西?我為什么要費時間費功夫去踐踏她?真以為我不嫌臟的?” “你這個垃圾一樣的女兒,也只有你自己當(dāng)個心肝寶貝,都是一樣的黑心貨色!” 在場的人,無一不大驚失色。 看著葉南傾的眼神像是看著來自地獄索命的惡鬼。 渾身上下狠戾薄情的氣勢讓人毫不懷疑,葉南傾在玩真的。 那鋼叉幾乎要戳破薛云嵐化著濃妝的臉蛋! “放肆,你快放手!”葉華茂雷霆般的怒聲爆發(fā)而出。 可真正對上眼前少女陌生的視線和冷徹入骨的一雙眼睛,脊柱卻升起密密麻麻的涼意。 那雙眼睛,藏著滔天的恨意,說是殺父之仇也不為過。 葉南傾手一松,嗤笑一聲,“沒意思?!?/br> 鋼叉隨手一甩,好巧不巧落到了葉安雅餐盤里。 葉安雅本就哭得梨花帶雨,見狀,更是“哇”的一聲大哭出來。 又倔強地在心底將葉南傾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在場最有威嚴(yán)的程老爺子壓著心底的煩躁開口道: “葉南傾,我知道你心中有許多怨言,今天我代表程家,向你以及整個葉家賠罪,你看行不行?” “你?程老爺子一大把年紀(jì)了還倚老賣老,你猜你向我賠罪,我是應(yīng)還是不應(yīng)呢?”葉南傾微微挑眉,神色放肆極了。 毫無尊重而言。 老爺子如鯁在喉。 可將眼前人跟早些年京都那個女人聯(lián)系起來,倒是一點也不覺得違和。 還真是……連性情都一模一樣。 桀驁得不行。 “葉南傾,你到底還要任性到什么時候?程老爺子的身份你還不清楚嗎?程方奕也并沒有犯多么嚴(yán)重的錯誤?!?/br> 說完,葉華茂十分慎重地對程老爺子道:“孩子沒教育好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失職,既然您從京都特意趕來商談婚事,那么我們將這門婚事提上日程就是?!?/br> 他在心中已經(jīng)打好了算盤。 只要他在葉南傾嫁到程家之前將鼎盛集團的那筆股份拿來,后續(xù)再借程家的勢力而上。 一舉兩得。 葉南傾啊葉南傾,當(dāng)年收養(yǎng)你,真是我葉華茂做過最劃算的買賣! 正這么想著的時候,臉上一涼,驚得葉華茂連忙起身,椅子被撞得“砰”的一響。 睜開眼,卻見葉南傾興致乏乏地晃著空空如也的紅酒杯,嘴角噙著惡魔般的笑容。 “不好意思誒,葉總,手抖了?!?/br> 葉華茂整個大寫的震驚,一雙眼睛幾乎要瞪出來。 手抖了?手抖了能將一整杯紅酒一滴不漏地灑在他的臉上。 他抬手要給葉南傾一巴掌。 程方奕快速地沖過來,一把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