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3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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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曾經(jīng)單打獨(dú)斗的潛伏人員的汪季銘,還是選擇自己一個人去西南。 有時候,人多了,未必是助力。 汪季銘也是有很多技能傍身的,現(xiàn)在,他就化身成了玉石生意人,開著車,叼著雪茄,大喇喇地開車進(jìn)了西南。 他修了眉毛,染了頭發(fā),化了妝,加深了輪廓,整個人年輕了不少。 別說,這么一整,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就是蕭玖和秦硯在,也不一定能第一時間認(rèn)出他來。 汪季銘:……誰還沒有兩把刷子了。 憑借著生意人的身份,汪季銘成功打入了當(dāng)?shù)貏萘χ小?/br> 無他,他手上好的玉石多啊。 當(dāng)然,這個也是何先華批給他做門面的,都是有編號,記錄在案的。 等案子查完了,這都是要完璧歸趙的。 反正,汪季銘憑借著玉石商人的身份,在西南地界混得是風(fēng)生水起。 當(dāng)?shù)貏萘Φ囊恍┊?dāng)家人都已經(jīng)開始跟他稱兄道弟了。 沒辦法,汪季銘本人確實(shí)是有些人格魅力在身上的。 他放下身段的時候,把一個豪爽大氣,熱愛交友,又有點(diǎn)老于世故的生意人的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 他在極短的時間里,賺得盆滿缽滿。 汪季銘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常??粗掷锏拇罅垮X財發(fā)呆。 這錢來得太快,太容易,要不是他心性堅定,說不好真有可能就這么沉淪了。 也難怪胡勝利會晚節(jié)不保了。 這相當(dāng)于,每天都能看到金銀元寶在自己面前飛來飛去,這么多年下來,真能忍住不伸手? 眼下的情況來看,胡勝利是沒有忍住的。 通過幾次接觸當(dāng)?shù)貏萘?,以及汪季銘的明察暗訪,他發(fā)現(xiàn),胡勝利這孫子,不僅伸手撈了錢,還玩大發(fā)了。 從前,胡勝利心里對權(quán)勢,對錢財,是有企圖的,但是,他也愛惜羽毛。 畢竟,如今的身份地位也是他年輕的時候拋頭顱灑熱血得來的。 而且,說句不好聽的。 他都半截身子入土了,如今,吃喝不愁,又有權(quán)柄在手。 實(shí)在沒有必要鋌而走險,給自己找事。 最多,他就是眼紅一下當(dāng)?shù)貏萘Φ氖杖耄睦锇盗R一句,早晚要把他們都干翻了。 然后yy一下,錢和寶貝都?xì)w自己的畫面。 最后,再偷偷伸手給自己喝口湯。 當(dāng)然啦,就是這口有點(diǎn)稀的湯,也夠他喝得飽飽的了。 然而,人的欲望是無窮盡的。 雖然喝湯就能飽,但是,胡勝利覺得rou更好吃,飯更實(shí)在。 只是,畢竟有顧慮,一直猶豫著。 導(dǎo)致胡勝利改變想法,開始行動的原因,當(dāng)然不僅僅是汪季銘找他運(yùn)國寶回京城的事情了。 在那之前,他就已經(jīng)有了想法。 可以說,國寶正好撞在了槍口上,擴(kuò)大了他的野望。 明晃晃的功勛和錢財放在了已經(jīng)動了心思的胡勝利面前,他能忍的?。?/br> 那絕對忍不住的??! 之后,汪季銘借著天險深淵的意外,順利帶著國寶回京城,順利入華國博物館的庫。 這里面就沒有了胡勝利的什么事了。 然后,胡勝利的也明白,汪季銘肯定是懷疑上了自己。 畢竟是多年的戰(zhàn)友,他對汪季銘還是很了解的,有了疑問,他一定會去查。 這么一查,他必定出事。 從胡勝利在華國一開放,就把妻子兒女全部送到國外就能看出。 他這幾年犯的錯誤不小,喝的湯估計能把正常人撐壞。 胡勝利猜到,等國寶的事情塵埃落定之后,汪季銘肯定會來西南徹查他。 到時候,他晚節(jié)不保,要下臺不說,他國外的妻子兒女的生活來源也會斷掉。 胡勝利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 妻子兒女對他是很重要。 但是,防著自己的事情被妻子兒女猜到,也是防著他把自己的老底交了,錢都給了,自己會被蹬掉,他都是每個月找人給他們匯款的。 這他要是一出事,他們家就差不多是團(tuán)滅了啊。 他可太知道,國外的月亮不比華國的圓了。 要是妻子兒女沒了錢,那在國外的日子,可真不是人過的。 他疑心病是重,但對妻子兒女的感情也是真的。 于是,他想了個釜底抽薪的主意——分裂自治。 這對當(dāng)?shù)貏萘碚f,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真的能分裂自治了,他們憑借這里天然的地里位置,什么錢賺不了啊。 于是,沒有任何波瀾的,敵視的雙方瞬間和解到達(dá)蜜月期。 并且開始暗中行動。 汪季銘查出這些的時候,差點(diǎn)心梗。 這胡勝利的膽子也太大了。 他以為他是誰? 真的引起暴·動,最后的受益人會是他? 天真! 當(dāng)?shù)貏萘Υ虻木褪求氩断s黃雀在后的主意。 到時候,事情可真的是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沒說的,他立刻就準(zhǔn)備離開西南。 他要把這個消息盡快送回京城,然后,由軍部直接接手西南駐軍,阻止胡勝利他們的異想天開。 汪季銘怕附近的駐軍里有胡勝利的人,他都不敢在附近打電話回京城求援。 他原本的打算是,日夜兼程,趕回京城,把事情報上去。 這事太大,他跟何先華都扛不住的。 誰知道,就在他開著車快要離開西南地界的時候,他被人給圍了。 就是前文所說的,他遇上的是“人多勢眾”。 真正意義上的哦。 汪季銘和他的車,被其他人和車圍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稱得上插翅難逃。 汪季銘:……吾命休矣! 呃,還沒有完全休。 胡勝利穿過人群來到汪季銘的面前,笑得一臉志得意滿,他對汪季銘說道:“老汪,我一直很欣賞你,這你是知道的?!?/br> “你已經(jīng)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怎么樣,有沒有興趣留下來輔助我?” 他張開雙臂,微微一笑,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已經(jīng)被他收入了囊中。 “只要你留下來,我給你的待遇,不會比在京城的低。” “老汪啊,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啊。” 汪季銘:……想屁吃! 他連話也懶得跟他說,環(huán)顧了一下周圍,尋找生機(jī)。 然而,人和車實(shí)在是多,圍得密密麻麻的,他很清楚,闖是闖不出去了的。 胡勝利還在喋喋不休:“老汪啊,你人不留下來就算了,那些證據(jù),你可得留下來啊。” “你沒還沒來的及把證據(jù)送去京城吧?” “這樣,咱們到底多年的情分,我也不為難你,你把證據(jù)給我,我放你離開?!?/br> 知道汪季銘不會輕易相信,他又補(bǔ)了一句:“你立個誓言,不把西南的事情說出去,并且,終身不再踏足西南地界?!?/br> “怎么樣?” “當(dāng)然了,你以后要是改了主意,想要投奔我了,我也是隨時歡迎的?!?/br> 說完后,他就要笑不笑地看著汪季銘,仿佛勝券在握。 汪季銘知道,胡勝利此舉,無非是想要折辱他罷了。 他化妝成這樣,都被胡勝利識破,還及時帶人追了過來,說明西南已經(jīng)盡在他的掌控。 胡勝利會不知道,他根本沒有機(jī)會把證據(jù)往京城送嗎。 他就是想看到自己因?yàn)榕滤纴G掉自己的底線與尊嚴(yán),向他搖尾乞憐。 胡勝利把他也拉下來,變成跟他一樣的存在,仿佛這樣,就能洗去他為了錢權(quán)而變節(jié)的污點(diǎn)。 他會更加理所當(dāng)然的覺得自己沒有做錯。 看,汪季銘在對岸的糖衣炮彈下沒有變節(jié),最后,還不是跟著他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