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3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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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可能的。 一心修煉,想要有個好的結(jié)局的精怪不會主動招惹人類,給自己留下因果,埋下禍根。 想要傷害人類得到好處的精怪,起碼得修行有成,有了一定的神通。 話說,通過修煉都能有神通,還為什么要去招惹人類,給自己找事? 是嫌自己的雷劫不夠聲勢浩大嗎? 而一些小精小怪,是傷不到人類的,還有可能被人抓住,當(dāng)成天材地寶燉了補身體。 大補的呦。 精怪先動的手,人類連因果都不沾的。 所以,修行有成了的,為了自己的修行不會輕易招惹人類。 也就是說,人類打不過的精怪妖族很少會為難人類。 沒有什么修為的,跟人類搗蛋,可能會成為人類的盤中餐。 因此,人類與精怪之間,幾乎是沒有什么交集的。 哦,會有人說,那古來這么多狐貍精勾引書生的故事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就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這類狐貍精怪,基本都是沒有什么修行的跟腳,想要走捷徑,取人類精氣用來修煉。 它們也不求什么大道,只想不擇手段增加自己的實力。 天道偏愛人族,這種事情上,人類還是有選擇的。 給出精氣的大前提,就是人類本身自愿。 如果人類不自愿,呃,那就是白嫖? 凡舉被狐貍精得手的,要么本身就是酒色入腦,狐貍精說什么就是什么的。 要么就是,嗯,真愛了。 蕭玖:……還能這樣? 奇奇怪怪的知識漲了一些。 這一路上,秦硯給蕭玖科普了很多精怪妖族修煉的禁忌。 蕭玖聽的狠認(rèn)真。 “其實,人類中還有一種神奇的存在?!辈恢老氲搅耸裁?,秦硯主動找了個話題。 “神奇?”蕭玖疑惑,“我以為蠱師就是人類中最神奇的存在了?!?/br> 秦硯搖頭失笑:“那只是一點微末的驅(qū)蟲的奇yin技巧罷了?!?/br> 蕭玖:……我覺得挺厲害的呢。 紫玉和碧玉棒棒噠! 不過蕭玖沒有反駁,她知道秦硯知道的比她多多了。 “我跟你說的是真正有大能力的人類?!鼻爻幷f道。 蕭玖就做出了洗耳恭聽的樣子。 秦硯便娓娓道來。 六界分明,其中生存繁衍生息的也是界中原有的生靈。 比如人界,其中生存著的都是人族。 其他如草木動物,都是普通生物。 秦硯說的有大能力的巫,人界本來是沒有的。 上古時期,祖巫共工怒撞不周山,導(dǎo)致天柱斷裂,山河倒灌,這才有后面的女媧煉石補天等等系列的故事。 這些,秦硯就沒有細細展開了,而是說起了巫的來歷。 祖巫共工撞山后,他自己也被埋在的不周山下不得出。 共工司水,他被埋不周山后,這一片就沒有再下過雨了。 周圍的部族就請了德高望重的祭司去不周山祭奠共工,希望他神魂有靈,能憐惜這片土地,降下雨水。 讓這片土地上的人類能繼續(xù)繁衍生息。 共工感念人族生存不易,就把一滴自己的本源精血贈與那位祭司,給予了他溝通天地的能力。 他可以憑借這個能力,向天祈愿求雨。 那祭司因此得了大神通,又能護佑一方百姓,自然感念祖巫共工,就自稱為——巫。 蕭玖:…… 她的腦袋曾經(jīng)被西方的童話故事澆灌過。 聽到巫,最先想到的就是那些不怎么善良的女巫。 倒是沒有想華國這邊竟然還有巫這個厲害的種族。 “不是種族?!鼻爻幷f道。 “嗯?” “歷代,巫就只有一個。”秦硯轉(zhuǎn)了個彎后,繼續(xù)說道,“新的巫的出現(xiàn),就代表著老的巫的寂滅?!?/br> 蕭玖點頭表示受教了,然后,她有點回過味來了。 之前,是她在詢問精怪妖族的事情,秦硯知無不言還好理解。 現(xiàn)在,怎么還給她科普起巫的事跡來了? 想了想后,蕭玖直接把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你是不是懷疑那棟樹屋里住著的是巫?” 秦硯知道蕭玖敏銳,肯定會覺察,他大方承認(rèn)。 “這個世界雖然也有如靈玉和吸血鬼這樣的存在,不過,它們都是因緣際會才會生成?!?/br> “本身,這個小世界是末法時代,加上有大功德者言出法隨,建國后,已經(jīng)不能成精了?!?/br> 蕭玖點頭,吸血鬼和靈玉都是建國前不知道幾百年留下來的了,她能理解。 “巫也不可避免受到影響,加上血脈傳承,一代代稀釋,越來越弱是必然?!?/br> “除非有巫能得天地造化,覺醒祖巫血脈。” “但是,在曾經(jīng)仙神文明燦爛的年代,還能實現(xiàn),現(xiàn)在,肯定是不可能的了?!?/br> “那你怎么會想到巫的?”蕭玖問道,像她,最先想到的就是木界。 秦硯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巫因為能溝通天地,不宜沾上因果,便離群索居,多是會擇林而居?!?/br> “擇林而居?!笔捑了妓髁艘幌戮兔靼琢饲爻幵捓锏囊馑?,“樹屋?” “沒錯?!鼻爻幯a充道,“巫雖然能溝通天地,但無法修行,沒有法力,只能溝通草木為他們所用?!?/br> “如果樹屋里的是巫,他為什么要把左團長的侄女抓了又放?” “這我就不知道了?!鼻爻幷f道,“只能到了那邊,問過后,才能知道了。” “那又為什么左團長和他的戰(zhàn)友都無法接近樹屋。” 秦硯:…… 秦硯不說話,蕭玖就好奇地看著他。 沒辦法,秦硯只能繼續(xù)給蕭玖解惑:“因為巫一直都是女性,她們覺得男性氣息渾濁,會污染她們附近的空氣,影響她們的氣運。” “噗!”蕭玖沒忍住笑了出來,萬沒有想到是這個原因。 “這么說,住在樹屋的巫并沒有傷人的意思了?!笔捑劣终f道。 如果她有意傷人的話,左團長和他的戰(zhàn)友,也不可能每次都只是被弄昏送走了。 秦硯點頭:“許是有所求?!?/br> “那她怎么不直說。”蕭玖又問道,然后,她自問自答,“噢,現(xiàn)在還不知道,等到了再說。” 兩人又聊了很多,還說起了汪季銘。 “秦硯,我總有種感覺?!?/br> “什么?” “我覺得,老汪此次西南之行不會很順利,咱們忙完這里的事情后,估計還得轉(zhuǎn)道西南,把人撈回來?!?/br> 蕭玖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顯然,她是真的這么想的。 秦硯:……對老汪這么沒信心的嗎? 汪季銘:……不,我不需要,我能行! “那就去一趟?!鼻爻幮χf,“怎么說,人家在去西南之前也請咱們吃了頓好的?!?/br> “對?!笔捑列χ狻?/br> 這么一路說著,輪換著開車,幾天后,他們就到了東北的地界。 根據(jù)汪季銘給的地址,他們找到了這里的軍區(qū)營地。 左唯宗接到汪季銘的電話后,就開始翹首以盼援手的到來。 這幾天,他直接就請假在家里,看著家里的女人們,不讓她們離開。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誰???” “是左團長的家嗎?”外面?zhèn)鱽砟贻p女子的聲。 聽對方這么問,左唯宗對來人的身份有了些猜測。 他立刻過去開門,笑著說道:“是汪季銘請你們過來的嗎?” 蕭玖點頭:“是,我們是受了汪局的請托過來的,我是蕭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