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2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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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硯見對方打定主意,也就不再廢話。 “關(guān)掉手電筒?!彼f。 他話音落下的下一瞬,手電筒黯淡的光亮就瞬間消失了。 如此也可以看出,青年人對異能離體的迫切。 蕭玖不理解,她自己不僅有異能,還有空間。 有的時候,確實會有種自己會不會在什么時候露了馬腳,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什么的困擾與惶恐。 但對比金手指帶來的好處,蕭玖完全能接受自己因為要守著秘密需要比旁人更加謹(jǐn)慎的生活態(tài)度。 換了她,她只會想辦法把異能控制住,收歸己用,絕對不會放棄異能。 當(dāng)然,前提是不危及生命。 但此時,蕭玖沒有多說什么。 一方面,對方是成年人,且對去掉異能表現(xiàn)出了迫不及待,她尊重對方的選擇。 另一方面,她直覺,秦硯出手幫青年人,有他的目。 你情我愿的事情,她沒有立場干涉,也不會干涉。 山洞里,只留下三個人的呼吸聲。 秦硯右手微張,手心里出現(xiàn)了界。 他伸手往前一送,界仿佛有了意識,直接往青年人的頭頂飛去。 隨著界身上交替出現(xiàn)的青色和紫色,青年人身上也出現(xiàn)了藍(lán)色。 然后,青年人的胸口藍(lán)光漸漸加深,慢慢凝成了一顆藍(lán)色的水滴狀的晶石。 藍(lán)色晶石漸漸離開青年人的胸口往上飄,慢慢靠近青紫二色的界。 青年人在藍(lán)色晶體離體后,就昏了過去。 所以,他沒有看到,藍(lán)色晶體接觸青紫二色的界后,直接融了進(jìn)去。 原本青紫二色的八卦成了三色的圓盤,光暈消失后,直接又飛回了秦硯的手中,消失不見。 沒多久青年人就醒了過來。 蕭玖從空間里拿出手電筒打開,見狀問道:“你還好吧?” 青年人醒來后,沒有覺得哪里有不舒服,倒是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終于不再每時每刻冒水了。 他開心的在原地蹦跶了幾下:“太好了,我終于不是怪物了,我要回去找大美了,我可以和她結(jié)婚了!” “蕭玖,秦硯,謝謝你們啊。” “為了報答你們,你們有什么問題快問我,問完了,我就要走啦。”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高興,蕭玖也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后不客氣地問道:“你是怎么知道阿郎的?” “你跟他又是什么關(guān)系?” “關(guān)于阿郎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阿郎車上的‘華’字也是你刻的嗎?還有那張火烤后顯字的白紙,也是你放在車上的吧?” “你知道組織嗎?” “‘華’字,除了口訣還有其他的意義嗎?” “關(guān)于王莽墓的口訣,你是從哪里知道的?” “還有,阿郎跟什么人聯(lián)系得比較多?” “跟他接觸的人里有沒有姓華的?” 蕭玖有很多問題要問,見青年人愿意解答,自然不會客氣。 她把自己目前能想到的問題先問出來,然后,邊聽答案,邊想新的問題。 “阿郎不知道我,是我偷偷跟著他的。” 根據(jù)青年人的說法,他身上冒水,不是天生如此的。 他十歲那年,阿郎帶著人去他們村落所在的山上盜墓,他因為好奇,偷偷跟著下墓。 在那座墓里,他不小心被一塊藍(lán)色的石頭劃破了手心,他很害怕,就沒有再繼續(xù)跟著阿郎他們,偷偷回到了家。 到了第二天,他身上就開始冒水。 山民愚昧,認(rèn)為是他得罪了山神,山神降下了懲罰。 村里一致認(rèn)為,如果不把他趕走,山神將會降災(zāi)。 家人沒辦法對抗整個村子,又傷心,又怪他整日就知道瘋跑亂玩,還惹了禍。 為了不連累家里其他人,也為了他的安全,即使不忍心,也只能把他趕走。 不然,有些偏激的村民可能會直接對他不利。 他很害怕,哭著求家人不要趕走他,他以后都會聽話。 然后,他一哭,身上的水冒得更兇了。 家人見狀也不敢繼續(xù)留著他,他直接就被趕出了家門。 小小的他無處可去,想到自己的異常是下了墓之后開始的,就又偷偷下了墓。 他想著上次下墓帶走了奇怪的冒水能力,他再下一趟墓,冒水的能里就能還回去了。 這純粹是他想多了,他上下了好幾次墓,身上的水還是不停地往外冒。 他不死心,最后又試了一次。 就是在那一次,他聽到了阿郎口中的那幾句口訣,他直覺,這也是這座墓里的東西。 這也可能是解決他身上冒水現(xiàn)象的關(guān)鍵。 作為一個并不識字的小文盲,他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才把這幾句話背了下來,并時不時拿出來記憶。 他明白,比起阿郎,他對一切都一無所知,而且他被家人趕了出來,本身也無處可去。 為了能解決掉自己身上冒水的奇怪現(xiàn)象,他幾乎沒有多想就跟上了阿郎。 不知道是不是身上冒水的緣故,他的身手變得異常矯捷靈敏,落地?zé)o聲。 他就這樣跟著阿郎,一跟就是十多年。 那段口訣怎么寫,他也是看到阿郎默記的時候,才硬記了下來。 會寫了那些字,在阿郎不在書房的時候,他就拿他的紙筆練習(xí)。 身上冒水后,他似乎天然就知道了檸檬水寫字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以他現(xiàn)在的身手,出入很多地方都如入無人之境。 阿郎想辦法買來哄小媳婦的很多水果,其實最后都進(jìn)了他的嘴里。 這檸檬,他咬過一口,就被酸倒了牙。 他直接就擠了汁水用來寫口訣,加強(qiáng)記憶了。 可惜,他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就用檸檬水寫了一遍后,就不耐煩了。 倒是什么時候覺得需要加強(qiáng)記憶了,會隨手在哪里刻個“華”字,增加一下印象。 那次,他剛寫完字,阿郎就往書房來了,沒辦法,他只能翻窗離開。 那個時候,他有點(diǎn)害怕,因為,他所到之處,水就流到哪處。 他怕阿郎發(fā)現(xiàn)書房的水跡后,開始懷疑什么。 那他以后要跟著阿郎可能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只是,也不知道怎么的,阿郎竟然認(rèn)為書房的水跡是他那如花似玉的小媳婦,因為不滿意他總待在書房,故意給他使的壞,完全沒有往別的方向想過。 青年人:……不懂,但慶幸。 其實,阿郎沒有什么懷疑也很正常,他是大蠱師,身上帶著各種各樣的蠱蟲。 像辨別家中有沒有陌生氣息的蠱蟲,他肯定不止一種的。 蠱蟲沒有預(yù)警,他當(dāng)然也不會多想。 畢竟,誰也不知道,會有人因為身上時時冒著水,反而掩蓋了自己的氣息呢。 青年人一時間沒找到藏身的地方,就直接往阿郎車子的后備箱躲了。 那時候,他手上剛好有塊石頭,就直接在那里刻了個“華”字。 怕自己身上的水會弄壞阿郎的汽車,被他察覺出什么,等阿郎一離開書房,他也很快就離開了。 “阿郎這人很狡猾,他盜墓得到的真正的好東西都藏在了他的幾個私庫里。” “賣給那幾個丑八怪外國人的東西其實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嘿嘿,我親耳聽他說的,說那些外國佬是傻子,只要是華國出去的東西,都當(dāng)寶貝供著?!?/br> “那些真正的好東西,他要藏著,嗯,保值的,對保值。” “他說,奇貨可居,等以后,市場行情好了,他手上的寶貝能賣出天價。” 蕭玖:……他可真是個大聰明。 如果不是她和秦硯,沒準(zhǔn)還真能被阿郎等來古玩市場的爆火,進(jìn)而大賺特賺。 “你知道,阿郎經(jīng)常跟誰聯(lián)系嗎?” 青年人搖頭:“具體是誰不知道,反正,他每去一趟他自己開的飯館,回來后,過幾天,他手上的古董就會少幾件?!?/br> 蕭玖和秦硯對視一眼,看來,阿郎還把那家飯館當(dāng)做自己的交易場了。 “那你知道華長江這個人嗎?”蕭玖又問。 華長江就是阿郎交待的,當(dāng)年跟他勾結(jié)的公安局長。 “華長□□年人想了想后,搖頭,“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跟一個權(quán)力很大的人聯(lián)系很緊密?!?/br> “可惜,他每次去見這個人的時候,特別警惕,我不敢跟上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