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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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親大哥,封思道?!苯舷劝逊饫系纳矸萁榻B了一下,“我們兄弟二人分開多年,遲暮之年才得以重聚,我邀請他來這邊住幾天,我們好好聚聚?!?/br> “歡迎歡迎,正好,咱們可以多個人試試新墨?!瘪T老是個很溫和的人,聞言,非常能體諒姜老的心意,立馬對封老的到來表示了歡迎。 邱老五表達地更加直接,他連忙把小爐子升起來,開始準備茶點。 蕭玖把人扶到床邊的小塌上坐下,對邱老五說道:“五叔,我來泡茶吧。” “行。”他看了眼手表,“我去食堂打飯,聽說今天有新鮮的鰱魚,鰱魚膾是廚師的拿手菜,我得去早點,晚了就沒了。” 他和家里的其他人打了聲招呼,去廚房拿了飯盒就往外走。 “大哥,這鰱魚膾味道真的是一絕,你待會兒好好嘗嘗。” “對了,這是我的老兄弟,馮德滿,是小玖那丫頭的師傅,她的一手醫(yī)術,都是老馮教的?!?/br> “剛剛那個叫邱老五,算是我的子侄輩。” “久仰久仰,您就是那位擅長調理身體的大拿吧,神交已久啊?!狈饫虾婉T老握手。 他看見了姜老眼里的擔憂與期待,又主動說道:“雖有些冒昧,但老朽想多陪文同一些時日,還請先生出手為我調理一下身體?!?/br> “您是老姜的大哥,也就是我的大哥,為你調理身體,義不容辭?!?/br> 說著話,馮老就給封老把起了脈。 姜老就在旁邊神色焦急地等著,蕭玖從沒有看到過姜老這樣的神色。 第一次見到他就是一副落難文人的瀟灑落拓的模樣。 有文人的傲骨卻沒有文人的迂腐,他一直就是一副智珠在握,隨遇而安的樣子。 這樣的姜老讓蕭玖有些心酸。 她微微側了側身體,轉了個方向,隔絕了茶壺與姜老他們之間的視線,偷偷往里面滴了好幾滴空間井水,又去把她給姜老他們準備的空間茶葉拿出來。 姜老他們平時喝的水里,基本都有蕭玖放的空間井水,他們好像更喜歡巖山古茶的味道,反而是空間茶葉,泡出來的味道比較淡,他們偶爾才喝一下。 淡雅的茶香味漸漸在堂屋散開,馮老也結束了診脈:“大哥的身體年輕時損傷得厲害,想來,那個時候,是遇上高明的大夫了?!?/br> “是,若不是他,我恐怕活不到現(xiàn)在,可惜,他也在后來的戰(zhàn)爭中犧牲了。” “我開個方子,好好養(yǎng)養(yǎng)?!?/br> 封老的年紀畢竟在那里了,再調理也不可能變成生龍活虎的模樣,只能是養(yǎng)著。 “小玖,你也來給你大爺爺診個脈,看看能不能用針灸?!瘪T老見茶泡好了,就喊蕭玖過來。 蕭玖的醫(yī)術雖然是他教的,但她的針灸水平已經(jīng)在他之上了,當然,她更擅長急救,于調養(yǎng)一道上,制藥是一絕,教學相長,馮老很愿意和自己已經(jīng)成長的小徒弟探討一下。 “好,我這就來?!笔捑涟巡璺旁谛”P子里,端到小塌邊,給每個人手邊都放了一杯。 “呦,今天怎么換茶了?”馮老一聞茶香就知道這不是他和姜老一直喝的巖山古茶。 “這是我之前給你們準備的茶葉,比較淡,你和爺爺都不怎么喜歡,大爺爺?shù)纳眢w還是不要喝茶味過濃的,我就泡了這個?!?/br> “這茶可是好茶,哪里是我和你爺爺不喜歡喝,是不舍得喝?!?/br> 馮老沒有騙人,說完就珍惜地喝了一小口。 原來是這樣,蕭玖失笑,她一直以為是二老不喜歡喝來著。 “你們盡管喝,我知道這茶哪里能找到,管夠?!?/br> “好,大哥,你品品這茶,你要是也喜歡,咱們以后就喝這個?!苯闲χf道。 蕭玖就安靜地聽他們講話,細細地給封老把脈。 她把脈的功夫都是馮老教的,得出的結論也和馮老差不多。 “大爺爺?shù)牡鬃与m然有些虛耗,但后來得到了很好的調養(yǎng),沒有大礙。”蕭玖說道。 封老的身體主要問題是機能老化了,行將就木,身體差不多已經(jīng)到了極限,針灸的意義不大,得靠養(yǎng)。 豐草人參丸加上空間井水的效果,保命綽綽有余了。 之前也說過,她的空間井水能洗髓排毒,長期飲用也能延年益壽,但它不是神仙水,沒有逆天改命的能力。 要封老生龍活虎的不可能的,但多活幾年肯定是沒問題的。 至于,給出豐草人參丸會不會又有什么風波,蕭玖表示,姜老手上就有人參丸,他會安排好的。 大家都喜歡安穩(wěn)的生活,不會有人愿意打破。 他們現(xiàn)在也不是初來京城沒有自保能力的時候了。 秦硯到保密局的時候,汪季銘還沒有從公安局回來,他就在自己的位置上開始寫關于市中市的報告。 “秦硯,你來一下我的辦公室。”汪季銘從外面回來,看到秦硯,就把他叫了進去。 “汪局。” “坐?!?/br> “市中市查得怎么樣了?” “還在查,目前沒有異常的地方?!苯纤麄儎倓倛F聚,他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問市中市的事情。 但是,聽了封老之前的話后,他也知道,市中市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說是對玄鐵軍的濾鏡也好,顧忌著蕭玖對封老的維護也好。 三大園主和鐘侯等人在市中市發(fā)布委托確實發(fā)生過,但市中市本來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私下有沒有問題,他還沒有求證過,也就沒說。 市中市的事情,他和蕭玖會親自查清楚,他不會讓別人來插手。 “鐘侯死了。”汪季銘說完,就看著秦硯。 “我知道,剛剛來的時候,聽同事說了?!鼻爻幟娌桓纳卣f道。 “魯朋說他在我喝的水里下毒是鐘侯指使的,那藥也檢測出來了,確實是蕭玖說的那種?!?/br> “秦硯,你們是怎么知道魯朋要對我下手的,那之前,你們在哪里?” 之前,蕭玖他們及時趕到,阻止了他喝下那杯有問題的水,他是心懷感激的,但是,這幾件事情發(fā)生的時間太巧合了。 他不想把矛頭對準自己人,但有些事情必須弄清楚。 鐘侯不是武田智,死有余辜,他對華國是有功的,即使有過,也應該有公平的審判,而不是被人隨意拋尸路邊。 秦硯不意外汪季銘反應過來后,會對這件事情起疑,畢竟時間線太過巧合了。 他不想隨便找個理由糊弄汪季銘,太容易被戳破,沒有意義。 而是神色認真地轉移了話題,他說道:“汪局,這個以后再計較,我認識的一位老人告訴了我一個消息,或許會對你有幫助。” 他原本就在想要怎么把鐘侯他們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告訴汪季銘,如今倒是個極好的時機。 至于汪季銘對他們的懷疑,他們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和痕跡,只要蕭玖身懷異能的秘密不被人發(fā)現(xiàn),就不會有人查到他們。 后來,法醫(yī)在鐘侯的鼻腔和口腔里找到了一些藤蔓的汁液和碎屑,得出他可能是因此窒息而死,身上的勒痕也是藤蔓造成的。 似乎是藤蔓忽然有了自己的意識,絞殺鐘侯不成,又堵住了他的口鼻,有些荒誕,卻是事實。 藤蔓也是山上隨處可以找到的韌性極佳的種類,并不十分特殊。 鐘侯的死終究是成了一樁懸案,大家更多的關注點都在他之前做下的惡事上了。 而汪季銘此時的懷疑,他再未說出口。 秦硯把鐘侯和關興他們做的事情說了一遍:“這件事情的真?zhèn)?,我沒有權限去查,另外,我提議查一下鐘侯的財務問題?!?/br> 汪季銘顯然對秦硯說的幾個名字都很熟悉,聽完他說的話后,他的神色就冷了下來。 若秦硯說的是真的,鐘侯就是死有余辜。 但他的死也更加撲朔迷離,到底是他們內(nèi)斗下的犧牲品,還是有那場戰(zhàn)役的后人伺機報復,或者…… 他看著眼前的秦硯,是有人故意混淆視聽。 垂眸沉思了一會兒后,他選擇相信秦硯,相信他看好的年輕人。 汪季銘自認自己大公無私,但與鐘侯他們畢竟有著戰(zhàn)友的情義,他也怕自己因為這些情分會偏頗,但他知道秦硯不會。 他跟這些人事都是脫離開的,目前唯一不能解釋的,就是他們在極巧合的時間里救了他,但這不能成為他否定秦硯他們的理由。 在執(zhí)法的力度與廣度上,秦硯的執(zhí)行力遠超常人。 “你跟我去趟收押室,魯朋和小蓮都落網(wǎng)了,他們那邊應該還能挖一些東西出來。” 汪季銘站起來,問道,“蕭玖呢?你們沒有一起來?” “她家里來了個長輩,脫不開身?!?/br> “走吧?!蓖艏俱扅c頭。 來到收押室,汪季銘直接把鐘侯的死訊告訴了魯朋。 “不知道他是不是被人給滅口的,魯朋,提醒你一句,晚上不要睡死過去,我不想明天早上有人發(fā)現(xiàn)你也‘自殺了’?!?/br> 說完,還有意無意瞟了一眼地上的薄被。 魯朋額頭的青筋就跳了跳。 沉默對峙了一會后,他終于撐不住了,他說道:“我想單獨跟小蓮說幾句話,之后,你們想知道什么,我都會說出來?!?/br> 說完就垂下了眼皮,保持緘默。 “好。” 小蓮被帶過來的時候,看著魯朋的眼神里帶著些祈求和破碎感,臉上也有些隱忍的驚慌和驚魂未定。 “魯朋,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你,都是我的錯?!?/br> “我竟然因為太害怕就想丟下你離開京城,都是我的錯,你一定不會原諒我了,對嗎?” “我不求你能原諒我,只求你能平安。” 她輕輕抹掉臉上的眼淚,轉過頭對汪季銘哀求:“汪局,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魯朋只是因為太愛我了,才會被人轄制,犯下了大錯,我愿意承擔所有的罪責,只求你放過魯朋?!?/br> 若是蕭玖在這里,必定是要吐槽一句“真是感天動地的小白花”的。 汪季銘直接忽略了小蓮的表演,帶著人出去了,就在門口,里面人的對話可以清晰地聽見。 魯朋是知道這個的,也不認為汪季銘會避開。 他壓低聲音對著離他一步遠的小蓮說道:“剛剛汪季銘跟我說鐘侯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