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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131節(jié)

    “我說的就是實話,你們不能屈打成招!”馮圖厲聲喝道。

    “什么屈打成招?我只是受你所托,幫你針灸罷了?!?/br>
    蕭玖直接把痛針又扎了下去,慘嚎聲又響起,蕭玖和秦硯內(nèi)心毫無波瀾。

    馮圖:……要不要這么狠?一言不合就上針?

    馮圖喊得都脫力了,現(xiàn)在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是直接把什么都招了,他可能會立刻沒有了自由,但命肯定還在的,畢竟他還有一重身份。

    另一個則是,堅持著,什么也不說,這兩人是執(zhí)法人員,不敢明目張膽地謀害自己,但,特么地,太疼了??!

    他會疼死的!

    “這套針法,還有第三針?!笔捑劣帜贸鲆桓y針,在馮圖面前晃了晃,“你猜,這針下去,你會怎么樣?”

    馮圖:!還有!

    “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我只負責(zé)把資料借著薛工的手帶出去!”

    馮圖到底沒忍住,把事情說了出來,他雖然是“戰(zhàn)爭孤兒”,但沒有受過什么特別的訓(xùn)練,這樣的疼痛連何先華這樣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人都受不住,更何況馮圖了。

    聽到了確定的答案,蕭玖就拔了針,把人帶回保密局交給汪季銘了。

    至于,馮圖是怎么偷盜的資料,跟他聯(lián)絡(luò)的人是誰,又能逮住多少人,這些就是汪季銘的事情了。

    他們要做的,是把拿走資料的人盡快找出來。

    回到了單位,秦硯去找汪季銘匯報這件事情,正好汪季銘也從軍總區(qū)回來了。

    聽到了這個消息后,他第一句話就是:“這個馮圖不會就是何先華說的高官之子吧?”

    秦硯搖頭,表示不知道,他們不關(guān)心誰是高官之子,他們只想截下資料,不讓它流到國外去。

    當(dāng)初為了這份資料,蕭玖可是費了很多功夫的,要不是伊萬諾夫在外面?zhèn)鞯拿暿羌俚?,她都差點要用上美人計了。

    她能甘心讓敵對勢力摘了桃子?

    汪季銘接手了馮圖后,蕭玖他們就回家了。

    “待會路過華美招待所停一下,我看看有沒有紅布掛在外面。”蕭玖說道。

    見秦硯看過來,她把自己之前夜探招待所的事情又說了下,秦硯一言難盡看著蕭玖。

    這膽子是大的沒邊了,陌生男人的房間都敢深夜進去!

    秦硯腦門突突,不行,他以后不能隨意外出做任務(wù)了,他必須守著蕭玖,免得一不留神,她又要做出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

    蕭玖不知道秦硯的想法,還在夸他:“別說,你說的小朋友確實知道的挺多的,要不是他,我也不會這么容易就找到頭緒。”

    “那我下次多給他幾塊糖?!?/br>
    秦硯笑呵呵的,仿佛一點也沒有把蕭玖做的事情放在心上。

    以他對蕭玖的了解,她不會喜歡有人對她的言行指手畫腳的,那他就守著她,以后,有這樣的事情,就他上!

    第94章 變化

    華美招待所, 秦硯把車停在路邊,蕭玖抬頭往二樓窗戶的方向看過去,窗戶上果然掛著一塊紅色的布。

    她碰了碰秦硯的胳膊, 示意他往二樓的方向看,秦硯抬頭看見窗戶上掛著的打了幾個補丁的紅色碎花襯衫, 臉上露出一抹無耐的笑容。

    這真是一個好主意,就是這個衣服, 能不能找一件沒有補丁的,一定要有補丁的話, 可不可以補得像樣一點?

    這歪七扭八的補丁,真的很傷眼睛。

    如果蕭玖知道秦硯的想法,就會吐槽他有強迫癥了。

    “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上去看看?!笔捑两忾_安全帶, 就要下車。

    “等一下?!鼻爻師o耐說道, “你一個女同志去招待所找一個男同志說話,會傳閑話的, 我跟你一起上去?!?/br>
    蕭玖一想也對,現(xiàn)在對于男女關(guān)系還沒有那么寬容。

    只是,這時候她忽然又意識到, 那她和秦硯是不是也走得太近了?

    在這個男女關(guān)系相對來說還是比較保守的年代, 她類似于前世上班蹭車,偶爾請同事朋友回家聚餐,似乎,好像不是很妥當(dāng)?

    “怎么了?不是要進去嗎?”秦硯見蕭玖忽然沒了動靜, 問道。

    “秦硯?!?/br>
    “嗯?”

    “沒什么, 我們上去吧。”

    蕭玖沒有說什么:我們是不是也走得太近了, 以后要不要保持距離這樣的話, 太傷人了,而且她和秦硯的情況跟別人的不一樣。

    和秦硯確認了彼此的身份后,她就一直把秦硯放在和別人不同的位置,對他的信任也遠超常人。

    相信秦硯也是同樣的想法,這種信任是超越男女關(guān)系的類似于親人的存在。

    而且,他們從來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兩個人的好友關(guān)系,家人都是知情并認可的,別人的看法,遠沒有家人和秦硯來的重要。

    想通了之后,蕭玖就不再猶豫,跟秦硯一起來到服務(wù)臺。

    “同志,你好,我們找住在二樓的武順?!鼻爻幷f道。

    “你們是他什么人???”

    今天的服務(wù)員是過來給親戚代班的,不認識他們兩個,見兩人衣著干凈整齊,料子看著都不錯,就客氣地詢問。

    “我們是他的朋友,跟他約好的?!鼻爻幟娌桓纳恼f道,蕭玖是跟他約好的沒錯,憑證還在窗口掛著呢。

    “哦,那你們上去吧,他在的?!?/br>
    “謝謝?!?/br>
    兩人來到二樓的房間,秦硯抬手敲門。

    “來了來了?!蔽漤槼弥涮镏遣辉?,剛把他壓箱底的紅襯衫掛出去呢。

    他一邊往門邊走,一邊心想,這大俠沒這么神吧,是不是一直盯著他啊。

    那他要更加盡心才行了,不然哪天,大俠見他不給力,再給他來上一針,他怕自己會直接升天。

    這么想著,武順就把自己給攻略好來了,他暗暗下決定,要好好為大俠辦事,可不能掉了鏈子,后果承受不起的啊。

    門一開,外頭一男一女站著,武順極其自然地壓低聲音,對著秦硯說道:“大俠,您來了啊,您請進?!?/br>
    蕭·大俠·玖:……什么眼神啊你?

    蕭玖忘了,她那天晚上是故意壓著聲線說話的,而且大晚上的,有膽子直接殺上倆男人房間的,武順壓根就沒有想過,大俠是女生的可能性。

    秦硯一點磕巴也不打的應(yīng)下了大俠的稱呼:“我們不進去了,免得留下什么痕跡被武田智發(fā)現(xiàn),你出來,我們就在走廊里說兩句?!?/br>
    “哎,好的,大俠?!蔽漤橁P(guān)上門,直接說道,“有人一大早來找先生,我聽到那個人說什么:人應(yīng)該沒錯,跟您長的也有幾分神似。”

    蕭玖和秦硯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緊迫,這是武田智找到了拿走資料的人了?

    “還有什么?”蕭玖問道。

    武順沒理蕭玖,還偷偷翻了個白眼,他可是只聽大俠的,別人,他才不理會。

    蕭玖:……何先華找他,是看中了他傻?

    秦硯差點被逗笑,他都有點想看武順知道大俠是蕭玖后震驚求饒的場面了。

    “咳嗯?!彼研σ鈮合?,“接著說?!?/br>
    “我以為先生聽到消息,會立刻趕著去見人,哪里知道,先生只是淡淡地點了下頭,就把人打發(fā)走了?!?/br>
    見大俠贊許地看著他(是他的錯覺而已),武順更加賣力地說道:“后來,我發(fā)現(xiàn)先生拿著一張破紙張要出門,連忙問他,要不要我陪,他沒搭理我,直接就走了?!?/br>
    見大俠還鼓勵地看著他(秦硯:并沒有。),武順使勁回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哦,先生還說了一句:到底在哪里?”

    “這回真沒了,大俠。”

    “很好,之后有什么消息,記得掛紅布?!鼻爻庍f給他一張大團結(jié)后,就和蕭玖走了。

    “大俠放心,大俠慢走,謝謝大俠?!蔽漤樉攀染瞎?,恭送兩人,充分表達了自己對大俠的尊重。

    到了車上,秦硯忍不住笑了出來,蕭玖也被武順逗笑了,她沒想到武順竟然是個逗比。

    那天找上門的時候,看著挺盛氣凌人的啊,就是因為他表現(xiàn)的太欠揍,蕭玖才沒有一點猶豫地沖他下手的。

    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初的言行應(yīng)該都是何先華讓人教的。

    何先華為什么要找這樣一個人給武田智,還讓他這么行事,不怕被拖后腿嗎?

    蕭玖的疑問暫時是沒有人給她解答了,現(xiàn)在又有了一個新的疑點出來了,武田智手里的破紙張是什么?

    秦硯和蕭玖都不認為武田智千里迢迢來華國會帶著沒用的東西,甚至不去尋人,而去做無用功。

    “先回家,我們把知道的消息匯總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突破口?!?/br>
    “好?!?/br>
    回到家,姜老和馮老他們出去遛彎了,人都不在,兩人就在堂屋里開始推衍事情的可能性。

    蕭玖把之前記錄的紙張拿出來,在武器上點了點:“根據(jù)薛工的回憶,她從研究院出來就直接去了軍總院,中間除了護送的軍人,沒有接觸過任何人?!?/br>
    因為蕭玖的飛機和圖紙,京城研究院急需如薛書安這樣改良和拆解武器的專家,加上上次機緣巧合,薛書安是一起過去邊境買下飛機和圖紙的。

    她押送著飛機和圖紙回京城研究院后,直接被調(diào)到了這里。

    她去看秦硯已經(jīng)不需要像蕭玖第一次時遇上的那樣,需要坐好幾天的火車了,這當(dāng)然也大大降低了他們排查的難度。

    秦硯想了想:“不,還是有的,她曾經(jīng)去秦家?guī)臀夷眠^換洗的衣服?!?/br>
    “可是,薛工只是在秦家逗留了很短的一段時間,而且,她的敘述中也沒有特別的事情發(fā)生啊?!笔捑聊妓妓?。

    秦硯看著蕭玖的模樣,嘴角翹了翹:“有的,你要不要再想想?!?/br>
    蕭玖就看向秦硯:“你別為難我了,我最近腦子都要打結(jié)了,快說?!?/br>
    “她在說道去秦家收拾衣服的時候,無意識地抱怨了一句……”

    “湯!”蕭玖和他異口同聲地說道。

    薛書安的原話是:“秦深這個小子,竟然有臉笑瞇瞇過來獻殷勤,還把湯灑我包上了,他以為,秦硯出事了,我就能把他當(dāng)兒子看了嗎?”

    “資料在包里,秦深是故意獻殷勤,然后失手灑湯,再幫著整理,最后趁機拿走資料的。”蕭玖一口氣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