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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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有人來,杜紀超明顯松了一口氣,只是他這口氣松早了,蕭玖隨手往他身上扎了一針。 他只覺得密密麻麻的疼痛從骨頭縫里泛出來,越來越疼,越來越疼。 然而,他只能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只有源源不斷的汗珠從他的額頭冒出來。 “小玖,你這是?”汪季銘見人好好的,也就不著急了,先問蕭玖。 “汪局,你們都不覺得奇怪的嗎?” “什么?” “謝常寧啊?!笔捑量戳搜劾浜怪泵暗亩偶o超,慢慢說道,“可能你們當局者迷吧,覺得謝常寧搶東西習慣了,這次也不例外?!?/br> “但是,他這次要搶的是軍火耶,你們也覺得正常嗎?” “這……” 汪季銘忽然就被驚出了一身冷汗,他雖然嘴上說著謝常寧不著調(diào),看不上他,但心里也是把他當子侄看的。 所以,當謝常寧對軍火下手的時候,他們中的人沒有多想的,只當他老毛病又犯了。 “那這個人?” “就是這個人慫恿謝常寧的,謝常寧親自指認的?!?/br> 名錄上的人,京城這邊已經(jīng)抓得差不多了,除了幾個藏得特別深的,或是改了名字籍貫的,其他的人都已經(jīng)被控制了起來。 這個人,蕭玖覺得是漏網(wǎng)之魚的可能性非常大。 “名字?”魯朋直接審問。 見人拒絕回答,他還想說什么,就見蕭玖從那人身上拔下來一根銀針。 然后,他們就聽見了一聲慘嚎聲。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把魯朋嚇了一跳:“他這怎么了?” “我扎了他的痛xue?!笔捑梁a。 “還有這種xue?那他剛剛怎么不喊?” “哦,我還扎了他的啞xue?!?/br> 魯朋:…… 他開始認真回想認識蕭玖后,有沒有的罪過她。 汪季銘說道:“你是不是還扎了他哪個xue道?他怎么一動不動的?” “哦,我怕他跑了,就扎了他的大xue。” 這回連汪季銘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你還懂這個?” 蕭玖無辜回望:“不然,為什么總有人說不要得罪醫(yī)生呢?” 光治病救人不足以威懾的啊,當然還有一些別的手段了。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們無法反駁。 接下來就是專業(yè)的審訊了,蕭玖也沒有回避,杜紀超撂得特別快,特別干脆,非常配合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沒辦法,審訊開始的時候,蕭玖拔了他身上的針,他犟了幾句,那針又扎了上來,他想自己拔掉,蕭玖冷冰冰說了句:“后果自負?!?/br> 他就不敢動了,于是,汪季銘他們又挖到了幾個名字,并迅速出手把人都抓了。 到了這個時候,京城這邊就挖地差不多了,要一點點往外抓人了。 這件事情,汪季銘和部長直接報了上去。 根據(jù)杜紀超的招供,他和另外兩個“戰(zhàn)爭孤兒”意識到京城這邊在排查他們的時候,已經(jīng)太晚了。 人基本都被抓了,他們算的上孤立無援。 當然,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直接逃走的。 但他們在京城也不是無業(yè)游民,有家有口有工作,他們一走,必然暴露,根本走不脫。 這個時候,杜紀超無意間聽謝常寧提了一句,這個蕭玖花頭還真多,一會兒交黃金,一會兒交軍火的,這又得給她多少好處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杜紀超跟同伙的兩個人商量后,決定把謝常寧推出去,把這批軍火劫了。 到時候他們要么有了談判的資本,可以順利脫身,要么,干脆鬧個天翻地覆。 部長看到杜紀超的口供時,冷汗密密麻麻爬上后背。 這批軍火要是真的落到了他們身上,他們只要在京城的街道上埋下地雷…… 不敢想,不敢想。 想到這點的顯然不止部長一個人,大家一起施壓,那幾個首長沒辦法,把謝常寧打發(fā)去了西北的一個首長那邊,既是懲罰,也是保護。 事情發(fā)展到這里,蕭玖扎了很多人的心肝,也就賣個乖,順勢舊事重提,把捐獻軍火的事情提上了日程。 至于之后,蕭玖會不會被人記恨? 蕭玖表示,來唄,陰謀詭計有秦硯在,她不懼;陽謀,她就更加不怕了,至于前途,她對這個也沒有什么追求。 反正,她工作上沒有犯錯,誰也不能把她怎么樣。 還是原本秦硯找的防空洞,不過,謹慎起見,他們換了個地方。 偽造好現(xiàn)場后,照舊是秦硯去通知汪季銘。 一樣的流程下來,蕭玖忍不住說:“這回不會又出什么事情吧?” 秦硯也笑:“頭鐵后臺硬,且拎不清的畢竟是少數(shù),這京城滿打滿算也就一個謝常寧了。” 事情很順利,部長和汪季銘帶著人一起過來交接的。 他們看到這九曲十八彎的防空洞,都很意外京城還有這樣的地方,怪不得,誰都找不到這批軍火了。 第89章 搜尋 就算僥幸找了外面的山洞, 沒有人領著,也找不到這批軍火,反而會因為找不到出路在里面送了命。 軍火的事情經(jīng)歷了一些波折, 總算完美落幕。 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京城原本比較寵孩子的幾家人, 對家里的孩子也看得嚴了些。 總之,京城一片寧靜祥和。 蕭玖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安寧了, 盡管她知道,這可能只是表象, 因為,保密局的房間一直都沒有空過,走了一批,又進來一批。 蕭玖最近忽然開始憂心起汪季銘的身體來, 她是知道, 他的好領導幾乎為她擋了所有的麻煩的。 于是,這天, 蕭玖特意去了趟單位,看看能不能偶遇這位大忙人,好給他診個脈, 需要的話, 搓些藥丸子給他也是可以的嘛。 她現(xiàn)在去單位都是坐秦硯的車去的,蕭玖沒有不好意思的,秦硯現(xiàn)在的身體好得能打死一頭牛,什么后遺癥都沒有, 那都是她的豐草人參丸喂出來的。 雖然知道豐草原本應該叫不死草, 但她已經(jīng)叫習慣了, 就沒改。 “怎么, 沒碰上汪局?”秦硯拿著一份文件從后院出來,見蕭玖有些郁悶的樣子,隨口問了句。 “嗯,這得忙到什么時候去???” “早呢,京城人口登記做的好,基本一查一個準,外面,有些人根本不登記,或者換個名字,換個地方生活,根本逮不到人?!?/br> 秦硯輕聲對蕭玖說:“這事情是個長期的活,汪局太心急了。” “那也沒辦法,都是定時炸彈,好些人還在大廠上班的,你說,要是冷不丁做點什么,誰承受的起?” “也是,對了,你之前不是要學車嗎?什么時候有空,我教你?!?/br> 蕭玖懷疑地看著他:“大家都忙得飛起,你還有時間?” “我和幾個同事留守京城,這邊又有專人守著,其實沒有什么事?!?/br> 秦硯的話才落呢,就有人跑進來說:“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蕭玖和秦硯異口同聲地問道。 “汪局他們壓著人回來的路上失蹤了!” “什么!” 秦硯和蕭玖對視一眼,秦硯率先說道:“說得詳細一點?!?/br> “剛剛公安局接到群眾報案,有個老鄉(xiāng)早起趕著牛車去縣城,看到路邊停了一輛車,回來的時候車子還在路邊停著,他好奇,就湊過去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車上有血跡,他怕出事,就由兒子陪著去了公安局報了案。” “公安勘察了現(xiàn)場,已經(jīng)確定車子是汪局他們的。” “我們立刻去現(xiàn)場看看?!笔捑琳f道。 “你在局里守著,關注一下其他出去的同事的下落,我跟蕭玖一起過去,我開車,會快一點。” “好,一定要找到汪局?!?/br> “放心,走了。” 車上,蕭玖忽然想起:“呀,忘了請同事幫我通知一下家里了?!?/br> “沒事,往四合院彎一下,你跟他們交待一下,免得他們擔心。” “不會耽誤事吧?汪局那邊……” “要出事,早就出事了,不差這點時間,不過,汪局經(jīng)驗豐富,身邊也有魯朋在,護著自己不死,拖拖時間應該沒問題的。” 你這么說,我更擔心了好嗎? 不等蕭玖再說什么,四合院到了,秦硯在車上等著,蕭玖不再廢話,直接跑進去,發(fā)現(xiàn)姜老正在拆信。 “爺爺?!?/br> “回來了,老七寄了封信回來,說了很多m國的事情,還說,他們打算多住一陣,到處走走?!?/br> “挺好的啊,爺爺,等我空了,我也陪你們出去看看?!?/br> “一把老骨頭了,我可不想折騰,你這是有事要忙?” “是,局里有些事情,要忙上一陣,可能會幾天都不回來,跟您說一聲。” “沒事,你忙去,老五已經(jīng)好全了,有他在,你不用擔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