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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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黃金的來歷不能有一點點跟她扯上關(guān)系的可能性。 蕭玖直接把箱子收進(jìn)空間,然后把黃金放在了空出來的地方。 這些黃金自己保存久了,現(xiàn)在要上交了,蕭玖心里還真有點舍不得。 可是,想想,自己和姜老他們花一輩子,也花不了這么多,還是讓它們發(fā)揮更大的作用吧。 至于這山腹中原本的金銀珍寶,以后再安排吧。 回到外面的山洞,蕭玖把那個被她踹飛的兇徒扔到了山壁處,做出山壁是被他撞破的假象。 然后,她就守著山壁的通道口,等著汪季銘的到來。 她相信,除非聶延腦子抽了,決定自爆,第一個找到她的人,一定是汪季銘。 蕭玖沒有猜錯,她又等了一會兒,汪季銘和魯朋就趕到了,兩人拿著槍沖進(jìn)山洞,就看到三個男人以不同的姿勢倒在地上。 “汪局,魯朋,你們來了啊?!笔捑翐]了揮手,笑著說道。 相較于蕭玖的淡定,汪季銘還好點,能繃住,魯朋直接驚訝地說不出話,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小玖,原來你還是個高手?。俊?/br> “會一點自保的功夫,汪局,魯朋,先別管他們,你們跟我來。” 蕭玖帶他們來到她放黃金的地方,魯朋的嘴直接張成了“o”型,并且手動都合不攏。 汪季銘顯然也被震驚到了,他拿起一塊金磚仔細(xì)檢查了一下,然后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這些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王莽黃金。” 萬沒有想到,他追尋良久的黃金會藏在京郊無名的山洞里。 蕭玖聽汪季銘這么說,心里實實在地驚跳了一下,她驚訝地問道:“汪局,你怎么知道這些是王莽黃金,我看上面也沒有什么印記啊?” 用了些力,魯朋使勁合上了自己的嘴,也問道:“是啊,汪局,都是普通的金磚,你怎么看出來的。” 汪季銘拿起手上的金磚指著一處細(xì)微的痕跡給兩人看:“你們看,每塊金磚上應(yīng)該都有這樣的一個小凹陷?!?/br> 蕭玖看著四個細(xì)微的小凹陷以及對稱面的一個小凹陷,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這有沒有可能是工匠留下的?” “這四個印記的一面,是四爪蟒爪印,隱含王莽的名諱,加上對稱面的一個爪印就是五爪金龍龍爪的意思?!?/br> “!” 是這樣的嗎? 黃金在自己手上這么久,她一直以為,這是工匠在制造金磚的過程中用了什么特定的工具造成的。 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典故。 魯朋問出了她的疑惑:“汪局,您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 第75章 請功 “回去后詳細(xì)跟你們說?!蓖艏俱懨撓伦约旱耐馓?, 包住手上的金磚,“這樣,你們兩個人守在這里, 我去調(diào)人?!?/br> “先把外面的人綁起來。”汪季銘說。 “汪局,我扎了他們的xue位, 他們不會醒過來的,你放心調(diào)人去吧, 這里交給我們?!笔捑琳f道。 汪季銘看了她一眼,點點頭, 迅速跑離了這里。 “小玖,你立了大功了你知道嗎?”魯朋用夸張的語調(diào)說著一點也不夸張的事實。 “嘿嘿,運氣運氣?!?/br> 魯朋聽蕭玖這么說,摸了摸下巴, 說道:“倒也是, 這仨也倒霉,都找到這地兒了, 結(jié)果給你作了嫁衣。” 這話沒毛病,里面的金磚雖然是她放的,但那之前, 這兒的財富也不可小覷的。 說道這里, 蕭玖慶幸地舒了口氣,好在她謹(jǐn)慎,把箱子收了,沒想到, 汪季銘竟然能認(rèn)出王莽黃金, 這是在太出乎意料了。 如果她沒有收了箱子, 山腹里的東西不在同一個年代的事情, 肯定很快就會被發(fā)現(xiàn)。 雖然說,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會有人有那么大的腦洞,推測出她會有空間的事情,但能少一事為什么要多一事呢? 正這么想著呢,魯朋用胳膊肘拐了拐她:“這么多黃金啊,就這么捐了,心疼不?” 要換了別人問,蕭玖當(dāng)然會義正辭嚴(yán)地說:“為國家找到黃金,義不容辭!” 但魯朋是自己人,蕭玖也就實話實話了:“那肯定有點的,不過,不交,我也保不住的啊?!?/br> “那倒是,余思回來后,多少雙眼睛盯著,說是沒有找到什么,誰真的信呢?!?/br> 見蕭玖看過來,他冷笑了一聲:“婚禮現(xiàn)場這么多軍人,能讓余思這么順利被劫持離開,你信么?”他搖頭,“反正我不信?!?/br> 從剛剛蕭玖一點也不磕巴地把他和汪季銘帶去看黃金后,魯朋是真把蕭玖當(dāng)自己人了,說話也不藏著掖著了。 “多少人指著,余思吃了苦頭出來后,會去拿黃金跑路呢!” 擋他槍的可不是只有一個聶延。 兩個人就這么閑聊著,邊等汪季銘帶人過來。 不想,沒有等到汪季銘,倒是等到了聶延。 聶延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倒在地上的人,和跟蕭玖聊著天的魯朋,非常意外。 “聶延?你怎么找到這里的?”魯朋不動聲色把手放到腰上的配槍上,里面的黃金已經(jīng)都是國家財產(chǎn)了,即使對面的聶延也是現(xiàn)役軍人,但該有的防備也不能少。 聶延頓了頓,說道:“我是跟著兇徒留下的線索追蹤過來的。” “蕭玖,我母親呢?” 忽略聶延的問題,蕭玖直接問:“你沒碰到汪局嗎?他去山下喊人了,這里三個男人,我力氣小,拖不動,他喊人過來幫忙了?!?/br> 被一腳踹昏的男人:……你認(rèn)真的? 聶延沒有回答,而是又問了句:“蕭玖,我母親呢?” “不知道,下車的時候,我被蒙住了眼睛,到了這里才解開,并沒有看到你母親。” “我母親會不會被藏在了里面?!?/br> 他想往通道里走,被蕭玖和魯朋攔住了:“里面沒有你的母親?!濒斉笳f道,“你去別去找找吧?!?/br> 聶延瞇了瞇眼睛,直覺里面有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不知道兇徒還有沒有其他同伙,我在這跟你們一起等汪局?!?/br> “聶延。”蕭玖喊了他一聲后,說道,“我覺得,你應(yīng)該在山上搜尋一下你母親的下落,也許她正在山里的某處等著你?!?/br> “你什么意思?”聶延問。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聶延,你不擔(dān)心你母親有什么不測嗎?” 蕭玖這樣問的時候,魯朋疑惑的眼神就掃了過來。 聶延沒辦法,蕭玖再說下去就要問他,是不是已經(jīng)找到母親,把人藏起來了。 他只能說:“你說笑了,小玖,我只是擔(dān)心你們這里出什么意外,既然你們不需要,我就先去找我母親了?!?/br> 蕭玖看著聶延的背影,有八成把握,這次的事情跟聶延有關(guān)系。 她被蒙住眼睛時,聽到的第四個疑似兇徒的腳步聲,很有可能就是聶延的。 別說什么兇徒離開了一會兒后,聶延才開車追出來,不可能比兇徒們早到的。 只要兇徒們開著車在京郊繞行一下,就能在聶延之后到達(dá)約定的地點。 可惜了,她沒有證據(jù)。 魯朋在聶延來過后,整個人就有些緊張,沒辦法,里面的黃金實在太多了,如果在他手上有所紕漏,他萬死難辭其咎。 好在,汪季銘效率極高,調(diào)了一個團(tuán)的人過來,直接把山封鎖了。 還在山上的聶延見到這樣的陣仗,心里暗道了一聲“僥幸”,還好,他直接把母親送走了,不然,這個架勢,山上什么人也藏不住。 但,他心里同時也升起了一種似乎失去了什么重要機(jī)會的感覺。 他出示了自己的證件,問要把他送下山的軍人:“同志,我也是軍人,問一下,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過來了這么軍人?” “無可奉告,請你立刻離開!”軍人即使知道了聶延的身份,也沒有絲毫口風(fēng)透露。 聶延無法,只能先離開,不然,對方可能就會上報。 汪季銘和秦硯走進(jìn)山洞的時候,蕭玖和魯朋都很高興,終于完成了守護(hù)任務(wù)了。 “蕭玖?你怎么在這里?”太久沒有見到蕭玖,秦硯都有些恍惚了,這兒發(fā)現(xiàn)黃金的事情現(xiàn)在還是絕密,他剛執(zhí)行完任務(wù),就被上級直接派過來把黃金運送進(jìn)國庫。 乍然見到蕭玖,他實在沒忍住好奇,直接問了出來。 “秦團(tuán)?真巧,這里是我發(fā)現(xiàn)的?!笔捑列χf。 “是你發(fā)現(xiàn)的!”秦硯感慨,這運氣也太逆天了,蕭玖此后,只要不作jian犯科,在京城幾乎可以橫著走了。 任務(wù)要緊,秦硯沒有時間和蕭玖閑聊,忙著和汪季銘進(jìn)去檢查黃金,然后做運輸?shù)陌才拧?/br> 之后的事情跟蕭玖的關(guān)系不大,魯朋和她就先離開了。 回到家里后,蕭玖跟長輩們打了招呼后,就回自己的后院去了。 她直接躺在床上開始復(fù)盤關(guān)于黃金的事情。 其實,她之前對于直接獻(xiàn)上黃金還是像今天這樣裝作意外發(fā)現(xiàn)黃金然后上交是猶豫過的。 雖然直獻(xiàn)上去的功勛要大很多很多,得到的回報也更加豐厚,但她還是選擇了發(fā)現(xiàn)后立刻上交。 這樣選擇的原因還是同一個,怕有人懷疑她有沒有私藏,然后,被有心人盯上,自由受到影響。 今天這件事情雖然是順勢而為,但之前,蕭玖也考慮過怎么cao作,所以總體來看是沒有問題的。 她把發(fā)現(xiàn)黃金的事情跟汪季銘匯報后,就一直和魯朋在一起,兩個人都自覺地沒有往黃金所在的地方去,算是互相監(jiān)督了。 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穿了外套,但衣服還比較薄,根本不可能藏著金磚不被人發(fā)現(xiàn)。 所以,即使有人會對她有所懷疑——特指她有沒有可能私藏。 相信汪季銘會也擺平的,沒的讓她這個立了功的人寒心,不然,以后,誰發(fā)現(xiàn)了好東西愿意交上去啊。 不過,今天的事情也很險就是了,誰都不知道,汪季銘竟然對王莽黃金這么了解。 蕭玖直呼慶幸,想到自己空間里出去了一批黃金,又進(jìn)來了一批箱子,她有些哭笑不得,只是今天,她沒有興趣進(jìn)空間仔細(xì)查看了。 想著想著,蕭玖就睡了過去。 黃金安全送到國庫,順利入庫后,秦硯就跟汪季銘告辭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