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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301節(jié)

    顧非池笑道:“我家燕燕是不是很細(xì)心?”

    謝無端:“……”

    白鷹似聽懂了蕭燕飛的名字,從謝無端的肩膀上飛起,又落在了顧非池的肩上,發(fā)出親昵的“咕咕”聲,仿佛在應(yīng)和著什么。

    風(fēng)吟很快捧著一個托盤來了,托盤上擺著饅頭、rou湯和熱茶。

    謝無端也不講究,一手拿著饅頭吃,一手慢慢地翻起了那本手札。

    于京城中的那些貴公子而言,這樣子實在不算得體,更不像那個傳說中優(yōu)雅如謫仙的謝無端,但是,顧非池早就見怪不怪了。

    表哥對吃喝并不講究,年少時就時常這般一邊咬著饅頭點心,一邊看書。

    白鷹覺得無趣,又展翅飛走了,長嘯著飛向高空。

    顧非池唇畔浮起一抹淺笑,閑適地喝著粗茶。

    旭日徐徐升起,當(dāng)謝無端看完手頭這本手札,天色已經(jīng)大亮。

    “太子殿下,謝少將軍,”沈競大步流星地來了,一絲不茍地對著兩人抱拳稟道,“戰(zhàn)場已經(jīng)清掃完畢?!?/br>
    “城中各處搜出躲藏的北狄人共十二人,其中兩人意圖發(fā)射信號彈,被神弩營一箭斃命。”

    “并截獲了三只被放飛的信鴿。”

    頓了下后,沈競面無表情地指了指上方與他一起回來的白鷹,補(bǔ)充一句:“信鴿都是雪焰截的?!?/br>
    白鷹得意地長嘯。

    沈競接著稟:“末將審訊了放信鴿的狄人,他們是要給北狄的九部親王之一吐谷霍報信,吐谷霍率三萬援軍正往烏寰山趕。”

    “是他。”謝無端喃喃道。

    上方的樹影搖曳在他俊逸的面龐上,給他深邃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陰影,顯得有幾分肅殺。

    顧非池的臉色也是一變。

    這吐谷霍是在青潼谷一役中,親手砍下了謝以默頭顱的人。

    當(dāng)時吐谷部的親王病逝,幾個兒子為了親王位爭得不可開交。

    最后是吐谷霍憑著這份偌大的軍功,被召回了長狄國內(nèi),繼承了吐谷部的親王銜。

    謝無端的失態(tài)只是在彈指之間,只閉了下眼,神情又歸于平靜,輕嘆了一口氣:“倒是巧了?!?/br>
    又轉(zhuǎn)頭吩咐風(fēng)吟道:“取筆墨來?!?/br>
    風(fēng)吟兩眼通紅,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慢了一拍才回過神來:“是,公子?!?/br>
    他聲音嘶啞,很快就取來了筆墨。

    這筆與大景的毛筆不太一樣,是木筆。

    這是長狄人用的筆,以香柏木制成。

    謝無端從袖袋中取出了一封信,攤開后,放在石桌上,又拿起木筆,以筆尖沾了沾墨。

    盯著信上的長狄文字看了一會兒,他從容地執(zhí)筆在另一張麻紙上落筆,仿照著信上的筆跡寫了起來。

    不用半盞茶功夫,他就偽造好了一份書信。

    顧非池拿過那張麻紙看了看,幫他吹干了墨跡,比照著桌上的那封信。

    兩張紙上的字跡一模一樣,甚至連轉(zhuǎn)折的運(yùn)筆也一般無二。

    怕是連欽志犇本人來看,都要懷疑這封信是不是他親手寫的。

    少頃,風(fēng)吟又捧來了一只白色的信鴿子,少年的身形依然繃得緊緊,似有一股難以抒發(fā)的郁氣凝結(jié)在他胸口。

    這是剛剛截到的鴿子之一,腳環(huán)上還有北狄的記號。

    上方的白鷹看到鴿子,喙間發(fā)出了愉快的鷹啼,下降了些許,繞著幾人的頭頂盤旋著,直把那白鴿嚇得幾乎魂飛魄散。

    顧非池將那封謝無端寫好的信折好塞入了信筒中,謝無端則以火漆封好信筒,蓋上了欽志犇的印。

    片刻后,那只白鴿就被風(fēng)吟放飛,白鷹蠢蠢欲動地繞著顧非池飛了一圈,很想追上去,卻被顧非池一聲口哨喚回。

    白鴿一路往北方飛去,逃離白鷹的勢力范圍后,越飛越快,直飛到了七八百里外的一處驛站。

    驛丞一見到白鴿,看到信筒的火漆上那代表中將欽志犇的印記,半點不敢懈怠,以最快的速度前去求見在十里外扎營的援軍。

    在層層通報后,捧著信鴿的驛丞終于被人領(lǐng)到了中央營帳中,前方鋪著豹皮的高背大椅上,坐著一個二十七八歲,編著滿頭小辮的褐發(fā)男子,一襲華麗的金黃色翻領(lǐng)袍子裹著男子健碩的身軀。

    “吐谷親王,這是欽志犇送來的飛鴿傳書。”

    一名親隨接過了白鴿,取出里頭的絹紙,看了看后,如實稟道:“親王,欽志犇在信里說,謝無端正率大軍攻城,請您盡快支援。”

    王上此次共派出了十萬援軍馳援烏寰山,此行由吐谷親王率領(lǐng)的這支先鋒軍是第一批三萬人,皆為騎兵。

    吐谷霍張嘴咬了口羊腿rou,粗魯?shù)剡艘豢冢骸皼]用的東西!”

    “連縱虎歸山這樣的事都做得出來,留吁鷹也是老了?!?/br>
    “本王殺了謝以默,為我長狄除一禍患,給了留吁鷹那老東西這么大的便宜!這么好的機(jī)會,他居然沒能斬草除根,現(xiàn)在才會給了謝無端反撲的機(jī)會,如今還得狼狽地向王上討援軍?!?/br>
    “廢物,真是廢物!”

    親隨打發(fā)了那名來呈信鴿的驛丞,笑容滿面地附和著主子:“親王說的是,王上真是所托非人?!?/br>
    “去年也是因為親王您悍勇無敵,才能一舉斬殺了謝以默。哎,當(dāng)初若不是親王為了回去繼位,早就拿下大景了。”

    吐谷霍又狠狠地咬下一口羊腿rou,隨手把那羊腿骨丟到了地上,冷嘲道:“可惜啊,王上就是信任留吁鷹,要兵給兵,要糧給糧,可這個廢物連個北境都拿不下!”

    他也沒擦手,就拿過了親隨手里的那張麻紙,抖了抖,嗤笑道:“現(xiàn)在快守不住了,就讓欽志犇求援?!?/br>
    他隨意地掃了麻紙一眼,又把那沾上了油漬的信紙丟還給了親隨。

    “這封信你收著,將來本王要親手丟到留吁鷹的臉上,看他日后還敢不敢再猖狂?!?/br>
    “馬奴就要當(dāng)好馬奴,仗著救了先王的命,爭了點戰(zhàn)功,就想翻身?”

    “不自量力!”

    “奴隸就是奴隸,一輩子當(dāng)不成貴人!”

    在長狄,人分三等,貴人、平民與奴隸,留吁家原本是馬奴出生,是留吁鷹的曾祖父在戰(zhàn)場上救了先王的性命,又經(jīng)過了三代人屢立軍功,家族才一步步地崛起。

    若是留吁鷹順利拿下大景,“留吁”這個姓氏將成為第十姓,與其他九部親王同列。

    但是,自己是不會給他這個機(jī)會的。

    親隨趕忙給主子倒了杯馬奶酒,恭維道:“有親王您出手,區(qū)區(qū)謝無端不足為懼,王上會知道您才是我長狄的戰(zhàn)神!”

    吐谷霍哈哈大笑:“謝家也不過如此,也只有留吁鷹把他們當(dāng)勁敵,哄得王上也以為謝家不可戰(zhàn)勝。說穿了,他留吁鷹還不就是為了親王之位?!?/br>
    吐谷霍舉杯一飲而盡,眼神陰鷙,將空杯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當(dāng)機(jī)立斷地下令道:“傳令下去,我們要在三天內(nèi)趕到烏寰山?!?/br>
    “快馬加鞭,日夜行軍。”

    “謹(jǐn)遵親王軍令。”親隨鏗鏘有力地應(yīng)了聲。

    一聲令下,整營三萬騎兵即刻拔營。

    他們長狄騎兵個個精銳,十人為一隊,這十人命運(yùn)一體,榮辱與共,連行軍時也可以相互配合,輪流在馬背上睡覺,由同隊的其他人牽著韁繩。

    用這種方式,大軍可以日行九十公里,原本要五天的路程被強(qiáng)行縮短到了三天。

    當(dāng)熟悉的烏寰山出現(xiàn)在前方時,趕了三天路的吐谷霍卻依然精神抖擻,士兵也不見疲憊。

    “親王,”前方的斥候匆匆來稟,“再往前三里路就到烏寰山了。”

    “咚!咚!咚……”

    遠(yuǎn)處傳來了一陣陣戰(zhàn)鼓聲,還有嗚咽的號角聲斷斷續(xù)續(xù)地隨風(fēng)而來。

    很顯然,謝無端正在攻城。

    “走!”

    吐谷霍眸放精光,一鞭子重重地抽在了馬臀上,馬匹飛馳而出。

    遠(yuǎn)遠(yuǎn)地看過去,可見那半山腰的城墻上代表長狄的帥旗飄揚(yáng)在風(fēng)中。

    遠(yuǎn)遠(yuǎn)地由風(fēng)傳來了一股熟悉的血腥味。

    三萬大軍在吐谷親王的率領(lǐng)下,氣勢洶洶地逼近烏寰山城,抬頭就能看到城墻上的站立著一個個著長狄盔甲的士兵。

    親隨策馬往前了幾步,一手從懷中摸出了一個鍍金的青銅令牌,仰首對著高高的城墻上的長狄守兵喊道:“吐谷親王奉王上之命,前來馳援烏寰山。”

    很快,便有一條繩索將一個竹籃從城墻上慢慢地放了下來。

    親隨將手里那塊令牌放入了籃子里,籃子又開始徐徐上升。

    “欽志犇呢?”后方的吐谷親王嗓門洪亮地問道。

    站在帥旗邊的一名身材高大的將士就答道:“吐谷親王,謝無端在三個時辰前再次發(fā)動攻城,來勢洶洶,中將軍在北城門守城。

    他說得一口流利的長狄語,還帶著長狄西南地區(qū)的口音。

    后方的戰(zhàn)鼓聲似悶雷般聲聲不斷,帶著一股子洶涌的殺氣,似在驗證他的話。

    這時,那個放著令牌的籃子也拉到了城墻上。

    身材高大的將士取出了籃子里的令牌,看了看后,將右手放在胸口,對著城墻外的吐谷霍行了長狄的禮節(jié):“末將見過吐谷親王?!?/br>
    他右臂往后做了個手勢,下令道:“開城門?!?/br>
    “隆隆……”

    沉重的城門被人從里頭慢慢地開啟,縫隙越來越大……

    城門后,可見兩排長狄將士一手挎刀,一手執(zhí)盾牌地站在街道兩邊,恭迎援軍的到來。

    吐谷霍望著城門內(nèi),鼻尖動了動,感覺縈繞鼻端的血腥味更濃了,不由戰(zhàn)意酣然。

    “進(jìn)城!”

    吐谷霍意氣風(fēng)發(fā)地大臂一揮,率先驅(qū)馬進(jìn)城。

    跟在他后方的三萬長狄騎兵也陸續(xù)進(jìn)城,隆隆的馬蹄聲重疊在一起,震得城門附近的地面都在微顫。

    城門后,很安靜。

    只有北邊傳來戰(zhàn)鼓聲,以及隱隱約約地喊殺聲。

    吐谷親王熟門熟路地策馬往前,對著那開城門的將士又問:“拓跋豹呢?”